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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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yán)镞@么多人,把你給興奮壞了?!?/br> 他羞恥得要命,牙齒打顫很是倉皇地咬住嘴唇,不敢發(fā)出一點不正常的聲響。 公交到了下一站,他驚惶而狼狽地拽住西褲,跌跌撞撞地跑下了車。 不是自己住的地方的站臺,周邊環(huán)境都讓她很不熟悉,他彷徨無措之際,身后傳來了腳步聲。 他恐慌地回頭,沒有人,空蕩蕩的街上只有風(fēng)聲。 原來只是錯覺。 正當(dāng)他這么想的時候,口哨聲和腳步聲同時響起,節(jié)奏慢慢悠悠令人不寒而栗。 他瞳孔放大,真的有,不是錯覺。 他發(fā)了瘋的跑起來,他想喊救命,可嘴一張開,嘴巴里就讓寒風(fēng)灌滿了。 “啊——” 窩囊的男人,驚叫都是弱小的,聽得人氣血上涌,激發(fā)出惡劣肆意的欺凌欲。 他被追上了,他被拖進(jìn)無人的小巷,面朝濕冷堅硬的斑駁石墻,帶著陌生雄性氣息的棒球帽扣在他頭上,有五根手指箍住他脖頸,體格上的懸殊令他動彈不了。 “啪” 他的黑框眼鏡隨意丟出去。 緊接著,他的公文包躺到臟兮兮的石板上面。 散發(fā)著汗味的西服外套掉在公文包上,被一只運動鞋碾壓。 皺巴巴的領(lǐng)帶塞在他嘴里,阻止他牙關(guān)合上。 大量的津液濡濕領(lǐng)帶,他的下巴,脖子,鎖骨胸口都是濕淋淋的。 一如他顫抖不止,白得發(fā)膩的腿。 . 角色扮演第一回 合圓滿落幕,陳子輕暫時滿足了,他琢磨下回演個什么劇情。 陳子輕滿首城的跑了幾天,在一個犄角旮瘩的小書店淘到了幾套珍品,他高高興興地帶回家學(xué)習(xí),看能不能有參考資料。 書房里不時有紙張翻閱聲跟敲擊鍵盤聲交錯。 陳子輕趴在地毯上看書,咬筆頭畫重點,他看得眼睛干澀,匍匐著朝書桌邊爬行:“津川,你看這個可以不?” 梁津川在辦公,粗略地掃了眼攤在他背上的書:“可以。” 陳子輕質(zhì)疑:“你就只掃了眼?!?/br> 梁津川云淡風(fēng)輕:“我的掃了眼,就是看了,并且是一字不漏的看了?!?/br> 陳子輕化身嚴(yán)厲的考官:“那你說個大概內(nèi)容?!?/br> 梁津川全段落口述。 陳子輕目瞪口呆,他翻身靠在梁津川的假肢上面,來回蹭幾下:“我的媽呀,我都不知道你有這個天賦,我的男朋友也太太太厲害了吧?!?/br> 梁津川聞言就沒了辦公的心思,他像昏君,隨意收起文件放在一邊,推開電腦和水杯,彎腰把蹭他假肢的人抱起來,放在騰出位置的書桌上面。 腦袋隔著家居服埋進(jìn)軟乎的肚子里。 吸貓似的。 陳子輕捧住他聰明的腦袋瓜子,親一口:“你說可以,我就折上那一頁了啊?!?/br> “好?!绷航虼]意見。 那次他推了應(yīng)酬,陪嫂子玩角色扮演,新鮮的戶外體驗歷歷在目。 腎上腺素,感官,欲望都攀上了一個全新的高峰。 但也就只能在冬天進(jìn)行,有寬長的大衣遮擋。夏天他的嫂子很有可能會暴露。他可不想嫂子在他指間發(fā)sao的樣子被人看見。 梁津川既要考慮到安全性,又要防止嫂子臉上的春色落入別人眼里,他一心幾用,睡個覺比搞新項目累多倍,可是沒辦法,家里不夠嫂子發(fā)揮了,偏要往外跑。 “你接著忙,我接著看我的書?!标愖虞p要下來。 男人漂亮的手捉著他柔韌的腰,不準(zhǔn)他那么做,他掙了掙,沒掙開:“你不忙啦?” “不急。”梁津川將一份文件打開,“看看?!?/br> 陳子輕撓撓臉,他接過文件。按理說他一個沒上過學(xué)的人,根本看不懂這種涉及到專業(yè)性質(zhì)的文件,但他漏洞百出,馬甲稀爛,所以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梁津川握上嫂子垂在書桌邊的小腿:“你很看好的交易網(wǎng)站‘宏瑞’想跟我們合作,后面對我們的上市是個助力?!?/br> 陳子輕“噢”了聲:“那好啊,合作談成了,對咱們的加成更大?!?/br> 他大學(xué)那會兒念的電子信息,也寫過代碼搞過開發(fā),進(jìn)過廠坐過辦公室,但是隔了好久,不怎么記得了。 老了老了。 一個任務(wù)算一輩子,他都好幾輩子了,能不老嗎。 陳子輕能幫上梁津川,出謀劃策談不上,純粹是占了先機。 聰明人多得很,往近點說,梁津川就是,他差在沒有家世背景,他的宿主嫂子為他補上了那個缺口。 陳子輕這回也想過去每次一樣,在紙上寫自己的意見,引著梁津川走直線。 . 公司跟“宏瑞”的合作走上了日程,最快年底,最遲明年三四月份就能蓋章。 一月份的時候,“宏瑞”邀請參加一場酒會。 陳子輕答應(yīng)陪梁津川一起去,酒會前兩天,他在家聽天氣預(yù)報,還是不下雪,等一場雪都等累了。 酒會前一天出太陽了,陳子輕在書房上網(wǎng),右下角的嘀嘀嘀響個不停,偶爾夾雜個咳嗽聲,也不知道陌生網(wǎng)友是怎么搜到他的。 “噔噔噔” 有好友上線了。 陳子輕的好友不超過兩只手,他沒看是哪個,只在自己的空間發(fā)狗屁不通的日志。 純屬是入鄉(xiāng)隨俗,到這個時代了,不跟上腳步就顯得不入流。 好友欄里有個男孩頭像的好友在一下一下跳動,和陳子輕的心跳同頻,他點開聊天框。 【世界的一半:我掛著的,你可以找我聊?!?/br> 【世界的另一半:你上班跟我聊天,不合適吧?!?/br> 【世界的一半:那嫂子想和誰聊?還是加了什么聊天室?】 陳子輕抽抽嘴,梁津川整天的胡思亂想,他這毛病是改不了了。 過了會又有“噔噔噔”聲,這回是也開了個公司搞裝修的梁錚,上線就給他發(fā)一個問號,回回這樣。 陳子輕沒搭理。 梁錚就發(fā)來了個窗口振動。 【陳子輕:我在玩連連看,別煩我,自己一邊玩去?!?/br> 【梁錚:玩屁,忙得跟屎一樣,你明個晚上干什么?】 【陳子輕:在家啊。】 【梁錚:梁津川呢?】 【陳子輕:當(dāng)然也是在家陪我啊?!?/br> 梁錚沒聲兒了。 陳子輕把窗口叉掉,一邊和梁津川聊天,一邊裝扮空間。 到中午的時候,飯店送來飯菜,陳子輕吃飽喝足,閑來無事就給梁云打了個電話。 梁云大學(xué)畢業(yè)沒進(jìn)梁津川的公司,她自己找的工作,她媽氣得病倒了,揚言要跟她斷絕母女關(guān)系。 這事還是陳子輕回老家,給一嬸做的思想工作。 梁云有主見,有計劃,她不讓堂哥為她的生活和工作費心思。 不像陳子輕這邊,原主家里扒著他的小叔子,不是讓幫忙介紹個單位,就是開店想借點錢。 那是借嗎?就是給。 電話接通了,陳子輕的思緒也收了回來,他問梁云晚上下班有沒有安排,沒有就過來吃晚飯。 梁云那頭是在外面,電流聲有些嘈雜,她說:“我出差了?!?/br> “又出差啊,”陳子輕驚訝,“怎么這么忙。” 梁云去買喝的:“這陣子忙完就輕松了。” 陳子輕不信,這陣子忙完還有下陣子:“你上次不是說換個公司嗎?” 現(xiàn)在梁云工作的地方,是她實習(xí)期待的那個,至今都不漲工資,只漲勞力。 梁云含糊:“跳槽沒那么容易,再說吧?!?/br> 陳子輕懷疑她是不好意思在公司學(xué)了東西走人,才一拖再拖。 院里的柿子樹枝葉光禿,掛滿了紅柿子,陳子輕迎著陽光瞅了瞅,換了個話題:“你跟你對象怎么樣?” 梁云輕飄飄:“分了?!?/br> “噗” 陳子輕剛送到嘴里的一口水噴了出來:“上個月大家一塊兒吃飯那回,你們不是還好好的嗎?” 梁云直白道:“他出軌。” “渣男!”陳子輕從坐墊上站起來,“那個人渣!” 他憤憤不平:“分了好,讓你前對象滾得遠(yuǎn)遠(yuǎn)的,你們沒再聯(lián)系了吧?” 梁云稍作停頓,前對象對她糾纏不放,鬧到她的單位了,明明是自己錯在先,搞得像是她對不起他。 這是私事,也是爛事,說起來不但沒完沒了,而且全是垃圾廢品毫無營養(yǎng)價值。 于是梁云扯謊:“沒再聯(lián)系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