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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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心跳聲太吵了,他時刻都在擔(dān)心自己會露餡。 涼涼的觸感突然在木子苑額頭上劃過,安池用指尖摸了摸他的額頭,還親了親他。 然后,空中傳來開關(guān)門的聲音,三秒后,木子苑在黑暗中睜開了眼睛。 什么意思? 安池找到他的生母了? 那為什么又要瞞著他? 什么是“底牌”? 木子苑坐起來,用視線描摹病房里的一切。 房間里只開著一盞床頭燈,一切都不是那么清晰,就想安池方才那通電話一樣意味不明。 木子苑有點呆呆地坐在床上,好一會兒沒有緩過神來。 所以安池還是不會幫他。 就算他被柳千兒害得進(jìn)了幾次醫(yī)院,安池最先看考慮的還是利益。 木子苑苦笑了一下,心想,相處這么久,他還是從來沒有在乎過我的感受,既然這樣,我也不用考慮他了。 敲門聲響了幾下,叫回了木子苑的思緒,他忙說:“請進(jìn)。” 或許是太久沒有說話,他的嗓音十分沙啞,像是撕裂的破布。 來人竟然是沈融江。 木子苑根本沒想過他會來,神經(jīng)立馬崩的很緊,不顧手上的針頭就要站起來:“沈老師……” 沈融江是那種溫潤如玉的類型,他眉目和善,常帶笑意,面部線條流暢柔和,隱約有些古典美,且是越看越美。 如果說帥哥也和工作一樣能分出三百六十行的話,他和安池帥到了兩個極端,而他是屬于溫柔那一掛的。 下一瞬,木子苑被沈融江溫暖的手心按了回去:“快歇著吧,你腿上縫了三十多針,我看著都疼?!?/br> 不說還好,他一說起縫針,木子苑的傷退就針扎一樣疼起來。 “是不是疼?我?guī)湍惆醋o(hù)士鈴,問她能不能幫你加一針止痛。”說著,沈融江伸手就要摁呼叫鈴。 木子苑情急之下抓住沈融江的手腕,虛弱地?fù)u頭:“不用了沈老師,倒也不是太疼,不用麻煩了,多謝您來看我?!?/br> 沈融江的手在空中頓住,他一反手便捏住了木子苑的手腕,把他的手塞回被子里:“別客氣,你在我們臺發(fā)生這樣的事情,說到底也是我們工作不到位,給你帶來了很大的麻煩,我們都挺過意不去的。” 原來是代表單位來道歉的,木子苑心下了然。 以他如今這個咖位,電視臺能派沈融江來表達(dá)歉意,已經(jīng)是看在安池的面子上了。 木子苑也不是想息事寧人,聽了安池方才的電話,他對這出戲已經(jīng)心里有譜了,只想趕快把沈融江打發(fā)走,再仔細(xì)找找柳千兒做手腳的證據(jù)。 他的笑中帶了幾分感激:“沈老師,我只是小傷,沒多大事,還勞煩您跑一趟,是我不好意思才對?!?/br> 木子苑邊說著,大腦邊飛快運轉(zhuǎn)——對了,這事應(yīng)該找李蕓蕓,她就在臺里工作,興許能知道內(nèi)情。 沈融江慣會察言觀色,不難看出木子苑臉上的倦色。 都是從底層一點一點爬上來的人,沈融江深知新人的不易。 木子苑身側(cè)的床頭燈是暖色調(diào)的,在燈光渲染之下,病人的臉色也沒有那么蒼白了。 他笑盈盈的,但是笑容遮掩不住虛弱,聽說他傷口很深,不是他輕描淡寫能帶過去的“小傷”。 一想起木子苑錄節(jié)目時寧可疼暈也不叫停的樣子,沈融江就忍不住地想要…… 在娛樂圈摸爬滾打多年的主持人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 想要什么? 他下意識地后退了一步,想要與這個空間和面前這個人割裂開來,語氣中帶著幾分慌張:“有……有個同事也想來看看你,就在門外,你們單獨聊吧……” 木子苑倒是沒看出他落荒而逃,他只是覺得沈融江態(tài)度奇怪,一時間竟摸不準(zhǔn)電視臺到底是什么意思,他還想問問李蕓蕓的聯(lián)系方式呢…… 他正想著,一道瘦弱的身影從門外閃了進(jìn)來。 她快速地關(guān)了門,還反鎖了。 李蕓蕓低著頭,懷里是大捧的向日葵,啪嗒啪嗒的聲音在病房的空間中格外清晰。 “蕓蕓,你來得正好,我正想找你……” 她把花束遞到木子苑面前,胳膊顯得格外纖細(xì):“這是……是送給你的花?!?/br> 木子苑本來想問她對于今天的事情有沒有什么頭緒,可她這個樣子,倒是讓人沒辦法追問了。 她的狀態(tài)不好,木子苑也很擔(dān)心,他接過花束,輕聲問道:“蕓蕓,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這么一問,李蕓蕓的哭聲更大了,她用手揪著自己的衣領(lǐng)像是哭得難以喘息,邊哭邊說對不起:“我,我錄到了有人破壞游戲道具的視頻……” 第54章 計劃的一環(huán) “對,對不起,都是我工作的疏忽。我應(yīng)該在開始錄制之前再檢查一遍設(shè)備的……” 原來她是在自責(zé)。 “如果我工作再認(rèn)真一點,就不會出現(xiàn)這種事故了……” 木子苑連忙擺手:“這也不能全怪你。我聽說……有人故意……” “可我,我也是有責(zé)任的……”李蕓蕓完全沉浸在自責(zé)和內(nèi)疚當(dāng)中,像一個對老師不停承認(rèn)錯誤的學(xué)生。 木子苑把花束放在床頭,又拔了手上的針頭,艱難地起身給她拉來一把凳子,讓她坐下好好平復(fù)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