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替嫁公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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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能確定,老實說我對蠱這種東西一無所知,只是在醫(yī)術上見過” “只有西域人才會養(yǎng)蠱這種害人不淺的東西” “你見過” “沒有,不過我聽說西域所有厲害的蠱都是出自西域公主之手” “就是那盆花的始作俑者”? “正是” 李雪顏眸光一暗,看來她真的有些本事,自己對蠱倒是來了興趣,有機會定要會一會她。元景炎似乎猜透了她的心思, “不準去招惹她” 李雪顏心中暗自菲薄,我偷偷的去你怎么知道? “我只是有些驚訝罷了” 談話最后以李雪顏在他懷中睡去而結束,元景炎將懷里的人兒輕放到床上,替她掖緊被角才吹燈離去。 翌日 李雪顏一覺睡醒便已經大天亮,回想起昨夜的事情不禁臉一紅,收拾一番用完桌上早已備好的早膳,李雪顏便去大廳開始問診了,忙碌的一天又將開始,而今日最忙的,恐怕就數(shù)五王爺元景弘了。自從昨夜知道波斯使者搬回驛站去住之后,元景弘早朝結束回府,換下朝服便帶著貼身侍衛(wèi)毛寧騎馬奔向了驛站。元景弘早先便想拉攏他,奈何人家住在四王爺府上,元景弘不便前去,如今有此等大好機會,元景弘怎會放過。 “參見五王爺” 驛站門口的侍衛(wèi)眼尖,一眼便認出來人是五王爺元景弘,立馬行禮,兩人跳下馬,元景弘無視跪著的侍衛(wèi),徑直走進驛站,毛寧緊跟其后,侍衛(wèi)起身上前牽馬去了后院,元景弘找了個小廝去通傳之后,便坐在前廳等候,畢竟是自己上門巴結別人,禮數(shù)自然要周到。小廝倒也靈氣,他知道自己若是直接去找那波斯使者,使者定是聽不懂自己說什么,與其與他浪費口舌,還不如直接去找翻譯使大人來的方便。小廝小心翼翼的敲了敲門,唯恐驚擾了屋子里的人而牽連自己, “翻譯使大人可在?大人可在屋里?” “何事?” 一句警惕的聲音傳來, “五王爺來訪,拖小的前來告知一聲” “你去告訴五王爺,我與使者大人稍后便到” “是” 那翻譯使急忙開門往來使房走去,敲了三下房門便推門而入,兩人對視一眼,用只有對方聽得見的聲音交談, “聽說五王爺來訪,你我二人需小心應對才是” 翻譯使說, “我明白” 自古便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無事不登三寶殿,對于五王爺此行的目的,兩人心知肚明,卻不捅破,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只要是為了利益,他們沒有什么事做不出來。何況來著是一國王爺,看在權利的面子上,兩人也會笑臉相迎。兩人一前一后走進前廳,波斯來使向五王爺恭敬的行理,算是對他的尊敬,這對五王爺很是受用,臉上的陰霾也一掃而光, “史密斯先生不必客氣,本王今日來不為公事,純屬是想盡地主之誼” “五王爺大駕光臨,是我的榮幸” “本王想著史密斯先生來京城數(shù)日,怕是還未得空四處走走,正巧本王今日空閑,便做個順水人情,還請史密斯先生賞臉一游” “用你們中原人的話來說,那我便恭敬不如從命了,希望不會打擾到五王爺” “哪里,史密斯先生賞臉本王自是樂意之極” “但憑五王爺做主” “本王讓人在醉仙樓備了些酒菜,還請史密斯先生移步” “讓五王爺破費了,五王爺請” 說著,做了個請的姿勢。元景弘也不客套,帶頭往門外走去,四人躍上高頭大馬,先后往醉仙樓而去。醉仙樓的掌柜的知道貴客要來,早已清場等候。元景弘為了表示自己對波斯來使的尊敬,便包下了全場,三人選了最舒適的雅間坐下,毛寧在樓里巡視,以防有敵方探子接近。小二哥麻利的上了菜便退了出去,元景弘指著一道菜對波斯外使說, “史密斯先生嘗嘗這道八寶野鴨,這可是醉仙樓的招牌菜,在我們元梁也是出了名的” 波斯外使好奇的夾了一口放進嘴里,隨后便豎起大拇指一個勁的說 “史密斯先生說味道極好” 元景弘舉起手里的酒杯, “這杯酒算是小王為史密斯先生遠道而來接風洗塵了” 說完便一飲而盡, 翻譯使解釋到,波斯外使笑著直點頭,表示自己很高興,元景弘知道,自己這一步走對了。酒過三巡,兩人心中燥熱,元景弘隨手推開窗戶,看看外面的景色,這醉仙樓位于京城最繁華最熱鬧的街段,雅間又是位于三樓,俯瞰下去能看見整條街的繁華,元景弘隨意一瞥,最后落眼的濟世堂,里面那忙碌的身影有些熟悉,卻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波斯外使見他看的入迷,不禁好奇的探出頭去,便見斜對面的店前排起了長隊,看樣式似乎是家藥店,仔細看便能看見藥店大堂里一個窈窕女子的身影在忙碌,隨蒙著面紗,卻能看見那雙明亮的雙眼, “你們元梁國女子竟然能出來行醫(yī)救世” 元景弘被他的話語拉回思緒,笑著說, “她是個不同尋常的女子” 元景弘想起那日自己親自登門道謝時的場景,不知不覺笑了出來,波斯外使見他這幅樣子,便知道其中定有故事, “我很好奇到底是怎么樣的女子能讓五王爺贊不絕口” “本王與她也只是有一面之緣罷了,她曾救過本王一命,算是本王的恩人” “在我們波斯就是美女救英雄” 元景弘爽朗大笑,表示贊同, “本王讓人在茶樓訂了雅間,不知史密斯先生對我朝的臉譜可有興趣” “我相信五王爺定不會讓我失望的” 說完,兩人便不謀而合的笑起來,其中的韻味只有他們明白,起身時,元景弘最后深深瞥了一眼那抹倩影,便大步的走了出去。果然如元景弘所料,波斯來使對這些變臉鋪愛不釋手,一結束便跑到幕后求教,元景弘適時出來解圍, “既然史密斯先生對這個有興趣,不如這樣,讓他明日來驛站親自教授與你,豈不更好” 那波斯來使聽后直點頭,元景弘對毛寧使了個眼神,毛寧便心領神會,悄悄退下去找茶樓的掌柜的商量此事。元景弘笑著說道, “史密斯先生,本王知道還有一處更有趣,就不知史密斯先生有沒有興趣了”? “還有比這更有趣的?” “那是當然” “那就走吧” 元景弘嘴里那個更有趣的地方便是京城第一青樓滿春院,其實這京城第一青樓本是尋歡樓的,只因為三王爺元景炎為民除害,一把火燒了,如今的京城第一青樓才變成滿春院的。四人又上馬,由元景弘領著去了滿春院。滿春院所在的一條街布滿了大大小小許多青樓,而滿春院位于整條街的最南側,一進入借口,迎面便撲來陣陣胭脂水粉的香味,不愧是煙柳繁華地,溫柔富貴鄉(xiāng),門口進進出出的都是些衣著光鮮亮麗的富家子弟,在蠢的人怕是都能明白這是哪里了,毛寧只是守在滿春院的門口,并未他進去,那二人一隨元景弘踏進去,便引來眾人的側目,黃卷發(fā)藍眼睛太醒目了,老bao一眼便認出了另外一人是五王爺元景弘,立馬讓龜奴領著貴客去了雅間, 波斯使者自是明白元景弘的討好之意,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來得好。待三人入座,老bao便笑臉走了進來, “三爺許久未來,我們婉兒可是心心念念的念叨著三爺呢” 說完還不忘用那艷紅的帕子捂嘴偷笑, “今日本王帶了貴客前來,速去叫婉兒來伺候這位爺” “您呀就放心吧,婉兒一會就過來,我這滿春院剛來了幾位新姑娘,那叫一個漂亮,三爺要不要‘嘗嘗鮮’”? “好好,都叫來讓爺瞧瞧” “好嘞,我這就去給您叫來,您呀就吃好喝好” “快去快去” 元景弘不耐煩的擺了擺手, “史密斯先生定要玩的盡興” “今日叨嘮五王爺一天,我敬五王爺一杯,算是謝五王爺款待” “你我之間不必客氣” “五王爺說的是” 不一會,便見由婉兒領著三個漂亮的姑娘款款的走進房里, “奴家婉兒(殷殷)(曦兒)(香蓮)給各位爺請安” “快起來,小美人,你可來了” 說著,元景弘便牽著婉兒的手來到波斯使者身旁, “婉兒可要好好伺候本王的客人呀” “是” 說這邊拿起桌上的酒壺,斟滿了一杯酒,親自喂波斯使者喝下,明眼人都知道眼前的不是中原人士,婉兒能在這滿春院走到如今的地位,手段也是可想而知,聰明的女子自然懂得孰輕孰重,問多了說多了對自己沒好處,不過能與五王爺坐在這把酒言歡之人,怕是非富即貴,婉兒稍稍轉了轉腦子,便知道他是前段時間自己所聽聞的波斯來使,繼續(xù)斟酒夾菜,婉兒依偎著波斯來使嬌笑,幾杯酒下肚,她便摸清了眼前這位男子的性格,無非也是個好色之人,那么一切都好辦了,再幾杯酒下肚,波斯來使就一副醉醺醺的樣子,手便在她身上游走,一臉猥瑣的笑意,婉兒感到深深的反胃,卻無法拒絕,這便是青樓妓女的宿命,元景弘朝她使了使眼色,婉兒便明了了,她笑著對那翻譯使說, “這位爺怕是喝醉了,奴家?guī)氯ド宰餍ⅰ?/br> 婉兒雖不知道他能否聽懂,卻還是做得有模有樣,說著便扶他退出門外,往自己的房間走去,一路上,那來使還趁機調戲眼前的女子,一進房門便急不可耐的將她推倒在床上,發(fā)泄著最原始的欲望。傳說中,中原的女子細柳如風,嘗遍了自己國家的女子的滋味,他總是想換換口味的,男子都是這般。而另一邊,元景弘依舊和那翻譯使周旋, “史密斯先生醉的不清,不如你們二人便留宿在此,明早本王派人將你們送回驛站可好?” “這……” “翻譯使大人不必顧慮,今晚之事你知我知,你可舍得如此佳人獨守空房” 說著還不忘調戲身邊的女子, “我家大人……” “你家大人此時已經快活似神仙,你去打擾怕是不好” “既然如此,那便在此留宿一晚” “你們三人好好伺候這位大人” “是” 三個女子輪著斟酒喂菜,那翻譯使也樂在其中,元景弘見差不多了便悄悄退出房間,直奔滿春院門口而去, “爺” 毛寧見自家王爺出來了,便上前行禮。元景弘解掉系著的馬韁,躍上馬背, “回府” “是” 兩人快馬加鞭往五王爺府而去,暗處的暗衛(wèi)見兩人離去,運氣輕功便往三王爺府而去,而元景炎知道此事后的反應讓人捉摸不透,他的腦海中只有那句‘五王爺眼帶笑意盯著濟世堂里的李神醫(yī)看了許久’,元景炎猜想他是否如自己一般知道她的真實身份了,還是……,不管哪種情況,對李雪顏來說都不利,這小妮子真是無時無刻不吸引別人的注目。元景炎有一種想把她藏在王府里誰都不讓見的沖動。 濟世堂 “小姐可睡下了?” “還沒,進來吧” 燕兒和云兒推門而入,見李雪顏只是披了件衣裳便坐在床頭看書,便取來柜子里的外衣給李雪顏披上, “如今還沒開春,天氣時冷時熱,小姐如此不愛惜自己,仔細生病” “一是看得入迷,到時疏忽了” 李雪顏笑笑,這燕兒一副管家婆的樣式像極了秀秀,比起秀秀算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 “小姐下次不可再這樣了”, “我記住了,燕兒快別跟我置氣了” “小姐,履良剛剛飛鴿傳書過來,請小姐過目” 李雪顏接過云兒遞過來的小紙條,臉上出現(xiàn)了明顯的喜色, “履良說他與履善不日便回到京城” “這真是太好了”, 燕兒心情大好,云兒也是難得的露出了笑臉,兩人一回來,小姐的安全又多了一份保障, “小姐,我們何時回府?” “明日我想去藥鋪看看,不如等履良與履善回來我們再商議” “這……楊嬤嬤說三日之后便是元宵節(jié),小姐怕是免不了要出面” “我記下了,時辰不早了,你們也忙碌了一日,快去歇著吧” “是,奴婢告退” 兩人退出房門,確定將門關好之后才離去,李雪顏沒有了看書的興致,干脆不看了,除去披著的外衣便睡下了。夜深人靜,天上的月亮也忍不住躲進了云霧中,給夜色增添了幾分神秘感。一夜無夢,李雪顏為了錯開問診時間,一大早便與云兒還有掌柜的坐上濟世堂的馬車去了藥鋪,不出意外,巳時(北京時間09時至11時)剛過便能回來,那時濟世堂正是最忙碌的時刻。 “掌柜的,今早霧氣太濃,請告知車夫多加小心” “姑娘放心,咱們濟世堂的車夫趕車數(shù)十載,別的我不敢說,這霧里行車可是老手” 李雪顏報之以笑,不是她貪生怕死,而是今日的霧氣太濃,按現(xiàn)代來計算,可見度不足十米,待在馬車里坐穩(wěn),那車夫才從出來, “掌柜的久等,我見今日霧氣濃,便去庫房拿了這一對銅鈴,將它掛在馬脖子上,便可避免與其他馬車或路人相撞” 掌柜的微微點了點頭,李雪顏在馬車里也聽得真切,不禁感嘆這車夫心細。掌柜的未鉆進馬車里,而是與那車夫一同坐在車架上,伴隨著悅耳的銅鈴聲,馬車往藥鋪緩緩駛去。不得不說這車夫的車技確實讓人欣賞,李雪顏坐在馬車中一點都感覺不到顛簸,困意襲來,她便靠著馬車的車廂小憩片刻,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馬車已經停了下來,云兒也不見了,李雪顏撩開馬車簾,外面的霧氣早已散去,陽光透過樹葉的間隙照耀在馬車上, “小姐醒了” 云兒上前攙扶李雪顏跳下馬車,車夫便牽著馬兒去別處吃草休息,李雪顏眺望遠方,尋找掌柜的的身影, “我睡了多久”? “沒多久,奴婢剛下馬車您便醒來了” “恩”, “李雪顏看見了掌柜的正往一群人走去,李雪顏提起裙擺, “我們也過去吧” “這……,小姐,露水打濕了泥地,路怕是不好走,不如奴婢運氣輕功帶您過去吧” 李雪顏搖了搖手, “不必了,他們都走得,我為何不行” 說著便往順著田間小路往人群處走去,云兒知道自家小姐的脾氣,不再說什么,默默地跟在了后面。待兩人走到眾人面前,腳上的繡花鞋布滿了泥濘,裙擺也被露水打濕,兩位姑娘缺如沒事人一般,李雪顏笑著與眾人打招呼, “大家辛苦了,一路走來看這些藥材長勢喜人,都是眾位的功勞,李碧在此感激不盡” 眾人還沒從剛才的驚訝中緩過來,一時都愣在了原地,掌柜的用胳膊肘推了推身邊站著的一位老藥農,那人才反應過來, “姑娘客氣,這藥材長得好得益于這里的土地,我等沒做什么,不敢居功”(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