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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帶著偵探系統(tǒng)穿武俠在線閱讀 - 第18節(jié)

第18節(jié)

    朝輕岫道:“依照在下所想,待會人來了之后,還要請顏護法先去嚇唬嚇唬他。”

    顏開先欠一欠身,表示稱命。

    阮時風動作很利索,她是六扇門的捕頭,有品級在身,算是正兒八經(jīng)的大夏官員,出門后沒有立刻前往蔡記食肆,而是去城中與韓思合溝通了兩句,加急請了一封正式文書,然后才去食肆中提拿嫌犯。

    蔡記如今的老板名叫蔡礪松,年紀已近四旬,他看到捕快上門,先是吃了一驚,隨后立刻鎮(zhèn)定下來。

    “大人找我,是有什么事么?”

    阮時風先出示腰牌,隨后道:“六扇門辦案,請蔡老板跟我走一趟?!?/br>
    蔡礪松解開身上圍裙放到一邊:“稍等?!睂Φ陜?nèi)伙計道,“后面不必再招待客人,將店門關(guān)了,好生看守門戶?!?/br>
    阮時風打量他一眼,心頭微微發(fā)沉。

    即使她此刻已曉得蔡礪松做過些什么,瞧對方如今的模樣,也忍不住覺得此人心態(tài)甚好,待會恐怕不會輕易認罪。

    阮時風面上聲色不動,直接將人塞進車廂,她親自駕車,一路行到清波街明思堂外面停下,伸臂將人提進門內(nèi),內(nèi)力到處,蔡礪松胸口頓時一滯,無法開口說話。

    一直到進入前廳,阮時風才終于松開手,將人摜到顏開先面前。

    阮時風冷冷道:“這里是自拙幫明思堂,蔡老板來此,應(yīng)當是故地重游?!?/br>
    蔡礪松有些張口結(jié)舌:“什、什么……”或許是意識到自己神色不對,他停頓片刻,末了搖了搖頭,“我平時多在店內(nèi),不大到清波街附近來,不曉得大人說的是什么事。”又道,“而且小人甚是不解,大人說既然要辦案,怎么不去縣衙?”

    阮時風:“你與人合謀,殺害了自拙幫的老幫主,此事牽涉江湖中人,自然與其它的案子不同?!?/br>
    蔡礪松連連搖頭:“這話從何說起?!庇挚嘈Φ溃靶∪艘回灠卜质丶海匠R膊辉c人有過沖突,更何況我一尋常百姓,就是心有惡念,哪里能打得過那個什么幫主?”

    如朝輕岫之前所料,蔡礪松除了一開始聽到“自拙幫”三字時,曾經(jīng)無法掩飾地流露出驚懼之意,之后便迅速冷靜下來,絕口不認自己曾經(jīng)摻和到自拙幫老幫主身故事件當中,到了最后,還口口聲聲表示這全是武林中人的污蔑,查不出真兇,才找上自己充當替死鬼。

    站在正前方顏開先語氣森然:“要做替死鬼,憑你不夠資格?!?/br>
    樂知聞心有戚戚地點頭——顏護法對老幫主敬若天人,以她的性格,要是十二年過去了還找不到真兇,所有事件相關(guān)人士只怕都要給老幫主陪葬,而蔡礪松遠在城區(qū),縱然他積極主動地想要跟著一塊去死,只怕還得排隊。

    蔡礪松被顏開先氣勢所迫,詞意遲鈍起來,片刻后才勉強道:“口說無憑,你們既然覺得是我所為,合該拿出證據(jù)才是?!?/br>
    連田長天都不是顏開先的對手,更何況蔡礪松,他心中清楚,對方一旦惱羞成怒,只要輕輕一掌,就能打得自己腦漿迸裂而死。

    然而不承認只是可能會死,承認的話必然會死,倒不如索性嘴硬到底,或許還能有條生路。

    顏開先還想說什么,忽然止住話頭,看向廳堂門口。

    蕭向魚走進來,看向蔡礪松,對他道:“幫主要見你?!?/br>
    聽到蕭向魚的話,蔡礪松面上血色盡褪,連心臟都停跳了一拍,他雖然偽裝得極好,然而這些年間偶然回想往事,心中也常常覺得驚懼,此刻還以為是上官暉突然還陽,親自指正自己為兇手,心情起伏之下,他的腦海中驟然升起一個念頭——莫非上官暉當年其實沒死,如今重回故地,收攏舊部,所以這些人才知道是他下的手,否則事情已經(jīng)足足過去了十二年,他們?nèi)绾文苊靼滓郧熬烤拱l(fā)生了什么?

    蔡礪松渾渾噩噩地被拎到后廳,他奮力抬起頭時,感到了一種氣血不足的眩暈,視線因此變得模糊,匆匆一瞥之間,只看見坐在主座居然坐著一個面目陌生、至多不過十五六歲的少年人。

    那人僅僅是端然閑坐,就像是在他心中壓上了一塊重達千金的沉重巨石。

    蔡礪松抬了下脖子后,腦袋就被一股強力壓回到地上,他聽見顏開先的聲音從上方傳來:“幫主,人已經(jīng)帶到。”

    ——這人就是自拙幫人口中的“幫主”?!

    蔡礪松已經(jīng)明白,要見自己的人并非上官暉,然而心中的驚怖卻沒有因此減退,他有種模模糊糊的感覺,好像方才的猜測并沒有錯,要見自己的并非是一個活人,而是一抹來自世外的幽影。

    朝輕岫掃了蔡礪松一眼,笑道:“事已至此,蔡老板還不肯認么?”

    蔡礪松張開嘴,喉嚨卻仿佛被什么東西堵住了,沒有說出話,只發(fā)出了一種嗒嗒嗒的聲響。

    他聽了一會,才發(fā)現(xiàn)那是自己的牙齒在打戰(zhàn)。

    蔡礪松:“……我不曉得你在說什么?!?/br>
    朝輕岫并沒將對方的狡辯放在心上,她只是看著手邊的茶盞,漫不經(jīng)心道:“我知道你將證據(jù)藏在了哪里。”又道,“其實你當時已經(jīng)將藏匿的地點告訴過田長天,可惜他沒有反應(yīng)過來?!?/br>
    她曾經(jīng)向田長天確認過,蔡礪松是不是警告過他,如果自己身亡,兩人合謀的秘密就會大白于天下。

    站在田長天的角度,自然會將事情理解為,蔡礪松早就將秘密交給一個值得信賴的人,如果他死了,那人就會將證據(jù)公之于眾。

    田長天事后大約也想將那個人找到,可惜沒能成功,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放過了蔡礪松,再加上時間一年年過去,秘密始終沒有暴露,才逐漸放下了殺心,不再去深究蔡礪松做了什么樣的準備。

    不過朝輕岫仔細想過,蔡礪松的社會關(guān)系非常簡單,而且以他的性格,實在很難做到完完全全相信什么人,并愿意將自己的命交到對方手里。

    于是她換了個思路,按照蔡礪松身死的假設(shè)往下推理,感覺線索變得明晰了許多。

    “你是個老鰥夫,一朝身故之后,當然要跟妻子合葬,也就是說,你的埋葬地點是早就確定好的。”

    朝輕岫語速并不快,然而落在蔡礪松耳中,就像是有人正用非常緩慢的速度,在勒緊他的脖子。

    震驚、畏懼,以及難以形容的恐怖。

    隨著朝輕岫的話音落下,顏開先亦能感覺到,自己手下的身軀瞬間僵住。

    “上官幫主身故的大半月之前,令姐突然就死于非命,這一前一后自然大有文章——你為她下葬的時候,難道不會趁機整理一番蔡氏的墳隴,想法子將證據(jù)藏進妻子的墓xue當中么?”

    其他人聽到她的話,也瞬間恍然。

    合謀之人將兩人聯(lián)手的證據(jù)藏在妻子的墳?zāi)巩斨小羰遣痰Z松突然身故,哪怕那個時候他家里已經(jīng)無人,官府也就幫著處理后事,到時候他的棺材就會在眾目睽睽之下,埋到妻子身旁,所以只要將證據(jù)提前埋在墓xue中,當年的真相就會隨著他的死亡而大白于天下。

    阮時風心中感慨萬千,朝輕岫得到的信息跟在場的其他人完全一樣,卻有本事將許多看似不起眼的線索整合在一起,她進行推論的思路也說不上多么神奇,別人卻偏偏沒法子想到。

    她感覺自己只是一不留神,真相就已經(jīng)干脆利落地水落石出。

    朝輕岫不知道阮時風心中的想法,否則肯定會表示,自己能有現(xiàn)在的成就,主要感謝這個世界還沒普及推理這一思維形式,讓她也可以對旁人進行降維打擊。

    朝輕岫:“蔡老板不認也無妨,反正我最近正有閑暇,很愿意替蔡老板修一修墳?!?/br>
    被控制住的蔡礪松忽然發(fā)出一聲慘叫,他叫到一半,聲音像是被截斷了似的,戛然而止。

    顏開先已經(jīng)捏住了他的喉嚨,不許他繼續(xù)發(fā)出聲音。

    朝輕岫低下頭,目光也像是蘊著涼意,唇角微微上翹:“我今日本來是誠心相詢,只盼尊駕能夠直言不諱,蔡老板卻如此推托搪塞,既然如此,只好按照江湖規(guī)矩來辦?!?/br>
    第25章

    三日后。

    近來不知為何——有人猜測是拖欠店內(nèi)伙計的款項或者在食材上以次充好——郜方府內(nèi)的老字號飯店蔡記食肆一直沒有開門, 城中人只好去邊上的王記林記用飯,順便談些城內(nèi)的變故。

    郜方府雖然是大城,不過整體位置相對偏僻,民風也相對淳樸, 一般很難出什么大事, 最近一次引起城里人共同討論的話題的還是三月初城郊劉氏兄弟殺人案, 至于最近,并沒發(fā)生什么值得一提的大事, 連此前聚集而來的流民都已陸續(xù)融入了本地, 那些因著時氣不好而染病的人也大都痊愈, 重新投入到工作與生活當中。

    聽說徐家還因為大小姐身體康復(fù)而施了一回粥,并到善堂中捐贈了不少米糧,又因為要去重明書院上學, 贈了些書籍紙筆給塾學內(nèi)的同窗, 并熱熱鬧鬧地辦了一回升學宴。

    城內(nèi)的一切都很平和,縣衙也沒那么忙碌, 或許正是因為縣衙內(nèi)缺乏待處理事件, 韓縣丞終于抽出空來,以官府的名義,雇了些人手修了修附近被春日雨水沖壞的墳?zāi)埂?/br>
    雇工在修繕的時候, 意外從一座墳?zāi)怪姓业搅艘粔K寫著“殺人者乃田長天”的石碑, 據(jù)說石碑旁還有一個鐵盒, 不知放了什么。

    監(jiān)工的衙役在看見盒子的第一時間,就將其收走,交到縣衙中另行處置。

    尋常百姓并不清楚內(nèi)情, 略談了幾句就罷,如果對此事好奇的人多去清波街附近走走, 說不定有機會打聽到內(nèi)情——朝輕岫猜得沒錯,蔡礪松確實是偷偷將兩人合作時特地寫下作為憑據(jù)的字條藏在了妻子的墳?zāi)怪?,那張早已泛黃的紙條上還印著兩人的指印。

    蔡礪松事后與田長天溝通時,無意將“我如果突然斃命,證據(jù)必然會被人所知”的口風露出,可惜后者并未深想,一直過了十二年,才叫意外租下了明思堂的朝輕岫察覺到端倪。

    證據(jù)確鑿如此,蔡礪松是否嘴硬已經(jīng)沒什么區(qū)別,他謀害的乃是自拙幫的幫主,韓思合跟阮時風走過一遍流程后,給武林盟跟六扇門分別寫了一封文書,就將人交給顏開先等人處置。

    *

    綠樹陰濃,薔薇香雨。

    此刻四周無風,凝結(jié)在葉片上的水珠卻因為李逸的動作搖晃著滾落下來。

    她剪下了幾枝鮮花,準備放到朝輕岫臥房里的木案上。

    近來明思堂總是人來人往,自從商議好了要重建幫會后,顏開先等人就雇了工匠過來,準備將幫派駐地簡單修繕一番。

    李逸帶著鮮花走到后院中,她還沒有敲門,房間中就傳來了一聲清越的“請進”。

    朝輕岫早已從入定中醒來——修煉內(nèi)功不止有好處,也有壞處,比如說隨著五感的提升,她很難錯過外頭的裝修噪音。

    李逸將花瓶放下,又笑道:“我過來是去看了看,后面那片的房子已經(jīng)修好了不少?!?/br>
    朝輕岫:“只是外面看著有些樣子,真要住人,還得有些時候?!?/br>
    她之前租下的明思堂其實保存得就不大好,但多少還殘留了點遮風擋雨的基本功能,至于其它建筑,僅僅看著都有些搖搖欲墜,屬于風雨天都不好走到附近的類型。

    李逸知道朝輕岫喜愛清靜,送完鮮花后就告退離開,朝輕岫則拿著顏開先前兩日買回來給自己打發(fā)時間的棋譜瞧了一回,又順手打開了偵探系統(tǒng)的面板,準備看看上面的評價。

    [系統(tǒng):“自拙幫”殺人事件已解決,用戶獲得偵探點數(shù)5點,獲得名氣值10點。]

    [系統(tǒng):經(jīng)檢測,用戶處于新手階段,將隨機獲得事件相關(guān)技能x1。]

    [系統(tǒng):用戶獲得《提縱術(shù)》x1。]

    朝輕岫瞧著看名字就一定是輕功的新書籍,難得感受到了系統(tǒng)的靠譜。

    她像現(xiàn)在有內(nèi)功,有遠程武功,有近身武功,最欠缺的的確就是可以增加速度與敏捷的能力。

    《提縱術(shù)》的品質(zhì)為綠色,在江湖上屬于流傳甚廣的一類輕身功夫,學習門檻不高,朝輕岫沒怎么費力,就掌握了《提縱術(shù)》的基本訣竅,剩下的只是不斷練習,力求純熟。

    朝輕岫在房中邁步速行,她的步伐越來越快,白色的衣袍隨之飄飛起來,忽然她手腕上翻,屈指彈出一枚長針,空中銀芒微閃,只聽“奪”的一聲輕響,一只綠豆大小的蟲子已被釘在了房梁上頭,針頭沒入梁中半寸來深。

    她停下步子,仰面上望,面上露出一點笑意。

    朝輕岫提氣縱身,右手輕輕攀住房梁一側(cè),左手拔下鐵針,接著重新躍下,她才剛收好自己的暗器,外面就傳來顏開先的聲音。

    “幫主,屬下有事求見?!?/br>
    朝輕岫揚聲:“顏護法請?!?/br>
    作為一個剛穿越?jīng)]多久的非土著人士,朝輕岫對自己的能力非常有數(shù),在重建幫會的過程中,并沒承擔什么實際工作,不過顏開先等人還是每日都會過來,向她匯報最新的進度。

    顏開先道:“這些時日正在清理院中的亂石雜草,屬下去瞧了瞧,免成堂那邊本月便能修繕完畢,其它建筑還沒那般快,樂兄弟跟蕭妹需要先出門一趟,收拾家業(yè)?!?/br>
    朝輕岫笑問:“那顏護法不用出門么?”

    顏開先:“屬下離幫之后,以走鏢為生,此次返回總舵之前,已將手頭上的事情交割完畢,現(xiàn)下沒什么急事要辦,等蕭妹那邊收拾好后,我再去處置剩下的事務(wù)。”

    她當然也有點事,不過比起處理工作,讓幫主一個人留在總舵顯然是一個更不合適的選擇。

    顏開先一面擔心遇見壞人,一面也有些在意離去時戀戀不舍的老友阮時風,畢竟聽對方話里的意思,明顯希望給朝輕岫多提供一條就業(yè)道路。

    “此外還有些事?!鳖侀_先繼續(xù)道,“當年自拙幫立幫的字契在老幫主故去后就不知所蹤,如今幫派重立,需要給武林盟那邊去一封信……”

    朝輕岫眨了下眼:“如果是立幫的字契的話,我大約知道在哪?!?/br>
    “……”

    顏開先消化了一會自己聽到的內(nèi)容,看著朝輕岫:“幫主是……”

    朝輕岫干咳了一聲:“猜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