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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帶著偵探系統(tǒng)穿武俠在線閱讀 - 第92節(jié)

第92節(jié)

    鮮血還未落地,查三寶已經(jīng)仰面倒下。

    原本一直安坐不動的余高瞻豁然站起。

    他已經(jīng)清楚看到,碎裂的屏風外,此刻正立著一位身穿白袍的少年人。

    對方的身法很輕盈,像是被風輕輕吹了過來,她神情沖淡,眉目間自有一種悠然閑雅之態(tài),此刻正用握著折扇或者鮮花的姿態(tài)握著一柄短劍。

    劍尖上,一滴鮮血欲墜非墜。

    朝輕岫覺得今天的經(jīng)歷十分特別,畢竟就算是她這樣時常遇見意外的人,也難得有在自家地盤上被人當喉一劍的經(jīng)歷。

    查三寶的劍法的確快極,劍嘯未起,劍身已至,而且雙方間還隔著屏風……哪怕?lián)Q了功力與查三寶相若的人,在看見劍尖透過屏風的時候,多半便已來不及躲閃。

    朝輕岫也確實沒有躲閃。

    在感受到廳內(nèi)人殺氣的瞬間,她也憑借自己的直覺,做出了最直接的回應。

    朝輕岫不退反進,她展開身法,倏然一閃,人已站在屏風之前,屏風被她真氣一撞,更是直接變成了屏風的殘骸。

    她身法不停,直接從碎裂的屏風中穿出,然后幾乎是擦著查三寶的劍身掠過去,以更快的速度,剎那間貫穿了對方的喉嚨。

    在連、余等人的視線終于捕捉到朝輕岫的身影時,她已經(jīng)站回了原地。

    更讓人駭異的事,明明是屏風比查三寶先碎,連充尉卻硬是沒能看清,那柄短劍究竟是如何沒入查三寶的脖子。

    余高瞻死死盯著站在花廳門口的陌生人,他的聲音里帶著nongnong的驚駭之意:“……尊駕是誰,為何來此殺人?”

    他身上之前找連充尉麻煩的篤定感,此刻已經(jīng)全然消失,從對方的身上,余高瞻感覺到了一絲前所未有的懼意。

    來人絲毫不顧及這里是江湖分舵的地盤,也不顧及查家劍派的高足,看著自己這位天衣山莊的弟子時,目光更是沒有絲毫溫度。

    余高瞻感覺到,自己包括武功、背景、權勢在內(nèi)的所有依仗,在對方面前,就像是灰塵一般不值一提。

    白袍少年人的視線漫不經(jīng)心地在余高瞻身上一掃便移開。與冷峻的目光不同,她神色很溫文,站在鮮血與尸體旁,卻清澹寧定得像是站在青山綠水之間,反差異常強烈,使得那種溫文也凝結(jié)成了一種更為森寒的殺氣。

    她的下一句話更是叫余高瞻心肝俱裂:

    “賊子擅入寒舍,甚至對在下妄下殺手,在下又豈能束手待斃,容此人繼續(xù)在江湖上為非作歹?”

    第116章

    余高瞻此刻深恨爹媽給自己生了一雙耳朵, 讓他能清楚聽見“寒舍”二字。

    此處明明是江湖幫派的分舵,怎么就莫名變成了來人的私?。侩y道連充尉跟旁人間還有土地糾紛問題?還是說來者也是白河幫曾經(jīng)的成員?

    余高瞻扭頭去看連充尉,想從對方臉上獲取答案,卻見連充尉的表情與自己一樣迷茫, 也是一副全然不認得來人的模樣。

    他一顆心越來越?jīng)觥?/br>
    遇到白河幫的人固然倒霉, 遇到一個不知名高手也沒幸運到哪去。

    而且對方出現(xiàn)在此, 那多半是找連充尉的,就算殺氣再重, 原本也跟天衣山莊無關。

    自己怎么就出門不看黃歷, 偏要選在今日上門?

    連充尉有些遲疑。

    她本來覺得對方一劍砍翻查三寶, 說不定可算是自家盟友,但既然是盟友,自己又怎么會完全不認得對方?所以多半只是因為查三寶率先向她出手, 才將此人斃于劍下。

    連充尉又想, 無論如何,對方也算是替自己解除了燃眉之急, 無論這個少年人的目的是什么, 自己都得爭取讓她成為盟友。

    一念至此,連充尉地向前深施一禮,卻見面前的少年人只是隨意一點頭, 一派主人風范:“連舵主不必多禮?!?/br>
    余高瞻心中的疑惑越來越濃郁。

    面前的少年高手若是自拙幫的外人, 絕不會有如此大的派頭, 可若是自家人,連充尉又怎么會是一副素不相識的模樣。

    就在余高瞻還在疑惑的時候,連充尉腦海中毫無預兆地閃過了一道靈光。

    年少, 素不相識,武功高強……種種要素疊加在一起, 在連充尉心中共同勾勒出一個名字。

    她原本已經(jīng)行過一禮,如今再度搶上前去,一拜到地:“不知幫主大駕光臨,屬下有失遠迎。”

    奉鄉(xiāng)城總舵那邊發(fā)生異變,白河幫整個歸并到自拙幫中,連充尉自己的江湖關系同樣因此發(fā)生變化,被動成為了自拙幫的一員。

    她天性念舊,聽聞這件事后,心中甚是抑郁,幾乎立刻就想帶著人手離開,只是顧忌鄭六娘子昔年的提拔之情,暫且不忍拋棄老上司而去。

    所以連充尉嘴上不說,心里卻始終不肯認這個空降到自己頭上的朝輕岫作老大,連新幫派的旗幟都沒掛出來。

    不過江湖中人大多佩服武功高強之輩,今日朝輕岫忽然上門,出手如行云流水,僅僅一招就將查家劍派的好手斃于劍下,替川松分舵大大挽回了局面。

    連充尉且驚且喜,心中又是欽佩感激,又是懊悔慚愧,當下心服口服地喊出了這聲幫主。

    她的聲音自然之極,熟練得幾乎能讓顏開先心生危機,仿佛已經(jīng)做了朝輕岫數(shù)十年下屬。

    連充尉暗暗思忖,覺得難怪六娘子能如此迅速地接受幫派的變化,老上司不愧是老上司,果然比自己更有見地,當初一定是覺得白河幫頹勢難挽,才將地盤交到了朝輕岫手里。

    與連充尉的心情截然不同,余高瞻慌張得幾乎維持不住表面的冷靜,他咳了一聲,訕訕道:“原來是朝幫主,余某久仰大名。”

    余高瞻此來不是沒帶別的護衛(wèi),但別的護衛(wèi)甚至于他本人,又哪里能與查三寶相比?朝輕岫取查三寶的性命都只用一招,收拾旁人,當然更是不費吹灰之力。

    他實在不敢自行處理與自拙幫之間的齟齬。

    朝輕岫并未回答余高瞻,她先親手扶起連充尉,笑:“自家分舵,我過來時,便沒叫人擾了你們談話?!?/br>
    連充尉當然明白自己為什么沒聽到下屬通報——來的人是自家老大,自然不用顧慮舵主不許人過來打攪的要求,而且以分舵看門弟子的眼力,未必能注意到朝輕岫身在何地。

    朝輕岫將連充尉扶起后,才看向那個面色慘白的年輕人,她唇邊雖然還帶著一點笑影,目中卻明顯含了冷淡之意:“今天家里好生熱鬧,余公子不是天衣山莊的人么,怎么會待在此地?”

    她問話時,雙目猶如冷電,看得余高瞻兩股戰(zhàn)戰(zhàn),懷疑自己一個應對不當,就會步查三寶的后塵。

    余高瞻心臟砰砰亂跳,他能感覺到有冷汗正順著鬢角往下流,忍不住覺得,就算朝輕岫以擅入分舵的名義干掉自己,天衣山莊也不會因此大動干戈。

    連充尉原本打算讓余高瞻自己回答幫主的問話,此刻看他一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模樣,只得躬身回稟:“前些日子,天衣山莊托咱們護送一批鏢貨,他們說自己家大業(yè)大,人手充足,就沒讓咱們上門去取,而是自行將東西送到船上。大家都是江南武林的同道,屬下便沒有懷疑,等東西送到后過去驗貨,卻發(fā)現(xiàn)那些布匹早已被污水打濕。屬下好心將此事告知天衣山莊后,他們卻想將這些事混賴在咱們頭上?!?/br>
    在連充尉回話時,回過神來的余高瞻幾次想要開口打斷,然而朝輕岫做幫主日久,神色間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氣質(zhì),加之查三寶的尸體還在眼前,他竟然沒能將話說出口。

    朝輕岫聽完連充尉說的話后,心中已經(jīng)有了些底。

    雖不知到底是什么樣的布匹居然值得一幫一山莊因此起爭執(zhí),不過她在聽到對方?jīng)]讓自拙幫的人上門取件時,就覺得此事多半是天衣山莊那邊出了問題。

    正常情況下,應該是先驗過鏢貨,然后再進行交割,如今卻是山莊那邊主動將東西送過去,然后自拙幫內(nèi)負責查驗的人才趕到,當中明顯留了一個可以渾水摸魚的空子。

    朝輕岫微微頷首:“原是這樣,我知道了。”又瞥余高瞻一眼,“余公子今日暫請回去,稍后在下當上門叨擾。”

    天衣山莊來的這些人里,厲害的護衛(wèi)已經(jīng)死了,不那么厲害的余高瞻更不敢犟,他聽到“上門叨擾”四字時,只覺眼前發(fā)黑,好在分舵那邊不止余高瞻一人,天塌下來還有祖母頂著。

    這位哆哆嗦嗦站起來,低聲:“在下馬上便走。”猶豫一下,到底還是為去世的侍衛(wèi)多說了一句話,“朝幫主武功蓋世,方才難道非殺三寶不可么?”

    一句話出口,余高瞻已微覺后悔,他垂下頭,再不敢去看朝輕岫的臉色。

    朝輕岫唇角微翹:“他既然本事不行,當初就該學些留有余地的劍法,也不失為延年益壽之道?!?/br>
    余高瞻聞言,內(nèi)心涌起一股復雜的情緒,先向朝輕岫默默拱手,然后才讓其他人帶上查三寶的尸體,一群人垂頭喪氣地離開了川松分舵。

    等不受歡迎的外人終于自分舵消失后,連充尉本想先安排宴席來為特別受歡迎幫主接風洗塵,沒想到朝輕岫卻一揮長袖,搖頭:“何必著急,我既然來了,就先去查一查那批鏢貨。”

    “……”

    徐非曲對幫主的選擇不是很意外。

    出門前,朝輕岫在總舵連著處理了幾個月的幫務,確實忙了挺長一段時間,僅僅是碧濤十一上那一個案子,多半不夠她勞逸結(jié)合的。

    徐非曲不愛多話,而且也不習慣將情緒表現(xiàn)在臉上,所以朝輕岫當然并不知道,在徐非曲心中,自己已經(jīng)變成了需要靠破案來放松的怪人……

    見面不過盞茶功夫,連充尉便從朝輕岫身上發(fā)現(xiàn)了許多優(yōu)點。

    新幫主武功之高強已然少見,更難得的是為人極講義氣,她剛到分舵,就立刻著手去處理眼下的煩難之事。

    其風度人品,當真令做下屬的心折。

    當然連充尉并不知道,朝輕岫之所以直奔案件而去,是因為與幫務相比,推理至少還具備一定的趣味性。

    朝輕岫確認細節(jié):“那些布匹是何時送來的,如今在什么地方?”

    連充尉:“東西三天前送來的,如今還留在咱們的碼頭上。”

    朝輕岫聞言微微揚眉,旋即笑道:“布匹是剛剛沾得水,還是以前就被污水泡過,此事應該不難查驗,只要別拖得太久,很容易就能水落石出?!?/br>
    連充尉不斷點頭,仿佛朝輕岫當真提出了什么特別有建設性的意見一般:

    “幫主所言極是,現(xiàn)在查起來還算容易,可若再過些天,誰還能分辨出污漬的新舊?可恨天衣山莊的人包藏禍心,拖了三天才跟咱們談論善后之事,甚至一言不合便打算動手,反而將布匹撇到一旁不管。依照屬下的想法,此事多半是那位余舵主授意的?!?/br>
    許白水在心里感慨,不過感慨的不是天衣山莊的事情,而是連充尉本人。

    她還曾考慮過,朝輕岫來川松后,這個分舵的幫眾會不會表現(xiàn)得格外抗拒。

    ——只能說天有不測風云,厲害的人永遠可以化危機為機遇。

    不過許白水看著連充尉,覺得眼下的事情根本無法體現(xiàn)朝輕岫的水平,而連充尉語氣里已然滿是欽佩,要是真讓她在總舵待上一段時間,很容易讓人分不清誰才是自拙幫的元老。

    聽見連充尉的猜測后,朝輕岫點了下頭:“或許如此。”又問,“這幾天余舵主那邊有沒有派人過來取走鏢貨?”

    連充尉搖頭:“這倒沒有。”

    朝輕岫:“倘若此事當真是余舵主親自吩咐的,事后自然要抓緊時間將被水打濕的布匹拿回,否則證據(jù)放在旁人手上,多少算個把柄。她在川松多年,辦事未必會如此糊涂?!?/br>
    連充尉:“幫主的意思是余舵主不知道此事,是下面的人想將事情栽到咱們頭上?”

    朝輕岫微微一笑,沒有答話。

    可能是不知道,也可能知道一點,只是選擇了順水推舟。

    畢竟對方也算一個分舵的老大了,想要坐看風云變幻也可以理解。

    朝輕岫聲音溫和:“事情已經(jīng)拖了三日,再拖下去難免會成為懸案。連舵主,你待會將那些鏢貨交一匹給我,我?guī)еニ麄兛偠妫斆嬲埬俏挥喽嬷鞣直嬉环?。?/br>
    連充尉:“據(jù)說那位余舵主已經(jīng)久不問事,幫主打算如何請此人分辨?”

    朝輕岫一本正經(jīng):“天衣山莊乃是江湖名門,只要好好曉之以理,未必不能與那位余舵主將事情說明白?!?/br>
    連充尉:“……”

    要不是剛見識過那位查三寶的下場,她多半得以為朝輕岫是江湖經(jīng)驗淺,或者天性樂觀開朗,才不知世間險惡。

    徐非曲看著幫主,一時間有點好奇朝輕岫打算曉之以什么理。

    許白水注意連充尉還是站著不動,提醒了一句:“連舵主,你這就讓人去把布匹拿來?!?/br>
    連充尉聞言,這才驚悟朝輕岫口中的“待會”居然只是等待一小會,問:“……幫主剛剛才到川松,現(xiàn)在便要過去么?”

    朝輕岫眨了下眼:“兵貴神速,再遲一會,那邊說不準就想明白該如何防備我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