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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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兜上繡了一條紅金相間的小錦鯉,再穿上鮫人紗衣,那錦鯉仿佛真的是在水中游來游去,好不自在。 白玉下了車,禾苗皺著眉,又舒展開來,二人福了福身,“白姑娘,我看你腿腳似乎還是不太好,要不,這一段我先扶著你?” “不用這么麻煩吧?”還扶著她,她又不是真的小姐,一個丫鬟而已。 “沒事,是我應該做的?!?/br> 清風坡里,夏正鳶突然出了聲兒,“哎呀,我剛才看白姑娘的腳還有些不妥,想來傷并沒有好完?” 說這事兒的時候,她看向的,卻是司空允。 司空允皺眉,不知道夏正鳶為什么突然要說這個事情。 “是嗎?”褚明朗壓根就沒注意到,聽了夏正鳶的話,好像是覺得白玉剛才走的不是那么利落。 “司空少爺,要不,你去瞧瞧?萬一白姑娘不小心又扭到腳了可怎么辦?。俊闭Z氣焦急,手卻慢悠悠的端起茶杯。 “行。”司空允也不是那種扭扭捏捏的人,聽了夏正鳶的建議,站起身來,朝著剛才白玉離去的方向走去。 “夏小姐,既然你和我對彼此都挺滿意的,那為何又容不下這么一個小丫鬟呢?”褚明朗笑了笑,夏正鳶做的太過于明顯,司空允正直非凡,就算是知曉她要做些什么,但是他還是去了,“司空公子可看不上白玉那丫頭?!?/br> “呵?!毕恼S輕笑一聲,“看不上又怎么樣,我本來以為,你也是看不上的,日后我成為了將、軍府的少夫人,那白玉,一樣不能留在府內,司空允對于她來說,不應該是一個好歸宿嗎?” 第76章 真傻還是假傻 “沒想到你這么容不下人?!瘪颐骼实哪樕⒆儭?/br> “不,不是容不下人,只是容不下她而已。” 白玉被禾苗攙扶著,走得慢,更有一層原因是因為這鮫人紗衣,好似隨時都能隨風飄走,不能穩(wěn)妥的穿在她的身上。 眼瞅著小道走了一半,司空允與二人即將碰面。 又一陣風吹來,禾苗小聲叫了一聲,然后慌忙的抬起手來去揉搓自己的雙眼,左右轉了兩下。 白玉的腰間被撞,摔到了一旁的草地上,因著坡有些傾斜,滾了兩下,狼狽不堪。 “白姑娘,你沒事兒吧?”禾苗在她頭上焦急的叫著,卻一直沒有要來拉她的意思。 “怎么回事?”二人的情況司空允也看見了。 見人摔倒,他三兩下的走到了面前。 “司空公子,我剛才被風迷了眼睛,沒注意到白姑娘,她不小心摔下去了?!焙堂缯f著,又揉搓了兩下眼睛。 眼睛被她揉搓紅了一片,眼角濕潤,瞳孔的白色部分起了血絲,看起來確實不太好。 “沒事,你站在這里,我去把她拉上來。”司空允沒有多想,三兩步走到下方的草地上。 白玉趴在地上,黑色的秀發(fā)遮住了一整個背部。 手痛,腳痛,渾身火辣辣的,身上被擦傷的地方肯定不少。 “白姑娘?”司空允見著喚了好幾聲,那人都沒有反應,也顧不上那么多,直接上前,把人拉了起來。 于是,他就看見了極其詭異的一幕。 白玉身上的那件價值不菲的鮫人紗衣,一點點的融化了,只剩下一些,掛在她的身上。 “??!”禾苗這一聲更大了,就連涼亭里面的褚明朗和夏正鳶都聽見了。 “出什么事兒了?”褚明朗質疑的看向對面的夏正鳶。 “我也不知道啊,走吧,去看看就知道了。”夏正鳶站起來,理了理衣裳,站在褚明朗的身邊,頗有一些正宮的意味。 “怎,怎么會這樣。” 不僅僅是司空允,就連白玉也驚呆了,她慌忙的遮住自己的身體,可惜,那鮫人紗衣直至最后,完全化為烏有,除了身上的肚兜和裹褲,還有黑長的秀發(fā),沒有任何的遮攔。 好在,今天司空允并沒有穿圓領長袍了,他把外袍脫下來,罩在了白玉的身上,把她扶回小道上。 白玉裹著司空允的衣袍,眼里一片驚恐。 “怎么了這是?”夏正鳶這時帶著褚明朗也快步走了過來。 “是,是鮫人紗衣出了問題,紗衣,紗衣完全消失不見了!”在一旁的禾苗,這時候才慌張的開了口。 眼神也在司空允和白玉的身上來回打量,似乎有什么話要說,又顧忌著褚明朗。 “什么?”夏正鳶皺眉,“紗衣不見了是什么意思?那白姑娘的身體。” 她欲言又止的模樣讓司空允看得有些惱火。 身旁的女人已經微微發(fā)抖,低著頭一言不發(fā),“沒錯,剛才我來的時候,白姑娘身上空無一物,既然白姑娘已經被我看光了,那在下肯定會負責的,明日,明日我就去將、軍府上提親,求娶白姑娘成為我府上的姨娘。” 司空允這話一出,白玉驀然抬頭,望著這個從剛才到現在一直護著自己的男人。 “呵呵,司空少爺,我想你是不是忘了,白玉,是我的人?!瘪颐骼仕菩Ψ切?。 他搞不懂,自己這個主子都還在這里,怎么著幾人就開始商量白玉的歸屬了? “我知道。”司空允眼神幽深,“褚少爺,你有什么要求盡管提,我盡量辦到就是?!?/br> 在他的眼里,對白玉負責,就只是娶回去當成一個擺件而已,并沒有說要有什么實質性的關系,所以白玉以前和褚明朗到底是怎么樣的,他并不關心。 “要求?我并沒有什么要求,白玉,你說說,你想和司空公子回去?”褚明朗上前,貌似體貼細微的幫著攏了攏白玉身上的衣袍,眼神卻帶著威脅。 “不。” “白玉姑娘!你的身子可是已經被司空少爺給看光了,這樣兒的事兒出了,如果司空少爺不要您,那您只好以死明志了。”禾苗也上前一步,緊緊的抓住白玉的雙手。 看似勸慰,實則在威脅她。 如果不能跟著司空少爺的話,她只能去死! 不然,以后眾人的唾沫都能淹死她的。 “死?”褚明朗笑了,“你又算什么東西?”他算是明白了,夏正鳶這次是真的不想放過白玉。 如果這次不能把白玉從他的身邊弄走,那么,白玉也不會活著。 “夏小姐,管好自己的丫鬟,這地方,也就我們幾人,你不說,我不說,大家都不說,沒人知道今天在這里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褚少爺?!毕恼S看向他的眼神變了變,“為了一個丫鬟而已,何必呢?” “這句話,我應當還給你才是?!?/br> 褚明朗說完,也不再看夏正鳶幾人,上前一把抱起白玉,把她抱著走回了馬車上,朝著將、軍府的方向駛去。 看著人遠去的背影,夏正鳶掐的手指破了皮,這么好好的一個成婚人選,就因為這么一個丫鬟,她是真的不甘心。 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視線又落到了一旁無辜的司空允身上。 這司空允被她做了棋子,也不知道是真傻還是假傻,要是真傻,那么這個從七品的提舉副是怎么當上的? 如果是假傻,那他甘愿入局又是為了什么? “司空少爺,看來,今日之事,褚少爺會當做無事發(fā)生,你對白玉姑娘,也不用負責了?!彼p飄飄的說完之后準備帶著禾苗離開。 哪知道,司空允卻義正言辭的反駁了她,“不!不能說他可以當做無事發(fā)生,就無事發(fā)生的,今日之事,確實是我太過于莽撞,白玉姑娘,我一定會對她負責的,你看著吧!” 說完,他駕著馬也隨后離去。 留下的這番話倒是讓夏正鳶有些目瞪口呆。 “小姐,你說這司空少爺,怎么這么死腦筋?”禾苗也同樣不解。 “到底是不是死腦筋,我們就等著看好了?!毕氲剿究赵首詈蟮哪且幌挘恼S若有所思。 第77章 家姬 幾人的劍拔弩張的時候,白玉也沒有好過。 她沒有想到夏正鳶這次做的這么絕,直接想讓她在大庭廣眾之下失了清白,好在她把主意打到了司空允的身上,那么一個正直的人,就為了一個責任,他愿意納她為妾。 對著司空允和夏正鳶,褚明朗尚且還能忍耐幾分,等到到了馬車上,他再也裝不下去了。 車簾剛把車內的情景遮住,白玉就從褚明朗的懷里滾了到了車上。 后背重重的撞到了桌子邊兒,她咬著牙,雙手撐在馬車上,黑長的秀發(fā)散落一地。 大手擒住白玉的下巴,逼迫她抬起頭。 陽光透過窗紗照進來,身上的肌膚晶瑩剔透又帶著耀人的光澤,比剛才還要誘人。 “怎么,現在就我們兩個人,你現在的這幅模樣,是擺給誰看?”褚明朗的臉上似笑非笑,視線從白玉的臉上挪開。 抵住她的臉按在地上,另一只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臉龐,直至脖頸處,如果收攏,她哪還有命在。 “唔?!蓖蝗缙鋪淼膭幼?,讓白玉無措的皺起眉頭。 “還是說,你真的看上那個司空允了?覺得跟著他,比跟著我要好?” “沒?!毕掳碗[隱開始泛紅,白玉只得擠出一個字。 “呵,司空允,為人剛正不阿,確實是一個好夫婿的人選,可是啊,白玉,你終究是我的人,也只能是我的人,你說呢?” 他已經不滿足于一只手的觸感,整個人覆了上去,白玉撇過臉,眼底的抗拒慢慢變得麻木。 褚明朗深吸一口女人身上的味道,還是一如既往,“看光了你的身子就要對你負責?司空允想的未免太好了一些,什么看光,你又不是一絲不掛,瞧瞧,這里衣,不是還好端端的穿在身上嗎?” 薄薄的一塊兒布料輕飄飄的,沒有一點兒重量。 “少爺,奴婢,就只剩下這一件了?!比绻B里衣都沒了的話,那她等會兒回府,就算是外面看不出什么,她以后在府里,也抬不起頭了。 白玉的手緊緊抓住褚明朗,褚明朗笑了一下,“怕什么?” 話音剛落,她的前面一涼,現在真的是什么都沒了。 被男人目光灼灼的看著,白玉垂下眸子,不想去在意那人的目光。 她也沒有想到那人會這么無恥。 腦子突然空白一片,微微顫抖,直到最后堅持不住,帶了些許的哭腔推攘著,“少爺?!?/br> 褚明朗眸子漸深,聽到她的聲音,終究還是抬起頭,唇色水潤,放過了她。 白玉軟趴趴的被他翻過去,地上的那件屬于司空允的外套被他丟到了馬車外。 又從車里的一個小柜子里面拿了一套屬于自己的衣服出來,丟到了白玉的身上。 白玉剛才被那么一弄,都還沒緩過神來,看著遮住自己的衣服,緩了半天,才想著拿著往自己身上穿,也不看合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