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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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命運給你留的一顆彩蛋?!?/br> “怎么樣,要敲開嗎?” “你親我一下,我如你所愿?!?/br> “我?guī)銡w位?!?/br> “我讓一切歸位?!?/br> 一時之間,陳子輕的心跳快到讓他耳鳴暈眩,歸位,支線任務二,還沒搶回來的部分,沒激發(fā)的主線…… 一系列都在他腦中閃過,他聽見自己問:“怎么歸位?” 沈文君看著聲調(diào)都變了的omega,彎腰湊到他耳邊:“只要你親我,我就為你放棄今生所有,讓一切回到最初?!?/br> . 陳子輕第一時間去找虞平舟,說了書的事。 “他應該沒有騙我?!标愖虞p平復不下來,“他說只要我……” 陳子輕驟然從勝利的曙光就在眼前的驚喜中抽離出來,他仰頭望了望眼眸半闔的虞平舟,好半天都沒往下說。 虞平舟面色如常,他耐心地引導:“只要你如何?” 陳子輕的背脊莫名發(fā)毛,嘴巴干了,嗓子也干了:“只要我親他,他就把陣法告訴我?!?/br> 音量是逐字減輕的,說到最后都沒聲了,只剩下嘴型。 周遭氣流似乎在正常流動,沒有凝固的跡象。 陳子輕等了不到一分鐘就開始不耐煩,他在虞平舟面前來來回回地走動:“你說話啊,你告訴我你的看法,幫我拿主意,怎么都好,別一言不發(fā)行不行!” 后半句近似是尖叫的。 陳子輕叫完就疲軟了,他握住虞平舟的胳膊,滑下來摩挲alpha性感的腕骨,沒觸碰到腕表。 又沒戴。 “那本書,不是,那個陣法對我來說很重要,我得回去一趟,我也不想親沈文君,我又不喜歡他,我不但不喜歡,還惡心,他是小偷,我跟他有兩世的恩怨和仇恨,我怎么可能愿意親他,可是你說怎么辦,把他綁了,威脅他交出書?” 陳子輕自言自語:“不行啊,書早就被他燒了,他腦子里的記憶別人拿不走。” 他的腦子里阻擋不住地混沌迷糊起來,卻還是閃出了一點亮光:“催眠有用嗎,你去找厲害的催眠師,我們綁了沈文君給他催眠,問出陣法的內(nèi)容?!?/br> “要是催眠不成,那……那就只有……沈文君為什么沒有弱點呢,他明明是沈家的家主,沈氏的掌舵人,怎么無牽無掛的樣子,我們捏不到他的軟肋,沒辦法逼他就范,所以只能,就只能……” 陳子輕有些喘不過來氣,他說了一堆,其實就在原地打轉(zhuǎn)。 而虞平舟一語不發(fā)。 陳子輕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虞平舟情況不對,他捧著alpha的面龐,細細地描摹,指尖感受到了肌rou抽動。 極不正常。 陳子輕跟虞平舟額頭相抵,距離這樣近,虞平舟的長睫毛似乎都要戳到他了,他呆呆地搜查對方眼底的情緒。 只搜查到了一個邊角,就有一個大膽的想法從他心底嘭地炸了出來:“書在你手里?” 虞平舟總算是開了口:“不在?!?/br> 陳子輕不失望,他就知道是自己想多了,先不說沈文君把書燒了,虞平舟也不會涉及術(shù)法這方面的事。 卻在下一刻聽虞平舟說:“但是有筆記?!?/br> 虞平舟對上弟弟遲鈍的眼神:“沈文君外祖母在世時的筆記備份?!?/br> 陳子輕緩慢地眨了眨眼睛:“你為什么不跟我說……” 下一刻就重復了一次,變成了很狂躁的質(zhì)問。他攥緊虞平舟的西裝:“筆記里也有陣法記載對不對?” 虞平舟不答反問:“回去做什么?為什么要歸位?你想讓哪些東西歸位?” 陳子輕的大腦陷入空白狀態(tài)。 “你不是從來都不問我奇怪的行為,奇怪的想法,只是順著我,成全我嗎?為什么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問?” 陳子輕的手機響了,沈文君只給他三分鐘時間考慮,時間顯然是到了,他想把手機按掉,手卻一直在抖,身子也抖。 “對不起,你是人,不是機器,不可能每次都能忍受。這對你很殘忍,我總是說要保護你的心臟,可我說話不算數(shù),我的愛不純粹,我有我的事要做,不能不做?!?/br> 陳子輕語無倫次,他迷茫又急躁:“可是怎么辦,我必須要歸位?!?/br> 虞平舟始終沉默,他得眼眸幾乎全部闔在一起,不再給人探尋眼底色調(diào)的機會。 一股難言的氣息從虞平舟身上散開,不是他的信息素。 大抵是他靈魂的味道。 是酸的。 到這時,他的信息素還被鎖在他的體內(nèi),沒有跑出來,強制性地侵略面前的omega,讓其在兩秒內(nèi)發(fā)情,被洶涌的生理反應拖走心智。 虞平舟似乎在走神。 直到陳子輕渾然不覺地把嘴唇咬破,虞平舟舔掉他嘴角的血跡,給了他一個血淋淋的吻。 拽著他就走。 兄弟倆走出酒店,秋夜的涼意自帶悲劇色彩。 陳子輕的手腕被拽得生疼,他的神經(jīng)末梢不停地抖顫,想對虞平舟吼叫打罵,忍得頭皮都要炸了:“去哪?你要帶我去哪?。 ?/br> 去赴死。 虞平舟不知道他的面色有多可怕,眼睛有多紅,也沒注意到他面上潮濕,有眼淚滑下去過。 他偏過頭,對著惶惶不安的弟弟微笑:“哥哥帶你去找高人還原陣法,讓一切歸位?!?/br> 回到你病情加重,無力回天的時候,陪你一起死。 第229章 我拿到反派劇本的第四十一天 二更半夜,陳子輕披著寬大的黑色睡袍坐在床上,被虞平舟掐著臉,給他嘴巴上咬爛的軟rou上藥。 陳子輕疼得連連抽氣,卻不敢說什么,也不敢動。 距離晚宴那晚已經(jīng)過去了四天。 那為什么他嘴上的傷還沒好,因為虞平舟每天吻他的時候都會帶上撕咬。 每次的吻都充斥著血腥味。 陳子輕一直不敢問高人找沒找到,進展怎樣。 “高人不是上大街就能撿到的路人甲乙丙?!庇萜街垩巯掠星屣@的暗影。 陳子輕點點頭:“哥哥,我的手機呢?” 虞平舟將沾著一點血絲跟濃厚藥膏的棉簽扔掉:“房子里沒信號,你用不到手機,我給你收起來了?!?/br> “哦?!标愖虞p望了眼拉起來的窗簾,這里是深山的家,沒其他人找過來。 陳子輕垂下眼睛,眼前不受控地竄出虞平舟落淚的一幕,這是他事發(fā)以來記不清是第幾次回憶了,依舊心酸不已。 虞平舟竟然會哭。 當時這個強大的a面上有濕跡,眼里有水光,沾著血的唇卻是上揚,對他微笑著說出縱容的話。 那樣子像是在……遭受凌遲。 陳子輕的指尖摳住睡袍紋理,眼前模糊起來,算了吧,后面的任務不做了,放棄吧。 反正他一路頂著“失敗”的牌子跪過來的,不差這一個。 陳子輕飛快抹掉快要滾下來的眼淚,可他從沒在任務結(jié)果出來前放棄過。 他這次甚至連主線任務都還沒激發(fā)出來,不清楚難易度,是個什么內(nèi)容,這就要放棄了嗎…… 宿主,npc。 陳子輕張著嘴,任由一支新棉簽探進來,帶著新的藥物,比前一刻要刺激,讓他有點疼。 我是宿主,虞平舟是npc,我的愛人是個npc。 我的愛人怎么會是npc呢,他不是,他和我一樣,是有血有rou的人,而非架構(gòu)師框架里的一條數(shù)據(jù)。 陳子輕這會兒早就從得知術(shù)法能破解的激動中緩了下來,冷靜了一些,他想著所謂的歸位,除去對未知的忐忑迷茫,更多的是矛盾又掙扎。 既希望快點找到高人,又希望慢點找到…… . 虞平舟將第二支棉簽扔掉,湊近去親還乖乖張著的兩片嘴。 碰到了手背。 陳子輕捂著嘴,聲音從指縫里跑出來:“涂了藥,難聞死了,你別親?!?/br> 虞平舟捏住他手腕,將那他的手拿開,親了上去。 把最后一顆藥丸渡給了他。 陳子輕咕嚕吞咽下去,同時也掉出了淚,一顆兩顆地滾到臉上,淹沒在虞平舟的唇舌之間,他沿著弟弟顫抖的嘴唇吻上去,一路掠著苦澀的淚液,貼上弟弟濕潤的眼睛。 陳子輕的睫毛被溫柔地含住,他抓住虞平舟的手臂,呼吸紊亂地說:“我要你在我體內(nèi)成結(jié),現(xiàn)在就要?!?/br> 虞平舟隔著他的肚子找到他生殖腔:“已經(jīng)破了,還要?” 陳子輕嘴里的味道很雜,有煙熏柿子,也有幾種藥味,他有點迷離地重復著說要。 虞平舟笑了笑:“我說了會陪你,就會說話算數(shù),我不可能不跟著你,所以你不必一天二十四小時都要你哥哥去你生殖腔里,你不在發(fā)情期,這個頻率會吃不消?!?/br> 按理說,第一晚就被挑得發(fā)情。 陳子輕體質(zhì)特殊,他心里有事,就不會讓自己完全放縱,始終保留一絲離職對抗omega的本能。 因此一直沒發(fā)情。他都是清醒著和虞平舟融為一體的。 陳子輕難掩執(zhí)拗:“那我也想?!?/br> 虞平舟沉聲:“不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