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節(jié)
楚雅驚喜地道:“洞中套洞,我在蘇南旅游時見過。宜興的善卷洞,就有上洞中洞下洞之分,我們現(xiàn)在所在的這個大廳,應該就是這個山洞的上洞。忘川,你和胖哥辛苦一下,弄開這塊大石吧!” 我和胖哥試著推了好幾下,大石紋絲不動。正在我們累得倚在石上喘氣之時,楚雅驚訝地道:“忘川,這石頭上有字,還是用刀子刻出來的?!?/br> “此洞若開,滅頂之災!” 更讓我們幾個吃驚的是,八個字的下面還有一個小小的“蕭”字。 “忘川,這八個字,應該就是你爹留下來的。我想他肯定把道士和包正國封在了下面的山洞,然后帶著馬寡婦跑了?!?/br> 面對楚雅的神秘笑容,我猜到了她的意思,尷尬地說道:“我爹有這么風流?” 楚雅嘻嘻一笑道:“誰知道呢!只是他和馬寡婦兩人離開這兒肯定是事實了??伤X得巨石封了洞口還擔心被人發(fā)現(xiàn),所以在這上面刻了八個字來唬人吧!” 我皺著眉頭道:“楚雅,村長找兒子找了這么多年,這巨石上有字他怎么可能沒發(fā)覺?” 楚雅楞了一下道:“可能是找人心切吧!一見這里沒人,山村里的人怎么會有心思和我們一樣四處找線索呢?” 胖哥哈哈大笑道:“楚雅說得在理??!葛洪亮不是告訴我們嘛,說他的腿是在按忘川他爹的指點下打開大墓后為了躲避巨蛇的追擊而點爆炸藥弄斷的,可負煥新村長告訴我們的是什么?” “嘻嘻,忘川,包村長可是說了,他帶著村民們一直找不到兒子,在沿路尋找你爹的下落時,恰巧碰到葛洪亮在吹牛推銷他的那些仿制品。葛洪亮把你爹吹得神乎其神,還自豪地稱他和你爹有過命的交情。村長氣沒處出,一怒之下帶著幾個人打斷了他的腿。” “哈哈,正是,這就是雖然我有車,葛洪亮卻推說他雙腿不便不肯跟我們來包家莊的原因?!迸指缧Φ脧澫铝搜?。 我想了一會道:“既然是包煥新打斷了葛洪亮的腿,那葛洪亮心中對包村長的仇肯定深了。按理說,他不應該把我們介紹到這兒來??!難道他是知道包村長的事,想借包村長對我爹的恨來除掉我們?” 楚雅楞了好一會道:“這應該不大可能吧!葛洪亮如果想除掉你,我們住在他家時,他有的是機會。會不會是這樣的?這包家莊真的有大墓,只是葛洪亮沒來得及動手就被村長打斷了腿,他惦記著墓中的寶貝,所以才編了些話讓我們來這兒?” 我想了一下點點頭道:“對,很有這個可能!他不是說等我們起出了大墓中的寶貝后,要把這些寶貝在我爹的牌位前祭奠一番嗎?嘿嘿,他現(xiàn)在可能沒害我們的心,畢竟我們對他有用?;蛟S我們起出了大墓后,把墓中的地下古物帶到他家時,他趁我們對他沒防備心時可能會下毒手,然后趁機霸占了那些古物?!?/br> 楚雅怔了一下緩緩點頭,胖哥一擼袖子道:“忘川,你放心。要真在這兒弄出了寶貝,咱們幾個也不能失信,把那些古物帶到葛洪亮家。只是你們放心好了,再去葛洪亮家時,我胖哥保證不喝酒,要是發(fā)現(xiàn)那老小子有什么異動,我胖哥立即把他滅了?!?/br> “喂!你倆休息了沒有?當年你爹和馬寡婦有本事把這巨石堵住洞口,我想你倆也應該有辦法把這巨石挪開!包村長并沒有和我們說到這山洞中另外有洞,只是說清涼洞是他村子中一個采藥人無意中發(fā)現(xiàn)的。只因為洞太深,他們心中害怕,沒人敢走到底,也沒人清楚這洞中到底有什么,所以我想村長他們壓根不知道我們腳下另有洞天。古時好多權貴,把自己的陵墓修在山洞中,除了防盜外,還因為能用最少的勞力就能因地制宜給自己修最豪華氣派的陵墓?!?/br> 歇息了好一會的我,打著手電仔細地打量那塊巨石,不經(jīng)意間看到了巨石上有幾道雜亂的擦痕。 第301章 斷手舊鐲 巨石上的擦痕并不明顯,只是由那幾道雜亂的擦痕,我很快便留意到了地上的幾道痕跡。那應該是多少年前巨石在地上被拖動時形成的,難道這塊巨石真的是我爹蕭一民蓋上的? 胖哥不解地道:“忘川,你啥意思?村長說了幾十年前你爹來過,而且與道士還有包正國的神秘失蹤有關。這巨石上的字有些神神叨叨,不是盜墓的就是跳大神的留下的,再加上那個蕭字,不是你爹還有誰?” 胖哥說的也正是我心中所想,可就在我沉吟著沒下最終判斷時,忽然聽到了一種奇怪的聲音。那聲音似乎來自地獄,雖然不算響,卻悶得令人渾身不舒服。 胖哥突然趴在了地上,莫非這小子另有發(fā)現(xiàn)? 楚雅驚問道:“胖哥,你趴地上干啥?聽出是什么聲音了?” 胖哥沒好氣地大聲罵道:“楚雅,忘川也太不夠意思了。雖然我耳朵好,他想讓我聽聽是啥玩意,可也用不著一把捏住我腳脖子把我拉倒在地吧?說一個請字就這么難?” 楚雅吃驚地道:“你說什么?忘川好好的站在我身邊,根本就沒抓你呀!” 胖哥一扭頭,看到我真的站著,他臉色一變道:“不是你?那還有誰抓住我腳脖子?” 他順著自己的身子一看,一只腳開始亂踹,驚恐地叫道:“鬼!我真的見鬼了!忘川,手,地下有只手!” 我嚇了一大跳,趕緊用手電一照,果然發(fā)現(xiàn)了一只惡心得發(fā)了白的手正抓住胖哥的腳脖子。那只手上還戴著個黑不溜秋的手環(huán),只是皮膚早就發(fā)了白,還皺巴巴的。 楚雅嚇得大叫起來,她的驚叫驅走了我心頭的恐懼,誰讓我天生就有英雄護美的情結呢?情急之下,我拔出一把匕首,對著那只手狠狠地剁了下去。 沒想到只兩三下,就把那只手剁著了。隨著地面一陣顫動,那種怪聲很快就消失了,像是回到了地獄中一般。 可那只怪手扔緊緊地抓住了胖哥的腳脖子,胖哥雙腿死命在亂蹬,可始終甩脫不了。 我楞了一下,大叫道:“棕子,是棕子!鬼是沒有具體形體的,要真的是鬼,它被我砍跑了,這手也應該消失了。怪不得這手這么容易就砍下來了,肯定是棕子的,它已經(jīng)不像活人那樣有筋絡相連。” 一聽是棕子并不是鬼,胖哥突然停止了掙扎,他大吼道:“不是鬼,那就沒那么嚇人了!楚雅,借你的發(fā)丘二指使一下,要是被你一戳掉了下來,那它就真的是棕子的手?!?/br> 楚雅這時也回過了神,既然不是鬼,那她也就沒那么害怕了。只見楚雅定住了身子,屏氣凝神,雙指快速戳向胖哥已經(jīng)翹起的腳脖子。 發(fā)丘二指一戳中,那只斷手果然掉了下來。胖哥踹起一腳,把那斷手踢得老遠,大聲咒罵道:“我去他奶奶的!這該死的棕子,把胖哥的腳差點掐斷。要是讓胖哥再撞見,定把它上蒸籠大火加文火蒸成真棕子?!?/br> 楚雅憐惜地道:“胖哥,你沒事吧?唉,你瞧,腳脖子上的皮都讓那棕子抓破了。忘川,你在干什么?還不來幫著扶胖哥一下。” 我支吾了一下,并沒有過去,打著手電找了一會,興奮地道:“找著了!終于找著了!” 見我用手帕包住了那只斷手,胖哥氣惱地道:“忘川,這就是兄弟?。磕悴粊韼臀仪魄颇_上的傷,難道你想給那棕子接上斷手?” 我拿著那只斷手,興奮地問道:“胖哥,那只斷手是從哪來的?是不是那道縫隙中伸出來的?” 胖哥沒好氣地“嗯”了一聲,我歡呼一聲道:“那就對了!剛才這種奇怪的聲音就是從我們腳下傳出的。這下面既然有棕子,那就必有大墓。呵呵,怪不得巨石上刻著‘此洞若開,滅頂之災!’原來下面真的有棕子,要是跑出來這個包家莊就完了?!?/br> 楚雅不滿地道:“忘川,咱們幾個只是為了解詛咒,不是真的為了什么大墓。你對兄弟這么不關心,難怪胖哥這么生氣?!?/br> 胖哥尷尬地道:“楚雅,你可別這么說!倒顯得我小氣了!唉,還是先聽聽忘川說說他發(fā)現(xiàn)了什么吧!” 我把那只棕子的手抖了一下扔到地上,又從雙肩包里取出一小瓶汽油,打火機一點,那只斷手不一會便在熊熊烈火中彌漫出了一種怪好聞的烤rou味。 楚雅皺著眉頭道:“忘川,你找到了這斷手,顯得很興奮的樣子??赡闵抖紱]說又直接燒掉,這是什么意思?” 我得意地道:“棕子的手有什么好玩的?說不定上面還有什么可怕的細菌,被它抓破了可就不妙了,所以我必須燒掉。” 沒想到胖哥突然發(fā)出了一陣殺豬般的嚎叫,我只是發(fā)出了幸災樂禍的笑聲,因為我已經(jīng)猜到,胖哥是被我剛才這話嚇著了。 我彎腰從地上撿起一個圓環(huán)道:“你們瞧,這玩意才有意思!你們見過戴手鐲的棕子嗎?嘿嘿,今天可讓你們開了眼界?!?/br> “手鐲?”楚雅驚訝地道:“忘川,咱們來到這包家莊,見到這里的山民都有戴手鐲的風俗。這棕子也戴手鐲,難道是他們的先民變的?” 我沒有直接回話,而是用刀子刮了幾下那手鐲,然后又用酒精和手帕擦了一會,才抬起頭告訴楚雅很有這個可能,因為棕子手上掉下的手鐲與山民們的一樣,也是銀的,只是這個手鐲已經(jīng)變質發(fā)黑了。 楚雅接過翻來復去看了好一會,突然驚叫道:“這手鐲內環(huán)有字,咦,包正國?” “包正國?”胖哥睜大了眼道:“這個名字好熟!哦,村長說他兒子不就叫包正國嗎?難道這棕子就是村長的兒子變的?我去,村長今天夜里非得給我燉鍋老土雞吃吃,我們給他解開了他兒子失蹤之謎!還有你,忘川,這次幫你爹洗脫了殺人嫌疑,你該怎么謝我?” 我理都沒理他,而是定神想了一會,突然一拍腦門道:“我們應該先回村長家一趟!這洞口的巨石,看來不是我爹封的,而是村長封上的!” 楚雅驚訝地道:“不會吧?忘川,你和胖哥兩個人都沒挪動巨石,村長怎么可能挪得動?還有這石上明明是你爹留下的,你怎么說是村長用巨石堵住洞口的?難道你懷疑是你爹和村長一起制造了馬家莊這起多年的懸案? 第302章 勒石警示 楚雅的這個問題我真難以回答,要弄清楚這件事的真相,看來只能回到村長家。 見我們去而復返,村長陰沉著臉道:“怎么?你們是發(fā)現(xiàn)我兒子失蹤的真相了?唉,雖然我與你爹有仇,可這么多年過去了,我也不那么記恨他了。年輕人,趕緊離開這兒吧,我可以放過你,村子中的人可未必會饒恕你?!?/br> 我舔了一下嘴唇道:“唉,雖然是深秋了,可走了這么多路還是渴得很。胖哥,幫我去井中打口水來,我小時候口渴了就是經(jīng)常直接生喝井水的?!?/br> 胖哥一聲“好嘞”走到了井臺邊,他笨手笨腳地搖起井轱轆,好不容易打上來一桶水,還不小心一晃掉了大半桶。 胖哥笑著道:“打個水還這么麻煩,還是我們南方好,直接放下個吊桶就行了。” 見胖哥瞧不起北方人,村長皺著眉頭道:“你們南方水多,一伸手就幾乎夠著井面了。我們北方的井深,要是沒這井轱轆,打桶水還不得累死???” 我笑著對胖哥道:“胖哥,聽到了嗎?這井轱轆能省不少力氣。要是把這井轱轆使得好,放在平地上,恐怕十多噸的巨石也能挪動?!?/br> 村長聽了我這話,突然身子微微一震,臉色一變便很快恢復了正常??伤@細小的變化沒能逃過我的眼睛,我心中更是認定,清涼洞中的巨石應該就是村長蓋上去的。 “此洞若開,滅頂之災!”我故意大聲念出了這句話。 村長鐵青著臉道:“蕭忘川,你在干嘛?怎么聽著像是在詛咒我馬家莊呢!” 我緊盯著他眼道:“村長,您老年齡大了,難道忘了巨石上的這幾字?可惜,您老做得太假了。這石塊上的‘蕭’字,與那八字筆跡不一樣,還很新鮮著,恐怕是你昨天才新刻上去的吧?” 村長憤怒了,責問我在亂說些什么。我也嚴肅地對他道:“村長,正好現(xiàn)在也沒外人在,那咱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吧!你不是說你不了解清涼洞嗎?那我告訴你,你不但很熟悉清涼洞,而且深知里面的秘密。這個字,就是你刻上去的。應該是當年發(fā)生了什么可怕的事,你用巨石封住了那個洞,又勒上這八個字警示后人?!?/br> 村長氣得又要叫人前來綁我們,我對他作了個“噓”的手勢,淡淡地道:“村長,您老莫急,等我給你看過一件東西后你再作決定要不要綁我們?!?/br> 我把那只手鐲拿了出來,遞到了村長面前。村長仔細看了一會,臉色大變,鐵青著臉道:“蕭忘川,這是我兒子的手鐲,你這是從哪弄來的?你要是不說清楚,就別想走出我包家莊?!?/br> 我其實還真吃不準村長到底是什么樣的人,但我相信我的第一感覺,村長應該是個好人。我下賭注似的,準備把我所掌握的東西和村長攤牌。 我盯著村長道:“村長,您說是當年我爹勾搭了馬寡婦殺害了你兒子和道士,其實情況不應該是那樣的。村長,您兒子失蹤的事,您并不是不知情。我想,您當年極有可能親眼目睹了您兒子遭遇的可怕事情,只是您不方便說出來,正好我爹與馬寡婦離開了這里,您便把一切都都一古腦兒推上了我爹與馬寡婦頭上?!?/br> 村長氣得真哆嗦!可他并沒有大聲喊叫村子中的后生,這讓我越發(fā)認定,村長絕對是當年的知情者。 我平靜地道:“村長,你別問我為什么會知道,現(xiàn)在我可以坦率地告訴你,我爹蕭一民是盜墓的人,你當年不僅與我爹沒仇,而且你們可能還是很要好的朋友。也就是說,你年輕時,也是一個盜墓賊。” 村長聽了我這話,臉上的表情反而平靜了下來,他緩緩地道:“蕭忘川,你真會想象的。你爹是盜墓賊,你爺爺是南派盜墓宗師,那想必你也是道上的人了?” 我很平靜地道:“村長,真人面前不說假話!我之所以這么坦率地和你說,是因為我覺得你有難言之隱。要是你能信任我們,或許我們還能幫得上你忙?!?/br> 村長遲疑了一下問道:“蕭忘川,你說你得了你爺爺?shù)恼鎮(zhèn)?,難道說你比你爹還厲害了?” 為了套出他的真話,我只能對我爹大不敬了。我裝出一幅高傲的神色對他道:“村長,我怎么能和我爹比?有這想法已經(jīng)是不孝順了。我只想你,盜墓這活兒,我爺爺當年根本不想傳給我爹,是我爹一直纏著,爺爺才沒辦法傳了他一點皮毛。雖然爺爺和我爹都沒教過我,但爺爺死前早有安排,他把他盜墓的技術活全寫進筆記了,我很幸運,得到了這筆記,也學會了我爺爺?shù)乃械谋绢I?!?/br> 村長聽得一楞一楞的:“小子,你專門繞彎子,我才聽明白,你是說你比你爹的盜墓技術強多了?!?/br> 我毫不猶豫地點點頭,村長嘆了一口氣道:“蕭忘川,你爹現(xiàn)在哪里?這么多年了,他居然忘了當年的諾言,再也沒回到我們馬家莊。” 我平靜地告訴他道:“村長,首先,我代我爹向你表示歉意!其次,我想告訴你的是,并不是我爹不守信用,而是他老人家不幸英年早逝,不可能來你馬家莊了?!?/br> 楚雅忽然插上一句話道:“村長,你說馬寡婦是苗女,蕭一民是和她一起離開你馬家莊的?” 村長點點頭,嘆了一口氣道:“話既然說到這份上了,我也不和你們藏著掖著。蕭忘川沒說錯,他爹非但不是我的仇人,而且當年還和我是好兄弟。我承認了這層關系,也就沒必要再隱瞞了,蕭一民和苗女馬寡婦同時離開確實是真的?!?/br> 楚雅對著我擠了下眼道:“忘川,上次咱們發(fā)現(xiàn)了你爹去過苗疆的線索,只是不知道他為什么會去苗疆,會不會答案就在這里?” 村長一臉詫異地瞧了瞧楚雅,嘴唇動了幾下,卻最終沒說一個字。 我沉默了一下問村長道:“村長,既然你是我爹的好兄弟,現(xiàn)在也不想隱瞞我們,那你能告訴我嗎?那個和你兒子一起失蹤的道士是什么人?” 第303章 趕尸邪法 道士姓邱,他俗名叫什么已經(jīng)無人知曉,包村長只知道道士是我爹的朋友,認識他的人都稱他為“邱真人”。 道士是哪里人,包村長也不知道,因為道士是我爹幫忙從外地請來的。 馬村長吐露了實情,大出我的意料,沒想到葛洪亮竟然是我爹與村長的共同朋友。村長是通過葛洪亮的介紹才認識我爹的,理由只有一個,為了村長的兒子包正國。 苗女馬氏長得很俊俏,可惜他的丈夫包建國短命,馬氏還沒從悲痛中恢復過來,馬氏的爹也死了。雖然村子中垂涎馬氏姿色的人不少,可馬氏為人卻很正派,讓那些妄圖拈花惹草的人都吃了閉門羹。 村長的兒子包正國鬼迷心竅,居然愛上了馬寡婦。馬寡婦雖然知道包正國不是登徒子,可她喪父失夫之痛心猶在滴血,一直沒答應包正國。包正國是村長唯一的兒子,見包正國日漸消沉,村長憐子心切,再也顧不得顏面親自代兒向馬寡婦求婚。 馬寡婦再也沒什么理由推脫了,她提出了一個條件。馬寡婦說他爹客死他鄉(xiāng),如果村長能助她爹魂歸故里,她就答應這門親事。 村長是又喜又憂,可馬寡婦的條件也確實難辦,因為馬寡婦說運她爹靈柩回鄉(xiāng),必須是按苗疆的趕尸習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