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他天下第一甜 第91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誰敢教為師做人、大院來了個霸王花[七零]、紅男綠女(1v1)、蝴蝶(重生 1V1)、擺弄alpha的n種姿勢(主ba)、開始發(fā)瘋(np)、室友他每天都想殺了我、明日,我將與你相見、噩夢(無限循環(huán),囚禁)、狐貍精她是萬人迷(NPH 九黎)
高崳成從頭到尾都沒有提及他有過夫人,且他的戶籍上也沒有娶妻。 高崳成點(diǎn)頭:“嗯?!?/br> “這不應(yīng)該啊。” 玄燭突然道。 高崳成武功不錯,長的也周正,還是個讀書人,按理說,不可能娶不到媳婦。 謝蘅柳襄同時看了眼玄燭,玄燭默默地低下頭。 高崳成見此忙道:“當(dāng)年是說過親的,只是后來……” 提及過往,他有些不自然道:“那時家里很窮,我和弟弟又只差不到兩歲,很難同時說兩門親事,爹娘便想著先拿出全部家當(dāng)給我說一門親,媒人過去說我是讀書人,那邊姑娘恰也喜歡讀書人,可來相看時陰差陽錯的,姑娘將人認(rèn)錯了。” “我……我生的五大三粗,弟弟卻很是俊俏,相比之下,姑娘自然而然的以為弟弟才是相親對象,后來就將錯就錯了?!?/br> 玄燭湊近他:“所以原本跟你相看的姑娘是你弟妹?” “嗯?!?/br> 高崳成坦然道:“不過你們別誤會,當(dāng)時都是見第一次面,生不出什么感情,我也只將弟妹當(dāng)做親人?!?/br> “可你弟妹不是喜歡讀書人?”玄燭。 高崳成點(diǎn)頭:“所以后來弟妹罵過弟弟是騙子。” “就這樣?” 高崳成不理解玄燭為何突然變得熱情,有些茫然點(diǎn)頭:“是啊。” 想了想他又解釋道:“弟妹是在第二次于弟弟見面時知道的,不是真的騙婚,弟弟和弟妹感情一直很好?!?/br> “那你后來為何不娶?” 高崳成:“迎弟妹進(jìn)門后,家里湊不出錢再討媳婦,便暫時耽擱了下來,后來家里好些,也相看過幾個,但都沒成,姑娘們嫌我太高壯,看著駭人,加上我年紀(jì)漸大,又還在堅持讀書,所以就一直拖著了?!?/br> “這么多年后來就沒有遇到合眼緣的?”玄燭。 謝蘅聽不下去了,冷聲道:“滾出去?!?/br> 高崳成一愣,正想要起身,便聽身邊的玄燭應(yīng)聲:“是?!?/br> 謝蘅揉了揉眉心,這些年謝澹到底都教了他些什么! 如果他這心聲被長庚聽見了,肯定要反駁。 謝蘅太子二皇子幾人中,最愛八卦愛看熱鬧的不正是謝蘅么。 高崳成其實不介意被問這些,他看著玄燭被訓(xùn)斥,想說什么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最終還是只沉默了下來。 被玄燭這么一岔,謝蘅柳襄心中的沉悶也有所減輕,謝蘅朝高崳成道:“你今日別出門,待晚些時候再叫你?!?/br> 高崳成忙起身:“是?!?/br> 烏焰收拾好茶具,也無聲告退。 屋內(nèi)很快就只剩下二人,柳襄看了眼謝蘅的手,微微蹙眉。 這茶杯并不薄,他不會武功就這么捏碎了,可想而知他方才有多么憤怒。 “這里一出事,怕是很快就會傳到溯陽城去?!?/br> 柳襄有些擔(dān)憂道:“若是他們有所察覺,定會加以防備,屆時怕是沒有這么容易了?!?/br> 畢竟溯陽城沒有第二個高崳成。 謝蘅淡淡哼了聲:“只要我不想,便傳不出去?!?/br> 柳襄眼睛一亮:“世子早有準(zhǔn)備?” “這么大的事怎么可能只是一個小小的縣令做得成的?!敝x蘅眼神微沉:“此行,必要將這一串連根拔起?!?/br> 他將高崳成給他折子仔細(xì)看過幾遍,心中早有成算,這件事極有可能牽扯到朝中高官,他怎么可能打無準(zhǔn)備的仗,且即便高崳成不請他,他也要走這一趟,不止平堰,溯陽,東鄴還有很多像這樣的地方,隱藏著許多不見天日的冤魂,陰謀。 他所剩時間不過十來年,他打算用剩下的時間,盡最大的能力將這些陰暗一一揪出來。 謝邵手段不夠狠,謝澹心太軟,有些事情只能他來做。 也算是為他們兄弟一場,做一個了結(jié)。 第50章 這一日,正如謝蘅所說,粱少仁在滿城尋找他們。 玄燭放了些假消息溜了他們半天,一群人城東跑城西,城西又跑城北,在太陽底下累的滿頭大汗,卻連謝蘅的影子都沒瞧見。 而謝蘅在放著冰塊的房間舒適的看了一天話本子。 夜色降臨,柳襄換上夜行衣敲響了謝蘅的房間,不待謝蘅開口,她便已經(jīng)推門而入。 敲門只是提醒他,她要進(jìn)來了。 謝蘅也早已習(xí)慣了,只微微抬頭瞥了她一眼,就又將目光放到了話本子上。 柳襄徑自坐過去,探頭望了眼。 早晨瞧著都還有一半的厚度,現(xiàn)在竟只剩最后幾頁了。 見謝蘅看的認(rèn)真,她便安靜地等著,等他最后一頁翻完,她才開口道:“世子該不會看了一天吧?” 謝蘅合上書,望著虛空呆愣了會兒才淡淡嗯了聲,起身走向里間。 瞧著心情似乎不大好。 柳襄盯著他的背影看了片刻,趁他換衣裳時偷偷拿起他方才看過的話本子翻到最后一頁。 ‘云霧朦朧中,她的身影緩緩清晰,他伸出手輕輕搭在她的手上,等了十五年,她來接他了,他兌現(xiàn)了他對她的承諾,將他們的孩子養(yǎng)大成人了,他的唇角輕輕彎起,緩緩閉上眼,手無力的落在床榻’ ‘他的床邊跪了一地的人,哭聲漫天’ 柳襄看完怔了怔后才抬眸瞥了眼屏風(fēng)后,將話本子放回原處。 原來是在為話本子上的結(jié)局而難過。 如她了解的那般,高高在上的世子驕傲冷漠的外表下藏了一顆柔軟善良的心。 那一瞬,柳襄的心似被毛茸茸的貓尾巴輕輕拂過。 屏風(fēng)里頭窸窸窣窣的聲音徐徐傳來,而后停滯,之后再響起,如此反復(fù)幾次柳襄終于忍不住了,探身問道:“世子,怎么了?” 聲音停下了。 良久后,謝蘅頗有幾分不耐道:“讓玄燭進(jìn)來。” 謝蘅平日里都是重云伺候著更衣,這幾日重云不在,玄燭又經(jīng)常鬧失蹤,他穿的便簡單了些,尋常衣物他自己都能整理,但這回玄燭弄來的這套玄衣實在太過復(fù)雜,他試了幾次都沒能將腰封系好。 但穿不好衣裳這樣的事說出來實在有些丟人。 柳襄應(yīng)了聲,起身拉開門喚了幾聲。 玄燭的武功比她高深許多,若他有意隱匿,她是感受不到的。 喊了幾聲不見回應(yīng)后她回頭朝謝蘅道:“世子,人不在?!?/br> 謝蘅沒好氣道:“隨便喚一個進(jìn)來?!?/br> 柳襄知道他所說的隨便喚一個應(yīng)該指的是烏焰和長庚。 她依言喊了幾聲,也沒有回應(yīng)。 她大約猜到了里頭是個什么情況,還跑去敲了高崳成的門,但,也不在。 柳襄只得回去關(guān)上門道:“沒有人?!?/br> 在謝蘅開口前,她補(bǔ)充道:“連高崳成都不在,大約都已經(jīng)下去等世子了。” 謝蘅:“……” 柳襄試探靠近屏風(fēng):“要不,我?guī)褪雷???/br> 謝蘅緊緊攥著腰封,深吸了口氣。 玄燭! 他真是要上天了! 一個不在是巧合,三個都不在,就連高崳成都被拐跑了,就絕對是事出有因。 除了玄燭,不做他想。 柳襄沒聽見回應(yīng)以為他默許了,先試探的探了個頭進(jìn)來,然后就見謝蘅捏著腰封立在那里,好像氣的不輕。 那一瞬,她好像看到貓炸了渾身的毛一般。 柳襄極力忍著笑,走過去從謝蘅手中抽出腰封,悶聲道:“我?guī)褪雷影?。?/br> 謝蘅垂目盯著柳襄的腦袋,威脅道:“你敢笑試試?” 柳襄硬生生將笑憋了回去,道:“世子抬手。” 謝蘅壓著火氣,抬起手。 柳襄拿著腰封雙手環(huán)過他的腰身往后,柔軟的發(fā)絲輕輕碰到了謝蘅的下巴,玄色寬大的衣袖幾乎將柳襄整個人攏住,從遠(yuǎn)處看,像極了二人親昵相擁。 倒也不怪謝蘅系不上,這腰封的款式獨(dú)特,根本無法靠自己系好,柳襄都折騰了一會兒才整理妥當(dāng)。 也是這時她才發(fā)現(xiàn)他們的姿勢似乎過于親密了。 她怕謝蘅認(rèn)為她在占他便宜,忙抬眸看了眼謝蘅,見謝蘅目不斜視,并未因此生氣,她才默默往后退了一步,道:“世子,好了?!?/br> 謝蘅嗯了聲,快步往外走去。 他突然感覺這房里悶得慌,空氣中滿是屬于她的清香,有些呼吸不過來。 柳襄的目光卻不自覺的落在他的腰間。 這套玄衣與他以往的衣裳不同,腰封系在最外頭,將腰細(xì)腿長的優(yōu)勢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 柳襄晃了晃腦袋趕緊回神,不敢再多看。 黑夜中,街頭隱蔽的轉(zhuǎn)角處,三個暗衛(wèi)統(tǒng)領(lǐng)抱臂并排靠著檐下柱子,眼也不眨的盯著二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