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節(jié)
《二婚寵入骨》 作者:望晨莫及 簡介: 結(jié)婚五年,丈夫出軌,她為自保,惹上大人物。 離婚后,她被京圈大人物纏上。 可他并不愛她。 他對她的好,只是貪她貌美如花,身嬌體軟,好撲倒。 聽說他還有未婚妻。 當酒醉的他,將她控制在墻上,低聲輕哄:“蘇蘇,收了我好不好?” 她挑起下巴,語氣堅定:“沒名沒份我不干!” 他眸深似海,“那就去領證?!?/br> 背著家族,他悄悄娶了她。 …… 后來,她成了豪門千金、家族團寵,他一夜愁白了頭: 大舅兄這么多,怎么擺得平? 老婆,救命啊! 第1章 被冤枉,被逼離婚 一 “我要讓你償命!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害宛宛截肢了……你為什么不去死?” 手術(shù)室門口,英俊高大的男人,寒著素來溫和的臉孔,將一個女人按在墻上,死死地掐住了她的脖子。 她叫蘇禾。 想掐死她的男人,是她結(jié)婚快五年的丈夫楚流商。 手術(shù)室內(nèi)要做截肢手術(shù)的女孩,是她丈夫的情人,妥妥的小三。 窒息感令蘇禾幾欲暈過去。 她拼命地想掰開他的手指。 那充滿仇恨力量的五指,恨不得將她的脖子擰斷。 蘇禾漲紅著臉,青筋橫起,連呼吸都困難,她一邊掙扎,一邊艱難地張開口: “不是的……” 你聽我解釋…… “不是你害的,難道還是宛宛自己摔下山的?你為了不離婚,竟想謀殺她,你瘋了是不是……” 不對! 不對! 不是她。 她沒有害簡宛,更沒想到簡宛會因此被截肢。 可她根本開不了口。 而耳邊,則是簡母的哭鬧聲:“宛宛啊,我可憐的宛宛,你要是沒了腿,以后還怎么跳舞,還怎么活下去啊……” “殺了這個女人,殺了她!流商,你要是不殺了她,你就不是男人……” 蘇禾拼命地直搖頭,因為疼痛,因為恐慌,眼淚在直淌,手拼命地摳著男人的手,想為自己掙一個活路,卻一個字都喊不出來。 她要死了。 沒有人能救她了。 “流商,別殺她,殺了她,你會坐牢。你那個后媽肯定會把你弄死的…… “專家來了,宛宛有救了,流商,你快松手,蘇禾要沒氣了……” 有人跑過來急勸。 男人手上的勁道一點一點松了。 蘇禾終于可以呼吸,淚水迷糊的視線里再次出現(xiàn)了楚流商陰狠卻依舊清貴的臉孔時,她被惡狠狠一推,身子立刻不受控制地往后退,沒穩(wěn)住,直接摔得四腳朝天,頭撞到了身后突出的墻角。 疼痛令她本能地伸手一捂,卻捂到了一手腥紅的鮮血。 楚流商卻視若無睹,還是寒著臉,叫了一聲: “來人,把她給我關起來。我可以不要她的命,但我要她生不如死,要她全家生不如死?!?/br> 詛咒聲,森寒森寒的,讓人聞之,心驚膽寒。 蘇禾忍著疼痛搖搖晃晃站起來時,挺直著背脊梁,就像不服輸?shù)男~F一般,倔強地直叫: “我沒有害她,是她自己故意摔成那樣的。楚流商,是你眼睛瞎了,沒看到她人前一套人后一套……是你鬼迷了心竅?!?/br> 平常時候的蘇禾,乖乖巧巧,沒一句重話,很好欺負的。 可今天,她完全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楚流商眼底全是失望,再次發(fā)狂,憤怒令他又一次將她掐在墻上: “宛宛是個頂級舞者,舞臺是她的一切,她會為了冤枉你,把自己摔到要截肢? “蘇禾,你怎么有這個臉,潑這種臟水? “宛宛叫你一聲jiejie,你怎下得去這狠手? “你的良知呢,全被狗吃了嗎?” 蘇禾說不出話,卻還是拼盡一切,用破碎的聲音,擠出一句:“我,蘇,禾,做,了,一,定,認,沒,做,絕,不,認……” 發(fā)紫的臉孔上,流露著楚流商從未見過的倔強,蘇禾始終沒有懺悔的意思。 這樣的她,楚流商從來沒見過。 簡母也險些氣得背過去,撲上前把楚流商推開,猛地搧了一個耳光過去。 蘇禾沒防備,生生受了一下。 “你敢詆毀我家宛宛,我饒不了你,饒不了你……” 簡母尖叫著。 第二記耳光搧過來時,蘇禾本能地一扣,架住了她——別看她手腕纖細,勁兒還是很大的。 挨了打、又擺脫了楚流商鉗制的她,立即眼冒火花地叫了回去:“我再說一遍,不是我害的,不是。是簡宛自找的?!?/br> 憤怒令她狠狠把人推了出去,目光則灼灼地盯著楚流商。 簡母哪能料到她會反抗得如此激烈,直接摔了出去,頭咚得撞在了椅子上,直接就撞出了一個大包。 楚流商急忙把人扶住。 他已然怒不可遏,“蘇禾,你害了簡宛不夠,還想傷害一個老母親,多加一條罪名嗎?” 利叱的同時,他將手上的手機狠狠砸向了她。 她沒來得及躲開,被砸中了額角。 鮮血立刻淌了下來。 蘇禾發(fā)現(xiàn)眼睛一下就看不清了。 身子緩緩往地上滑下時,她的心,已經(jīng)絕望: 那個男人,是她喜歡了五年多的男人。 但現(xiàn)在,他恨她入骨,又怎會相信她是無辜的? * 蘇禾醒過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病床上,腦袋昏昏沉沉的,想起了之前發(fā)生的事。 心,好疼。 嘴巴干干的,苦苦澀澀的。 捂著隱隱發(fā)疼的臉孔,她忍下幾欲落下的眼淚。 嫁給楚流商近五年,她努力成為一個能配得上他的妻子。 可他呢,不愛她。 娶她,是他后媽逼的。 他恨他后媽害死他親媽,又奪權(quán),還要來左右他的婚姻。再加上她“間接”害死了撫養(yǎng)他長大的小姨,如今又傷害了他最愛的女人。 所謂冰凍三尺,非一日寒。 這一次,新仇加舊恨,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蘇禾心里好害怕。 能為她主持公道的后媽,已經(jīng)失聯(lián)好些天,沒了后媽的制衡,在荊城,她沒靠山,會被他整死的。 這時,護士走了進來:“醒了?你已經(jīng)昏睡了兩天兩夜,頭還疼嗎?” 蘇禾不答,急問道:“請問,昨天送來急救的簡宛,有被截肢嗎?” 護士回道:“沒有,來了一個專家,那條腿保住了?,F(xiàn)在已經(jīng)出了重癥監(jiān)護室。但康復過程應該會很漫長……以后可能再也不能跳舞了?!?/br> 她的心,頓時發(f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