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他天下第一甜 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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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這時有人快步上了閣樓,聽得動靜眾人皆轉(zhuǎn)頭看去,只見那人遙遙行禮后便躬身立著,并不上前,崔氏意會后便起身走了過去。 很快,崔氏去而復(fù)返,她雖然極力掩飾,但面上還是隱約有復(fù)雜之色。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壓下心緒,接著方才的話隨意般問道:“昭昭覺得怎樣才算好看?” 柳襄還沒答,她又道:“晌午昭昭見過二表兄,覺得二表兄如何?” 她這話一出,秦氏和喬月華喬月姝都是一驚。 這是大爺?shù)囊馑?,還是大夫人的意思? 柳襄在這方面稍顯遲鈍,并沒有反應(yīng)過來,只是如實道:“二表兄很好看啊,是我目前見過最好看的男子?!?/br> 大夫人手中繡帕微微捏緊,正要開口卻又聽柳襄道:“若邊關(guān)那些姑娘知道我有這么好看的兄長,肯定要羨慕死了?!?/br> 兄長…… 崔氏神情復(fù)雜的看著柳襄,斟酌一番后道:“若是讓二表兄做昭昭的夫君,昭昭覺得如何?” 這話便算是極其直白了。 崔氏本是想委婉些,但她發(fā)現(xiàn)了,柳襄聽不懂,索性這里沒有外人便直接問了。 柳襄聞言臉上閃過幾分茫然和不解,見秦氏和喬家姐妹眼也不眨的盯著她,她終于后知后覺的明白了什么,慢慢直起身子,有些錯愕的道:“二表哥是昭昭兄長,如何能做夫君?” 崔氏一時竟被她問住了。 半晌才道:“若昭昭愿意,便可以?!?/br> 柳襄皺著眉毫不猶豫的搖頭:“我不愿意,想來二表哥也不愿意?!?/br> 不過見了一面,以喬祐年的性子,能愿意就怪了。 崔氏眼神微微閃爍。 祐年確實也是不愿意。 婚姻大事雖說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也講求個你情我愿,即便她也清楚喬大爺為何這般著急給昭昭指婚事,但二人皆無意,強求說不定反倒壞事。 “我只是隨口一說,昭昭不必放在心上。”崔氏嘴邊噙著溫和的笑,柔聲道:“玉京好兒郎多的是,昭昭必能遇到合適的?!?/br> 明日宮宴他們見機行事便是,喬家和柳大將軍執(zhí)意反對,圣上還能強行指婚不成。 不過玉京骯贓手段數(shù)不勝數(shù),昭昭在邊關(guān)哪曾見過這些陰私,明日得將昭昭看好才行。 “昭昭剛回來,日后多的是時間相看,嫂嫂也不必著急?!?/br> 秦氏適時道:“改日我尋些畫像來,先給昭昭過過眼?!?/br> 柳襄對于自己的婚事沒有執(zhí)念,也不反對,聞言便朝崔氏和秦氏道謝:“多謝大舅母,二舅母。” 崔氏含笑岔開話題:“這是新出的糕點,昭昭嘗嘗。” 柳襄拿起嘗了口,眼睛一亮:“好吃?!?/br> 喬月姝道:“是吧,我也最喜歡他們家的糕點了。” 崔氏在柳襄和喬月姝說話時,朝身后丫鬟使了個眼色,丫鬟頷首悄然離開。 消息很快送到了書房。 喬祐年高興的眼睛都笑彎了:“看吧,我就說昭昭表妹不會愿意吧?!?/br> 喬大爺懶得理他,看向柳清陽:“既然孩子們都不愿意,那就從長計議?!?/br> 柳清陽點頭。 喬大爺又朝兄弟二人道:“昭昭沒在京中生活過,對人也不大設(shè)防,明日進宮,你們務(wù)必保護好meimei。” 喬家兄弟自是應(yīng)下。 午后,喬老先生醒來,柳清陽便帶著柳襄辭行。 從喬府出來,柳清陽一路無話,直到路過最繁華的街道時,他才突然道:“昭昭本是你的乳名,是你娘親給你取的?!?/br> 關(guān)于這個柳襄其實早有猜測,聞言她只嗯了聲,未去深究邊關(guān)為何沒人喚她昭昭。 “你娘親走后我?guī)е闳チ诉呹P(guān),那時精神不大好,周遭的人都怕刺激到我,不敢提與你娘親有關(guān)的任何事物,甚至有時一連好幾天我都沒去見你?!绷尻枀s徐徐道:“你娘親最喜歡喚你昭昭,我每每聽見有人這般喚你都會恍惚,后來他們發(fā)現(xiàn)了這點,慢慢地就不再喚你昭昭?!?/br> “我大約也是因為想逃避,之后也就沒再那般喚你?!?/br> 這個理由與柳襄猜的大約一致。 她輕輕挽住柳清陽的手臂,靠在他的肩上,道:“女兒知道了?!?/br> 柳清陽神色復(fù)雜的偏過頭:“你不怪爹爹?!?/br> 柳襄搖頭:“女兒怎會怪爹爹?!?/br> “不過,女兒希望爹爹能開心些,不然娘親看見了,也不會安心的?!?/br> 柳清陽怔愣了片刻,拍了拍柳襄的手輕輕笑了笑。 岳父今日也這么勸他,讓老人家為他憂心,是他不孝。 經(jīng)過這么多年,他確實也該放下了。 “明日宮宴上恐生事端,切記謹(jǐn)慎行事。” 過了一會兒,柳清陽突然道。 柳襄一愣,抬起頭不解道:“爹爹指的是?” 柳清陽簡短解釋:“東宮和二皇子相爭,如今正是如火如荼,怕會沖著你來?!?/br> 兒女之情長柳襄或許遲鈍,但關(guān)系到大局,她很快就反應(yīng)了過來:“難道他們想要得到爹爹幫助?” “有可能?!?/br> 柳清陽道:“明日不管是太子還是二皇子,都務(wù)必要遠離,若他們請旨賜婚也定要拒絕?!?/br> 柳襄這時才算明白崔氏今日為何要給她和喬祐年指婚了,原是有這個顧慮。 “爹爹放心,即便太子與二皇子長的如天上神君下凡,女兒也不會動心思?!绷逭J(rèn)真道。 柳清陽被她逗樂了,順著她的話如以往般玩笑道:“爹爹前兩日進宮見過太子與二皇子,雖都俊朗,但與天上神君還是相差甚遠。” 柳襄挑眉:“那女兒就更不會答應(yīng)了,爹爹知道的,女兒未來的夫君必是要傾城顏色?!?/br> 柳清陽無奈又縱容的搖了搖頭:“我倒是要看你從哪里給我找個這樣的女婿來。” “爹爹等著瞧吧。” 柳襄信誓旦旦道。 她有預(yù)感,她一定能找到。 回到將軍府,柳襄還沒進屋就被楊氏攔走了。 柳襄去喬家的時間里,宋長策已經(jīng)被押到嬤嬤跟前學(xué)規(guī)矩了,見到她來像見了救兵似的,哀嚎道:“將軍救命?!?/br> 嬤嬤倒是沒說什么,但得到了楊氏一個拍掌。 柳襄立刻彈射般遠離他,生怕被牽連似的。 宋長策繼續(xù)哀怨的瞥她。 柳襄只當(dāng)沒瞧見,上前給嬤嬤見了禮。 她能屈能伸,也會隨遇而安,既然心知躲不過,還不如坦然面對。 嬤嬤對她的態(tài)度很滿意,教的自然也就認(rèn)真許多。 不過時間太短,也只能挑著緊要的教,比如明日宮宴說了見著誰該行怎樣的禮。 等差不多讓嬤嬤滿意,天色早就已經(jīng)黑透了。 柳襄和宋長策覺得這學(xué)起來比練兵還累,也沒什么精神再折騰,各自回屋睡去了。 次日一早,柳襄天還沒亮就被楊氏叫了起來繼續(xù)學(xué)規(guī)矩。 “午后才進宮,再學(xué)兩個時辰,多少也管些用。” 這回宋長策倒是學(xué)乖了,一大早就不見了人影。 楊氏沒找著人只能作罷,想著反正進宮后大家關(guān)注的都是柳襄,也不會怎么在意一個副將,只要不在覲見時犯錯就成了。 一個晌午,嬤嬤只恨不得將所有規(guī)矩都塞到柳襄腦子里,但柳襄對于這些實在是沒有什么興致,學(xué)進去的不足十分之一。 總算挨到了午后,柳襄踏出房門,感覺天地都廣闊了不少。 用完午飯柳襄便回屋換衣裳,準(zhǔn)備進宮。 楊氏昨日給柳襄挑了幾個丫鬟過來,丫鬟正給柳襄梳頭時,宋長策出現(xiàn)在了門口,手背在背后神秘道:“將軍,猜我發(fā)現(xiàn)了什么好玩的?” 柳襄把玩著一支金簪,回頭看了他一眼,道:“什么?” 宋長策也不賣關(guān)子,上前將手中的東西放到柳襄面前,道:“這是我今日去地下城逛發(fā)現(xiàn)的,這東西做的好生巧妙?!?/br> 柳襄看著面前的銀色雙環(huán),頓時來了興致:“這是什么?” “這東西名喚鎖情環(huán),據(jù)說若是兩個人被同時鎖住,就能長長久久的在一起,永遠不分離?!彼伍L策:“一對鎖情環(huán)只有一把鑰匙,除了鑰匙世間再無任何東西能夠?qū)⑵浯蜷_?!?/br> 柳襄對他這話持懷疑態(tài)度:“這瞧著就是銀環(huán),能劈開?!?/br> 宋長策不由翻了個白眼兒:“這叫情調(diào),姑娘能不能不要這么粗魯,再說了,姑娘可瞧仔細(xì)了,這可不是普通銀環(huán)。” 他邊說著邊拽過柳襄的手與自己的手腕鎖在了一起。 柳襄倒不覺得有什么,一旁的丫鬟卻已經(jīng)瞪圓了眼,盯著宋長策幾番欲言又止。 “咦?怎么感覺變小了?” 柳襄動了動手腕,訝異道。 “變小就對了。”宋長策得意道:“這就是它神奇所在,不論誰帶上它都會根據(jù)手腕的大小自動調(diào)節(jié)并貼合,若是像姑娘說的用刀劈,就算能劈開也會傷了手,而且若用外力它會越收越緊?!?/br> 柳襄萬分新奇的晃了晃手腕:“當(dāng)真是巧妙?!?/br> “那可不,姑娘喜歡就送給姑娘了。”宋長策挑了挑眉,邊說邊拿起鑰匙將手環(huán)打開:“不過姑娘可得將鑰匙收好了,萬一不小心鎖著誰卻丟了鑰匙就完蛋了?!?/br> 柳襄點頭說好。 這時楊氏跨進門來,催促道:“姑娘收拾好了嗎,要進宮了?!?/br> 柳襄順手就將鎖情環(huán)放入懷中,起身道:“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