夫君他天下第一甜 第1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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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襄閉上眼,伸手攬住他。 這段時間,她珍惜著和他在一起的每個瞬間,也將它們深深的刻在腦海里,在未來,這些都是她最美好的回憶。 廊下,重云和玄燭看著這一幕,各自別開視線。 玄燭今日才回來,自從那場惡戰(zhàn)后,他整個人虛弱了不少,連多走幾步都費力,更別說能動武,若非他有深厚的內(nèi)力扛著,如柳襄先前別無二致。 也幸虧沐笙去的及時,不然神仙也難救。 “什么時候的事?” 雖然人虛弱了,但八卦的心仍在。 重云靠在柱上,道:“找到后就這樣了,我也不知道過程?!?/br> “你現(xiàn)在需要靜養(yǎng),不適合看熱鬧?!?/br> 玄燭不動。 重云便招手喚了個小廝:“搬把椅子來。” “是。” 很快,小廝便搬來椅子,玄燭讓他將椅子放在了最適合看熱鬧的地方,才肯坐下。 重云便折身進屋拿了瓶藥出來遞給他:“這是沐姑娘也就是之前救我們的姑娘給你備的,說是以后筋脈之痛發(fā)作起來時便吃一顆,但是要三分毒實在受不住了再吃,這是兩年的量。” 玄燭看了眼藥瓶,剛要開口,重云就道:“替你道過謝了。” 玄燭嗯了聲,收進懷中。 又過了半晌,重云道:“高夫人怎么樣了?” 玄燭沉默良久后,道:“她很堅強。” “她不愿意來玉京,想一直開豆花攤,安頓好后事后,我買了間鋪子給她,幫她和二夫人布置好了店面,給林姑娘請了夫子,她說會一邊學習一邊幫舅母們照顧生意,我留了些銀子,跟新任縣令打了招呼,留了個人照顧她們?!?/br> 安排的很周全。 重云便沒再吭聲。 過了大約半個時辰,屋頂上才傳來動靜。 謝蘅睡著了,柳襄將他帶下來送進了寢房。 出來時她看見玄燭,問起薛瑤,玄燭又重復了一遍。 柳襄想來想去,沒有找到什么紕漏才放下心。 “對了,世子睡覺是不是過于沉了些?!?/br> 重云微微垂首,道;“世子一直如此?!?/br> 柳襄聞言心中的疑慮慢慢消退。 她回頭望了眼屋子,雖然她一直想著分別的那一天晚些到來,可近日她總有不好的預感,每日入睡前,都怕次日就是分別時。 有時候就是這般,怕什么來什么。 次日,天還沒亮,柳家?guī)兹司捅灰坏乐家庑M了宮。 柳襄放慢腳步,輕聲問宋長策:“北廑有動作了?” 宋長策微微搖頭,擰眉道:“不是,我剛剛聽父親說,是我們在北廑的暗探冒死送了極其重要的消息回來,陛下連夜見的,眼下朝中所有的武將都收到了圣旨?!?/br> 柳襄心中一顫,如此緊迫,必要出大事。 隨后她似是想到了什么,隨口問了句:“可知道送消息回來的暗探叫什么名字?” 宋長策語氣沉重道:“人沒能回得來,是我們這邊的人接應的,只將消息帶了回來,你問這個作甚,就算真回來了,也不可能暴露名字?!?/br> 一旦做了暗探,身份就是國家機密,即便出了事也不會公之于眾,朝廷往往都只是用別的名義對其親眷行賞。 柳襄自然也明白這些,她無聲呼出一口氣:“嗯,方才只是突然想到一個人,才隨口一問?!?/br> “連夜宣見所有武將,怕是要出大事?!?/br> 宋長策點頭:“嗯,你做好心理準備?!?/br> “我們很有可能從宮里出來就得走了?!?/br> 行軍打仗就是這樣,軍令如山,隨時都有可能披甲上陣。 柳襄知道他的意思,輕輕嗯了聲。 “我一直有心理準備,就算不能與他道別,他也不會怪我的?!?/br> 宋長策見她面色如常,便沒再繼續(xù)說。 第77章 柳家一行人到宮門時,前方已經(jīng)有幾道身影,正是也接到圣旨進宮的其他武將。 所有人都步伐匆匆,神情嚴肅,連見了面也只是簡單的打了招呼,沒有任何寒暄。 人到齊,陛下才宣見。 圣上也沒有什么鋪墊,單刀直入:“我們在北廑的暗探送回消息,在北廑皇城內(nèi)看見了璃越的太子,據(jù)探查兩國已合盟,北廑大批軍隊此時已秘密從皇城前往邊境?!?/br> 圣上話落,眾臣皆感心驚。 璃越先前一直處于中立,也不好戰(zhàn),他們也曾有過聯(lián)盟之意,但那邊一直沒有回應,沒想到如今竟和北廑合盟。 “璃越雖不好戰(zhàn),但兵力不容小覷,若和北廑聯(lián)盟,此戰(zhàn)將極其艱險?!倍虝旱某良藕?,有武將沉聲道。 柳襄與宋長策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里看到了沉重。 這無疑是最差的消息了。 東鄴與北廑糾纏多年,一直略占優(yōu)勢,可如今璃越的加入會讓他們這點優(yōu)勢盡數(shù)消散。 一陣討論聲中,圣上開口道:“柳卿,你如何看?” 四周立刻就安靜了下來。 柳清陽出列拱手道:“臣以為,立刻點兵出發(fā)?!?/br> 北廑來勢洶洶,吞并東鄴之心已現(xiàn),幾乎沒有議和的可能,他們只有應戰(zhàn)。 其他武將也都是這個意思。 圣上嚴肅的點頭:“北廑邊境有柳卿,朕放心,西鈺不足為懼卻也要早做防備,璃越邊境你們認為該由誰去?” 殿內(nèi)又安靜了下來。 緊接著,便有幾位將軍請命。 圣上看了眼,眼底憂思更重。 這幾位不是年事已高便是初出茅廬,或是戰(zhàn)功平平,都不是出戰(zhàn)的最好人選。 可放眼望去,卻也已無更合適的人。 就在這時,那位老將再次請命。 他雖年事已高但精神頭很不錯,且年輕時守過璃越邊境,也曾上過多次戰(zhàn)場,在場的除了柳家便數(shù)最有作戰(zhàn)經(jīng)驗。 圣上也屬意他,但顧及他年事已高才遲遲沒下定論,眼下見他再次請命,圣上猶豫片刻后便允了。 接下來便商議此戰(zhàn)要略。 結(jié)束時,已近午時。 柳襄抬手擋了擋刺眼的陽光,眉頭緊蹙。 宋長策立在她身旁,臉上亦全是沉色,二人并肩立了片刻,柳襄身形突然一僵,猛地轉(zhuǎn)頭看向殿內(nèi)。 “怎么了?” 宋長策轉(zhuǎn)頭看了眼問道。 柳襄眼底閃過劃過驚愕和悲悸,良久后才低聲道:“我聽見陛下吩咐下去的地方,有江南蘇城?!?/br> 宋長策一時沒明白:“所以呢?” 柳襄徐徐轉(zhuǎn)過身,深吸一口氣:“剛剛陛下說了,冒死送消息回來的暗探在離開前與同伴燒了北廑幾處軍營的糧倉,給我們多爭取了準備的時間,但那些同伴也永遠留在了那里?!?/br> 余下的話不必柳襄再說宋長策也明白了。 人死后,朝廷會或暗或明以其他理由對其家眷行賞,而這次死去的暗探中有人是江南蘇城的! 宋長策之前聽柳襄說過玉家的事,玉家長子在多年前就做了暗探,借著行商之便履立功勛,去歲接到了去北廑潛伏的任務。 而玉家正是在江南蘇城。 “或許,蘇城的不止他一個?!?/br> 柳襄心里卻已經(jīng)有了不好的預感。 宋長策知道她在擔心謝蘅,道:“一個時辰后出發(fā),你現(xiàn)在去還能道別,我回去給你收拾東西,你直接到城門。” “好?!?/br> 柳襄聞言急急往明王府而去。 - 而與此同時,謝蘅收到了來自北廑的一個錦囊。 “這是一位潛伏在北廑的暗探托同伴帶給世子的東西,陛下讓屬下給世子送來?!彼托诺氖潜菹律磉叺陌敌l(wèi)。 謝蘅的手緊緊扣在椅邊,眼眶微紅的盯著暗衛(wèi)手中的東西遲遲不語。 半夜召武將入宮,東西是經(jīng)陛下暗衛(wèi)之手來的,這無一不在預示著什么。 重云看了眼謝蘅后,默默的上前接過錦盒,緩緩遞到謝蘅跟前:“世子……” 謝蘅閉了閉眼,手因過度用力微微顫抖著:“打開?!?/br> 重云小心翼翼的打開錦盒,之間里頭放著一個繡著金魚的錦囊,錦囊上沾了血。 謝蘅勉力壓下顫栗,緩緩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