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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任務(wù)又失敗了在線閱讀 - 第610節(jié)

第610節(jié)

    陳子輕分心聽采訪,幾個月前王建華的公司倒閉了,他的人生大起大落,看淡了利益,給梁津川開車當(dāng)起了司機(jī)。

    寫錯了數(shù)字,陳子輕劃掉,扭頭看電視。

    那里頭的年輕男人帥得要命,骨子里的戾氣乖張都內(nèi)斂了不少,只是距離感更甚從前。

    從學(xué)生時代到職場,都是風(fēng)云人物。

    .

    采訪結(jié)束了,陳子輕也記好賬了,他那個世界,過幾年就是金融危機(jī),不清楚這個世界會不會有。

    不好說啊。

    雖然至今沒發(fā)過全國性的災(zāi)難級別特大洪水,沒有香港澳門這兩個地方。

    但有茅臺。

    所以他不敢保證,他得提醒梁津川做個準(zhǔn)備,別真的出現(xiàn)了的時候被殺個措手不及。

    陳子輕有請私家偵探跟著蔣橋,一旦他的事業(yè)軌跡有大變動,那就是個前兆。

    一陣酥癢突如其來,長著牙齒一般啃上陳子輕的尾椎,一路往上啃,他抖了抖,手上的筆握不住地掉在了賬本上面。

    早前陳子輕空閑了,經(jīng)濟(jì)條件也有了,他就想著看醫(yī)生治療這副身體的重欲癥狀。

    轉(zhuǎn)而一想,梁津川比他更重欲,每天都要做,每天都要做。

    他治什么啊,他健康得不得了。重不重的,那都是比較出來的。

    可是,這兩年他出現(xiàn)了新的病癥。

    尤其是這段時間。

    不知道是不是做多了,他身體的閾值高了,普通的姿勢跟場地都不行了,非要追求新鮮刺激。

    陳子輕遲鈍至今,終于明白,原主在衛(wèi)生所睡夠了,叫寧向致來家里找刺激,甚至在小叔子面前亂來的那股子勁是怎么回事。

    難受啊。

    陳子輕在桌上趴了一會,他神智有點(diǎn)不清的滿屋子找小珍寶。

    這些年都沒用過,怎么看了能找得到。

    梁津川肯定不會偷偷扔掉,就是不知道他放哪了。

    陳子輕忍不住地給他打電話,張嘴就是一串呻吟,然后就說要小珍寶。

    .

    梁津川原本要結(jié)束采訪去公司,車半路轉(zhuǎn)道,他冷著張臉回來,后座的車門被他甩上去,發(fā)出令人心驚膽顫的聲響。

    王建華沒慌,這對叔嫂打斷了筋連著骨頭,壓根兒就掰扯不開,頂多拌個嘴,但他還是走流程地勸說:“有什么事好好說,別動手。”

    梁津川高大的身形微頓,他偏頭。

    王建華老氣橫秋:“我是說,你別對自己動手?!?/br>
    梁津川面無表情地推門進(jìn)去。

    家里沒養(yǎng)寵物,只養(yǎng)了花,花不會說話,梁津川所過之處皆是靜謐。

    主臥的門是開著的,床上的黑色被子鼓了個包。

    梁津川關(guān)門,睡嫂子。

    期間連西裝都沒脫,只抽下領(lǐng)帶,解開皮帶跟腕表。

    ……

    天色暗下來,梁津川把水做的人翻了個邊,他欺身親上去。

    陳子輕攀著他肌rou緊繃汗?jié)褚黄母觳玻@到他懷里,一邊和他親嘴,一邊斷斷續(xù)續(xù)地說要玩角色扮演。

    梁津川滿腔郁結(jié)不散的妒火瞬間一滯,心頭的情緒難以言明。

    陳子輕掀起濕漉漉的眼睫:“玩不玩嘛?!?/br>
    梁津川捋了捋微亂的額發(fā):“玩?!?/br>
    陳子輕握住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吃起來:“那我們?nèi)プ?,你站我背后,sao擾我?”

    梁津川的指尖勾他舌頭,好整以暇道:“我是什么角色?”

    陳子輕含糊地說:“尾隨白領(lǐng)的癡漢跟蹤狂?”

    梁津川揉眉心,很為難的樣子:“我被正義人士抓到上新聞,你要怎么在媒體面前給我澄清?”

    陳子輕口齒不清,發(fā)出的鼻音濕濕的:“就說那是我們兩口子之間的小情趣?!?/br>
    梁津川面露詫異:“我們不是叔嫂嗎,什么時候是兩口子了?”

    陳子輕:“……”

    他吐出梁津川的手指,想要爬開點(diǎn),再接這個話題。

    哪知他還沒爬走,就被摁在床上。

    梁津川打開他身后的床頭柜,從里面拿出一個絨面小盒子:“這里面有一枚戒指,是在我拿到第一份工資的時候給你買的?!?/br>
    “你現(xiàn)在當(dāng)著我的面對我伸出手,讓我把戒指帶上去,我就滿足你,在公交上sao擾你,跟你下公交,把你堵在狹窄陰暗的巷子里侵犯你?!?/br>
    第181章 寡夫門前是非多

    陳子輕嗓子發(fā)干,身上發(fā)冷,前者是喊多了,后者是汗出多了。

    “求求求……求婚?。俊彼陌椭?,聲線抖成一曲幸福像花兒一樣的曲譜。

    梁津川沒否認(rèn)。

    陳子輕看一眼他手上的小絨盒,看一眼他發(fā)皺浸著一塊水跡的襯衫領(lǐng)子,睫毛顫動:“哪有人在說這事的時候求婚?!?/br>
    梁津川輕笑一聲,笑意不達(dá)眼底,他的話里帶著些許嘲諷:“不說這事的時候,我稍微有個求婚的征兆就被你掐掉?!?/br>
    陳子輕心虛,他扒著摁他的胳膊想爬起來,沒成功,渾身軟綿綿的使不上力氣:“你身價多少?。俊?/br>
    梁津川低著頭看他,捋上去的額發(fā)再次散落下來,將疏離冷漠的眉眼襯得柔和:“報紙上的數(shù)字只是個概念?!?/br>
    陳子輕想到了:“實(shí)際上呢?”

    梁津川挑眉:“我現(xiàn)在就叫專業(yè)團(tuán)隊(duì)來家里,當(dāng)著你的面核算我的股份價值,房產(chǎn),現(xiàn)金,肖像,名聲榮譽(yù),評估公司里的市值和所有項(xiàng)目?!?/br>
    “別別別,夸張了?!标愖虞p期期艾艾地望著他,全身上下哪都是濕的,“我難受?!?/br>
    梁津川誘導(dǎo)對他袒露柔軟肚皮的羊羔,也是所有作孽的根源:“難受就戴上戒指?!?/br>
    陳子輕伸出手。

    “你要住樓房,開汽車,嫁有錢人?!绷航虼ㄒ贿呎f,一邊將戒指往里推,尾音落下的那一瞬,戒指也推到了嫂子的無名指最里面,“我努力了,還會繼續(xù)努力。”

    陳子輕看著戒指,尺寸剛好,樸素的一圈銀色不緊不松地攏著他那層白皮,他眼里的那一包淚終于顫巍巍地掉了出來,很快就從眼尾滑進(jìn)鬢角,藏進(jìn)了發(fā)絲里。

    以為藏得很好。

    卻不知,只要有指腹摸上去,就能把它抓個現(xiàn)行。

    梁津川摸他鬢發(fā),指骨蹭到他眼淚,力度更溫柔了些:“結(jié)婚的時候再換掉?!?/br>
    陳子輕艱難維持了會的神智,他翹起兩條腿放在梁津川的腰上搭著:“先不說了,我們?nèi)プ?,快點(diǎn)去坐,你抱我去換衣服?!?/br>
    梁津川吐出兩字:“下次?!?/br>
    陳子輕潮濕泛濫的眼一瞪,兩手推他肩膀:“梁津川,你騙我。”

    這是真的讓欲望騎在了頭上,點(diǎn)名道姓十分刺撓人。

    梁津川扇他屁股:“你這樣子去坐公交,上去就會被以為是吃了什么藥跑出來的,我能不騙你?”

    陳子輕guntang的身子擦著被子挪下去一截,兩只手捧著他,胡亂地蹭臉:“可是我難受?!?/br>
    “知道你難受,今晚我哪都不去?!绷航虼摰粑餮b扔在床尾,解了襯衫扣子敞開,將他拎起來,讓他趴在懷里,和自己皮rou相貼骨骼相碰。

    陳子輕咬著手上的素圈戒指,視線模糊晃得厲害:“你……你永遠(yuǎn)說話……說話算話……永遠(yuǎn)都……我的小珍寶……”

    梁津川聽嫂子提小珍寶,又醋上了,他沉著臉弓下腰背,腦袋朝著他的溫軟港灣湊上去,叼住:“明天就帶你去坐公交,讓你一次坐個夠?!?/br>
    .

    天蒙蒙亮,梁津川拍拍奄奄一息終于解渴了的人:“我去煮點(diǎn)吃的。”

    陳子輕快死了,他趴在換過床單的床上,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很快就驚醒了。

    不行,不能睡,他要跳水!

    陳子輕強(qiáng)撐著坐起來,這么個動作就讓他喘得厲害,他找系統(tǒng),說他要買藥,補(bǔ)氣的,補(bǔ)腎的,什么都來點(diǎn)。

    系統(tǒng):“菊花靈的依附性無敵強(qiáng),達(dá)到一定時間還會誘發(fā)性藥作用,一個傳染一個,像你這情況用它就是火上澆油。”

    陳子輕苦哈哈:“不能不用啊,我在他眼里是個會出油的,那我要是突然不出油了,他會以為我得了什么病,要帶我去醫(yī)院?!?/br>
    系統(tǒng):“……你也是作,一堆的借口可以用,非要說自己能自動出油?!?/br>
    陳子輕虛心請教:“一堆的借口是指哪些啊?444,你告訴我一兩個,我下回照抄你的答案?!?/br>
    系統(tǒng)沒動靜了。

    屁的一堆借口,根本沒有,瞎幾把扯。

    現(xiàn)今的豪華暢享版菊花靈是改良過的膏狀,會隨著體溫和情愫這兩點(diǎn)融化,很油潤,到什么程度呢,只要用一管的三分之一就能溢出來,拿碗接的程度。

    陳子輕哆哆嗦嗦:“我挑不動水了,算了,不挑了,就用掉一次警告吧?!?/br>
    假的。

    陳子輕咬著牙堅(jiān)持挑水,他在四合院挖了個池塘。

    幸好離主臥不算遠(yuǎn)。

    陳子輕身殘志堅(jiān)地完成了這個日常任務(wù),他癱在客廳的沙發(fā)里,屋里恒溫讓他感覺不到冬天的溫度,再加上腦子糊鈍不清楚,出去挑水的時候臉皮讓刀子似的風(fēng)給刮疼了,差點(diǎn)沒凍死過去。

    “過來吃米糊?!睆N房那邊傳來梁津川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