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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帶著偵探系統(tǒng)穿武俠在線閱讀 - 第76節(jié)

第76節(jié)

    燕雪客先去郜方府,然后才趕來涌流灣, 本意是為了尋找朝輕岫, 奈何他馳行甚速, 抵達目的地時朝輕岫還在路上晃悠。

    許白水感覺燕雪客運氣不太好,兩地之間分明只有一條大道, 雙方途中居然沒有遇上。

    傍晚時分。

    自拙幫的朝幫主在許多人的翹首以盼中, 姍姍抵達涌流灣。

    接到消息時, 許白水也明白了為什么燕雪客會跟她錯過——朝輕岫此次竟是坐船來的。

    朝輕岫從船上下來,對前來迎接自己的許白水笑:“為何不能是坐船?我上次可就是在拾芳塢內(nèi)見的少掌柜?!?/br>
    她家自拙幫也是有碼頭的嘛。

    許白水開門見山:“焦五爺正在懷莼莊內(nèi)。”又低聲道,“還有那位燕大人, 說是有些私事要見幫主, 如今正在涌流灣?!?/br>
    不久前那一照面間,她總覺燕雪客得眉目間像是藏了些心事。

    朝輕岫目光微動, 隨后笑了一笑:“來便來罷, 咱們江湖人,難免會跟六扇門打交道,朝中大人要見江湖草莽, 咱們還能避而不見嗎?”又對許白水道, “有勞少掌柜替我留人, 大家如今也不算外人,少掌柜待會要去一塊聽聽那位焦五爺說些什么么?”

    許白水矜持:“若是朝幫主方便的話。”

    朝輕岫眉目微彎,隨后又露出點躊躇之色:“雖說要去見焦五爺一面, 不過在下其實并沒有十成把握,若是最后發(fā)現(xiàn)弄錯了, 少掌柜莫要取笑?!?/br>
    許白水聽見朝輕岫客氣,又回想了自己搜集到的有關(guān)自拙幫幫主的信息,趕緊道了幾聲不敢。

    畢竟以對方的水平,就算偶爾弄錯一兩件事情,對其他人來說也可以算是降維打擊。

    許白水想,根據(jù)自己知道的那些消息來看,自拙幫幫主其實是一個非常不適合閑談的人——如果她的聊天的對象不沉默,朝輕岫就會迅速猜出來對方的意圖,要是沉默,就意味著對方有事情瞞她,她還是能猜出來一些意圖。

    天生的聊天鬼才。

    朝輕岫下船后,跟著許白水回到闊別未久的懷莼莊,然后隨便挑了個有涼亭的空地作為稍后的談話之所。

    許白水請她暫坐,親自去將焦五帶了過來。

    焦五畢竟是白河幫的堂主,武功很有根基,為人也相對干練,確實值得許白水親自帶他過去見朝輕岫。

    再次看見這位不二齋的少掌柜時,焦五心中產(chǎn)生了一種異常緊張的情緒,如果他在現(xiàn)代社會生活過,就會發(fā)現(xiàn)自己此刻的心情,與那些沒怎么復(fù)習就慘遭高考然后翹首等待分數(shù)公布的考生很是類似。

    雖然當初許白水留下焦五時,用的借口是自己才剛來,需要本地人在旁幫忙,并未提及有關(guān)自拙幫或者朝輕岫的任何消息,然而待了幾天后,焦五想到涌流灣那是郜方府的地盤,這一帶值得一提的江湖勢力不過三家,不二齋、白河幫以及自拙幫,在排除掉前二者的情況下,他對自己將要面對的情況已經(jīng)有了些預(yù)測。

    許白水站在焦五的房門口,向里面的人微微欠了下身,道:“焦五爺,請?!?/br>
    焦五沒有說話,只覺心中微微發(fā)沉。

    他沉默地站起身,跟在許白水后面,竟沒問一句對方要帶自己去哪。

    夜色已近,懷莼莊內(nèi)各處已經(jīng)陸續(xù)點起燈燭。

    焦五跟著許白水過來時,瞧見的就是涼亭內(nèi)憑欄而立,目光沉寂如海的白袍少年人。

    對方三指之間捏著一枚銀針,隨手一刺就有一只蚊子徹底失去飛行能力。

    作為資深江湖人,焦五絕不會認為朝輕岫是在為將見面地點定在沒法防蚊的空曠地區(qū)而憂郁,只覺得對方所思深遠,所以正在拿刺蚊子打發(fā)時間。

    亭中那位白袍人的身量還有可以上升的空間,五官也略帶稚氣,若非神色從容且呼吸綿長輕緩,當真半點不像江湖幫派的老大。

    焦五早就對隔壁城的新幫主有所耳聞,他一向知道此人年紀不大,卻很少如此直觀地意識到對方的年紀遠低于武林同行們的平均年齡。

    按照一般觀點,某人三十歲的時候能成為一派勢力的老大,就已經(jīng)能算是年少有為了,朝輕岫卻連二十歲都沒滿,她的同齡之人此刻大多都還在父母師長膝下學習,并未履足江湖。在江南一帶,有資格在履歷上跟朝輕岫較量一二的,大約只有問悲門的岑照闕。

    焦五滿心沉重地過去見禮:“朝幫主?!?/br>
    寒芒輕輕一閃便從手中消失,朝輕岫轉(zhuǎn)過身,她的目光如蜻蜓點水,在來人的面孔上一掠而過。

    焦五覺得對方的視線恍若夜風,帶著種看不見的涼意。

    朝輕岫:“今日請焦五爺過來,其實只是為了一些小事?!?/br>
    她的聲音十分溫和,很難讓人聯(lián)想起那些刀頭舔血的江湖豪客,此刻本該起到安撫的效果,然而因為某種難以言喻的直覺,焦五感覺到了一種不安的氣氛在涼亭內(nèi)蔓延。他的脊背不由自主地微微繃緊,需要竭力克制才能保證一切如常。

    焦五自己也不明白,對方再如何聰明,也不過是十五六歲的少年人,為何能讓他產(chǎn)生芒刺在背的感覺?

    早在將焦五帶來之前,許白水就打發(fā)周圍侍衛(wèi)離開,她自己則遠遠站著——這個距離,她能看到周圍的情況,也能聽到?jīng)鐾?nèi)的交談聲。

    月上枝頭。

    涼亭內(nèi),朝輕岫唇角微翹,聲音異常溫和:“其實朝某一直有個問題想問,只是平白無故不好上門打攪,如今在此遇見焦五爺,就直言了?!?/br>
    焦五嘴唇蠕動,勉強道:“朝幫主請說?!?/br>
    對方的態(tài)度十分客氣,沒有流露出半絲敵意,但不知為何,焦五內(nèi)心那種不妙的感受卻越來越濃郁。

    朝輕岫的語調(diào)并不鄭重,仿佛此刻說的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在下是想請問一聲,貴幫的杜幫主是否已經(jīng)身故數(shù)年?”

    “……”

    焦五沒有發(fā)出聲音,在意識到朝輕岫都說了什么的那一刻,他的瞳孔猛然一縮,整個人像是忽然接觸到了guntang的炭火,產(chǎn)生了一種下意識的抗拒。

    其實焦五行走江湖多年,也算見慣江湖風浪,然而他再怎么提防也決計不可能猜到,朝輕岫一個平日里遠遠接觸不到白河幫核心的外人,會在此時此地毫無預(yù)兆地言中他內(nèi)心要害。

    焦五目光落在朝輕岫臉上,他幾乎是兇狠地盯著面前的人,卻沒從對方的面孔上看出一絲多余的信息。

    朝輕岫的眉目間自有一種從容平和的態(tài)度,仿佛在任何時候,她都是一副能跟人好商好量的友善模樣。

    當然焦五也清楚,當真是和氣的人,不會突然把其他幫里的要緊人物約出來談?wù)摍C密事件,也不會如此突兀而篤定地說出方才那個問題。

    焦五手背繃起道道青筋,他幾乎用盡了全部力氣,才克制住直接動手的打算。

    他不是不想用更加直接的方式遏制住消息的傳播,可惜他沒有信心。

    焦五很明白,對于一個習武之人而言,若是在真正動手前就失去了信心,就等于輸?shù)袅舜蟀搿?/br>
    此刻他甚是悲觀——自己單個被軟禁在懷莼莊內(nèi),無人可以求助,然而對于朝輕岫來說,許少掌柜就在不遠處,真要遇見什么突發(fā)事件,大可以與她同氣連聲,一道應(yīng)付。

    直接敵對的選項因為對方實力過強而被抹去,焦五只好選擇更加委婉從心些的方式來解決眼下的問題,只是他心中太過震驚,一時間竟然陷入到徹底的沉默當中。

    利益相關(guān)的焦五被朝輕岫一句話問到自閉,不遠處利益不怎么相關(guān)的許白水,也先深呼吸了兩下,才開始慢慢消化自己聽到的消息。

    許白水想,自家的兩個大掌柜,再加上白河幫的杜老二,短短時間內(nèi),此地因為各種緣故死亡或者社會學死亡的知名人士就已經(jīng)三位了。

    奉鄉(xiāng)城果然是風水寶地。

    不過許白水很快想到杜老二其實不是今年亡故的,只是遇見朝輕岫后才被人知道已經(jīng)死了,所以眼下這些接二連三的死訊可能跟地域無關(guān),而是跟路過該地的某人有關(guān)……

    朝輕岫看一眼焦五緊繃的面色,立即明白方才的猜測沒錯,接著道:“杜幫主身故之事,焦五爺應(yīng)當還未告知貴幫的其他堂主罷?”

    焦五喉頭動了動,幾次張口欲言,末了啞聲道:“不知朝幫主是聽誰說的閑話?”

    他此刻才出口否認,顯然已經(jīng)有些晚了。

    朝輕岫笑:“是不是閑話,咱們只要請杜幫主出來見一見面就能知道?!庇值?,“要是有人上門拜會,焦五爺打算如何讓杜幫主現(xiàn)身與人相見呢?”

    “……”

    杜二死了不止一年,消息卻始終沒有傳出去,作為知情人的焦五明顯做了些手腳。然而這些用來欺瞞幫眾的手腳,又如何敢放到朝輕岫的眼皮底下接受她的審視。

    焦五想對朝輕岫說白河幫的幫務(wù)與他人無干,卻不知為何怎么都沒膽子說出口。

    行走江湖多年,直覺救了焦五不止一命,此時他決定繼續(xù)相信自己的直覺。

    比起舞刀弄槍地爭勇斗狠,有時言語說服更能起到奇效,面前的朝輕岫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她能有現(xiàn)在的江湖地位,并非純靠武力震懾。

    而且哪怕只考慮武力震懾,早有準備的焦五也未必能占據(jù)上風,畢竟縱使隔壁城的小幫主初出茅廬武功未成,總舵中總有能放出來打架的下屬跟供奉。

    心念數(shù)轉(zhuǎn),焦五甚至苦中作樂地想,朝輕岫如今只是單獨問他,而沒有將消息傳給沙三等人,態(tài)度幾乎可以算是友善了。

    此外還有許白水,對方明顯已經(jīng)跟朝輕岫連成一氣,做好了發(fā)難的準備,自家雙拳難敵四手,除了低頭認栽,也是無法可想。

    焦五靜了許久,朝輕岫也耐心等著,過了足足盞茶功夫,他才啞聲道:“六年前,杜幫主忽然身故?!?/br>
    朝輕岫微微揚眉。

    焦五趕緊解釋:“我沒害過杜幫主?!?/br>
    朝輕岫聲音輕柔:“莫非杜幫主是暴卒?”

    她說話時的神態(tài)非常和氣,不過焦五相信,要是真告訴她“是的,杜幫主就是莫名其妙的死了”,那自己離“壽終正寢”也就不遠了。

    焦五慢慢回憶:“我知道,那是老四動的手?!?/br>
    朝輕岫目光閃動了一下。

    她想,如果說下手的人是曾四,那確實有點可信度,不過其中還有一個無法解釋的關(guān)節(jié)。

    既然曾四下手殺害了杜幫主,那為何這位四堂主的表現(xiàn)又不像是知道老大被人頂替的模樣?

    朝輕岫用好奇的目光打量著焦五,她打探過一些有關(guān)白河幫的消息,今日之前就在心中擬定了不少假設(shè),也考慮過見面后該如何安排這位白河幫的五堂主。

    若是對方配合,自然可以得到配合的待遇。

    當然朝輕岫作為偵探,也必須考慮對方隱瞞甚至編造重要信息的可能。

    朝輕岫正在心中思量之時,焦五接下來的話正好解答了她方才的疑問。

    焦五:“四姐修煉的是火焰掌,我進去見幫主的時候,正好看見他噴出一口血,然后倒在榻上。”又道,“周圍并無旁人,我立刻過去扶住幫主,看到他肩上留著火焰掌的掌印,就問了一句‘是不是四姐’,然后幫主點了下頭,隨后閉上了眼睛?!?/br>
    朝輕岫微微點頭——按照焦五的說法,曾四那邊得到的信息就是她重傷了杜二,卻沒看到杜二死亡的那一幕。

    焦五一邊敘述,一邊觀察朝輕岫的神色。不知為何,在選擇坦白的時候,他莫名覺得自己身上一陣輕松,似乎在不知不覺中通過了某個相當重要的關(guān)卡……

    第96章

    按照江湖規(guī)矩, 焦五見到杜幫主身亡,必須想法子為老大報仇,然而他發(fā)現(xiàn)杜二當真沒了氣息后,卻又有些猶豫。

    杜二為人不如褚老大, 焦五心中并不很特別服氣這位二哥, 很不愿意在人亡故后, 還為之出生入死。

    焦五又想,自己的武功不如曾四, 在幫內(nèi)的勢力也不如曾四, 平時避著她還來不及, 如何好與人對著干?

    再說那個時候沙三雖然已經(jīng)帶人離開了總舵,但偶爾還會有消息送過來,一旦杜老二身故之事被人知道, 自然就輪到排第三的人坐幫主。

    而沙三與曾四又一向相交莫逆。

    焦五越琢磨, 心中就越是一片冰涼,深覺此事不可cao之過急。

    就算想搬倒曾四, 也得有足夠的證據(jù)才是。此刻周圍無人, 除了自己之外,誰也沒瞧見杜幫主臨終的樣子,就這么走出去, 曾四必然會反咬一口是他殺了幫主。

    周圍無人……

    焦五身軀一震, 忽然意識到一件事:既然幫主死的時候身邊沒有別人, 也就是說,只要他不講,別人便沒那么快知道幫主已死的事情。

    而且杜老二自從脾氣變壞之后, 就愈發(fā)不合群起來,經(jīng)常會發(fā)布些亂七八糟的命令。便是焦五假借前者的名義, 讓幫眾們避開杜老二的居處一段時間,也不會引起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