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他天下第一甜 第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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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喬月華突然想到一個問題,道:“那我們以后該以何人為主?” 這話一出,幾人都不由陷入沉思。 謝蘅腦袋確實好使,但是,他脾性太差了,太不可控了,跟個炮仗似的一點就炸,以他為主他們怕是生死難料,可他們這幾人在查案上似乎沒有他有經(jīng)驗,稍有偏差,一樣生死難料。 喬月華這時看向柳襄,道:“昭昭表妹畢竟帶過兵,或許合適?!?/br> 這樣一說也在理。 喬祐年附和:“我同意?!?/br> 宋長策自然不反對。 謝蘅好整以暇的看向柳襄。 柳襄輕輕皺了皺眉頭:“……可查案和帶兵畢竟有些不同,二表哥這些日子也經(jīng)手了一些案子,要不,還是二表哥……” “不行!” 她還沒說完,就被謝蘅冷聲打斷。 “本世子還沒活夠!” 其余幾人:“……” 喬祐年回過神來后,怒道:“小氣鬼你什么意……” 他還未說完就被宋長策按了回來。 雖然人家世子話說的難聽,但還是有些道理的。 場面就這么僵持下來,半晌后,喬月華道:“那不如這樣,以后重要決定就以昭昭表妹和世子為主?” 一文一武,也正合適。 柳襄和謝蘅對視一眼,幾乎同時道:“行。” 柳襄想著,就算這脆世子脾性再不好,她只要多哄哄就行了,總不至于任他拉著他們?nèi)ニ?,況且她覺得他也沒有看起來那么難搞,只要順毛摸還是很好哄的。 謝蘅想著,這女流氓好拿捏,三言兩語就能將她唬住,也不怕以后與她意見相悖。 第26章 夜色降臨,街邊陸續(xù)亮起燈火,萬分璀璨。 謝蘅靠在窗邊看了半晌,見時辰差不多了,道:“今夜分開行動,你們回將軍府查,喬祐年去案發(fā)附近找線索,我去褚公羨的屋舍?!?/br> 柳襄點頭:“好。” 轉(zhuǎn)念間她似想到了什么,問道:“世子的暗衛(wèi)可都在?” 從護城河過來,她沒有感受到暗處有任何氣息,就算她的內(nèi)力不如他的暗衛(wèi),也不應(yīng)該毫無察覺才對。 謝蘅沒吭聲,重云便道:“圣上密旨除參與此案的幾人外,任何人不得知曉我們行蹤,包括暗衛(wèi)。” 既然要查的是jian細,自然越謹(jǐn)慎越好,各府的暗衛(wèi)都不一定能全信。 柳襄皺了皺眉頭。 所以現(xiàn)在謝蘅身邊只有重云。 她想到之前幾次遇見謝蘅的情景,很有些不放心,便朝宋長策道:“你回將軍府查,我隨世子去褚公羨的屋舍?!?/br> 宋長策瞥了眼謝蘅,喔了聲。 喬月華這時道:“那我同二哥哥一起?!?/br> “也行。”柳襄道。 喬祐年已經(jīng)在街邊排查幾次都沒有線索,喬月華心細,或許她能有不一樣的發(fā)現(xiàn)也說不定。 謝蘅對這個安排也沒有什么意見。 雖然他并不想跟這個女流氓同行,但他對自己的處境還算有自知之明,相比起來,命還是更重要些。 幾人商議完,便各自行動。 謝蘅那輛馬車太招搖,柳襄便提議騎馬過去。 謝蘅瞥了眼她那匹格外健壯高大的戰(zhàn)馬,冷冷瞪著柳襄:“你覺得本世子能上得去?” 重云便道:“屬下去買一匹馬。” 重云離開后,柳襄與謝蘅大眼瞪小眼。 但這畢竟是正街,二人杵在這里也不是個事,柳襄便牽著戰(zhàn)馬,靠近謝蘅道:“我們先往城南走?” 謝蘅頓時防備的看著她。 柳襄:“……我們擋路了?!?/br> 她要怎么跟他解釋,她真的不會再對他做什么他才會信呢。 謝蘅大概是確定她確實沒有居心不良,這才不耐的甩了甩衣袖轉(zhuǎn)身離開,柳襄忙牽著馬跟上去。 二人并行一段路后,柳襄突然開口道:“世子要不是試試?它很乖的。” 這才走出幾十步,他就偷偷瞥她的馬好幾回了。 謝蘅被看穿心思,很有些煩躁的冷哼了聲:“不試!” 柳襄:“喔?!?/br> 沒過多久,重云便牽著一匹比戰(zhàn)馬矮小些的馬回來了。 柳襄看著重云將謝蘅攙扶上馬后,翻身落在謝蘅身后,心頭便大約明白了什么。 她看得出來謝蘅對馬并不恐懼,甚至還有幾分喜歡,大概是因自小身子弱,才沒有學(xué)騎馬。 重云礙于謝蘅騎的并不快,柳襄一直保持著落后他們一步,大約過了三刻鐘,幾人才根據(jù)喬祐年給的地址找到了褚公羨的屋舍。 褚公羨租賃的屋舍不大,只是間一進一出的院子,院子里有一棵不知名的大樹,和一張簡約的石桌,一眼就能望到頭。 重云和柳襄將馬拴在樹上,點了火折子將謝蘅護在中間打開了屋舍。 進屋后,柳襄點亮屋中兩根蠟燭,遞給重云一根,幾人開始分開尋找。 屋舍中很簡陋,因刑部翻找?guī)状我呀?jīng)很有些凌亂,謝蘅和重云往床榻邊搜,柳襄則去書案。 誠如喬祐年所言,這里已經(jīng)被搜過幾次,幾乎尋不出什么線索了,幾人找了一圈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 “二表哥說過,刑部最初來時門上是有鎖的,且未有被撬過的痕跡。”柳襄若有所思道:“我方才已經(jīng)檢查了幾扇窗戶,都沒有任何疑點?!?/br> 門窗都是完好的,那么銀票和裝城防圖的木盒子又是怎么被放進來的。 “若是被栽贓就一定會有疑點,否則,褚公羨就是兇手?!?/br> 謝蘅淡聲說完,緩緩走至?xí)埽樖智昧饲脡Ρ凇?/br> 實心的,沒有暗室。 柳襄跟著他來到書架旁,謝蘅隨手拿了本書翻了翻,正當(dāng)他要放回去時,被柳襄一把按住:“等等。” 謝蘅盯著按在他手背上的那只手,眼神頓時沉了下去:“放……” “這里怎么像是被打濕過?” 柳襄舉著燭火靠近那本書道。 謝蘅一愣,也仔細望去,果然書上方有很小的一角似乎被淋濕過。 幾乎是同時,二人抬頭看向書架上方。 柳襄松開謝蘅的手,墊起腳尖去拿最上頭那一排書,但怎么都還差一點,就在這時,一只手從她身后伸出來,取下外頭那本書,墨色的衣袖劃過柳襄的手腕,淡淡的檀香頓時就縈繞在鼻尖。 她微微愣了愣后,才收回手看向謝蘅手中的書。 這一本書有一半是被打濕過的,且是偏書架里頭的一側(cè)。 謝蘅只看了一眼,便后退一步,道:“重云,將書架挪開?!?/br> 重云將燭火遞給謝蘅上前去搬書架,柳襄也順手將燭火遞過去,謝蘅淡淡瞥她一眼,她又默默的收回,放在了一旁的木桌上。 二人合力將書架挪開,謝蘅舉起燭火上前,輕易便看到書架后面的墻有大片的污漬,像是淋過大雨干涸后的痕跡,而靠墻上方的書幾乎是濕透過的。 三人先后望向書架上方的屋頂。 重云:“我上去看看?!?/br> 不多時,重云便返回,道:“瓦片是完好無損的,不可能漏雨,但因下過大雨看不出有沒有被挪動的痕跡。” 謝蘅柳襄對視了一眼,又快速挪開。 瓦片是完好的,書架卻被打濕了,這足矣說明上頭的瓦片曾經(jīng)被挪動過,而近幾日,只有城防圖失竊那夜,下過雨。 柳襄四下打量一眼后,提氣一躍而上。 她在房梁上掏出火折子仔細檢查了一番后,回到謝蘅身邊,拍了拍手道:“有大片被淋濕過的痕跡,還有一個腳印?!?/br> 謝蘅挑眉道:“看來,褚公羨的確有很大可能是被冤枉的。” 若jian細真與他是一路人,就不會從房頂進屋。 柳襄心里也松了口氣,但隨后皺眉道:“可為什么是褚公羨?” 謝蘅不緊不慢道:“兩個可能,一,他是意外入局,二,他們就是沖著他去的。” 柳襄沉思片刻后,道:“意外不大可能。” “若褚公羨是被誣陷的他的口供便是真的,那么也就證明柳爺爺確實是被人引到這里的,如果是意外,他們沒必要這么做?!?/br> 謝蘅挑眉看了她一眼。 腦子這會兒又轉(zhuǎn)的挺快了。 “可我想不明白他們?yōu)槭裁催@么做?為何偏偏要殺害柳爺爺嫁禍給他?”柳襄很有些不解道。 謝蘅皺眉看著她。 她察覺到他的視線,眨眨眼:“怎么了?” 謝蘅淡淡挪開目光:“沒什么,只是發(fā)現(xiàn)你的腦子時靈時不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