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鉆石世家在線閱讀 - 59 完結(jié)終章

59 完結(jié)終章

    路楚堯失蹤,這對于整個路家,不啻于炸開一鍋油鍋,轟然一聲,讓每個人都激憤異常,擔(dān)心不已,就連路璽敏,也不再和爸爸慪氣,坐在車上拽著他的衣袖追問:“爸爸,小叔到底在哪里?要怎么才可以找到小叔?”

    路楚堯失蹤,路楚馳打電話給路景御的時候,他正開車帶著路璽敏和葉晴一起,去參加他們幼兒園里面的一次文藝表演活動,路景御和葉晴是被小家伙拉著一起去給他打氣的,小家伙臉上還給葉晴化了淡妝,接到電話以后,他也急了,是找小叔,還是趕去參加活動?

    小家伙只想了三秒,就果斷的拿過路景御的手機打給他們老師,說他家里正好有一件很急很急的事,可能去不了參加活動了,讓老師安排別人參加吧。

    路景御問他:“小敏敏真的決定不去了,你可是把那段舞蹈練了半個多月的,你想去的話,爸爸可以先送你和奶奶過去,爸爸再回來找小叔?!?/br>
    小家伙這次卻異常堅定,說:“參加活動哪有小叔的事情重要?小叔要是出了事,我會不安的,以后小叔回來也會怪我,爸爸你專心開車,我要找到小叔?!?/br>
    葉晴撫摸著他的頭,感嘆道:“小敏敏開始懂事了,會自己想事情?!?/br>
    路景御看似漫不經(jīng)心,實際上已經(jīng)心急如焚,路楚堯失蹤,正好是在余來瑄逃脫之后,這是極其危險的,他想打電話給阮兆綸詢問情況,可對方始終顯示忙音。

    該死,路景御暗暗咒罵,偏在這時候忙,怎么不知道救人比救火還急,若是路楚堯落在余來瑄手上,那是極其糟糕的,余來瑄現(xiàn)在躲避著警方的追查,心急敗壞,他發(fā)起瘋來,誰也不敢肯定他會干什么,唯一只有找到路楚堯,他才能放心。

    路楚馳和方筱柔也是急得開車四處尋找,漫無目的,方筱柔急得要哭,路裔天的心情也好不到哪去,比起當(dāng)天自己被人暗殺還要著急,他已經(jīng)出動了他能出動的所有人手,只求能找到路楚堯。

    路景御打了半天的電話,才終于打通阮兆綸的,阮兆綸顯得很急,叫道:“景御,你有事嗎?警方在前面山頭找到余來瑄的蹤跡,我正要趕過去看看?!?/br>
    路景御也急切的叫起來:“我也是為了余來瑄的事,有沒人說余來瑄身邊帶著人質(zhì)?”

    “人質(zhì)?好像是聽說有個人被余來瑄強制在身邊……md以人質(zhì)威脅警方,還真是余來瑄能做出來的事!”

    路景御聽了差點沒暈厥過去,人質(zhì)……一定是路楚堯吧?緩了一口氣,路景御吼了起來,說:“阮兆綸,我告訴你,余來瑄手上的人質(zhì),極有可能是楚堯,因為楚馳剛剛打電話給我,楚堯失蹤了,如果是他,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一定要確保楚堯沒事,如果楚堯損傷了一根頭發(fā),我要那個人全家陪葬!”

    阮兆綸也倒抽一口涼氣,認(rèn)識路景御那么久,第一次聽他說話那么“絕”,毫不留情,毫無轉(zhuǎn)圜的余地,讓他也感到幾分威懾力,囁嚅著說:“你放心吧,我會盡量保全楚堯的……”

    “你別對我說放心這兩個字,我要你做出來以后再對我說,如果楚堯有半點的事,你以后也別想在警局里混了!”路景御對他吼了起來。

    阮兆綸汗滴滴。

    三分鐘以后,路景御再次接到阮兆綸的電話,一副慷慨就義的語氣:“景御,你不得不說,被余來瑄挾持的人質(zhì)……真的是楚堯!”

    “該死,他們現(xiàn)在什么位置?”

    阮兆綸告訴他追蹤到余來瑄的位置,路景御又吼道:“你先給我盡量拖延他的時間,記住不許傷害到楚堯,我馬上就趕過來?!?/br>
    然后飛快的調(diào)轉(zhuǎn)車頭,又打給路裔天和路楚馳,告訴他們位置,才加大油門趕到那里去。

    那是一座丘陵地帶的山頭,說是山頭,其實并沒有多高,越過這座山頭,前面是一片海域,海風(fēng)吹來,仍可聞到腥咸的海水味道,但在這時候,沒人去在意這些。

    余來瑄手持一把銀色的手槍挾持著路楚堯,已經(jīng)和警方對峙有半個小時,他呲牙裂齒,槍口對準(zhǔn)了路楚堯的太陽xue,只要警方稍有半點動作,他就會扳動激關(guān),讓路楚堯一槍斃命。

    路楚堯被他用膠紙封住嘴巴,用堅韌的金絲繩縛住雙手在背后,金絲繩非常牢固,路楚堯試過,無法掙脫絲毫。

    余來瑄窮兇極惡了,他一再要警方的人后退,被威懾的氣息,以他為中心向四周散開,籠罩著整座山頭。

    阮兆綸趕到之時,看見路楚堯落在他手里,不得不答應(yīng)他的條件,讓他的隊員不可輕舉妄動,后退到三米外,他站在當(dāng)中,沖著余來瑄喊道:“余來瑄,你不要亂來,我有話對你說……”

    為了表示他的誠意,把自己的手槍給了旁邊一個隊員,高舉雙手,前進兩米,余來瑄對他吼道:“站住,再前進一步我就打爆他的頭?!?/br>
    阮兆綸急忙喊道:“我手上沒有手槍,也沒有別的武器,你還不放心嗎?我只想對你說幾句話,說完了,你想怎么樣,我都可以答應(yīng)你。”

    其實阮兆綸已經(jīng)看清楚了,余來瑄之所以遲遲沒有動手,他同樣是在拖延時間,他知道和余來瑄一起逃脫的總共是五人,可現(xiàn)在除了他,他身后只有兩個手下,還有兩人干什么去了,這個姑且不論,但他知道余來瑄一定也在等著他的兩個手下回來,他才能逃命,看見四周沒有直升機的身影,也許他就在等直升機回來。

    想清楚這一點,阮兆綸才決定放下手槍,上前對余來瑄說:“余來瑄,余大少,我們別來無恙了,我只想請教你幾個問題,緣嘉珠寶的總裁,和打算今年5月參加市委選舉的張大帥,都控訴說是你背后指使他們,你以把柄要挾他們,想借他們在zhengzhi選舉上大翻身,是嗎?”

    “哈哈哈……”

    余來瑄獰笑一陣,鄙夷道:“你這些莫須有的事情,我為什么要回答你?你自己偵查不出來的事情,卻想來問我,是不是很可笑?哈哈,想從我身上知道什么嗎?你死這條心吧?!?/br>
    “你不承認(rèn)我也知道是你指使的?!比钫拙]依然淡定的說:“余來瑄,如果你將一切罪行坦承下來,你的罪狀不至于那么深重的,可你一再和警方對抗,拒捕也就罷了,現(xiàn)在還挾持人質(zhì),你這樣下去,只會是罪惡滔天,回不了頭的,如果你現(xiàn)在放下人質(zhì)和武器,我或許可以權(quán)衡考慮,不上訴你那么多罪行……”

    “呸!”余來瑄重重啐了一口,狂妄不屑道:“我說阮兆綸,你在我身邊多久了,你認(rèn)識的我?guī)讜r是個畏縮認(rèn)命的人?我信命,但我不認(rèn)命,我的命只掌握在自己手中,你們這些人,放下武器是那么的愚蠢,但你們能不放嗎?保護市民的生命財產(chǎn)是你們的職責(zé)?呸,說得那么高尚,等你也到了身邊沒有人可以幫你,有錢也花不出去的時候,你只能孤身留在一個暗無天日,沒有人煙,沒有一點生氣的荒島山洞里面生活幾個月,衣食沒有著落,只能喝山泉吃野果,還要躲過漫長的冬天,看你們還能高尚得起來嗎?”

    余來瑄越說越激憤,通紅的雙眼像要噴出火來。

    路景御開著車火急火燎的趕到現(xiàn)場的時候,正好聽見他這一頓慷慨的肺腑陳詞。

    “余來瑄,這些都是你自己種下的惡果,你不做盡壞事,警方也不會通緝你,如果你不拒捕,你至于過上野人的生活嗎?你這次如果不放下人質(zhì),還要拒捕,你以后將比過野人的生活更加不堪……”阮兆綸激情高漲的說。

    路景御只看一會,看見路楚堯被余來瑄牢牢鉗制,雙眸就盛著兩團火光,只是極力壓抑著,他把車停在離現(xiàn)場還有一段距離的地方,對葉晴和路璽敏說:“我下去看看,媽你看好小敏敏,不論發(fā)生什么事,都不要從車上下來?!?/br>
    路璽敏連忙拉住他,說:“爸爸,我也要下去,我也要去救小叔?!?/br>
    路景御捏一下他的小臉,說:“小敏敏現(xiàn)在還小,要乖乖聽話,爸爸會把小叔救回來,還你一個平安無事的小叔……”

    “可是爸爸呢?”小家伙依然緊緊抓住他的衣袖,他雖然不太明白爸爸要干什么,但他知道,爸爸為了救小叔,也許會不顧自己有危險。

    “爸爸也會和小叔一起回來的,小敏敏乖乖等著?!甭肪坝缓煤逯?。

    “我不信,爸爸,我也要去!”小家伙也固執(zhí)起來了。

    路景御板起臉來:“小敏敏不聽爸爸的話了?”

    路璽敏雙手不由一縮,路景御連忙將他抱到葉晴懷里,說:“媽你看好小敏敏,我沒有回來,你們不要下車?!?/br>
    葉晴比路璽敏更加明白他會去干什么,眼眶濕潤,滿臉憂慮,可她卻無法改變他的心意,哽咽著說:“景御,你一定要小心,還有,你一定要記住,我和小敏敏的下半輩子,都要依靠你的!”

    路景御深深看他們一眼,重重點頭,才推門下車。

    路景御撥開人群,靠近警方的隔離線邊緣,深情凝重的望著路楚堯,臉上滿滿的思念,眷念,和疼惜,還有滿滿的自責(zé),仿佛在責(zé)怪自己,沒有保護好心愛的人,讓他落在可惡的余來瑄手上,恨不得一拳就將余來瑄擊退。

    路楚堯也看見他了,他嘴巴被膠紙封住不能說話,眼中滿滿的盛載著焦急和擔(dān)憂,凝望著路景御,暗暗搖頭,示意他沒事,讓路景御不要著急,他只擔(dān)心路景御現(xiàn)在為了救他,會做出什么危險的事?

    余來瑄也一眼看見他了,當(dāng)即把矛頭轉(zhuǎn)到他身上,表情從激憤到揶揄,玩味的巡視著他和路楚堯,說:“你也來了,很好,看見你的寶貝弟弟落在我手里,你心里是什么滋味?你不是萬分疼惜你這個弟弟的麼?當(dāng)天沒有在赤焰島一槍斃了你們,我現(xiàn)在都后悔莫及,不過我想,今天再殺你們也不遲……你很想救他?我到想看看,你今天能奈我何?”

    阮兆綸挪到他身旁,扯了下他的衣角,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

    路景御冷哼一聲,也不看他們,只凝望著路楚堯,想從他臉上看出有沒有被為難的跡象,然后只吐出一句話:“余來瑄,我要你放了楚堯!”

    余來瑄像聽見一個天大的笑話:“你說放就放?憑什么?”

    路裔天和路楚馳的車也相繼到來,他們下車走過去,方筱柔看見果然是路楚堯被人用槍口挾持,方寸大失,差點沒尖叫出聲,眼中盛滿了驚恐,叫道:“楚堯,我的寶貝,怎么會這樣……裔天,快快想辦法救出楚堯?!?/br>
    路裔天摟著她,說:“我們先過去看看景御和警方會怎么做?你放心,我不會讓我兒子有事的?!?/br>
    聽見余來瑄大笑一陣以后,路景御這才看著他,眼眸中閃過冰冷的光芒,說:“余來瑄,你放了楚堯,我可以保你離開這里,一命換一命,怎么樣?”

    余來瑄又是一陣猖獗的笑:“一命換一命?我?我余來瑄可還是好好的,你沒看見嗎?路景御我告訴你吧,我一定不會死在你前頭,你放心好了……”

    “我最不喜歡和愚蠢的人打交道,你知道的,你最好先看清楚自己的形勢。”路景御睥睨的說。

    “你再說一句,信不信我就打爆他的頭?”余來瑄大大受了刺激,臉色瞬間變得猙獰可怖,嘶聲嚷道。

    “你敢開這一槍,你一定死無全尸。”路景御冷如寒冰的說。

    “哈哈哈……”

    余來瑄又是一陣狂笑,說:“我就和他同歸于盡了,你要怎么樣?你再激怒我,你看我敢不敢開槍?!?/br>
    “……”路景御知道現(xiàn)在不是刺激他的時候,只好沉默下來。

    “轟轟轟……”

    直升機的聲音由遠(yuǎn)及近,從半空緩緩朝著這里降落。

    余來瑄心下大喜,這架直升機昨天一直跟隨他們逃命,燃油已經(jīng)用完,性能好像也沒那么好了,他才讓手下出去準(zhǔn)備燃油和修理一下機翼什么的,現(xiàn)在看見直升機回來,他更無顧忌,一手鉗制著路楚堯,銀色槍口威脅著前面的人群,喊道:“你們都退開,再不退開,我就先殺了他,你們不要逼我!”

    他身旁的兩個手下,看見直升機已經(jīng)到來,握著手槍做好瞄準(zhǔn)的姿勢,隨時準(zhǔn)備開溜。

    阮兆綸權(quán)衡了一下,只好讓他的隊員漸漸后退,見路景御卻不動,想上前拉他。

    路景御沒有后退,拂開他的手,突地沖余來瑄喊道:“余來瑄,我們來交換一個條件吧,你不是更想對付我的嗎?我用自己一命,換回楚堯,怎么樣?很劃算吧,你如果錯過這次機會,我保證你這輩子都不可能捉到我?!?/br>
    此言一出,連路楚堯也愣住了,等他反應(yīng)過來,連連搖頭,表示堅決不同意路景御這樣做。

    路景御視若無睹,說:“余來瑄,你只有十秒考慮時間,你挾持楚堯,不就想要挾我對付我麼,我自愿落在你手里,任憑你處置,只要你放了楚堯?!?/br>
    路楚馳走到他身旁,輕聲勸說:“大哥,你不要意氣用事,楚堯是要救,可你也不能出事啊,否則楚堯回來,一生都會不安的?!?/br>
    “我有分寸,你看好爸爸。”路景御依然臉不改色的看著余來瑄。

    路裔天只定定的看著發(fā)生的一切,什么也沒有表示。

    方筱柔聽見余來瑄可能要帶走路楚堯,捂著嘴巴痛哭,當(dāng)聽見路景御說愿意以自己換回路楚堯,應(yīng)該高興的她,心里莫名的也揪痛起來。

    “余來瑄,你想好沒有?”路景御又問一句。

    用一個路楚堯換來路景御做人質(zhì),對于余來瑄本是最好不過的事,可他也不由顧忌,一個路楚堯好對付,他只是個白面書生,還可以讓路景御有所顧忌,可路景御卻非善類,他狡黠多變,心思慎密,即使是落在自己手上,也未必有信心能對付得了他。

    可如果放棄眼前這一個機會,他只怕真的再沒有那么好的機會能將他控制在手上了。

    想了好一會,余來瑄終于抬頭說:“你舉起雙手過來!”

    這么說,他就是同意了,路景御心里也是一喜,至少路楚堯不會被余來瑄帶走,他就不會有更大危險,舉起雙手就要走過去。

    “大哥,不可以……”路楚馳扯著他的衣角說。

    路楚堯也是拼命搖頭,雙眼蓄滿了淚,只恨自己不能說話。

    “嘖嘖,我見猶憐,想說什么嗎?”余來瑄將他嘴上的膠紙撕了下來。

    “景御,你不要過來,否則我一輩子都不原諒你!”路楚堯爆發(fā)了小宇宙,這是他對路景御說得最狠的話。

    路景御不由一怔,停下腳步。

    “看來你們兄弟真是情深,一個要冒死救弟弟,一個寧愿自己死也不要哥哥有事,你們這叫什么?生死相隨嗎?”余來瑄不懷好意的獰笑起來。

    “去死!”

    路楚堯爆發(fā)了起來,他手不能動,抬腳重重一下蹬在余來瑄腳上。

    “哎喲,該死……”余來瑄吃痛松手捂著受傷的腳,路楚堯一得了自由,旋即沖到路景御跟前,叫道:“景御……”

    但余來瑄身旁的手下也不是吃素的,雙手一振,將路楚堯推倒在路景御懷里,讓路景御無暇多顧,舉起手槍對準(zhǔn)他們:“不許動!”

    路景御蹌踉了一下,反手抱住路楚堯。

    余來瑄也蹦跳起來,手槍對準(zhǔn)阮兆綸他們,叫道:“不許上來,退后,不許跟來!”

    一邊對手下贊道:“你們倆做得好?!?/br>
    看見阮兆綸他們慢慢后退,急忙押著路景御和路楚堯就上直升機。

    “爸爸……”

    一聲驚天喊聲,路璽敏掙脫葉晴的懷抱,推開車門飛奔出來,他在車內(nèi)看得分明,爸爸要舍身去救小叔,心里異常焦急,邊跑邊喊道:“爸爸不要,爸爸回來!”

    撕心裂肺的叫聲,聞?wù)呗錅I。

    “楚馳,阮兆綸,給我看好小敏敏……”路景御只能這樣交代。

    路楚馳連忙抱起路璽敏,小家伙雙腿不停蹬著抖著,叫道:“爸爸,我要爸爸,爸爸快回來!”

    可路景御和路楚堯一起,眼看就被余來瑄他們帶上直升機,路璽敏歇斯底里了,靈機一轉(zhuǎn),嘶聲叫道:“爸爸,你把小叔救回來,我同意你和小叔在一起!”

    “小敏敏……”路景御已經(jīng)要縮進機艙,回頭張望著路璽敏。

    路璽敏抱緊路楚馳的脖子,用盡全力的喊道:“爸爸,我答應(yīng)你,只要你救下小叔,我和爺爺奶奶都不會再反對你們在一起!”

    他只是小孩子說著他自己心里最想說的話,卻不知道這句話對路景御影響多么大。

    路裔天看見路景御現(xiàn)在雙眼就像一只獵豹,充滿了對獵物的亢奮,也高聲喊了起來,說:“是,景御,只要你能和楚堯一起平安回來,我同意你們在一起!”

    相比起路璽敏的孩子氣的話,路裔天這句話分量更足,帶著十分的威嚴(yán)和霸氣,顯得鄭重的把路楚堯交到他的手上。

    路景御渾身一震,空氣都變得凝重起來,突地沖到機艙口,掄腿將正要上來的一個手下踹了下去,拉起路楚堯的手就要跳下去,余來瑄哪里遂他的意,和另外兩人上前圍堵他,手槍對準(zhǔn)他們,也不顧那人,喊道:“立即起飛!”

    阮兆綸立即上前想劫機,直升機已經(jīng)緩緩起飛,被路景御踹下去的那人不棄不休,飛機起飛,他鯉魚打挺蹦了起來,抓住機艙口的門跟著上去,一邊喊道:“老大,拉我上去?!?/br>
    飛機已經(jīng)起飛,兩個手下心安許多,把路景御和路楚堯交給余來瑄,看見阮兆綸他們還想追上來,他們氣悶已久,這時顧不得那么多,“噠噠噠……”拔槍對著他們掃射了數(shù)槍,這些條子太讓人痛恨了。

    阮兆綸等人連忙就地翻滾,不過也有人躲避不及負(fù)傷了,阮兆綸讓他退下去療傷,回頭一看直升機內(nèi),不由大吃一驚。

    余來瑄那兩個手下掃射了幾槍以后,被余來瑄叫停,他現(xiàn)在可不能太得罪條子,對他們沒好處,只好俯□來拉那人上去。

    意外在這時發(fā)生,余來瑄鉗制著路楚堯,一手舉起槍支指著路景御,路景御漫不經(jīng)心的看著機窗外的人群,顯得肝腸寸斷。

    余來瑄看著地面越來越遠(yuǎn),遠(yuǎn)離人群,手上還有路景御和路楚堯兩大金牌人質(zhì),他還有什么好顧忌的,嘴角噙著冷笑,心里盤算著該怎么消遣路景御這廝……

    路景御同樣勾唇冷笑,在他一個閃神間,一掌奮力一揮,劈開他的手臂,余來瑄被他劈得手肘一錯,手臂痙攣,路景御再補上一掌,劈在他的手腕處,握緊的手槍不覺脫手而飛,在他另一手掌想要控制路楚堯之時,路景御已經(jīng)借力一帶,將路楚堯帶到自己身旁來。

    余來瑄吃驚不小,路景御這廝果然不是好控制的主兒,不由后悔太貪心將他帶上來,不及多想,連忙俯身去奪回手槍。

    路景御看得分明,一腳踹出,將他的銀色手槍踢到機艙過道里面的縫隙中。

    余來瑄急忙反身一撲,匍匐在地上去找回他的手槍,這現(xiàn)在可是他唯一能保命的武器,他不能丟失的。只是他不知道,他這樣子多么狼狽。

    兩個手下將那人拉了上來,呆呆的看著地上的余來瑄。

    路景御不給他們喘息的機會,猛地?fù)P腿一踹,他們猝不及防,竟有一人被踹了下去,另一人被他帶著,但他反應(yīng)要快許多,飛出機艙口之前抓住機艙門板,叫道:“大哥救我!”聲音卻被大風(fēng)蓋了過去。

    直升機上面變故突起,地面的眾人看了心也跟著提起來,路璽敏拼命朝上面大聲喊道:“爸爸加油,爸爸好樣的,一定要打倒壞人,救回小叔!”一邊手舞足蹈起來,完全不知道路景御根本聽不見他的聲音。

    上面打得激烈,下面的人也看得跟著直升機跑,因為他們這樣打斗,飛機師無法控制大氣層,他根本不敢飛太高,只是顧忌著路景御和路楚堯,阮兆綸他們不敢開槍,瞄著槍支隨時做救援準(zhǔn)備。

    另一個留在機艙內(nèi)的人反應(yīng)過來時,連忙舉起手槍,卻在下一秒,手槍已被路景御踢飛,繼而又一腿連環(huán)踢,將他踢下機艙外,這才俯身拾起地上的槍支,護在路楚堯身旁。

    眾人在下面看著,都在暗暗喝彩,路璽敏連聲叫道:“爸爸打壞人,爸爸好棒?!甭曇舳家粏×?,他也不管不顧。

    可他很快就傻眼了,當(dāng)他抬頭看見那個最該死的大壞蛋,手槍指著爸爸和小叔時,他再也喊不出聲音來,怔怔的看著上面,像是在鼓勵自己:“爸爸一定會打倒壞蛋的……”聲音卻連自己也聽不見。

    “路景御,我今天就要讓你死在這里!”余來瑄只說了這一句,驟然拉開扳機,對于身手和阮兆綸一樣同樣敏捷的路景御,他可不打算和他說太多,以防夜長夢多。

    地面上眾人紛紛傻眼,驚愕得張大嘴巴。

    可余來瑄還是低估了路景御的實力和速度,但見他抱緊路楚堯一個翻滾,“嘣!”一聲清脆的爆破聲,子彈竟然穿過機身,飛了出去。

    一槍不中,余來瑄沒有泄氣,追著他們的身影再次開了一槍“嘣!”火花四濺。

    “爸爸!小叔!”路璽敏十分驚慌的張大眼睛望著上面。

    路景御和路楚堯在機艙內(nèi)翻滾來去,身上已磕碰了許多塊青紫的地方,路楚堯雙手仍然被束縛著,路景御沒有余力替他解開,傷痕是難免,他們已經(jīng)顧不得這些,但求能避過余來瑄的子彈。

    “哈哈哈……”

    余來瑄掃射得興起,看著他們狼狽,他就異常興奮,狀似瘋狂。

    “蓬!”

    卻不知路景御在這時驟然舉起撿來的手槍一個掃射,竟疾射在他的大腿上!

    余來瑄吃痛,身子一矮,跌坐在地上。

    路景御返身補上一腳,已將他的手槍踹飛出機艙外,這才扶起路楚堯,走到飛機師身后,手槍指著他,沉聲說:“還想活命的,你就立即把飛機降落?!?/br>
    飛機師囁嚅著,不敢吱聲。

    “休想?!庇鄟憩u突地從身上掏出一個控制器,獰笑道:“路景御,別以為這樣你們就可以逃脫,做夢吧,我已經(jīng)在飛機上裝上了強力炸彈,只要我打開這個開關(guān),我們都只好同歸于盡了!”

    “你瘋了!”路景御已經(jīng)完全無話可說。

    “老大,你怎么可以……”飛機師也驚恐起來,顯然他也沒有料到余來瑄會不顧大家的生命,就算同歸于盡,他也不會放過路景御。

    “不想死的話,立即降落!”路景御給他下達(dá)著命令,他已從飛機師眼中看出,他還不想死的訊號。

    “你敢,我立即就引爆炸彈?!庇鄟憩u威脅著。

    權(quán)衡一二,飛機師終于開始降落直升機,橫豎是死,降落飛機,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看見直升機開始降落,雖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阮兆綸還是小心謹(jǐn)慎,吩咐隊員不要急于靠近,慢慢跟上。

    “噠,噠,噠……”

    余來瑄果然已經(jīng)擰開控制器,隨即響起了警告訊號,狂笑道:“我想看看,是你們快,還是炸彈快!”

    路景御也急了起來,看見阮兆綸他們亦步亦趨的跟上,連忙喊道:“退開,不要跟上來!”

    阮兆綸雖然聽不太清楚他說什么,但還是看懂他的手勢,他叫自己不要跟上,為什么?雖然不知道他為了什么,但還是對隊員喊停,緊緊盯著直升機。

    “蓬!”掛在機艙口的那人最先跳下,旋即往前逃命去。

    阮兆綸當(dāng)即吩咐兩個人去追上他,要抓活的。

    路景御看著控制器上面顯示的時間只剩下十秒,連忙抱著路楚堯,想一起跳下直升機。

    余來瑄攔在他們身前,哪里讓他們逃走?

    “蓬!”飛機師見勢不妙,已從那一邊機艙口跳落下去。

    阮兆綸看著他們相繼從直升機上跳落,突地想到什么,連忙叫眾人都停了下來,舉起手槍暗暗瞄準(zhǔn)著。

    直升機仍在降落,但因為沒有了飛機師的控制,機翼緩緩?fù)V罐D(zhuǎn)動,搖擺不定。

    更危險的是,他們只剩下五秒的時間,路景御卻仍在和余來瑄糾纏著。

    “嘣!”阮兆綸瞄準(zhǔn)一槍,子彈疾射到余來瑄胸膛上,余來瑄應(yīng)聲倒地。

    路景御抱起路楚堯,飛快的俯身從機艙口跳落,腳剛著地,當(dāng)即拉著路楚堯往前飛奔出去!

    “轟……隆隆……”

    二人剛跳出直升機,身后一聲伴隨一聲的爆破聲,響徹耳際,直升機瞬時燃起熊熊火焰,機身灰飛煙滅。

    路景御抱著路楚堯飛身撲倒在地,阮兆綸和一個隊員一起,將他們帶了出來。

    “轟隆??!”更加巨大的爆破聲,火焰漫天鋪地,吞噬蒼穹,直沖云霄。

    后記

    路楚堯從病床上蘇醒的時候,手指條件反射的勾動一下,彷如從冗長的睡夢中陡然醒過來,迷糊的腦袋也清醒過來,倏地睜開眼睛,看見一個穿白大褂的護士坐在床頭懨懨欲睡。

    “景御,景御呢?”路楚堯嚷了起來。

    這下可把護士擾醒了,她一驚跳了起來,看見路楚堯坐在床上,忙說:“你終于醒了,我去叫醫(yī)生和你的家人進來……”

    路楚堯拉住她,說:“不要,我感覺沒事,我大哥呢,就是和我一起住院的叫路景御的,他在哪里?”

    護士傾斜著頭想了一下,叫道:“你是說那個和你一起住院,受了重傷的人?他住在隔壁啊……”

    “帶我去看他。”路楚堯已經(jīng)準(zhǔn)備下床。

    “可是,我不知道醫(yī)生允不允許你下床和走動,我還是去問問醫(yī)生……”

    路楚堯已經(jīng)拉著她的衣袖,說:“我說不要緊就不要緊,你帶我去看我大哥,我很快就沒事?!彼F(xiàn)在只擔(dān)心路景御,他知道他身上受傷更重,不看見他沒事,總是放不下心。

    護士想了一下,看見路楚堯堅持要去看他大哥,好像也沒什么大礙的樣子,只好點頭攙扶著他到隔壁的病房。

    隔壁的病房,路景御也是剛剛蘇醒不久,他開始也是嚷著要去見路楚堯,但他身上傷勢比較嚴(yán)重,葉晴說什么也不讓他去,逼著他喝完一碗湯以后,才答應(yīng)讓他去看路楚堯。

    路楚堯過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喝下大半碗湯,看起來臉色也紅潤了一點。

    “景御……”路楚堯靠在門口叫道。

    “楚堯……”路景御停頓一下,已經(jīng)推開了葉晴的湯碗,掙扎起來,半張開雙臂,路楚堯也撇棄了護士的攙扶,跌跌撞撞的走過去,撲到他懷里去。

    “景御,你怎么樣,沒什么事嗎?”路楚堯緊緊摟著他,手掌捧著他的臉龐問。

    路景御忍痛蹙眉叫了一聲,說:“你抱我輕一點,我會更加沒事。”

    “別裝了,你不喜歡我這樣抱著你嗎?我不管,就算你叫痛,我也不會放開你,再也不會放開你。”路楚堯像個任性的孩子,緊抱著他,怎么也不肯松手。

    “不痛,我很喜歡,我也不會放開你的?!甭肪坝m然蹙著眉頭,臉上綻放的笑容卻很甜蜜,很滿足的摟著他的肩不放。

    他們就像死過一次的人,已經(jīng)知道自己最想要的是什么,一起出生入死的愛人,才是他們最想珍惜的彼此。

    葉晴默默放下湯碗,重新拿出一只白色瓷碗,盛了湯,看見他們緊緊相擁,又默默放下。

    護士是個感性的畢業(yè)生,平時看肥皂劇都會感動得落淚,這時也是一邊抹著眼淚,一邊歡喜的笑,才想起她要回去收拾,剛轉(zhuǎn)過頭,就看見站在門口的路裔天和方筱柔,連忙鞠一躬就跑開。

    路裔天和方筱柔在門口看見這一幕,臉色由沉重轉(zhuǎn)而泰然,最后在心里喟嘆一聲,走出病房。

    醫(yī)院走廊盡頭有一塊露天草地,兩邊植滿了灌木叢和美人蕉,路裔天筆直的站在那里看著,半響,執(zhí)起方筱柔的手指,輕柔的問:“筱柔,你一直想和我多出去旅游散心,等他們都好了,公司不忙的時候,我們就出去,好嗎?”

    方筱柔眼眶濕潤,連連點頭,微笑道:“好,可是他們……”

    “他們長大了,有他們的世界,就讓他們自己選擇吧……”然后才拉著她的手一起離開醫(yī)院。

    與其沒有了兩個兒子,不如嘗試著放開手,讓他們自由的相愛……也許以后他會感到是罪孽,可如果現(xiàn)在他拆散他們,他才真的要擔(dān)負(fù)起最深的罪孽。

    半個月后,路楚堯和路景御才完全康復(fù)出院,又過一個月,路裔天在總公司一次重大會議上正式宣布,路景御并非他的親生兒子,他已經(jīng)罷免路景御在裔美的總經(jīng)理職務(wù),從下個月起,他將聘請葉景御,原名路景御,擔(dān)任裔美珠寶公司的ceo兼總經(jīng)理,以后裔美的大小事務(wù),將由葉景御主持并拍板決定,路楚馳和路楚堯,還有各部門經(jīng)理協(xié)助合作,共同把裔美建設(shè)得更加壯大。

    而他路裔天,真正從裔美最高職位走下來,往后,他將帶著愛妻方筱柔環(huán)游世界,不再過問裔美的事。

    還有外人不知道的內(nèi)情就是,路裔天也已經(jīng)放棄5月份即將到來的競選,從此真正做個自由人。

    雖然說是自由人,但他也沒有讓路景御他們輕松,他已經(jīng)對路景御作了交代,要路景御必須在一年以內(nèi)把業(yè)績漲幅提高到10%以上,并在一年內(nèi)成功將裔美上市,如果他做不到這兩點,別怪他收回當(dāng)初的決定。

    路景御意氣風(fēng)發(fā),他對自己充滿信心,信誓旦旦的答應(yīng),一年的時間,足夠他完成這些業(yè)績。

    某一天,當(dāng)他們都說起往事,路楚堯故作若無其事的問他:“當(dāng)初我被余來瑄挾持的時候,你非常英勇的說要和我一命換一命,怎么卻沒有想過把我救走?看見我那么難受,你都無動于衷,可是小敏敏對他喊:爸爸把小叔救回來,我就同意讓你們在一起,你就充滿了斗志,才能讓我們都活下來,可是,如果當(dāng)初小敏敏沒有那樣喊,你是不是就不管我的死活了?”

    路景御吻著他的臉頰,說:“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怎么會不管你的死活?不過,當(dāng)時小敏敏的那句話,確實真的提醒我該救你,不然的話,我還只想著該怎么應(yīng)付余來瑄那個瘋子,說起來,其實是小敏敏救了我們,也成全了我們?!?/br>
    “原來小敏敏才是我的救命恩人……”

    “我不是麼,沒有我哪有你?”二人又滾到床上去了%a

    ?□6zx藣□?□?□鶤鏷:蛧j□?啕紒i□9l?□!毠戧□6儃o訊▽|40.8美的ceo兼總經(jīng)理,他原先注冊的庭園珠寶,還是留給練庭步,只不過,他要練庭步以后接的單子,給裔美做就好。

    初夏的某個午后,藍(lán)天白云下,路楚堯套著寬松的睡袍,手指握著紅酒杯站在陽臺上,瞭望著四周,微風(fēng)輕送,絲絲涼意沁入雪白的激fu,顯得有些慵懶,他許久沒有和路景御一起來他們的“愛巢”相聚,頓感輕松愜意。

    路景御從他背后拿開酒杯,環(huán)抱著他的腰,吻著他的耳垂,和他耳鬢廝磨,說:“寶貝,怎么出來了,不多睡一會?”

    路楚堯被他吻得癢癢,迎上去吻了他一下,說:“我睡夠了……你現(xiàn)在是ceo啊,你說憑我們的只屬于你這個新品牌,可以打開新的市場,成功上市,真的有信心嗎?”

    “當(dāng)然,就算是金融危機浪潮,人們還是要結(jié)婚的,我有信心?!?/br>
    “小敏敏說暑假要我們一起帶他去香港迪士尼樂園玩,你有空去嗎?”路楚堯懶懶的問他。

    “當(dāng)然去,再怎么忙,我也要陪著你,和你多多享受生活的?!甭肪坝蛑亩?。

    “嗯,也要多陪伴小敏敏,他能接受我們在一起,是我最開心的事?!甭烦蜞恼f。

    “當(dāng)然,他也不想失去爸爸呀,在空間就要失去爸爸的一剎那,他也想成全爸爸最大的心愿,小敏敏開始懂事了,會想一些事情,反而是我這個當(dāng)爸爸的,不能多花時間陪他,覺得愧疚?!甭肪坝锌恼f。

    路景御把臉抵在他肩上,執(zhí)起他的手,二人的食指上,圈著同一款式的鉆戒,是路楚堯剛設(shè)計不久,世上只此一對的鉆戒,也是他們的新品牌其中的一對,戒圈上面一粒一卡拉的鉆石,散發(fā)耀眼的光芒,熠熠發(fā)光。

    “如果我們注冊結(jié)婚,在教堂舉行婚禮,是不是驚天動地的第一對?”路景御吻著他的手指,十分美好的幻想著。

    “你瘋了,爸爸首先一定不會同意?!甭烦蜻B忙反對。

    “我看不一定?!甭肪坝軋远ǖ恼f:“在半年前,有誰會想到,爸爸會同意我們在一起?也許現(xiàn)在爸爸在外面見識更廣了,也看開了,不再食古不化,同意我們也說不定?!?/br>
    雖然路裔天不肯“承認(rèn)”路景御是他的兒子,但是路景御仍然還是叫他“爸爸”。

    路楚堯不像他那么樂觀,蹭著他的臉龐,說:“我不敢再奢想,覺得現(xiàn)在這樣已經(jīng)很好了,不想再觸怒爸爸?!?/br>
    “沒試過怎么知道行不行?要不,改天我們試探一下爸爸的語氣?”路景御吻著他的臉頰說。

    “可以嗎?如果爸爸生氣……”路楚堯有點不確定。

    “下次和爸爸打電話的時候,我們問問他好不好?爸爸現(xiàn)在心境平和,心態(tài)很好,再怎么生氣,也不會像當(dāng)初那樣盛氣凌人了?!倍耸附焕p,鉆戒上的鉆石璀璨閃亮。

    “……好吧?!甭烦虮晃堑冒l(fā)癢,情思蠢動,某個地方頻臨沸騰,只有答應(yīng)他,路景御倏然將他打橫抱起,進入里面的臥室,又是一番別樣的情動……

    作者有話要說:終于完結(jié)這個文,呼,謝謝大家一直以來的支持,雖然都不怎么冒泡,1多字,這是寫得最長的一章了,嗚嗚,2個多月,鞠躬感謝大家的支持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