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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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不太贊同的旦爾塔在看到了蟲母的堅持后,最終還是將對比阿舍爾來說,堪比空調(diào)被的濕巾遞了過去。 在阿舍爾剛剛接過濕巾,其他整理好自己的蟲群也紛紛湊了過來。 偌大的king size床周,圍滿了腦袋,讓阿舍爾忽然想起當初在始初之地上的情景,只不過……現(xiàn)在每一個腦袋對于他來說,都是龐然大物。 體型上導(dǎo)致的巨大差距令阿舍爾面對數(shù)雙目光灼灼的眼瞳,難得有些不習(xí)慣,只低聲道:“……轉(zhuǎn)過去呀,別看我!” 變小了mama說話間帶語氣詞,就像是在撒嬌。 “mama,我們幫您吧。”烏云躍躍欲試,看著迷你蟲母的眼神像是只沒吃過rou的狗,如果不是還有理智束縛,阿舍爾真怕對會撲上來抓著自己狠狠嘬一頓。 為了避免某些可能演變?yōu)楝F(xiàn)實的幻想,阿舍爾決定自力更生。 “不行?!?/br> 個頭只有雄性蟲族巴掌大的小蟲母氣勢十足,冷著神情的臉上非但沒有疏離感,還有種故作冷漠的可愛,一整個攻擊力下降,看得蟲群們心里一顫一顫的。 ——不是因為怕,而是因為激動。 旦爾塔余光瞥見了烏云眼尾隱秘擴散的蟲紋,正好與另一側(cè)的歌利亞相互對視。 后者頷首,前者便忽然伸手一把按住了烏云的肩頭。 烏云:? 歌利亞同時開口:“那mama您自己擦,我們轉(zhuǎn)過去等您,有什么需要隨時喊我們就行。” 說著,在始初蟲種幾個略含威脅的目光下,眾位戀戀不舍的雄性蟲族到底是扭開了頭,用寬闊的脊背對著蟲母,避開了視線上的追隨。 烏云擰眉,有些不解地看向旦爾塔和歌利亞,“……干嘛?” 旦爾塔冷冷瞥了他一眼,收回手臂。 而歌利亞則是低聲提醒道:“你太興奮了,收一收?!?/br> 烏云一頓,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太陽xue,在詭異如藤蔓的蟲紋之上,幾片極細微的鱗甲已然生長出皮rou。 ——這是擬態(tài)狀態(tài)下高級蟲族興奮的特征。 烏云若有所思,所以他真正的性癖是迷你型號的mama?這聽起來也太變態(tài)了吧! 不過雖然……他以前也挺變態(tài)的。 在蟲群們都背對自己后,阿舍爾才終于松了口氣。 或許是因為身體縮小的緣故,明明以前他都習(xí)慣了子嗣們過于熾熱的目光,但眼下卻又有種別樣的情緒。 吐出一口濁氣,阿舍爾拉扯過那片如浴巾般的濕巾輕輕擦拭著自己的手臂,本想趁著清醒問問模擬器這到底算是什么情況,誰知道前幾天還在線的模擬器又一問一個不吱聲。 跟下線了似的。 無奈,阿舍爾只能暫時放下疑惑,專注此刻。 幼卵內(nèi)的卵液用于為蛻變狀態(tài)的下的蟲母提供養(yǎng)分,類似濃縮精華的存在形式,雖然為液體狀態(tài),但卻黏膩十足,拉絲的半透明液體浸潤了阿舍爾的肩頸手臂,黏黏糊糊的晶瑩甚至一路覆蓋到某些羞于啟齒的部位。 這一刻,濕巾變得有用又沒用。 聚集在鎖骨窩、腹股溝的卵液可以被濕巾帶走,但另一層附著在皮膚上的晶瑩質(zhì)地卻變成了難以處理的東西。 窸窣的摩擦聲落于濕巾和阿舍爾的肌理之間,也同樣被蟲群們輕顫的耳朵進行深層次的捕捉。 進入高級以后的蟲族五感敏銳到驚人,尋常的聽覺、視覺會向更深層次的程度延伸,所捕捉到的不僅僅是明面上的聲音,更有隱秘的變化—— 濕巾滑蹭的聲音不同,也代表其擦拭過蟲母身上的不同部位。 從頸側(cè)開始,然后是胸膛,似乎摩擦蹭過了有凸起痕跡的位置;又向下是平坦的小腹,卵液拉絲聚攏于髀罅,于是濕巾也尋著潮濕的部位,向深處行徑。 咕嘟。 不知道是哪個雄性蟲族吞咽著唾沫。 甚至這一刻,不用他們?nèi)タ?,都能通過敏銳的五感,在大腦中幻想出這場視覺盛宴。 正隱忍間,蟲群忽然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誰過來幫我一下,來一個就行?!?/br> 瞬間,十幾道重合的“我來”同時響起。 阿舍爾沉默片刻,“算了,都過來吧?!?/br> 反正看也看了,試問在場的所有腹肌胸肌,哪一個是幼卵沒滾過的? 答案是沒有。 在蟲母的許可之下,所有雄性蟲族均轉(zhuǎn)過了身,幾個高大挺拔的子嗣圍在床前,目光灼灼地盯著屈膝坐在中間的小蟲母。 小是真的小,薄薄的翅膀沒有他們的巴掌大,就那么羞答答地半攏在身前,無法徹底遮住,還總能露出幾片皮膚。 原本護佑在蟲母身側(cè)的猩紅尾勾被主人控制著緩緩回收,讓縮小狀態(tài)下的阿舍爾徹底暴露在蟲群的目光里。 “mama……” 迦勒喉結(jié)滾動,說話有些結(jié)巴,“怎、怎么幫?” “身上的這些東西,”阿舍爾甩了甩手腕,“幫我擦一下,我想洗個澡,太黏了?!?/br> 說著,阿舍爾把濕巾扯了扯,一副遞東西的模樣,“所以,誰來?” “我!”這回第一個反應(yīng)過來自薦的是伽瑪。 頂著一頭粉色短毛的小象鷹蛾臉紅得像是蘋果,連手都有些抖,但在得到蟲母的注視后,還是堅定地重復(fù)道:“mama,我來。” 末了,又可憐巴巴地問了一聲:“可以嗎?” 阿舍爾默認,順便給其他蟲群吩咐道:“找個小點兒的盆來,我要洗澡,溫水,別太燙了。” “啊……好的mama!” “我現(xiàn)在就去準備!” 看呆后遺癥的蟲群們終于從那種怔愣感里脫離,一個個開始有條不紊地去為迷你款mama做洗浴的準備工作,圍在床周的腦袋們少了幾個,光源微盛,伽瑪才捏著濕巾小心翼翼湊了上來。 “mama,我準備開始了?” “開始吧。”這架勢,讓阿舍爾有種自己在被做手術(shù)的錯覺。 而他的錯覺甚至演變成了現(xiàn)實。 伽瑪擦得可謂小心至極,濕巾輕輕裹著自己的半截手指,落在阿舍爾皮膚上的接觸面積可能都不超過一平方厘米,最后還是阿舍爾自己嫌棄太慢,叫了旦爾塔他們幾個一起幫忙。 于是,赤條條的小蟲母抓著歌利亞冷白色的指尖,撐著酸軟的腿站起來,肩胛上的蟲翼盡可能抑制著羞澀,向外側(cè)伸開,避免影響整個擦洗的過程。 旦爾塔和伽瑪同步用包裹著濕巾的指腹輕輕蹭過蟲母的身體,一個負責(zé)正面,一個負責(zé)反面。 “……唔?!?/br> 忽然一聲輕哼,同時暫停了兩個子嗣的動作,濕巾剛剛正好擦過胸膛的旦爾塔一頓,輕聲道:“是弄疼mama了嗎?” 這種問題…… 阿舍爾耳廓微紅,神情略有不自然,就連握著歌利亞指尖的手掌,都有些不自知地縮了縮。 “我再輕一點?”旦爾塔試探性地尋找原因。 “不、不用。” 小蟲母深呼吸,被擦拭后紅通通一片的胸膛伴隨著他的動作而起伏,漂亮還帶有一層卵液留下的晶瑩光澤,一顫一顫,看得子嗣們喉結(jié)滾動,像是燥熱也像是干渴。 不論是捏著濕巾的旦爾塔和伽瑪,還是充當欄桿的歌利亞,亦或是后方其他正準備著洗漱用具的其他蟲群,誰都舍不得挪開眼睛。 尤其旦爾塔大概擦掉了黏在蟲母胸膛間的卵液,曾被阻隔的甜香一點一點充斥房間,像是只無形的手勾勾纏纏。 在阿舍爾毫無所察的時候,就已經(jīng)被蟲群們貪婪地吸至鼻腔,于顱內(nèi)幻想他們自己可能被mama捧著胸膛軟rou飼喂的景象。 “那……”旦爾塔沉吟,“需要我繞開那里嗎?” 思及從前mama因為蟲母體質(zhì)而存在胸口脹痛的情況,旦爾塔擰眉,害怕自己動作上的不專業(yè)會為mama帶來難耐,畢竟當初好幾個深夜里,祂比其他同類更知道那團軟rou里藏著什么寶貝。 是比那無上的權(quán)力還要甘甜可口的蜜。 “也不用。” 阿舍爾怎么好意思說,他不是因為疼,而是因為爽。 不管怎么說,他當蟲母也是要臉的。 阿舍爾:“沒事,你直接擦就行。” 像是掩蓋某種不自然,話音落下的小蟲母不曾再與旦爾塔那雙宛若巨型紅寶石的眼瞳對視,而是扭頭將視線落在了歌利亞那根被他握住的手指上。 還是小指。 對于現(xiàn)在的他來說都太粗,根本沒有一手握住的可能。 位于后側(cè)的伽瑪繼續(xù)小心擦拭著蟲母脊背翅根上的卵液,而見mama避開自己視線的旦爾塔則若有所思,猩紅豎瞳里模糊閃過了什么。 祂只說道:“疼了mama叫我?!?/br> 濕巾擦拭著卵液再一次落在了蟲母線條漂亮的身體上,這一回旦爾塔的力道愈發(fā)輕緩,但也不知道是有意無意,蜜色的指腹間捏著濕巾卷起的小角兒,偶爾會蹭過阿舍爾的胸膛,倒是緩解了蟲母體質(zhì)帶來的后遺癥。 直到擦完了目光可及的皮膚,旦爾塔頓了一下,卷著濕巾的指尖輕輕蹭到了小蟲母的腿縫間。 “等等,旦爾塔你——” 下意識地,腿根并攏,牢牢夾住了旦爾塔的指尖。 蜜色與冷白之間的色差極大,一邊是粗獷與野性,另一邊則精細得像是最上好的玉石。 屬于男性的大腿本該相對削薄有力,但當阿舍爾與蟲母血脈徹底相融后,某些隱秘變化的豐腴,也會逐漸融合在他身體的個別部位里。 像是胸膛,臀,也像是腿根。 帶勁兒的力道下,冷白薄薄的軟rou溢出,被旦爾塔的指腹擠出兩道內(nèi)陷。 被夾住的旦爾塔愣了有五秒左右的時間,直到歌利亞推了推祂的手臂,前者才終于回神。 指腹上的柔軟叫始初蟲種心猿意馬,祂輕咳一聲,嚴肅道:“mama,底下還沒擦,卵液糊著……會不舒服?!?/br> 阿舍爾抿唇。 在離開了幼卵包裹的空間后,那玩意兒黏在任何地方都不舒服,尤其眼下經(jīng)旦爾塔這么一提醒,他只覺得更難受了,可真敞開了腿叫子嗣來擦…… 這叫什么事情?。?/br> 正愁著,阿舍爾眼睛一亮,看到了被烏云端著的小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