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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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高聞雁猛地抬起了頭,眼里寫滿了驚訝,如此,恭王才終于滿意。 可算是有回應(yīng)了。 他懶懶地?fù)沃^,道:“他沒告訴你嗎?” 恭王的母妃是楚序的姑母,當(dāng)初被楊皇后陷害,林家被滿門抄斬,株連三族。 幸運的是,楚序的母親因身體原因,自幼被寄養(yǎng)在他人處,因此沒被算在內(nèi),逃過了一劫。 楚序的母親散盡家財,試圖打點關(guān)系,只望能救得家中的老人與小孩,奈何仍是徒勞。 后面的故事高聞雁知道,楚序為此吃了許多的苦頭。 恭王湊到她耳旁,小聲道:“你猜,父皇是怎么死的?” 是他殺的,還是楚序殺的? 高聞雁只覺得渾身冰冷,知道的太多并非好事,她不懂為何恭王要對她說這些。 忽然聽到一陣笑聲,高聞雁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戲弄了。 然而恭王似乎很開心。 “真奇怪?!?/br> 他上下打量著高聞雁,道:“他為何獨獨喜歡你?” 高聞雁愣了半晌,才明白過來恭王口中的“他”是誰。 “我……” 然而恭王并不想聽,只淡淡轉(zhuǎn)過臉,繼續(xù)道:“而且還偏偏不肯承認(rèn)?!?/br> 高聞雁吸了一口氣,道:“陛下誤會了?!?/br> “他已有婚約,對我何來的喜歡?” 果然,恭王也是知情的。 他“嗯”了一聲,卻反問道:“你信嗎?” 第194章 京城的杏花開了 你信嗎? 回去的路上,她腦子一直想的就是這個問題。 可是除此之外,還有什么可能呢? 途中遇到了朱憶琴,一問,原來是來找高聞庭的。 宮中大亂之時,高聞庭曾護(hù)了太后一程。 他把太后送到宮外寺廟,對外則稱太后受驚,不見外人。 圣上短暫地醒來時,曾想連太后一齊解決了,奈何太后人根本不在宮中,這才讓太后躲過了一劫。 對此,朱憶琴很是感激,此次是專門來找他道謝的。 高聞雁笑道:“我二哥這個人,看著對什么都不上心,其實心思最為細(xì)膩。” “若有什么能讓他掛在心上,想必是在意得緊?!?/br> 聞言,朱憶琴臉上不禁一紅,道:“都不知你要說些什么?!?/br> 前方就是杏花樓了,高聞雁笑瞇瞇地看了她一眼,瀟灑地擺擺手。 “快去吧?!?/br> 高聞庭應(yīng)該也在等她了。 真好啊。 他們幾個中,總算有一個情路是順利的了。 皇位更替,宮中多了許多繁瑣之事,是以高將軍打算在這多留上一段時間。 高聞溪倒是打算先返邊疆。 恭王沒有為難他,甚至親自為他送行。 高聞雁本想隨他一起返程,奈何高聞溪一猶豫,還是勸她先留在京城,到時候隨高將軍一起回去。 于是高聞雁便明了了。 “可是芷堯姑娘在哪個城里,你急著去見上一面?” 高聞溪倒沒想過她會這么認(rèn)為,然而他確實有這個想法。 于是他大方地點了頭,道:“你知道便好?!?/br> 如此,高聞雁就不糾纏了。 他們兩人好不容易能見上一面,她去湊什么熱鬧? 若是以前,她定要勸上幾句,說高聞溪這是何苦,既然喜歡,為何不好好相守? 然而自己經(jīng)歷了這么一遭,高聞雁便開始有些懂了。 這世上有太多的事,都比喜歡要重要。 “如此,便祝大哥一路順?biāo)??!?/br> 高聞溪走了,高聞庭日日跑去見朱憶琴,將軍府里唯有高聞雁日日待在家中。 高夫人奇道:“你怎不去浮華樓了?” “不去了?!?/br> 以后都不去了。 見她臉色不好,高夫人便沒往下問。 這期間,她也嘗試問過關(guān)于楚序的事,然而高聞雁要么興致懨懨,要么都是敷衍了事。 于是高夫人也猜到,或許是出了什么問題。 高聞庭興致沖沖地回來了,取了件什么,又急匆匆地就要出去。 高夫人喊住他,問:“做什么這么著急?” “京城的杏花開了!” 高聞庭很是興奮,杏花樓的好友們正吆喝著一起去賞花。 杏花開了? 恍惚間,高聞雁又想起了楚序院中的那樹杏花。 他說,往年杏花開時,他每日都會在樹下坐上一會兒。 那么,今年呢? 高夫人叫了她好幾聲,她才回過神,問:“何事?” 高聞庭急著出門,連忙問:“娘問你要不要和我一道去?!?/br> 今日陽光明媚,是一個適合賞花的天氣。 高夫人見她日日待在家中習(xí)武,心里還是希望她能多出去走走,換換心情。 然而高聞雁頭一扭,斬釘截鐵地拒絕了。 “不去?!?/br> “我最討厭杏花了?!?/br> 第195章 如此就很好 知言找來的那日,是個陰雨天。 這樣陰惻惻的天氣,總是容易令人不安。 從早上開始,高聞雁心中就總覺得慌亂,坐也不安,站也不安,就連每日的基本功,她都難以靜下心來。 天色灰灰,是風(fēng)雨欲來的前兆。 楚序迷迷糊糊地睜開眼,見到滿臉淚痕的知行,忍不住輕笑:“哭什么?” 說著,他就掙扎著要起來。 知行不愿,就連老郎中都忍不住勸他。 “我的爺啊,你還是好生躺著吧?!?/br> 奈何楚序執(zhí)意起來,非要知行扶他去書房。 還是楚盈開口:“扶他去吧?!?/br> 她知道楚序這是為何。 因為從書房的榻上恰好能見到窗外的那樹杏花。 那是她兄長心心念念,細(xì)心呵護(hù)著的杏樹,他想多看幾眼。 果然,楚序躺下后,便側(cè)著頭一動不動地望著窗外,神色輕柔,就好似望著什么人似的。 知行以為他是精神好了,可老郎中卻依舊搖頭嘆氣。 “這是什么意思?” 知行不解,逼著要老郎中說個所以然來。 “知行,小晚,你們都先出去?!?/br> 楚序微笑地看向他們,一切都好似平常一般,可楚盈卻又落了兩道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