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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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池看了看她手上正在播放的音頻,微微一怔,偏過頭對她說:“你夠聰明的?!?/br> 舒茗笑了笑,嘴角勾起的弧度都格外好看:“這不是不想浪費太多時間嘛。” 安池多少被警笛聲喚回了理智,低頭看了看腳下的omega。 對方縮成一團,看不清長相,也看不清表情,淺色的羽絨服拉鏈敞著,那里面只穿了一件襯衫,扣子掉了兩三顆,露出成片的皮膚。 omega一時想要攥住合不攏的襯衫領子,一時又想要將外套拉鏈拉好,到頭來卻發(fā)現(xiàn)拉鏈也在方才的爭執(zhí)中壞了,于是手足無措地抓著拉鏈頭,連指尖都在抖。 他頭發(fā)不算長,根本遮不住頸后紅腫的腺體。 安池沒有蹲下,語氣冷淡:“你可以去醫(yī)院,或者我們幫你叫救護車,報警也行。你現(xiàn)在這樣確實太危險了?!?/br> 他用食指掩了掩鼻子,盡量抑制呼吸,冷漠是他最好的保護色,因為…… 他有預感,如果再聞到那股焦糖味信息素,他會瘋到想在這里、想在此時此刻,露出獸|性的獠牙,咬進對方后頸的腺/體。 見這人不說話,安池也厭倦了,他耐性一向很差,能幫忙驅趕臭蟲已經(jīng)算是頭腦發(fā)熱。 “哥,我們走吧,別浪費時間啦。”舒茗牽起安池的手,催促道。 不知為何,面前這男孩會讓人產生一種莫名其妙的危機感,舒茗想要帶著安池立即離開。 安池也想離開了,他剛轉過身,就覺得袖子被抓住,回頭看時,那個omega終于抬起頭來,在雪色中露出面容來。 他眉色濃淡相宜,一雙眼睛烏黑深邃,鼻梁是高的,嘴唇略薄,人也很瘦,皮膚被雪色映得很白。 只是他臉上帶著不自然的潮/紅,從雙頰燒起來,一直蔓延到耳垂,惹得那兩粒小巧的耳垂像極了兩顆成熟的櫻桃。 是個不輸舒茗的美人。 他眼中對安池的迫切希望化作一汪水,順著臉頰留下來,破碎,可憐。 安池低頭看向他的時候,有一種居高臨下的感覺,不知為何,他體內服從于基因的那部分血液又開始燒起來,逐漸沸騰,沸騰的聲音扭曲成人的聲音,不斷叫囂著在他耳邊說—— 標記他。 安池呼吸重重一滯,身體僵住。 舒茗也感覺到了他的僵硬,想要離開的心情更加急切,握在安池小臂上的手也收緊了:“哥,我們……” “別丟下我……”那男孩說道。 裸|露在外的皮膚已經(jīng)被凍得通紅,他似乎以為安池執(zhí)意要走,緊張地伸出另一只手,情急之下攥住了安池的手。 在皮膚相互接觸的那一瞬間,安池的鼻腔中充斥著信息素的味道,雖然手上的觸感是涼的,可卻好像有什么東西在通過相互接觸的皮膚爬上安池的神經(jīng)。 “哥!”舒茗驚慌地喊道,聲音異常失態(tài)。 可那omega沒有松手的意思,他看著安池,只看著安池,呼出一口雪白的氣,整個人好像都要丟在氤氳的哈氣里:“幫幫我。” 標記他! 那個聲音又在安池耳邊叫囂。 安池反手抓住他的手,眼睛根本移不開:“你先回去吧?!?/br> 他怕舒茗沒有聽到,還特意叫她的名字:“舒茗?!?/br> 舒茗的眉心擰起又松開,難以置信地問:“你說什么?” 安池幾乎算是甩開舒茗的手,把自己的大衣脫下來給陌生的omega蓋好,遮住他方才裸|露在外的皮膚:“我讓你先回去。我要帶他去醫(yī)院?!?/br> 醫(yī)院?狗屁的醫(yī)院。 在場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安池在撒謊。 可安池是娛樂圈里的太子爺,舒茗沒資本和他爭執(zhí),她丟下安池,帶著怒氣,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安池蹲下來問他:“你怎么樣?能站起來嗎?” 發(fā)|情期的omega,自然站不起來,他的指尖緊捏著安池的手腕,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順著安池的袖子一路往上抓,好像這樣不斷抓著就能從發(fā)|情期中逃離出來。 而在安池看來,他這樣根本就是愛/撫。 “幫幫我?!?/br> 像魔咒,讓人服從。 安池從不服從,卻俯身抱住他,將耳邊不斷累積的“標記他”當做耳旁風,克制犬牙想要咬住腺體的沖動,深吸了一口焦糖味的信息素。 然后緩緩將自己的信息素釋放出來。 懷里的omega漸漸平靜下來,安池低頭想叫醒他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攥著自己的衣角睡著了。 奇怪的人。 更奇怪的人其實是安池自己,他一點就著的個性能夠容忍陌生人扒著他睡覺,而他竟然沒有生氣。 雪越下越大,寒冷讓人冷靜。 安池知道,alpha的信息素只能起到暫時安撫的作用,眼下他最需要的是抑制劑。 安池輕輕將omega抱起來,放到副駕駛上,伸過手去幫他系好安全帶,溫柔得離奇。 “沙”——大衣從omega身上滑落,他胸口又成片地暴露在空氣中了。 車燈之下,安池注意到他脖子上有一顆痣,不大不小,隨著脈搏跳動上下起伏。 明明它的主人正在熟睡,可安池就是感到引誘與曖昧。 他將大衣胡亂搭好,啟動了車子。 他開車開得心不在焉,紅燈一亮,他的眼神就不自覺地往人家脖子上那顆痣上瞟,總覺得口渴難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