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他天下第一甜 第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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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匣子一打開,場子頓時就熱了起來。 喬月華也開了口:“昭昭表妹此次回來可還要去邊關(guān)?” 柳襄點(diǎn)頭道:“待爹爹處理完公務(wù),就要回邊關(guān)了?!?/br> 喬月華怔了怔后,又道:“難得回來一趟,應(yīng)要多待些時日?” “嗯,爹爹說,短則三月,長則半年?!绷宓?。 喬月華若有所思的嗯了聲。 母親還記掛著昭昭表妹的婚事,若這么短時間內(nèi)便離開,怕是無法周全。 喬月姝這時注意到了柳襄腰間的鈴鐺,好奇道:“昭昭表姐,這鈴鐺是從邊關(guān)帶回來的嗎?好生別致啊?!?/br> 柳襄見她喜歡,當(dāng)即便取下來遞過去:“這是邊關(guān)的銀鈴鐺,顏色是我自己浸染的,四表妹若是喜歡,便送給你了?!?/br> 喬月姝雖然喜歡,但也沒有第一時間去接,而是想了想后,取下自己腰間的玉佩遞過去:“那我們交換吧?!?/br> 柳襄看出她確實(shí)喜歡,只是規(guī)矩家教使然,不愿白接人東西,便接過玉佩道:“好啊,四表妹這個玉佩看著便貴重,我賺了呢。” 喬月姝拿著鈴鐺愛不釋手:“我從未見過如此別致的鈴鐺,這顏色也好生漂亮啊,明明是我賺了?!?/br> 喬祐年聽不下去了,道:“行行行,你們別爭了,都賺了行了吧?!?/br> 幾人各自笑開,經(jīng)過這茬關(guān)系又親近了些,之后一路上喬月姝拉著柳襄說個不停,大多問的都是邊關(guān)風(fēng)土人情,奇聞趣事,柳襄一邊耐心的答著,一邊暗道,楊氏說的不錯,這位表妹果真是個很活潑的性子。 其他人都安靜的聽柳襄敘說邊關(guān)故事,時而也會問一問自己感興趣的,柳襄說的累了時便會問一問京中趣事。 “比起邊關(guān),玉京沒意思多了,大漠黃沙,駿馬奔騰,自由而熱烈。”喬月姝向往道:“不知道我將來有沒有幸去看一看這等美景?!?/br> “那是因?yàn)樗谋砻蒙硖幤渲蟹讲挥X,我可是對玉京向往已久。”柳襄道。 “真的嗎?” 喬月姝道:“那等昭昭表姐有空,我陪昭昭表姐去好生逛一逛?!?/br> 柳襄自是應(yīng)好。 這時,喬月姝似是想到了什么,又道:“昭昭表姐初來玉京或許還不知,玉京有幾個人,昭昭表姐若是遇上了務(wù)必遠(yuǎn)離。” 柳襄頓時來了興致:“何人?” 喬月姝皺著小臉道:“明王府昭昭表姐可曾聽說過?” 柳襄:“……聽說過?!?/br> 難不成又是謝蘅? “要說這玉京最難纏的人,明王府世子謝蘅首當(dāng)其沖!” 柳襄:“……” 果然是他。 喬月姝:“昭昭表姐不知,他少時曾來我們私塾上過學(xué),曾將大伯父和父親還有幾位夫子氣的罷課?!?/br> “還有這事?”柳襄。 “嗯啊,他陰晴不定,脾性古怪,昭昭表姐若是見了,萬不可招惹?!眴淘骆J(rèn)真道。 喬月華皺了皺眉頭:“姝兒,不可背后言他人是非?!?/br> 喬月姝癟了癟嘴,嘟囔了句:“他除了一張臉,盡是非。” 這話將柳襄逗樂了。 喬月華也不由彎了唇,但還是板著臉道:“不可胡說?!?/br> 喬月姝便不吭聲了,柳襄朝她擠了擠眼,輕聲道:“多謝四表妹,我若見到他,一定離他遠(yuǎn)遠(yuǎn)的。” 喬祐年聞言便道:“昭昭表妹不必懼她,若他敢欺負(fù)昭昭表妹,我定給昭昭表妹撐腰。” 喬月華喬月姝同時朝他看去。 喬祐年哽著脖子道:“父親和叔父都曾是他老師,父親和叔父出面,他還敢忤逆不成。” 柳襄憋著笑朝喬祐年拱手:“那昭昭就先行謝過二表哥了?!?/br> 她看的出來,他這位二表哥對謝蘅也是有些發(fā)憷的。 就是不知大表哥…… 如此想著,柳襄便快速看了眼喬相年。 她這一眼的意思太過于明顯,喬相年默了默后,道:“即便他再難纏,只要不占理,鬧到哪里都說不過去,昭昭表妹無需生懼。” 喬祐年忍不住接道:“嘁,他不占理尚能發(fā)瘋,要是能占半分理,天都要捅破?!?/br> 柳襄聽明白了。 大表哥不怕謝蘅,但大表哥也認(rèn)為謝蘅是真的難纏。 所以,她絕對絕對不會再跟謝蘅有任何交集,不,他們從來沒有過交集,他沒有給她指錯過路,那天雨中她也就當(dāng)撿了……只貓吧。 嗯,對,就他面具上那只白貓。 第6章 時間在愉悅的交談中快速的流逝著,轉(zhuǎn)眼就快到了午時,前院來人請他們?nèi)ワ垙d用飯。 喬月姝對邊關(guān)有著濃厚的興趣,回去的路上仍拉著柳襄問,快到飯廳她才噤了聲。 這是柳襄第一次在喬家吃飯。 從滿滿一大桌菜色上看,柳襄便知道喬家很重視這次的重逢。 喬老先生坐在主位,柳清陽位于老爺子下首,時而恭敬的放下筷子偏頭聽老爺子說話,時而與喬大爺喬二爺共飲,面色沒有來時嚴(yán)肅,整個人也比來時要放松許多。 崔氏和秦氏怕柳襄不自在,將她的座位安排在喬月華喬月姝中間,還時不時給柳襄添她愛吃的菜,喬家的親切慈和讓柳襄心中彌漫著濃厚的暖意。 她雖遺憾沒有見過娘親,但在軍營長大的她從不覺得自己缺了什么愛,而這一刻,她卻有種熱淚盈眶之感,或許,這便是屬于血脈親情的羈絆。 哪怕十八年不見,哪怕從未相見,只要見上面,有了交集,好像就能自然而然的熟絡(luò)親熱起來。 重逢的第一頓午飯可謂是和樂融融。 用完飯,崔氏和秦氏帶喬月華喬月姝柳襄去漫步消食,喬相年和喬祐年則與喬大爺喬二爺柳清陽去了書房。 喬老先生年事已高,加上今兒起的早,已然撐不住午睡去了。 進(jìn)了書房,喬相年主動上前煮茶,其他人都各自于茶案旁落座。 茶香飄來,喬大爺才說起正事:“我曾去過數(shù)封信,妹婿都拒絕回京,此次突然回來,可是另有緣由?” 柳清陽如實(shí)道:“月前收到家書,稱柳叔病重時日無多,柳叔名為管家,卻cao持著整個柳家?guī)资?,我斷不能讓老人家孤苦伶仃的走?!?/br> 喬大爺若有所思:“原是這樣?!?/br> “我記得老管家是與柳老先生相伴長大的?!?/br> “是?!?/br> 柳清陽道:“柳叔往上幾代都在柳家,后高祖賜柳姓,后代皆有一人為柳家管家。” 老管家的兒子跟著柳清陽去了邊關(guān),因不放心老管家孤身在京城,便將二兒子送回京跟在老管家身邊,也就是柳春望。 柳春望便是下一任柳家管家。 “如此,暫時便說不上何時返回邊關(guān)了?”喬二爺?shù)馈?/br> 柳清陽道:“嗯,已請過圣意?!?/br> 喬相年無聲的斟好茶,飲了一杯后,喬大爺才似試探般道:“我還道你回京是領(lǐng)了圣意?!?/br> 柳清陽聞弦知雅意:“京中不太平?” 喬大爺放下茶杯,道:“不太平也說不上,無非是皇權(quán)爭奪?!?/br> “東宮不穩(wěn)?” 柳清陽皺眉。 “貴妃盛寵,母族漸盛,二皇子去歲治水立下大功,東宮年前母族出事,一升一降,二者已有并肩之勢?!眴檀鬆敽啙嵜髁说馈?/br> 自古儲君一人之下,若有人能與之并肩,便不是什么好兆頭。 “圣上屬意于誰?” 自家人談朝政便無需過多顧及,柳清陽問的很直白。 喬大爺卻沒有直接回答,而是道:“中宮青梅竹馬,貴妃少年鐘情,論情分,不相上下?!?/br> 圣上這碗水端的平,那就端看兩邊各自的手段了。 “太子母族出事怕也不是那么簡單?” 喬二爺接過話:“自然,從去年開春,兩邊就開始暗中斗起來了?!?/br> 柳清陽頓時便明白了:“東宮今年除夕前及冠受封,昭告天下。” 二皇子不想讓太子安穩(wěn)的接掌東宮印。 當(dāng)朝律例,太子及冠方可掌東宮印,問朝政,收幕僚納謀士。 “是啊,如今看著勝負(fù)難分。” 喬大爺?shù)溃骸耙延袔讉€門戶因此消亡,朝中早是暗流涌動,波譎云詭。” 柳清陽明白喬大爺?shù)膽n慮。 喬家出了幾任帝師,但最開始無不是太子太傅,不過…… “太子已有太傅?!?/br> 如此,喬家便不必參與此次皇權(quán)之爭。 喬大爺正憂心此事:“太子太傅年前病重歸家,如今正為太子選新的太傅?!?/br> 柳清陽了然:“選了大哥?” “正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