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帶崽跑的豪門太太 第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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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把人抱去辦公用的實木桌上。 柏恩貼著了冰涼涼的桌面,感覺這場景像是某種限制級電影里會發(fā)生的事情,整個人緊繃蜷縮,羞恥得頭暈目眩。她想,他們之間也許不應該發(fā)展那么快。 抬眼,就見徐獻清拉開抽屜,拿出來一個眼熟的木質(zhì)小盒子。 柏恩:“……”其實她很久以前就發(fā)現(xiàn)了,他們倆沒有什么默契。 好在默契不是愛情的充分必要條件,徐獻清將打開木盒,將這枚合她尺寸的戒指拿出來。 他很禮貌地問她:“可以帶上嗎?” 柏恩遲疑了一下,還是搖了搖頭。先不提這戒指所需承擔的責任,她自認自己的感情還沒有到這種地步,保持一點距離會更舒適。 當然,她還有更深的憂慮,她不全信他的話,萬一他根本就是想錯了,她其實什么都不是,那么到時候處于被動的人是她自己。 徐獻清神情有些失落,將戒指重新放回抽屜內(nèi),迫不及待道:“那接吻吧?!?/br> 忽然被吻住的柏恩:“……”他們真的很沒有默契,他們當初怎么結(jié)婚的? 徐獻清抱著她深吻,單手將礙事的眼睛摘下來丟到地毯上,把人抱著又走了幾步路,將她壓在柔軟的皮質(zhì)沙發(fā)內(nèi),用極有安全感的姿勢,圈占獵物一樣將她攏在懷里。 對方的氣息極具侵略性地占有她每一寸呼吸,柏恩和他貼得極近,身上溫度都被欲.望染得升高了一些,怎么樣動都覺得不太舒服。 一開始抱得還很正常,柏恩很快就覺得不對勁,熱意讓她渾身的溫度又升了一度。 她臉紅紅的,偏過頭躲過他的唇,惱羞道:“快松開!” 徐獻清抱緊她,“我是病人,你怎么不讓讓我?” 她氣得仰倒,他力氣這么大,怎么不讓讓她? “別亂動?!毙飓I清面不改色地挑著好話講,只是原本蒼白的脖頸也染上了一點紅色,“我只抱一會兒。” 柏恩xiele氣,默默地和他擠在這張沙發(fā)上,好在還算寬敞。 窗簾半掩著,室內(nèi)光線昏沉。 兩個人并排坐在沙發(fā)上,已經(jīng)調(diào)整好呼吸,除了衣服亂了一些,完全看不出來剛才上演過一段激.吻。 大概因為滿足,還有最初猛烈的驚懼癥狀已經(jīng)過去了,徐獻清狀態(tài)也精神了許多。 他伸手從地上撿回眼鏡好好帶上,又隨手拾起一張掉落的邀請函,拆開信封,將里面燙金的賀卡抽出來,一目十行地看完。 “想去就去吧,不過你恐怕不會喜歡那種場合。” 柏恩現(xiàn)在對這些紙片全無興趣,目光落在擱置在茶幾上的書,伸手拿起來翻了兩頁,用來平心靜氣。 徐獻清便又不甚珍惜地把賀卡丟回到地上,低聲問她:“對了,之前一直沒問你,我們怎么過年?” 每臨到闔家團圓的節(jié)日,怎么過年去誰家過就成了夫妻之間的大問題。若是商量不好,勢必會降臨一個雞飛狗跳的節(jié)日。 柏恩盯著書頁的內(nèi)容,這是一本古文,還用的繁體字。她看不懂上面的字,只覺得螞蟻一樣在紙張上爬來爬去,令她眼前一黑。 聞言,她不甚上心地問他:“往年都是怎么辦?” 徐獻清伸手捏了捏她腰側(cè)的軟rou,安安靜靜地答:“結(jié)婚之后,你的病沒穩(wěn)定過,所以我只帶崽崽回去過一次,家里親戚沒見過你。不過,岳父岳母由于一直陪著你,這兩年也沒回過老家。” 柏恩仰頭看著他的下巴,眉心蹙了蹙,“你覺得怎么做才好?” 她之前一直是個學生,一心撲在學業(yè)上,更沒有談過戀愛。她爸爸mama的人際關(guān)系又簡單,她對于結(jié)婚之后種種麻煩的事情更沒什么概念。 徐獻清緩聲道:“我家里一向有開年會的傳統(tǒng),要提前過去過小年,你可以和我同去,等到正月再回岳父岳母家里住一段?!?/br> 柏恩聽著沒什么問題,便點點頭,又推開他的手,“你別挨我太近,屋里又不冷?!?/br> 徐獻清將她松開來,又伸手貼了貼她的后頸,“流汗了?!?/br> 柏恩倚靠住沙發(fā)點頭道:“是啊,兩個人黏在一起怎么會不流汗?” 他鏡片后的眼睛含著笑,轉(zhuǎn)而問她:“書能看得懂嗎?” 柏恩自知自己沒什么文化修養(yǎng),看這書也看得眼睛疼,但仍然嘴硬道:“你又看得懂多少?” 隨手指了一行問他。 徐獻清看了一眼,“這篇是班固為建構(gòu)當時的諸子學理論所作,這句大意是指一個人如果能通習六藝學術(shù),再鉆研透上面九家之言,舍短取長,就可以通曉天下一切道理。” 字都認不全的柏恩選擇了沉默,她決心不要為難自己,將書擱在一邊。 他微笑:“別想多了,我上學時語文就比你好。” 柏恩忿忿道:“你不是說你小時候在國外嗎,哪里有留過學的樣子?” 徐獻清說:“你冤枉我了,我是在美國讀了小學初中,但是課余時間,都被管家拘束在家里教導語文,教學十分嚴苛,一點都不得偷懶?!?/br> 他滿以為柏恩會對他另眼相看,卻聽她贊道:“俞伯真是不顯山露水,他只做你的管家還真是屈才了!” 徐獻清:“……” 第47章 臘月中旬,萬里荒寒,世界成了灰白色的廢墟。 一家三口乘坐飛機再往南去。下了飛機,老宅那邊很快來了車接他們。 崽崽躺在柏恩的懷里,神情倦怠打著哈欠。她今天天還沒亮時就被柏恩從被窩里薅出來。 “mama,什么時候才到爺爺家呀?” 柏恩不知道,抬頭看向徐獻清,他開口安撫她:“快了,再兩個小時?!?/br> 兩個小時,看來還要好久。 柏恩拍了拍小孩的腦袋,“睡吧,睡醒就到了。” 然后自己就靠在后座上睡了過去。 車子七拐八繞地穿過城區(qū),然后開到了一處風景區(qū),穿過了“游客止步”的標牌,往山上去。 闊氣雅致的江南大宅門,青瓦落滿白雪,宅內(nèi)臘梅開得正盛,散發(fā)陣陣幽香。這棟老建筑能住得下百十號人,規(guī)模很大,早在十幾年前就被列入了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 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些年味,屋檐下掛著花紋繁復顏色喜慶的八角燈籠,雪還沒有落敗顏色,應該是新掛上的。 司機幫他們開了門,有人迎上來幫他們拎著行李。 柏恩牽著崽崽的小手,左右看了看,感覺自己不像是訪親,倒像是來旅游。 徐令章滿臉喜氣地跨過門檻,從屋里面出來,“總算是來了,讓我久等?!?/br> 崽崽還認識他,開心地叫了一聲“爺爺”。 幾個人分別打過招呼,徐令章趕緊讓人帶他們?nèi)ミ@幾天要住的房間。 一路上,假山亭廊延綿不斷,倒真像是一下子穿越到另一個時代。 柏恩聽徐獻清講過,他們家是從清代延續(xù)至今的家族,后來祖輩從商,家業(yè)一直傳到現(xiàn)在,經(jīng)久不衰。 家族里面也出過許多有頭有臉的人物,這一輩反倒是越來越低調(diào)。 管家引他們進一個院子,一個大臥室,還帶書房茶室。 聽他說,這還是徐獻清從小住到大的房間,陳設到現(xiàn)在都沒怎么變過。 柏恩環(huán)顧一圈,發(fā)現(xiàn)房間內(nèi)還十分現(xiàn)代化地安裝了空調(diào),不過這邊兒不許燒煤的冬天確實難熬。 柏恩脫下身上的外套,坐到八仙桌上:“有空調(diào)就好?!?/br> 徐獻清冷笑:“我爸他是個死腦筋,一向不愿意在祖宅內(nèi)裝空調(diào)之類的電器。我去年來時,崽崽那么小,都還沒有這個待遇?!?/br> 柏恩“啊”了一聲,“不是每個房間里都有嗎?” 徐獻清搖頭,“空調(diào)耗電厲害,要是全裝上不知道要耗多少電,電量過載容易燒斷線。況且大部分人一年只來住幾天,沒必要安裝?!?/br> 柏恩胳膊支著腦袋,一邊聽著他講話,一邊好奇地打量著他從小成長的地方。 透過花窗,院內(nèi)一片茂林深篁,雪中一片青翠,看著極有幽靜氛圍,是個讀書的好地方。 崽崽往床上一倒,翻滾來翻滾去,將鋪得整齊的鋪蓋弄得皺巴巴的。 徐獻清伸手掀開擺在八仙桌上的點心盒,招呼她過來,“這里有點心,餓不餓,要不要吃?” 崽崽眼睛一亮,從床上翻身下來,跑過來挑了一塊花朵形狀的點心,咬了一口。 她神色期盼地望向門外,問:“爸爸,我能出去玩嗎?” “可以,不過不許跑遠,只能待在院子里?!彼沉艘谎鬯龓г谑稚系氖直?。 崽崽得到了應允,當即歡天喜地地跑了出去,不知道有沒有把他的話聽進去。 柏恩好奇地捏了一塊糕點嘗嘗,問:“是你家廚師做得嗎?味道還不錯。” 雖然是中式糕點,但是很顯然是經(jīng)過調(diào)整,很符合現(xiàn)代人的胃口。 徐獻清有些不忍心地揭露事實:“現(xiàn)買的,全國連鎖店?!?/br> 柏恩:“……哦?!?/br> 又在房間里轉(zhuǎn)悠了一會兒,便出去看看女兒。 剛剛還見到崽崽在庭院內(nèi)的雪地里堆雪玩,現(xiàn)在卻只能看到地上留著一塊咬了一半的點心。 看門口的腳印,應該是玩著玩著就自己溜出去了。 她有些頭疼,又有點后悔,看孩子真是一刻都不能離開。 _ 就在剛才,崽崽看見門口有一只三花貓身姿輕盈地經(jīng)過,眼睛立刻一亮,便邁著短腿追了出去。 小貓動作靈敏,卻走走停停,看著像是故意引她一樣。 又專門挑著狹窄的灌木叢或者竹林之間穿行,在雪地上留下一個個清晰的梅花印跡。 崽崽眼睛只專心地盯著這些腳印,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又走了多遠。 忽然聽見了一群六七歲小孩嘰嘰喳喳交談的聲音。 “徐英光,聽說主系的繼承人是個沒斷奶的女娃娃,現(xiàn)在家主這么厲害,你們這一支肯定又沒希望?!庇袀€男孩幸災樂禍道。 被提到名字的男孩不屑道:“都是各憑本事的事情,她比我們都小,家中長輩未必都會支持。再說,我們年紀還輕,談這些未免太早。” “哪里早,我mama說了,年輕人有想法有精力,以后繼承人的年紀只會越來越輕。大伯伯不就26歲時不就接手了爺爺?shù)纳?。”另一人不以為然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