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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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計劃全被霍危的柔情打散了。 他那么心疼她,好像愛上她了一樣。 任清歌不忍心在那個時候掃興,最后與他共沉淪,繼續(xù)荒唐。 而且她也自私。 她沖動地想,自己跟霍危是不是真的有可能? 然而事與愿違,在跟霍危做完這一次之后第三天。 韓雪雯就找上門來了。 她消停這兩天,從霍海巖身上下手拿了一張卡。 買了昂貴的禮物,堆了一桌子。 “清歌,我也看出來了,阿危是真的喜歡你。”韓雪雯素顏朝天,平易近人,“我之前糊涂,總想著給阿危找個合適的伴侶,忽略了他的感受,上次的事伯母做錯了,你不要放在心上。” 任清歌神色淡淡,“霍危已經(jīng)替你道過歉了?!?/br> 韓雪雯笑道,“這幾天我也想通了,你們互相喜歡,我也不攔著?!?/br> “伯母客氣,錢跟禮物都收回去吧,那件事就當(dāng)沒有發(fā)生過?!比吻甯栌胁缓玫念A(yù)感,對她的示好避如蛇蝎。 韓雪雯抓住她的手。 “清歌,禮物不要,錢你一定要收下?!彼f,“我看到你報考了國外的醫(yī)學(xué)研究院,想拓展自己,但是那邊學(xué)費昂貴,這張卡能解決你的困難?!?/br> 任清歌頓時覺得她溫度燙人。 她抽回,依舊拒絕,“不用了,我有自己的打算?!?/br> “阿危給,和我給,其實是一樣的,等你學(xué)成歸來,跟阿危結(jié)婚也有面子?!?/br> 任清歌抿唇。 韓雪雯說到后面,其實已經(jīng)沒有耐心了。 說話那么好聽,給錢是為了讓她美化自己,以后跟霍危結(jié)婚好聽點。 但是任清歌知道,她只是誘導(dǎo)她出國,徹底離開霍危。 見任清歌不說話,韓雪雯便道,“清歌,你突然計劃出國,其實也有那部分原因,是嗎?” 偽裝的和善快要撕開了。 “我跟霍危的事,我自行會處理好?!比吻甯杈徛?,“伯母,你不需要cao心?!?/br> 韓雪雯松口氣。 “清歌,你沒有讓我失望。” 任清歌嘲諷地勾了一下唇。 韓雪雯推開椅子,站起身道,“我就不多陪你了,我爸前幾天給我打電話,我外甥那點破事又鬧起來了。” “說來都是我那外甥的錯,婚后出軌搞大女人的肚子,害得人家娘倆一尸兩命?!?/br> “那女人的媽不滿意我外甥的賠償,天天過來鬧,唉?!?/br> 韓雪雯走時,意味深長說了句,“這事要是換做阿危,那女人的媽早就死了?!?/br> …… 韓雪雯回到家時,驚出一身冷汗。 來不及擦把臉,霍危就下班回來了,直接問,“聽我爸說,你今天拿錢買東西去看清歌了?!?/br> 韓雪雯定了定神,“嗯,那丫頭對我愛答不理的,估計還在生氣?!?/br> 霍危,“換做我,我也生氣?!?/br> 他又問,“她有沒有說什么?” 韓雪雯,“沒說什么,我同意你倆在一塊了,接下來你什么打算?” 是么? 竟然如此順利。 霍危摘下領(lǐng)帶,“接下來要做的,是準(zhǔn)備彩禮和聘禮,去找任叔提親?!?/br> 第424章 自作自受 韓雪雯結(jié)結(jié)實實嚇一跳。 她忍不住反駁,“你跟清歌才好多久,結(jié)婚未免也太草率了?!?/br> “在我看來結(jié)婚跟吃飯一樣平常,不需要深思熟慮。”做好了決定,霍危就安排后續(xù)的流程,“聘禮方面你們二老不需要cao心,全部由我來出。” 韓雪雯氣得快要站不住了。 她有火不敢發(fā),硬著頭皮說,“你不在意,清歌也不在意嗎?萬一她不想結(jié)婚呢?” 霍危想了想,也是。 對女人來說婚姻是人生一道坎,意義非常,他再沖動,也得先探一探任清歌的意思。 “那就先緩緩,明年初再談婚事?!?/br> 先談?wù)剳賽垡部梢浴?/br> 反正都是新奇的嘗試,先婚后愛,先愛后婚,都沒有區(qū)別。 見霍危一臉春情蕩漾的樣子,韓雪雯越發(fā)著急,“阿危,你真想好了嗎?” 霍危斂了笑,淡淡看著她,“怎么,你手又癢了?” “胡說什么?!表n雪雯千忍萬忍,還是沒忍住,“你要清楚,結(jié)婚之后你就只能有清歌一個女人了,一輩子都要跟她一起度過。” 霍危沒聽出其他的意思,“不然呢?!?/br> “……你甘心嗎?” “媽,我看你不只是手癢,嘴巴也怪癢的?!?/br> “……” 為了避免吵架,霍危終止了這一場談?wù)摚ハ词殖燥垺?/br> 韓雪雯哪有胃口,一個人在偏廳待著。 霍危吃完就走了。 韓雪雯看他離開的背影,手指緊緊抓著沙發(fā)。 “你干什么呢?”霍海巖抓住她的手,看著沙發(fā)上被劃破的痕跡,“你在這跟自己較什么勁。” 韓雪雯冷漠地推開他,“霍危想跟任清歌結(jié)婚,你是站他還是站我?” 霍海巖,“當(dāng)然是站兒子,結(jié)婚又不是你去結(jié),我站你干什么?!?/br> “你就忍心看著你兒子毀在任清歌的手里??!” “說的什么話,清歌也沒那么差啊,都什么時候了,你還講究門當(dāng)戶對。” 韓雪雯崩潰道,“就我一個人講究嗎?你看圈子里哪一家不是商業(yè)聯(lián)姻?我就這么一個兒子,其他事情我都可以讓,就是結(jié)婚不行,一定要合我心意!” 一如當(dāng)初她阻攔霍危搶姜音一樣。 韓雪雯下定了決心,不會改變。 霍海巖意識到不對勁,“你既然這么反對,剛才你怎么不跟阿危說清楚?” 韓雪雯一怔,“我說什么他聽得進(jìn)去嗎?” “你不會又要背地里搞事吧?”霍海巖提醒她,“雪雯,阿危的脾氣可不好,你如果碰他底線,他不會顧及半點母子情分。” 韓雪雯怒道,“他還能殺了我?” “我跟你說認(rèn)真的,今天你問我要的那張銀行卡,你干什么了?” “你管我干什么!” 霍海巖猜不到這些娘們的小動作,他也煩了,就一句話,“你就自作自受吧!” …… 霍危出門之后,給任清歌發(fā)消息見面。 任清歌:天都黑了,出去玩什么? 霍危看了看時間,快八點。 這不挺早么。 他撥去一個電話,那邊隱約傳來骨科剖析的視頻教程,隨后背景音變小,任清歌聲音傳來,“怎么了?” 霍危沉默了一下,才生硬地說,“一起散步嗎?” “……” 也是,散步太無聊了。 霍危清清嗓子,又改口,“去玩也可以,你想玩什么?晚上娛樂的地方不少?!?/br> 任清歌躺在椅子上晃了晃,“你什么時候喜歡晚上去玩了。” “主要是剛吃完飯,順便出門走走?!彼驹谌吻甯杓覙堑紫?,往上看,“路過你這,就問問你要不要一起?!?/br> “你在哪?” “你樓下?!?/br> 任清歌來到窗邊往下看。 遠(yuǎn)遠(yuǎn)看見那個挺拔的影子,站在燈光下。 他的聲音近在耳畔,“出來嗎?” 任清歌憋著笑,“你路過我這?那你原本是要去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