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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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啰嗦。” 放下電話,他就要上臺,方谷雨叫住了他,想要透過酒瓶底一樣厚的鏡片看穿安池:“誰啊,舒茗?” 舒茗是主持界的一顆新星,科班出身,膚白貌美大長腿,安池最近的緋聞都跟她有關(guān)。 安池對她一揮手,顯然是不想多說:“用得著你管。” “懶得管你。我把車停在附近停車場,位置過會發(fā)你手機(jī),一會兒演唱會結(jié)束,你自己開回去吧,我就不打擾了?!?/br> 方谷雨揉了揉眉心,又加了一句:“走的時候注意點兒,別傳出不好的照片和視頻。” 安池對她豎起了大拇指,背起電吉他,重新抓起耳返,隨著愈加激烈的鼓點重新走上了舞臺。 方谷雨聽著體育場中爆發(fā)出來的歡呼與尖叫,搖了搖頭,繼續(xù)忙工作去了。 *** 江市和平體育場足以容納六萬人,狂熱的演唱會結(jié)束之后,人群像潮水般褪去,更顯得雪夜無比寂靜。 外面人潮散盡,安池?fù)Q回了私服,戴著墨鏡和口罩,將自己捂得嚴(yán)嚴(yán)實實,獨自穿過落雪的街道,走向方谷雨發(fā)過位置的停車場。 “方小胖停車停的什么破地方,這么遠(yuǎn),她不知道體育場多大還是不清楚我有多累,下次找機(jī)會扣她工資……”安池自言自語道,他總算找到了自己的車—— 白色的寶馬suv幾乎要和雪夜融為一體,他出門時一直還算低調(diào),尤其是在……有炮\友相約的時候。 一輛泯然眾人的車能幫他省去很多麻煩,也能躲過一些狗仔的眼睛。 方谷雨辦事還是周全,每次準(zhǔn)備都這么細(xì)心,安池還是決定不扣她的錢了。 他剛開出停車場,就見舒茗的車開著雙閃停在路邊,車的主人倚靠在車門上,見他下車,舒茗將墨鏡推到頭頂,驚喜地?fù)]著手:“哥!” 安池微微一笑,沒有說話,只揮了揮手,緩步走向她。 可舒茗像一朵開得熱烈的紅玫瑰,忍不住要和愛人擁抱,踏著高跟鞋向他跑來,精致燙成大波浪在空中飄著,每根發(fā)絲在空中飄起的弧度都好像被精心設(shè)計過,急切而又不失優(yōu)雅。 安池喜歡她的優(yōu)雅,卻更喜歡她的急切:“怎么不在酒店等我?!?/br> “我等不及了嘛,好久不見你了,好想你。谷雨姐給我發(fā)了位置,我馬上就趕過來啦。”舒茗小巧的耳朵貼在安池脖頸蹭了蹭,故意卻又不刻意地在他脖子上蹭了自己的香水味道。 可惜她是個bate,聞不到安池信息素的味道,如果是信息素的交融,效果比香水要好多了。 安池很是受用,用手輕輕摸了摸舒茗的頭。 兩人慢慢從溫暖的懷抱中脫身出來,看著彼此,視線在大雪中變得曖昧與熱切。 安池知道,現(xiàn)在是時候了。 他與舒茗越靠越近,快要吻上對方嘴唇的時候,暗巷里突然傳出一聲尖叫,像是劃破夜空的鋒利剪刀,極其不合時宜地打斷了兩人的吻。 “噓,有人。”安池稍稍推開舒茗,謹(jǐn)慎地說。 隨后,一股omega信息素的味道迅速沖進(jìn)安池的鼻腔,他下意識地捂住鼻子,可那股焦糖味道卻已經(jīng)捷足先登,進(jìn)入他的神經(jīng)系統(tǒng),并在上頭留下了一道難以抹去的痕跡。 安池立馬覺得有一股熱流從小腹升起,他咬牙忍了忍,才將這感覺壓下去。 一聲被捂在嘴里的“救命”更讓人無法忽視,巷子里再無人說話,只有衣服摩擦發(fā)出的窸窣聲。 安池往里走了幾步,卻讓舒茗拉住了袖子,她搖了搖頭,示意安池不要卷進(jìn)是非之中。 可安池卻鬼迷心竅一樣,快步走入巷子,終于在臨近走到時聽到了幾人的低語。 “救什么命救命,老子又沒干什么,你喊什么喊?”黑暗中看不清這幾個人的長相,只能勉強(qiáng)辨認(rèn)他們糾纏在一起的手。 “就是,陪我們玩玩兒,你又不虧。我們坐下來喝兩杯,聊聊天嘛。”另一人說道,他的語氣突然轉(zhuǎn)為驚喜:“誒,老大,他還沒被標(biāo)記過!” “現(xiàn)在這年頭,竟然還有omega在發(fā)情期時滿大街亂竄,你真不是做鴨的嗎?” “我不是,我……啊!疼……手疼……” 破碎的聲音鉆入安池的耳朵,他再也按捺不住,照著暗夜中的一顆腦瓜,抬腳踹了過去! 那人很快從地上爬了起來,用手摸了摸挨踹的耳朵,罵道:“你他媽的誰??!憑什么打我!” 安池冷笑:“我是你爹?!?/br> “爹打你還用得著理由嗎?” 作者有話說: 修修改改好幾天,發(fā)現(xiàn)原來的舒適圈一點也不舒適了qvq 就這樣吧,我躺了 第2章 夢 “cao,干他!”流氓頭子招呼自己的小弟,兩人都面露兇相,好像要用目光把安池撕碎。 安池仍然冷冷地笑著,用手臂格擋小混混攻來的拳頭,順便非常損地見人就攻下三路。 他耐心不多,omega的信息素激起了他基因中最原始的暴力,他腳下力道越來越重,甚至有那么一瞬間,安池覺得這兩個人的呼吸聲太吵,想要直接擰斷他倆的脖子。 巷口突然傳來警笛聲,流氓小弟一手捂著命根子,一手扶著自家老大,趕緊從巷子的另一端逃竄了。 舒茗的高跟鞋聲由遠(yuǎn)及近,那道警笛聲也越發(fā)的近了,直至走到安池跟前,高跟鞋的聲音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