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書迷正在閱讀:校霸小少爺alpha被攻略了、霉運女二,胎穿70年代茍住命!、心事九龍?zhí)?/a>、長大后,陷入了鄰家哥哥的圈套、天才醫(yī)婿、嫁給前未婚夫小叔、我死遁后,腹黑E拿命追妻、穿越成帶崽跑的豪門太太、星際唯一致幻系Omega、莫名其妙翻身成了C位頂流
“行行行!120根就120根!你拿到第一名就行!” 鄭越凡和周澤文就在旁邊聽著。 一個心想:得了吧!你可別扯上我!誰這么多年紀了還一天一根棒棒糖呢! 一個苦笑:完了,我可能已經(jīng)被帶歪了……什么時候變得和小屁一樣貪吃了…… 好了,談判成功!趙容爽沖身邊各懷心思的兩個好哥們笑著眨眨眼,好像在說:快夸我快夸我! 呵呵,你真棒。 兩個人回以一個禮貌性的微笑。 唉——沒辦法,我太聰明了!事實證明fbi是不會騙人的! 再忙碌幾天就是月考。趙容爽依舊坐在0101這個位置,往后0102是鄭越凡,0103是周澤文……其實第一考場里的人都沒怎么發(fā)生變化,就是一些人的座位變動了一下而已——比如周澤文,從0102變到0103。其他的趙容爽都沒怎么注意,徐飛除外——他原先好像不在這個考場的,現(xiàn)在一下子坐在了0108這個位置。而原本坐在一號考場最后一個位置0140的孫立陽倒是不見了。 趙容爽看徐飛的時候,剛好徐飛也看到趙容爽,還沖他笑了笑。 趙容爽一臉鐵青。真是當初對他有多少好感,現(xiàn)在就對他有多少厭惡感。本來一場心平氣和的語文考試,愣是被他搞得像打仗一樣熱血澎湃的,以至于最后寫議論文的時候還寫了幾句偏激的話。 其他幾場考試趙容爽還算冷靜,發(fā)揮得還行。 每次月考期間,學(xué)校照例是不上晚自習(xí)的。 第一天考完,趙容爽正要去食堂吃飯,就看著林安琪鬼鬼祟祟地鉆進惜陰園暗處的小花叢里邊去了。趙容爽有點好奇,就跟上去看個究竟。本來還以為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趙容爽進去一看,感覺自己要笑死。 原來林安琪對著一口井在拜,嘴里還念念有詞地說著什么。 趙容爽忍住笑聲,從林安琪后邊大嚎一聲,林安琪也嚇得跟著一起“啊啊啊”的大嚎,整個人都嚇得魂不附體了。趙容爽看她這副模樣,整個人笑得魂不附體。 “哎呀!趙容爽你是要嚇死我嘛!” 林安琪看到是趙容爽,連忙拍拍胸口以撫慰自己受傷的心靈。 趙容爽是有點看不懂她的cao作,問:“你在這兒鬼鬼祟祟地干嘛呢?” “害!這不是過來拜拜求個好成績嘛!” “就這?” 趙容爽表示十分懷疑,而且作為社會主義接班人,整天求神拜佛的會不會影響不太好?但林安琪明顯很信這一套,神氣道:“你可別不信!我們一中可是個風(fēng)水寶地!傳說我們這里就是清朝一個薦福寺的舊址——諾!就這口井,就是薦福古井!還有我們一中這條去食堂的路,就叫薦福路呢!要不然你以為我們一中升學(xué)率怎么這么高?” 趙容爽仔細看那一口井,別說還真有些年頭了,趙容爽隔著幾層封住井口的鐵絲網(wǎng),看不大清井里還有沒有水。 “這井怎么用鐵絲網(wǎng)封起來?直接拿塊大石頭蓋上不好嗎?” “唉!你別亂說好不好!拿石頭封起來了,這井里的靈氣還出得來嗎?要不然你以為我們一中為什么建校一百多年,才這么一個校區(qū)啊?不就是守著這口井的靈氣?” 林安琪滔滔不絕,趙容爽卻嗤之以鼻:“我們那東門口不是前幾天才建成了一個新校區(qū)嗎?瞧你說得跟真的似的!” “唉!我懶得跟你說!那個是有特殊情況的好吧?” “特殊情況?” 趙容爽在想難道特殊情況是指周澤文的特殊情況嗎? 但是趙容爽這么一問,林安琪又不說了,“你不知道?。磕悴恢谰退懔?!我懶得跟你說?!?/br> 林安琪顯然是個守口如瓶的,這莫名增加了她在趙容爽心里的好感。趙容爽也不埋怨她話說一半就不說了吊人胃口。順勢回歸剛才的話題。 “所以你就在這祈福啦?” “害!可不是嘛!考試的時候每天來拜一拜,總不會錯!” 說著,林安琪從口袋里掏出一枚硬幣,從鐵絲網(wǎng)的縫隙丟進井里。直到聽見“咚”的一聲,趙容爽才確定這井里是有水的。 “一塊錢買高分?。俊?/br> 開什么玩笑?趙容爽突然覺得那群女生說林安琪很“可愛”其實不無道理——這都什么年頭了,還信這個?要是花一塊錢扔井里頭就可以考個好成績,那還花那大幾百的買那么多試卷和習(xí)題回來做什么? “哎呀!要不然你也扔一個,我倆一起許個愿!” “你剛剛不是拜過了嗎?” “哎呀!這種事當然是多多益善啦!” 趙容爽雖然嘴上說不信,但還是走過去投了一塊錢硬幣——我希望……嗯,徐飛下次不要和我還有澤文一個考場了。 他倆拜完起來拍拍膝蓋,林安琪一本正經(jīng)道:“你可別告訴別人薦福井的事!這是我的秘密基地!人多了就不靈了!” “好好好!不說不說!” 他們說這話的當口已經(jīng)從花叢里鉆了出來,正好碰上幾個提著飯盒來惜陰園來吃的女學(xué)生。趙容爽早就是一中的風(fēng)云人物了,那幾個女生見了他都羞紅了臉,但又無時無刻不往他身上看。林安琪被她們看得有些不舒服,噤了聲,趙容爽倒是渾不在意,繼續(xù)說他的。 “據(jù)我所知,一中這樣的地方不少吧?那什么竹亭里的‘獨占鰲頭’,還有體育館旁邊的七賢祠,你怎么非得鉆草叢拜這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