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他天下第一甜 第1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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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襄直直盯著他,沒從他臉上尋到一絲一毫的可能,她終是認輸,收回了視線。 “如今我們奉旨查案,若因這些事影響到公事……”謝蘅的語氣似乎帶著某種警告。 “不會?!?/br> 柳襄打斷謝蘅,輕聲道:“沒有下次了?!?/br> 若橫在他們之間的沒有身份那道鴻溝,她不會因此放棄,她喜歡的,她總會拼盡全力爭取。 但謝蘅是明王府世子,不一樣。 即便她撞破南墻都不回頭,他們之間也不可能。 謝蘅喉中的腥甜越來越濃:“最好如此。” 柳襄抬頭看了眼盒子。 “這玉佩是用世子給的錢買的,若是世子不喜歡,就讓人賣掉吧?!?/br> 謝蘅不在意的嗯了聲。 柳襄沒有再留下去的必要,告退后疾步離開。 她回了房間,立在窗邊望著遠處,久久未動。 她早知這是妄念,卻還是一頭栽了進去,與他無關。 他拒絕的很干脆,沒有留絲毫情面,于她而言也并非是壞事。 她才十八歲,還有很多年。 在很久很久的將來,她或許早已忘記了今日。 也忘了他。 一行淚緩緩落下。 就算如此,那也是多年之后的事,這一刻,她忘不了,也放不下。 罷了。 就這樣吧。 忘不了便不忘,放不下便不強求,時間是最好的良藥,總有一天,她會釋懷的。 她也相信到了那時,她也絕不會后悔喜歡過謝蘅。 因為,他本身是一個很好很好的人。 柳襄離開后,謝蘅便捂著唇難以抑制的輕咳出聲,等緩過了那陣,他看了眼帕子上的幾絲血,將其藏進懷里。 玄燭不知內情,不能讓他發(fā)現。 謝蘅緩緩打開了盒子。 他拿起盒子中的玉佩輕輕摩挲著,許久后,唇角微微勾起。 膽子倒是大,將他喻作貓。 謝蘅拿著玉佩起身,尋了幾處地方都不滿意,最終,將它放在了枕頭下。 他時日不多,睹物思人也思不了幾年,能多看幾眼是幾眼。 一夜的時間,柳襄已經整理好心緒,回到之前的狀態(tài),一大早便請來掌柜夫人替她梳妝打扮,去赴李氏的約。 回來時,她已拿到了請?zhí)?/br> 玄燭本想著她或許此時不愿意見謝蘅,欲代為轉達,卻沒想到柳襄坦坦蕩蕩敲了謝蘅的門。 只是這一次,她等著謝蘅說了進,她才推門而入。 二人好像都找到了一種方式調節(jié)好了自己,談起公事來沒有絲毫隔閡。 玄燭實在看不懂,他牽過這么多紅線,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情形的。 尋常要不是老死不相往來,要不就是繼續(xù)癡纏,這二人倒好,好像都默契的失了憶,當昨夜那塊玉佩從未出現過。 答案其實很簡單。 在他們二人心里,心上人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公務,是查jian細,肅朝堂。 大是大非面前,兒女情長暫時可以不提。 “我已經答應李氏帶世子赴宴,屆時李大公子或許會來試探一番。”柳襄相信謝蘅可以應付妥當,但他們此行并不在李大公子。 “世子之后打算如何做?” 謝蘅沉思片刻,道:“喜宴人多,你找機會進府探探,尤其是庫房或者禁地。” “庫房,禁地?” 柳襄立刻便意識到什么:“世子有所懷疑了?” 姚慷與兵部侍郎有了關聯,那他們所圖謀的就定然不止賑災銀 但其中藏著什么,他們至今還未窺見。 “不確定?!?/br> 謝蘅道:“但只要與北廑有關,絕非尋常?!?/br> 柳襄哦了聲,道:“知道了,屆時我找機會去探。” “但我離開世子身邊就無人了,若是他們發(fā)現了什么……” “無妨?!?/br> 謝蘅:“我會帶信號彈,玄燭他們都在姚家外頭待命。” 如此一來,柳襄便放心了。 二人又商議了些細節(jié),待一切確定好后,柳襄便道:“我今日要出城?!?/br> 謝蘅一愣:“去哪里?” 柳襄隨口道:“去找宋長策?!?/br> 玄燭下意識看了眼謝蘅,卻見謝蘅面色如常,淡淡嗯了聲 玄燭在心底一嘆。 世子這演技堪稱一流。 天漸漸暗了下來,柳襄便帶上之前買的衣裳出了門。 她先去買了些酒菜才往城外而去。 宋長策從天擦黑就在客棧外頭徘徊,重云問喬祐年他在等什么,喬祐年也說不出來。 “不知道啊,今日一早就跟孔雀開屏似的,難道是約了什么人?” 重云篤定道:“沒有?!?/br> 車隊所有人的行蹤都在他掌握之中,這兩日沒有信送出去,也沒有信來過。 宋長策在外頭來回踱步,喬祐年和重云也不去干別的,就躲在廊下盯著。 他們定要看看,他到底在搞什么幺蛾子! 隨著夜色降臨,喬祐年拍了拍蚊子,想放棄了:“要不還是算了吧,蚊子太多了。” 重云紋絲不動。 今天這個熱鬧他看定了! 重云不走,喬祐年便也留了下來。 沒過多久便聽一陣馬蹄聲傳來。 喬祐年見宋長策咧嘴一笑,眼里在放光,頓時明白了:“人來了來了?!?/br> 然而,隨著馬匹靠近,喬祐年的神情越來越古怪:“我怎么覺得,怎么那么像昭昭表妹呢?!?/br> 重云神色復雜:“……不是像?!?/br> 云麾將軍怎么來了?宋長策又是怎么知道的?他很確定他們沒有聯系過。 “阿襄?!?/br> 馬剛剛停下,宋長策就迎了上去,拉住韁繩,朝柳襄伸手。 柳襄可以自己下馬,但這么多年來,只要宋長策接她,都會習慣性的伸出手。 柳襄自然而然的搭在他手腕上躍下:“在這兒等我呢?” “不等你等誰?!?/br> 宋長策將馬牽到馬鵬拴好,瞥了眼馬背上的東西,挑眉:“這些都是給我的?” 柳襄學著他的語氣:“不給你給誰?” 宋長策邊取東西邊哼了聲:“這么久也沒來過一封信,我還以為你樂不思蜀將我忘了呢。” 柳襄想了想,道:“這不也才十多天?” 宋長策小聲嘟囔了句:“我們何時分開過這么久?” 柳襄一想也是。 他們從小就在一起,確實從未分開過這么久。 “這不是為了查案么?再說了等以后各自婚嫁,總不能每日還混在一起?!?/br> 柳襄不待宋長策開口,就指了指那個包袱:“你去試試合不合身?!?/br> 宋長策捏了捏,猜到了:“衣裳?” “嗯吶。” 柳襄咬牙道:“四十多兩銀子,把我當冤大頭宰!” 宋長策被她這咬牙切齒的神情逗笑了:“明明知道,怎么還被宰了?” 柳襄不假思索道:“它值這個價?!?/br> 說完便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