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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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我什么事兒?”司空允臉色冷漠,雙拳死死的握住,只有他知道,剛才褚明朗看他的眼神,是多么的恐怖。 而他現(xiàn)在的模樣,并不是害怕,反而開心得很。 因?yàn)樗谶@一輩人中,好久沒有碰見過能夠做他對手的人了。 看這個眼神,都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后院內(nèi),褚明朗抱著白玉,一直都板著一張臉,就連路過碰見的丫鬟小廝,看見了就趕緊低下頭不敢再多看一眼。 更別說壯著膽子給少爺請安了。 褚明朗的腳程快,沒一會兒就回了自己的書房里。 一腳踢開門,直接把白玉,重重的摔到地上。 自己卻慢悠悠的走到門邊兒,關(guān)上門,坐到書桌后十指交叉。 “唔!” 白玉本來腳上就有傷,剛才在馬車上被拉的那一下,已經(jīng)拉扯到受傷處,現(xiàn)在被這么一摔,除了腳上,手肘肩膀都開始痛起來。 不知道她什么時候又惹到這個大少爺了,不管怎么樣,先認(rèn)錯,總是對的。 忍著疼痛,她爬起來跪在地上,頭緊緊的貼地,“請少爺恕罪?!?/br> “你知道嗎?其實(shí),你這句話,在我這里,都聽倦了?!瘪颐骼仕菩Ψ切?,“白玉,那我問你,你真的知道,你錯在哪里了嗎?” “奴婢知道!”白玉知道,越是緊張的時候,越不能緊張,她慢慢的平復(fù)心情,才開了口,“奴婢錯在不該離開少爺?shù)囊暰€?!?/br> 不就是不應(yīng)該和司空允去治腳傷嗎? 就當(dāng)時那個場景,他又不會理自己,帶自己去看,再說了,司空允直接動的手,她一個弱女子還傷了腳,怎么反抗? 白玉心底是發(fā)虛的,她不想待在清風(fēng)坡,待在褚明朗和夏正鳶身邊。 “錯!” 她剛說出來的話就被反駁了回去。 不是這個? 那非要讓她挑明了,落了他的面子嗎? 還沒等白玉想清楚,褚明朗直接開了口,“你知不知道,一仆不侍二主,好女不嫁二夫?” “奴婢知道?!?/br> “你知道?那我還以為,你會跟著司空允,不回將、軍府了呢。” “不會!奴婢不會離開將、軍府?!?/br> “哦,是嗎?”褚明朗挑眉,“我剛剛在馬車上看到的,可不是這樣?!?/br> 馬車內(nèi)白玉和司空允二人的情景,確實(shí)會讓人誤會,但是白玉,問心無愧,“少爺您放心,我絕對不會做出有辱將、軍府的事情!” “你說的這些,我都聽膩了,這樣,我有一個辦法,現(xiàn)在就可以證明你的清白。” “什么辦法?”白玉詫異的抬起頭。 “先站起來。” 站起來?就單單這一個動作,就能讓白玉痛的直不起身子。 但是她不知道,這是褚明朗真的想讓她證明自己,還是故意整蠱的,不管是哪一種,她都只能按照他說的做。 咬緊牙關(guān),她慢慢的站起身子,腳上的疼痛仿佛慢慢的麻木了,等到完全站起來,她松了一口氣,“少爺,奴婢站好了?!?/br> “呵,我就說嘛,又不是真的站不起來了,那你當(dāng)時在清風(fēng)坡裝什么柔弱?” 裝柔弱?白玉并沒有,當(dāng)時確實(shí)疼的厲害,現(xiàn)在比當(dāng)時,疼的更厲害了,但是沒辦法,就算是腳趾頭痛掉了,白玉也得站起來。 “脫掉衣服?!?/br> “什,什么?”白玉睜大了眼睛,有點(diǎn)不可置信。 “需要我再重復(fù)一遍?脫掉衣服?!?/br> 褚明朗還是那副淡淡的模樣,讓白玉脫掉衣服,就像是讓她去掃院子一樣輕松。 白玉從早上到現(xiàn)在,一口水都沒有喝,她咽了咽自己的口水,喉嚨干澀,外面的陽光透過窗戶照進(jìn)來,屋里的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 雖然書房里,只有她和褚明朗二人,但是脫衣服這種事情,還是讓她感覺到羞恥。 輕薄的衣裳慢慢從身上滑落,掉在地上,外衫下面就只剩下一件雪白的褻衣。 “繼續(xù)。” 還要繼續(xù)? 白玉的手一頓,半晌,還是慢慢的抬起來,解開身側(cè)的衣帶,雪白的褻衣也丟到了地上,褚明朗這次沒有再說話,反而抬了抬眉頭。 這意思很明顯,讓白玉再繼續(xù)。 除去裹褲,那白玉的身上就只剩下了一件肚兜和透明的短褲。 如同赤裸著身體。 第73章 賠罪之物 白玉低著頭,看不清楚眼底的神色,雙手?jǐn)r住自己的肩膀,瑟瑟發(fā)抖,不知道是冷的,還是怕的,還是,羞得。 褚明朗這時才慢慢走到她的身旁,像是打量一件商品一樣打量她。 陽光透過窗,照耀在她的身上,白皙的肌膚散發(fā)著雪白的柔光,有些讓人著迷。 褚明朗走到她身后,摘下她頭上的木簪,黑色的秀發(fā)一瀉而下,與白色的肌膚輝映著。 身上沒有一處一樣紅痕,只有背部被陽光曬得微微泛紅。 “來?!瘪颐骼噬斐鍪?,微涼的手掌入他的手心。 白玉被帶著就這么走到了書桌前,還沒等她回過神來,褚明朗轉(zhuǎn)過身兩只手穿過她的腋下,把她抱到了桌子上,這下,不光是上半身都入了他的眼,連下半身,也全入眼中。 她有些害怕了,這青天白日的,不知道褚明朗到底要做些什么,雙手搭在他的肩上,二人對視。 褚明朗的眼中是深不見底的幽黑。 正當(dāng)二人越靠越近,外面響起了敲門聲。 白玉一慌,直接兩腿一勾,褚明朗就貼進(jìn)了她的兩股間。 “少爺,夏小姐請人送了一樣?xùn)|西過來,說,是給白玉姑娘賠罪用的。”門外站著的,是劉午。 “你接著就是了?!?/br> “可是,可是那人說,要親自送到白玉姑娘手上!”劉午也不想過來打擾自家少爺?shù)陌。?/br> 他剛剛明明知道,白姑娘是被少爺抱著進(jìn)書房的,而且一進(jìn)去,就關(guān)了門,現(xiàn)在夏小姐這番做派,再聽到房間里大少爺?shù)牟簧频恼Z氣,那鐵定又得給他記上一筆! “知道了。” 褚明朗轉(zhuǎn)頭回復(fù)了一聲,又看向攬著自己脖子的白玉,美人兒目光清澈,看得他心癢癢。 沒忍住在唇上貼了一下,然后走到先前的地方,把衣服撿起來,一一給她穿上。 等到白玉穿戴完畢,他才開了門。 “褚少爺安好?!蹦撬投Y的人就跟在劉午的身后,雙手捧著一件衣裙,那衣裙呈白藍(lán)色,又好似帶著紫,一看就輕薄透氣,在陽光下閃著光芒。 不似一件凡物。 “嗯?!瘪颐骼庶c(diǎn)了點(diǎn)頭,白玉也緊緊跟在他身后,“這就是你們小姐要送的人,白玉?!?/br> “白姑娘安好?!?/br> 白玉聞言趕緊福了福身,她一個小丫鬟,可是受不得這些其他府上丫鬟的獨(dú)禮。 “不敢當(dāng)不敢當(dāng)?!?/br> 那小丫鬟見白玉雖說是大少爺身邊的貼身丫鬟,也沒有恃寵而驕,心中暗自點(diǎn)頭,然后清了清嗓子,“白姑娘,我家小姐說了,今日您在清風(fēng)坡受的無妄之災(zāi),也應(yīng)該算她一份,小姐今日得了一件鮫人紗衣,見到姑娘之后,覺得最適合姑娘不過,所以讓我送過來給姑娘賠罪?!?/br> 鮫人紗衣?褚明朗心中微動,那衣裙現(xiàn)在看著確實(shí)只有薄薄一層,再結(jié)合剛才看見的白玉的身子,他喉嚨發(fā)緊。 “夏小姐太客氣了,今日之事本來就是白玉的不對,站在那處礙了司空公子的腳,司空公子能帶白玉去敲了大夫已經(jīng)是恩賜了,怎么還能收小姐的賠罪之物!”白玉聽了那丫鬟的話,連連擺手。 “白玉姑娘,這是我家小姐的一番心意,畢竟,我家公子和小姐同根生的,公子闖的禍,也不是第一次由小姐來善后了?!毖诀卟缓靡馑嫉男α诵?。 對于夏正清的事情,有些難以啟齒。 “這?!?/br> “收下吧。”白玉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褚明朗給打斷了。 那丫鬟聽了這話如負(fù)釋重,趕緊把鮫人紗衣遞到了白玉手中,然后笑了笑退了一步,然后咳嗽了兩聲,“褚少爺,關(guān)于這鮫人紗衣的事情,我還有一些要囑咐白玉姑娘的,其他人,不好在場?!?/br> 劉午不用褚明朗開口,直接走的遠(yuǎn)遠(yuǎn)的。 丫鬟放低了聲音,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這鮫人紗衣穿的時候,最好身上只穿小衣就裹褲就行了,這樣才顯得更加輕薄?!?/br> 白玉聽了當(dāng)即羞紅雙頰。 這小衣,就是肚兜,只穿裹褲的話,那里面的短褲都用不著穿了? 著實(shí)有些大膽了一些。 倒是一旁的褚明朗聽了之后若有所思。 “我家小姐還說了,鮫人紗衣難得,她覺得只有白姑娘能配得上,希望白姑娘穿的時候,能讓她一睹為快,圓了心中憾事?!?/br> “知道了,你回去告訴你家小姐,白玉的腳傷還得養(yǎng)養(yǎng),等她好了,我會再約她去一次清風(fēng)坡就是?!?/br> “是?!?/br> 夏家的丫鬟事情辦完之后就出了府,白玉也端著鮫人紗衣回了自己的房間。 連翹跟狗聞到骨頭似的,急忙捧著那鮫人紗衣翻來覆去,眼睛都要貼到那上面了。 那衣裙入手嫩滑,如剝殼的生雞蛋,從指縫中溜走,顏色明明看著挺單一,但是在陽光下又十分絢麗多彩,能夠折射出不同的顏色。 “我的媽呀!這是,這是什么東西??!”在揚(yáng)州的時候,揚(yáng)州瘦馬學(xué)習(xí)的穿衣打扮里面,這鮫人紗衣,她連聽都沒聽說過,更何況是見著了。 現(xiàn)在不僅僅是見著了,還摸著了! 真的是一件珍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