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脫褲子,把jiba給我看看。我就考慮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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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孟舒窈忘了,人人內(nèi)心都是有欲的,人人都有見不得人的私欲。她也有私欲,她不在意祁尚的喜歡,她只在意祁尚的身體。 所以,她要打破祁尚的防線。 她喊他,她靠近他。在他眼里又看到了宛如小鹿一樣的神情——驚恐、羞愧、與自我厭惡…… 其實(shí)孟舒窈是有點(diǎn)想笑的。 就拿個廢紙巾聞一聞算得了什么?他對著自己的桌子自慰擼jiba,心里變態(tài)的射在她的桌位上;或者拿著她的內(nèi)褲狠狠擼一把,再射在上邊。她才覺得正常。 嗯~在孟舒窈這樣底線不明的人來說,祁尚底線果然是極其高的。 所以她將內(nèi)褲塞到他褲子里,故意的一言不發(fā),她依舊是打心理戰(zhàn),準(zhǔn)備一道道突破他的防線。 時間回到現(xiàn)在—— 孟舒窈看祁尚幾乎都要僵成一塊雕像了,他皮膚本就白皙皮薄,因惶恐不安與自我厭棄已經(jīng)面色煞白,又一動不動的,可不就是雕像了么。 孟舒窈都有些心疼起他了??上?,孟舒窈越是心疼,越是喜歡,下手便越狠的人。 畢竟只有突破心理防線,他才能對自己言聽計從,給自己為所欲為呀~~ 玩心理戰(zhàn)也要估算時間的,就怕這小子備受良心煎熬,自我厭棄之下沖動自首了。這可不是孟舒窈想要的! 眼看這差不多了,孟舒窈取筆,快速寫了張紙條,合上。她轉(zhuǎn)身,敲了敲她的后座的女同學(xué),“幫我傳給祁尚?!?/br> 誰? 祁尚這人太安靜了,安靜到存在感太弱了,后桌遲鈍了兩秒,哦!祁尚呀! 就是那個祁尚吧,寫作文很優(yōu)美的那個祁尚。 對,班里許多人對祁尚的印象——安靜的、作文寫得優(yōu)美的。 這兩人完全不搭嘎,話都沒說過幾句,怎么忽然傳紙條了? 哦對對對了。黑板報的事! 于是她轉(zhuǎn)頭,敲敲她旁邊過道的男生,粗聲粗氣的說:“傳給祁尚,黑板報的事?!?/br> 男生看她兇,自然不敢看她紙條,心想,黑板報的事她傳什么紙條?他頭也不會傳給后桌的男生,“祁尚,黑板報?!?/br> 男生接著往后傳,“黑板報?!?/br> 身后的女同學(xué)點(diǎn)頭,說黑板報的話就是祁尚唄,她繼續(xù)往后傳。 祁尚處于煎熬中,他忐忑不安,他羞愧,內(nèi)疚,唾棄自己……他做出那樣卑劣的事,是在侮辱她……要不,他自己向老師自我揭發(fā)好了…… 他無法控制他對她的感情,無法壓制那骯臟的欲望……也許在大家的譴責(zé)與監(jiān)督下,他才會改正??墒恰?/br> 他被退學(xué)或者被迫轉(zhuǎn)學(xué)了怎么辦?還能再見到她嗎……——他低垂著頭,面帶憂愁與哀傷。 這時,他的桌子被敲了敲,他抬起頭,前座的男生給了他一張紙條,并說:“黑豹?!?/br> 祁尚一愣,沒明白這沒頭沒尾的詞語是什么意思。 他接過,打開紙條,上邊只有一句話,【放學(xué)后,舊室內(nèi)體育場?!?/br> 這字跡他曾好幾年,已經(jīng)算不清的無數(shù)次,偷偷打開她的作業(yè)本看過,摸過。甚至已經(jīng)從臨摹到能直接模仿的程度。他自然不會認(rèn)錯的。 他拿著紙條,茫然抬頭去看。 只能看到她挺直的背影,她柔順的秀發(fā),他不知她是怎樣的狀態(tài),更不知她是怎樣的神情。 是審判嗎? 祁尚攥緊了紙條,抿唇垂眸。即便是要打他,罵他,他也會去的…… 放學(xué)的人流量尤其的大,畢竟對學(xué)生來說,放學(xué)不積極,腦子有問題。 一群又一群的學(xué)生歡呼雀躍的往校門口的方向去,祁尚逆著人流往舊體育場的方向走。 因?yàn)槌晒πS训馁Y助,華盛高中建了新的體育館,舊的便要拆了,要作別的規(guī)劃。 體育場的外邊拉起了黃條警戒線,四周沒有一個人??臻煹捏w育館沒了往日的熱鬧,沒了燈,里邊空闊而幽暗,只有幾縷夕陽傾斜投入,落下橙黃的光彩。 祁尚走入幽暗,等待審判。 與祁尚不同,他去哪里都沒人發(fā)現(xiàn),悄無聲息的就能走。而孟舒窈要回答過無數(shù)人,怎么反方向走?要去哪里?不回家嗎?是有事嗎?要幫忙嗎? 等她應(yīng)付完,來到體育館,夕陽更傾斜了。 她走入體育館內(nèi),只見清俊的少年直挺挺的站在空曠的場內(nèi),頭低垂著。神態(tài)空落,背脊薄薄的,卻異常板正。 孟舒窈瞇了瞇眼,祁尚瘦是瘦,但他瘦得別有一番韻味呀。柔軟但有韌勁,果然就跟嫩柳枝一樣。 聽見她靠近的聲音,他也不敢抬頭。兩人就這樣對站的,沉默了許久。 孟舒窈掃過他鼓起的口袋,率先開口,“你可真是做了不得了的事情呢?!?/br> “對不起……”少年的頭更低了,板直的脊背彎了下來,“求求你,不要告訴我mama,不要告訴老師……” 他做不到無法再見到她,忍受不了那樣的痛苦。 他似乎真的害怕極了,輕薄的身體微微抖瑟。 讓孟舒窈都不禁再次心疼起他來了—— ——心疼他太有道德太多底線,偷拿垃圾,這才多大點(diǎn)事兒,就值得他苦苦壓抑自己,唾棄自己,甚至厭惡自己。也不知道他是怎樣的心驚膽戰(zhàn),是如何恐懼,又是如何的煎熬。 羞愧,內(nèi)疚,唾棄自我,檢討自我,這樣的內(nèi)觀自省在孟舒窈內(nèi)心沒有存在過。 “真的很對不起……”少年背脊更彎了,再次誠懇道歉,“求你不要告訴他們……你讓我做什么都可以……” 其實(shí)不是的,他想說的是:不要討厭他,請……不要討厭他…… 他可以忍受不被她注意,只要能默默看著她就好;他可以忍受她的遠(yuǎn)離,排斥;可他無法忍受她心底會討厭他……這樣他會瘋掉的,沒有她,他本就暗淡的人生似乎沒有了意義,沒了色彩…… 他睫毛可真的很長呀,跟著抖瑟的身體顫抖,宛如留在在花間,翅膀綺麗微微撲朔的蝴蝶。 都什么時候了,他在誠懇道歉,她還在觀看他的美色。孟舒窈心想,如果去做心理檢測,都怕自己個松懈,查出自己是反社會人格障礙。 “做什么都可以嗎?”孟舒窈問道,她跨步走近,“如果是要你答應(yīng)為我無條件做三件事呢?” 答應(yīng)她三件事,她……她是愿意原諒自己?! 祁尚抬起頭,錯愕又難以置信的看著她。 對視那一瞬,孟舒窈的心猛地一跳。少年眼尾濕潤猩紅,他的唇間還隱約殘留著她的口紅,微顫的長睫遮掩了眼眸,增添了哀愁,小心翼翼的看著她。或是羞愧,他不敢與她對視,眼簾一落,很快就又將頭低下了。 找~到~了~ 對,對對對。 孟舒窈找了欲望潘多拉魔盒的宣泄口。 她要找的不是楊金威那樣健壯的,也不是許恒那樣天資聰穎的。自主而有目標(biāo)的人,不是她能掌控的。談戀愛又太累了。 走戀愛的途經(jīng),即便很快能上床zuoai,但戀愛關(guān)系,意味著她要尊重對方,要隱藏自己,壓抑自己,她不喜歡。 孟舒窈想要的,是她能夠掌控的,是可以聽她話,隨她擺弄的。 對對對,這就是孟舒窈想要的。 “只是答應(yīng)三件事嗎?”祁尚的聲音很輕,現(xiàn)在重了一點(diǎn),他顯然覺得這個條件太簡單了。 簡單?那可不簡單。孟舒窈點(diǎn)點(diǎn)頭,“嗯?!?/br> “你需要我做什么?” 孟舒窈那雙略圓的桃花眼漾開了笑意,拖著調(diào)子,長長地嗯~了一聲,望向他的腰胯,“第一件嘛……你先拿個決心出來,你脫褲子,把jiba給我看看。我就考慮原諒你一點(diǎn)點(diǎn)?!?/br> 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