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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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危,“……” 自尊心作祟,霍危輕咳一聲撒謊道,“原本是要去單位的?!?/br> “你單位不走這條路?!?/br> “我想走這條路?!?/br> 任清歌知道再說下去他要急了,清清嗓門,“好了你快去散步吧,我累了,今天不想出門?!?/br> 說完她難免心酸。 特別是看見那道影子,感覺傻啦吧唧的。 霍危見她拒絕,干脆全盤托出,“不去單位,也不是想散步,就是想見你。” 任清歌更加笑不出來,手扣著窗戶,緩緩用力。 “但是太晚了?!?/br> 霍危朝前走,“那我上去見你?!?/br> 任清歌制止,“我真的累了。” “聽聲音不像?!?/br> 他上來的途中也不掛電話,就這么通著。 在電梯里還順便百度了一下第一次談戀愛的注意事項(xiàng)。 粗略掃了一下,勉強(qiáng)記住大概。 在電梯門開的時(shí)候,把記錄清空了。 …… 任世昌在家,開門很順利。 霍危的借口張嘴就來,“最近變天,我膝蓋有點(diǎn)疼,來找清歌看看?!?/br> 任世昌愣了下,“變天了嗎?” 不是一直每天二十八九度。 霍危自顧自往里走,拿出拖鞋,“嗯,變得越來越熱了。” 任世昌懷疑人生,“變熱了舊傷會疼嗎?” 不是陰雨天才會嗎? 霍危面不改色,“是的任叔,我的體質(zhì)比較特殊。” 任世昌,“……” 他拍了下腦袋。 懷疑天氣,懷疑體質(zhì),甚至是懷疑當(dāng)初的藥用得不對。 就沒有懷疑過霍危那張嘴。 霍危走到房間門口,敲了敲。 里面人裝死。 霍危搬救兵,“任叔,清歌睡了嗎?” 任世昌,“怎么會,這才幾點(diǎn)。” 他過來敲門,輕聲細(xì)語道,“清歌,阿危來了,他膝蓋有點(diǎn)疼,你出來看看?!?/br> 任清歌甕聲甕氣道,“我睡著了爸。” “你睡著了還回我話。” “……” 任清歌翻個(gè)身,咬了咬唇。 她到底是心軟,暫時(shí)把滿腦子韓雪雯拋之腦后,起身開門。 霍危注視著她。 淺淺勾唇,“清歌?!?/br> 一副客客氣氣又疏離的樣子。 任清歌幽幽看他一眼,“出去坐吧,我拿醫(yī)藥箱?!?/br> 任世昌在旁邊笑著提醒,“清歌,不要這么沒禮貌,阿危是你哥哥,也不喊一聲?!?/br> 任清歌回頭看霍危。 霍危的眼眸一深,想到那天自己失控的時(shí)候,她嬌聲聲地喊哥哥慢一點(diǎn)。 但她不知道,越要慢。 他越停不下來。 “不用喊。”他嗓音微啞。 喊了會出事。 第425章 你喜歡我 任世昌最近精神狀態(tài)差,早早去休息了。 客廳里就剩他們倆人。 任清歌給他看膝蓋,卷起西裝褲的時(shí)候還是忍不住道,“你怎么一年四季都穿襯衫長褲,不熱嗎?” 霍危,“夏天的布料薄,不會熱?!?/br> 任清歌努力回想了一下,愣是想不起來他穿短褲是什么時(shí)候了。 “你游泳難道也不穿短褲嗎?” 霍危,“穿,我只是不愛穿短褲,不是對短褲過敏?!?/br> 任清歌笑了下。 被他媽帶來的陰霾在此刻消失得干干凈凈。 她問,“為什么不愛穿短褲啊?!?/br> 他長得高,身材也不錯。 穿休閑風(fēng)也好看的。 霍危的理由很奇特,“不喜歡露太多rou?!?/br> 任清歌哈哈一笑,“難怪你那么……” 突然想到什么,她又收起笑,把悶sao那倆字咽下去。 霍危問,“怎么不繼續(xù)說了?” “沒什么?!彼J(rèn)真按摩他膝蓋那一塊。 恢復(fù)得不錯,傷疤也淡了,而且他剛才電話里還說散步,哪有舊傷復(fù)發(fā)的樣子。 給他弄好褲管,任清歌問他,“行了,回去吧?!?/br> 霍危,“……你不跟我散步?” “我不是拒絕你了么?” “我人都上來了?!?/br> “那你又下去?!?/br> “……” 霍危攏了下眉心,“今天我媽找你,是不是又鬧不愉快了?” 任清歌故作輕松,“沒有,她買那么多禮物,個(gè)頂個(gè)的貴,沒有什么不愉快?!?/br> 她視線落在自己腳尖。 看起來挺正常,但是漏洞百出。 霍危道,“既然沒有不愉快,那你怎么想的,跟我結(jié)婚嗎?” 任清歌嚇一跳,看向自己爸爸的房間。 她噓了一聲,“你小點(diǎn)聲。” 霍危不以為意,“任叔遲早是要知道的,原本我計(jì)劃今天過來提親,但是婚姻是大事,所以先來問問你的意見?!?/br> 任清歌就知道,霍危今天這般依依不舍,肯定帶有目的。 但這也太突然了。 任清歌拉著霍危起身,來到門外樓道。 她問,“結(jié)婚的事你媽同意了?” “同意了?!彼溃八囊庖姴恢匾?,主要看我?!?/br> 任清歌扯了下唇。 韓雪雯的心真大,自己兒子都瞞著。 她沉默片刻,很認(rèn)真的跟霍危說,“我沒法跟你結(jié)婚?!?/br> 果然看見他臉色突變,任清歌繼續(xù)道,“我過陣子要出去學(xué)習(xí),什么時(shí)候考上證書就什么時(shí)候回來,沒有定期?!?/br> 霍危,“不是問題,婚后再去?!?/br> 任清歌無奈道,“霍危,我不是這個(gè)意思……” 她對上霍危認(rèn)真的眼神,剩下的話又說不出口。 他怎么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