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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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得圣上遇刺,莊王急著進(jìn)宮查看情況,被楚序搶先一步,將高家“關(guān)押”。 他不在乎名聲,背負(fù)了罵名,卻將高家的每一步都計(jì)劃得無比清白。 高聞庭問:“你去看過楚序了?” “嗯?!?/br> 他愣了愣,問:“如何?” 高聞雁不禁瞟了他一眼,道:“什么如何?” “那沒什么了?!?/br> 高聞庭忽然悶頭喝了口酒,想說什么,手背忽然被高聞溪壓了壓。 “雁兒?!?/br> “嗯?” 高聞雁抬頭看他,心情因?yàn)楸惶峒俺蚨@得有些低落。 “楚序要不算了吧?” 她一怔,驀地皺了眉,嘴角扯出冷冽的弧度。 “什么叫算了吧?” 迷迷糊糊的腦子忽然清醒,她盯著高聞溪,要他把話說完。 氣氛跌落冰點(diǎn),唯有高聞庭一人在手足無措。 許久,高聞溪終于開口,每一個(gè)字都很好理解,可高聞雁覺得自己為何聽不懂了呢? 他道:“楚序要和李菀清恢復(fù)婚約了?!?/br> 第192章 楚序不見她 高聞雁覺得簡直在胡扯,以楚序的性格,怎么會和李菀清恢復(fù)婚約呢? 就算是真的,那林倚山怎么辦? 李太傅這次站錯(cuò)了隊(duì),與莊王一同入獄,莊王且難逃一死,李太傅更不用說了。 難道這是楚序?yàn)榱司壤钐担?/br> 可是,為什么? 她看向高聞庭,問:“這就是你一直不敢正面跟我提他的原因?” 高聞庭支支吾吾的,仍是點(diǎn)了頭。 腦子空白了一瞬,高聞雁怎么也無法相信,然而楚序今日的態(tài)度亦印證了這番話。 陶瓷的碰撞聲清脆響亮,高聞溪端起杯子,只道:“來,喝酒?!?/br> 高聞雁與他們一杯一杯喝著,卻依舊清醒無比。 可當(dāng)他們都撤了,只余她一人在祠堂時(shí),高聞雁又忽然想開了。 事情本該如此,她在糾結(jié)什么? 即使不是李菀清,也會有文安公主,九公主,等等。 能夠光明正大站在他身邊的那個(gè)人,永遠(yuǎn)不會是自己。 哪怕?lián)Q了新帝,只要他一日是大寧的丞相,她還是高家的女兒,兩人就絕無可能。 李菀清和林倚山之間又是如何解決的,已不是她能關(guān)心的事了。 然而一回想楚序冷漠的樣子,高聞雁就覺得胸口發(fā)悶,甚至有些生氣。 他不是不能娶妻,只是人心怎么能那么快就改變呢? 先前把香囊給她,莫非就是因?yàn)橐颓迩寤謴?fù)婚約?所以趕緊和她一刀兩斷? 高聞雁騰地站了起來,碧喜一直守在門外,此時(shí)見她要出去的樣子,不禁勸道:“小姐再忍忍吧,離將軍規(guī)定的還有半個(gè)時(shí)辰?!?/br> 碧喜怕高聞雁這一出去,又要惹怒了高將軍。 然而高聞雁不聽勸,只喚她將承霜取來,接著一人馳馬去了浮華樓。 浮華樓才將將開門,她就鉆了進(jìn)去,步子邁得大步且堅(jiān)定,誰都能看出她心情不佳。 銅幣落下了許久,那扇門都未見開啟。 高聞雁不死心,又投了枚銅幣進(jìn)去,等了一刻鐘,仍沒有回應(yīng)。 她怒了,將手中的銅幣一股腦扔了進(jìn)去,嘈嘈雜雜地響了一會兒,又重回平靜。 楚序不見她。 靜靜地站了一會兒,高聞雁解下腰間佩劍,終還是轉(zhuǎn)身離去。 書房里,知言小心翼翼地看了眼楚序,小聲道:“看樣子是走了?!?/br> 楚序盯著手中的書,默不作聲。 知言又問:“需要我去看看嗎?” 他才微微側(cè)了臉,道:“去吧?!?/br> 窗外的杏樹已經(jīng)發(fā)了新芽,再有不久便該是花期了。 楚序仍在出神間,知言便已經(jīng)回來了。 “女郎已經(jīng)走了。” “嗯?!?/br> 淡淡地望了他一眼,楚序瞧出了些不對勁。 他問:“還有什么嗎?” 可知言只輕輕一搖頭,道:“什么也沒有?!?/br> 于是楚序便明了了。 “她是不是留下了些什么?” 知言依舊嘴硬,直到楚序不悅地皺起眉,他才敗下陣來。 “女郎把承霜和玉佩留下了。” 楚序的臉驀然變得慘白,接著是一陣久久的咳嗽,看模樣是辛苦極了。 知言大慌,忙上前幫他順氣。 “玉佩……” 他稍緩過來,便開口找知言要玉佩。 玉佩落入手中,冰冰涼涼的。 緩緩摸著玉佩的紋路,楚序強(qiáng)笑道:“她一向決絕?!?/br> 第193章 他沒告訴你嗎? 腰間忽然少了配劍,不免覺得輕飄飄的不習(xí)慣,可高聞雁沒再換回以前的舊劍。 和胡廣源交戰(zhàn)時(shí),曾有過千鈞一發(fā)之時(shí),紅纓槍被他的大力震了出去,若不是有承霜在手,高聞雁便不只是手臂受點(diǎn)傷如此簡單了。 但她還是把承霜還給了楚序。 次日進(jìn)宮面圣,恭王看著比之前要正經(jīng)多了,龍袍加身,說不出的氣宇軒昂。 他高度贊美了高家,不僅給高聞雁升官,還允許她參加早朝。 此外,他頒發(fā)了一條重要的指令。 “凡我大寧兒女,皆可入仕?!?/br> 這是開朝至今從未有過的! 一時(shí)間,高聞雁只覺得熱血沸騰,頭一會兒心甘情愿地隨眾人喊出那句“圣上英明”。 下意識地朝丞相的位置看去,才想起楚序今日并未上朝。 于是心中雀躍的火苗又稍稍地矮了幾分。 才退朝,高聞雁便被請了過去,說是圣上要單獨(dú)見她。 一進(jìn)屋內(nèi),便瞧見了笑瞇瞇的恭王,哪里有半分早朝時(shí)威嚴(yán)的模樣? “參見陛下。” “免禮。” 他給高聞雁賜座,笑道:“可是未曾想過我會有今日的造化?!?/br> 高聞雁拿茶杯的手一抖,發(fā)現(xiàn)恭王這性子還真是…… 恭王似乎看出她的拘謹(jǐn),安撫道:“你我何必如此生疏。” 怎能不生疏? 先前他是不大起眼的閑散王爺,現(xiàn)在是高高在上的天子。 高聞雁哪里敢隨意? 輕輕地嘆了口氣,恭王道:“所以這位子真真是無趣。” “若不是要替母妃復(fù)仇,我還真不想坐。” 默默地喝了一口茶,高聞雁自然是一句話也不敢接。 看她這個(gè)樣子,恭王有心要逗她。 “你可知,楚序是我的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