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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帶著偵探系統(tǒng)穿武俠在線閱讀 - 第91節(jié)

第91節(jié)

    船老大思考了一下普通乘客在見到案發(fā)現(xiàn)場的一個小時內(nèi)偵破案件的可能性,頓時覺得幫主最多只能普通一下身份,很難普通自身的實力。

    重新啟程后,朝輕岫的暈船癥狀基本消失。徐非曲琢磨,果然適當(dāng)?shù)墓ぷ鲗τ趲椭鞫院苡斜匾?/br>
    許白水喃喃:“希望接下來沒有人命案子發(fā)生?!?/br>
    朝輕岫倒是很鎮(zhèn)定:“放松些,除非是連環(huán)案件,否則依照正常流程,咱們接下來的旅途可以清靜許多?!?/br>
    畢竟依照她穿越前的閱讀經(jīng)驗,偵探們每次出門,只會碰上一次案子。

    朝輕岫一般不信玄學(xué),除非是好消息。

    徐非曲忽然道:“我看了今天的飯菜,那道醬油蘿卜已被撤下?!?/br>
    朝輕岫彎起唇角。

    被船工們發(fā)現(xiàn)幫主就在身邊還是會有些影響的,眾人一面假裝沒有發(fā)現(xiàn)她身份,一面盡可能送些好菜過去。

    也是直到此刻朝輕岫才發(fā)現(xiàn),船上廚師在放棄探索創(chuàng)新的情況下,居然能把蘿卜做出正常的口味。

    朝輕岫閉上眼,決定將對某道菜肴的回憶自此封印在自己的記憶深處。

    *

    作為曾經(jīng)的偵探作品愛好者,朝輕岫對路程安全性的判斷十分具有預(yù)見性——在觸發(fā)了一個案件后,自己一行果然順利抵達(dá)了川松分舵,期間沒再出現(xiàn)絲毫意外。

    早在來之前,朝輕岫就知道,川松分舵的舵主名叫連充尉,是個年輕妹子,最初是鄭六的手下。

    連充尉不想跟上司肩并肩,所以只肯稱自己是副舵主。

    ……哪怕以前的白河幫跟現(xiàn)在的自拙幫內(nèi)都沒有副舵主的職位。

    下船之后,穆玄都向幫主介紹本地情況:“在川松,咱們算是本地最大的江湖勢力,還有便是‘天衣山莊’,也在此地建了分舵?!?/br>
    山莊跟幫派都是常見的江湖組織,區(qū)別在于前者更加家族化一些。

    徐非曲沉吟:“我曾聽過天衣山莊之名,他們一向跟針王莊并稱,乃是武林中的名門大派,咱們又怎好與之相比?”

    接話的人是許白水:“若論整體實力,天衣山莊自然極為厲害,卻未必每個分舵都一樣厲害,就像我們不二齋,也是北邊的力量比南邊更強?!?/br>
    徐非曲點頭。

    談?wù)撎煲律角f之時,她心中想到的卻是孫侞近,對方的人手大多都在京畿一帶,對江南地區(qū)的控制力相對較弱,主要仇恨值又被岑照闕牢牢吸引。

    然而即使如此,此人還會時不時派點人過來,想方設(shè)法給朝輕岫添堵。

    朝輕岫沒有讓人護(hù)送,五人騎上馬,一路向著分舵而去。

    反正眼下沒有急事,朝輕岫并不使用輕功,她沐浴著溫暖的陽光緩轡而行,神色十分輕松,但不知為何,道路兩邊的建筑慢慢變得稀疏。

    朝輕岫勒住韁繩,向身邊人確認(rèn):“分舵是這個方向么?”

    “……”

    許白水看向她:“你不認(rèn)得路?”

    朝輕岫溫和:“我今日是初次過來。”

    說話時,朝輕岫抬眼望了穆玄都一眼,雖然她第一次過來,不過對方應(yīng)該對川松分舵比較熟悉才對……

    穆玄都肅然道:“屬下以為,幫主這樣走,一定有幫主的道理?!?/br>
    朝輕岫:“……”

    徐非曲倒是很放松,雖然朝輕岫因為之前沒來過分舵多走了一段路,不過能領(lǐng)略領(lǐng)略川松城的風(fēng)光,倒也不壞。

    川松城跟奉鄉(xiāng)一樣,都是依河而建,城內(nèi)城外都種了許多松樹,雖在秋日,看上去依舊郁郁蔥蔥。

    穆玄都介紹:“這塊多是咱們幫里的產(chǎn)業(yè),天衣山莊的分舵在另一片地方,兩家平日接觸不多,只是因為同在一城,所以有些往來?!?/br>
    他按著之前的見聞,跟朝輕岫介紹川松的情況,然而穆玄都并不清楚,此時此刻,被他認(rèn)為平日不怎么跟自家?guī)团山佑|的天衣山莊中人,就待在自拙幫的分舵當(dāng)中。

    *

    自拙幫川松分舵。

    此地建筑不過尋常民宅的樣式,特別處在于占地面積不小,后院那邊直接連著碼頭,屋內(nèi)屋外不分晝夜都有人巡邏,門上牌匾只是寫了“川松”二字,其余旗幟等標(biāo)記一概皆無。

    早在今年春天,川松分舵中掛的還是白河幫的旗子,如今幫派易主,連充尉將舊旗換下,卻遲遲未掛新旗,平日里只是照舊辦事,好在川松一帶一向還算平安,數(shù)月間都沒出什么大事。

    直到三天前,異變突生。

    原本一向跟連充尉相安無事的天衣山莊分舵,莫名因為寄送布匹的緣故與她這邊起了沖突,今日更是派了人上門拜訪,準(zhǔn)備討個說法。

    連充尉心中半是憤怒,半是黯淡。

    若非白河幫元老凋零,幫內(nèi)人員離散,地盤又被自拙幫所吞并,川松分舵多半不會遇見今日的災(zāi)禍。

    對方上門挑釁,連充尉自然不能避而不見。

    此時此刻,花廳內(nèi)的氣氛異常緊繃。

    坐在主位上的連充尉面色越來越不好看。

    因為天衣山莊在江湖上的地位更高,雖然他們在川松一帶的力量不強,連充尉也一直以禮相待,平日相處時更是多有容讓,沒想到大家相安無事那么些年,卻偏偏挑選自家這邊幫會易主的時機過來找麻煩,煩惱之余,更是覺得對方不講江湖道義。

    天衣山莊在川松一帶的管事姓余,據(jù)說是山莊某位元老的后人,那位余管事當(dāng)初因為覺得川松一帶的水土不錯,于是特地購置土地房舍在此養(yǎng)蠶織布,天長日久,便算是一處正式分舵了。

    今天來自拙幫內(nèi)拜訪的乃是那位余舵主的孫子余高瞻,他天資尋常,武功平平,于山莊的許多本事也都一般,如今多是做些跑腿的活計,好在與余舵主之間存在著血脈之親,身邊更是被派了位厲害的劍手,亦步亦趨地保護(hù)他生命安全。

    第115章

    花廳中的氣氛因為沉默而更顯凝重。

    不過這種沉重更多是單方面的——余高瞻此刻正好整以暇地坐在椅子上, 翹著二郎腿,時不時飲口茶,一副優(yōu)哉游哉的模樣,不像是來問責(zé), 更像是來郊游。

    而且他的確有著不著急的理由。

    原本天衣山莊與白河幫井水不犯河水, 可惜自從與自拙幫的沖突后, 白河幫徹底分崩離散,連地盤帶人馬被對方一齊吞下, 如連充尉這樣惦記老幫派的人, 多半是得不到什么好。

    連充尉皺眉, 終于開口:“余公子此來,是認(rèn)定布匹的事情定是咱們這邊出了差錯了?”

    余高瞻神色淡淡:“鏢貨交到你們手里才出了問題,不找你們找誰?!庇职喝坏? “到了今日, 余某也不瞞諸位,之前托你們保的那批布干系極大, 如今出了問題, 只好不顧往日交情過來請連舵主總得給個交代?!?/br>
    連充尉:“在下當(dāng)初去查驗時,就發(fā)現(xiàn)布匹上早已浸過水,而且痕跡已舊, 可見那些東西的損壞時間早在托運之前。既然鏢貨不是在咱們手上出事的, 那連某實在不知道余公子口中的‘交待’又是何意?”

    余高瞻瞧連充尉面色不善, 心中有些畏懼,只是面上并不露出,反而刻意沉下臉來:“連舵主聲色俱厲, 莫非是要動手么?我曉得連舵主武功高強,只是咱們天衣山莊卻不見得因此怕你?!?/br>
    與此同時, 一直站在余高瞻身邊的護(hù)衛(wèi)隨之上前半步,他行動之時,右手已然放在劍柄之上,其人身形端凝如松,氣勢渾然一體,僅僅看著,就大有高手風(fēng)范。

    連充尉立刻被對方吸引了注意,他清楚看見,那個侍衛(wèi)三指搭著劍柄,另外兩指則按著劍格,握劍的姿態(tài)與一般劍客大為不同,心中頓時一驚。

    這樣的人,若非不懂武功的新手,就是當(dāng)真有奇藝在身。

    連充尉回想江南門派,腦海中忽然閃過一個名字,不由開口:“尊駕可是查家劍派中的高足?”

    在提到“查家劍派”,她的神色明顯有些緊繃。

    余高瞻聞言,忍不住露出了一點得意的笑,隨后又用稍顯夸張的語氣,愉快回答:“連舵主好眼力,這位正是查三寶查兄。我時常與查兄出門,卻難得被人認(rèn)出跟腳。怎么,連舵主也認(rèn)得查家劍派的人么?”

    查家劍派不算大派,門下弟子不多,平常也不大到江湖上走動,所以少有人知道,這個門派傳承下來的劍法十分狠辣,每每出必見血,又因為名聲不著,旁人往往料不清查三寶劍招來路,與人動手時,就總能占得上風(fēng)。

    余高瞻想,他帶著查三寶出門過許多次,若說雙方動手后,連充尉通過招式認(rèn)出查三寶的身份,那倒還好說,然而今天查三寶只是一握劍,就已經(jīng)被對方察覺到出身。

    他雖然跋扈,卻并不遲鈍,此刻更在心中暗思,覺得倒是不能小覷這些幫派中人,同時又有些懷疑,連充尉是不是曾與查家劍派的人動過手,所以有些經(jīng)驗。

    連充尉緩緩搖頭:“雖不認(rèn)得,卻算是久仰大名?!?/br>
    多年鄰居,余高瞻了解連充尉的性格,心知此人要是真的認(rèn)得查家劍派的人,絕不會不認(rèn)。

    他松了一口氣之余,立刻有些不耐煩,道:“連舵主,今次的事情,你死活不肯站出來當(dāng)擔(dān),而我職責(zé)在身,又不能叫你混賴過去,既然如此,那只好依照江湖規(guī)矩,靠手上功夫見真章!”

    他放下狠話后,自己依舊端坐不動,查三寶則繼續(xù)向前邁出一步。

    查三寶的目光陰寒,讓人想起生活在草叢中的冷血動物。

    護(hù)衛(wèi)在連充尉旁的分舵弟子見狀,也面露憤懣之色。

    連充尉心知點子扎手,一揮袖,示意手下莫要輕舉妄動,自己則站起身來,單手按住刀柄,準(zhǔn)備與對方交手。

    她固然可以選擇車輪戰(zhàn),然而面對查家劍派的高手,就算是分舵內(nèi)的精英上去,也得先死上一批才能傷到對方。她既然是分舵主,就不能在敵人上門時躲在一旁,當(dāng)縮頭烏龜。

    不過連充尉雖然聽過查家劍派的名聲,卻從未與這個門派的人交過手,對于能否打贏查三寶之事,心中實無把握,尤其對方雖是受余家禮遇而來,更是天衣山莊在川松一帶名列前茅的高手,明面上的身份依舊只是天衣山莊分舵一個中層管事的護(hù)衛(wèi),此戰(zhàn)若是贏了還好,若是輸了,只怕不止自己,整個分舵的名聲都會因此一敗涂地。

    然而如今已是箭在弦上,縱然連充尉心中萬般不愿,也不得不與查三寶較量一場。然而就在此時,連查兩人的動作卻又齊齊一頓。

    或許是出于武者的本能,兩人被某種動靜吸引,目光不由自主往外看去。

    花廳外有輕微的呼吸聲傳來。

    今日接待客人之前,連充尉已經(jīng)將分舵內(nèi)的尋常弟子打發(fā)離開,只有少數(shù)親信留在此地陪她一塊接見來客。

    連充尉治下甚嚴(yán),分舵內(nèi)弟子大多聽命行事,不會隨便跑來,那么依照常理,此刻花廳外面該是空無一人才是。

    莫非是分舵內(nèi)忽然有事,所以才不得不不顧自己的命令,派人過來稟報?

    她思考忽略了一件重要的事——倘若此時站在外面的當(dāng)真是幫內(nèi)弟子,又怎么會直到走到花廳之外,才被坐在里面的自己跟查三寶察覺到動靜?

    查三寶卻想,無論站在外頭的人是誰,都必定是川松分舵內(nèi)的人。就像連充尉會觀察他一樣,他也在觀察連充尉,從步法身形看,連充尉實在不像俗手。

    查家劍法重攻擊而輕防御,若是不能在五十招內(nèi)擊敗連充尉,只怕就難以贏下此局,倒不如先取了來人的性命,也好打壓連充尉的氣勢,便是最終輸了,也是一勝一敗之局,回家后也有話好說。

    心念電轉(zhuǎn)間,查三寶已經(jīng)斜走三步,身側(cè)長劍隨之出鞘,猶如毒蛇吐信般隔著屏風(fēng)向外疾刺而出。

    他雖然沒有看見人影,劍尖卻準(zhǔn)確地指向了屏風(fēng)外來人的咽喉。

    這一劍既狠又準(zhǔn),即使查三寶站在余高瞻那一邊與川松分舵為難,旁觀到這一幕的連充尉也忍不住有些佩服他的武功。

    此人當(dāng)真不愧是查家劍派的弟子。

    劍鋒刺入屏風(fēng),就像是刺進(jìn)一塊柔軟的豆腐,沒遇見絲毫阻礙,然而就在此時,花廳眾人耳邊忽然響起了一種木頭折斷的清脆響聲。

    聲音清清楚楚地響著,而后又過了一息,阻隔在內(nèi)外兩人間的屏風(fēng),像是被人同時橫劈了三四刀又豎砍過三四刀那樣,七零八落地碎在地上。

    日光下,好似有什么清而鋒銳的影子閃了一閃。

    查三寶的眼睛忽然瞪大。

    仿佛被人點了xue道一般,查三寶的動作忽然凝固住,他右手中的長劍停在半空,劍尖猶在震顫不休,左手則想去摸自己的喉嚨。

    然而他的指尖剛剛動了一下,咽喉處就噴出了一道紅色的、弧形的箭。

    ——血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