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拱白菜一受氣
“唉!青云跟流云也都老大不小了,我這個做大嫂的身上的擔(dān)子可不輕?!碧K小小手放在肚子上,感嘆道。 “讓老婆費心了!”錢易陽拉著蘇小小的另外一只小手,將人給抱在懷里說道。 青云跟流云相視一眼,均從對方眼里看到了想吐的神色,不過迫于錢易陽的yin威,拼命忍住了 ,假裝沒聽到蘇小小說了些什么。 “可不是費心怎么的,這兩個人不急不躁的,這好女人都被挑走了,我眼睜睜的看著一顆顆的好白菜都被豬拱了,也沒有辦法!”蘇小小頗有些急躁的說。 “那要不再讓他們拱回來?”錢易陽極力的配合著蘇小小的步調(diào)。 “老大!”青云跟流云兩個不滿的低喊了一聲,什么叫讓他們再去拱回來?難道他們是豬? “這怎么能行!”蘇小小也橫眉豎眼的反對“青云跟流云怎么能要別人拱過的白菜!” “那你的意思是” “當(dāng)然是趁著白菜還沒被豬拱過的時候,先挑一挑拱一拱了!”蘇小小給了錢易陽一個你很白癡的眼神,突然小臉上染了興奮“要不我們辦一個相親宴會,將那些還沒有被豬拱的白菜挑選挑選,請來讓青云跟流云挑挑,看看有沒有他們想拱的?先下手為強(qiáng)!” “小嫂子,你剛才還說不插手我的事情的?!鼻嘣埔宦犔K小小的話,立刻反對,他就知道從蘇小小的嘴里吐不出好話來。 “我不是豬!”流云憤憤的抗議。 “你比豬還能吃!”蘇小小白了流云一眼,直接忽略青云跟流云,看著錢易陽問:“你覺得怎么樣?” “我看行!”錢易陽自然是老婆說什么就是什么。 “老大!你太縱容這個女人了!”青云被錢易陽的話氣的吐血。 “就是!”流云也不肯蘋果了,立刻應(yīng)聲。 “你們要辦相親宴就自己辦好了,反正我是不會出席,我覺得小嫂子這階段身體不方便,既然這么愿意cao心別人的事情,那么不如趁這個機(jī)會給老大也選幾顆白菜讓老大拱一拱,省的老大每天晚上半夜都要起來沖冷水澡!”青云說完,氣呼呼的走了。 “就是就是!”流云也有樣學(xué)樣,氣呼呼的走了,臨走前還將茶幾上的蘋果拿走一個。 “這兩個臭小子,竟然罵我是豬!”錢易陽在流云跟青云兩個離開后,憤憤的低吼?!斑@不是重點?!碧K小小戳了戳錢易陽的胸膛,一雙眼睛晶亮亮的看著錢易陽。 “那什么是重點?”錢易陽問。 “重點是你弟弟覺得你該選幾個小妾?!碧K小小生氣的一撇嘴。 “胡鬧!我只拱你這顆白菜!”錢易陽戳了戳蘇小小的腦袋,語氣嚴(yán)肅而又認(rèn)真。 “自己都承認(rèn)自己是豬!”蘇小小得逞的大笑。 “臭丫頭,竟然敢算計我!”錢易陽有點惱羞成怒的聲音響起,一張臉帶著邪魅的危險氣息逼近蘇小小。 “喂,你,你做什么,離我遠(yuǎn)點!”蘇小小結(jié)結(jié)巴巴的對著錢易陽說,這丫的一張臉長得太有殺傷力了。 “做什么?你說做什么?當(dāng)然是拱白菜了!”錢易陽抱著蘇小小回了臥室就迫不及待的將人給壓在床上。 “喂,別,明天做完檢查才——” “不行,爺?shù)炔患傲?!”錢易陽不管蘇小小的反抗,將蘇小小的雙手給扣在頭頂上,不費事兒的扯掉了她的孕婦裙,開始了他的拱白菜大計。 第二天蘇小小去醫(yī)院做檢查,早早的就起來了,錢易陽照舊用了青云易容后的形象,蘇小小不知道怎么的,看了青云的臉就想起昨天跟胡敏兒碰到的事情來,覺得有些別扭,不過也沒說什么。 錢老太太一大早的不放心,又過來囑咐了一遍,這次沒帶秦蓮香,大概也是不想大清早的給蘇小小添堵。 檢查就是常規(guī)的檢查,沒有什么特別的,不過蘇小小這次出門又碰到了熟人。 蘇小小小解出來,在衛(wèi)生間里碰到了常年一身黑衣的冷夜,蘇小小可不認(rèn)為在這里碰到冷夜是巧合,更何況,這里是女衛(wèi)生間。 “哎呦,真是巧,冷夜,你不會也是陪女人來做孕檢吧?”蘇小小眉眼一挑,看著冷夜,嘲弄的開口,說完之后,又恍然道:“我差點忘記了,你應(yīng)該是沒有這個功能的?!?/br> “蘇小小,我沒時間跟你廢話,孩子是誰的?”冷夜聽了蘇小小的話,眼中掠過一絲殺氣,目光在落到蘇小小的肚子上。 “孩子是誰的跟你有關(guān)系么?”蘇小小本能的一手護(hù)住肚子,一手扣住三枚銀針。 “是他的還是那個楊毅的?說!”冷夜身上的冷意更重了一層。 “你覺得呢?”聽冷夜提起楊毅,蘇小小臉上突然綻開絢麗的笑容,眼中卻是已經(jīng)滿是殺意“說起來還這還是被你所賜呢!” “孩子是楊毅的?蘇小小,你該死!”冷夜顯然是誤會了蘇小小的話,手中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一把匕首,直接飛快的捅向蘇小小的肚子。 雖然蘇小小早有防備躲開了冷夜的這一殺招,但是速度并不及冷夜的快,冷夜一擊不成,很快的又對著蘇小小連連出手,蘇小小護(hù)著肚子,躲閃的狼狽,更沒有出手反擊的機(jī)會。 “該死的是你!”就在冷夜的匕首再次攻向蘇小小的時候,在外面等不到蘇小小,察覺到不對的錢易陽沖了進(jìn)來,一把抓住冷夜的胳膊,臉上戾氣密布。 “她肚子里的孩子”冷夜看著青云,冷冷的開口,只是話還沒說完就被錢易陽打斷“是我的!” 這三個字,錢易陽用的是自己原來的聲音,說完之后,錢易陽一把甩開冷夜的胳膊,冷冷的看著冷夜說:“再有下次,我決不饒你!” “怎么樣,有沒有傷到哪里?”錢易陽走到蘇小小面前,仔細(xì)的打量著蘇小小全身上下。 “傷到了也是白傷,你還沒有問過我就已經(jīng)饒了他了!”蘇小小不滿的看著錢易陽抱怨。 錢易陽面色一僵,然后看著蘇小小說:“我們回去?!?/br> 蘇小小原本以為錢易陽會像對待青云跟流云那樣,由著她的,她剛剛差點被冷夜傷了,至少也要讓她出出氣吧,誰知道這家伙就丟給自己四個字,真是氣死人了。 她蘇小小想來都是有仇必報的,憑什么要放過冷夜。 “走吧,有什么事回家再說?!卞X易陽顯然是看出來蘇小小的不滿,但是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 “那先回家?!碧K小小也不是什么胡攪蠻纏,不通情達(dá)理的人。 錢易陽摟著蘇小小準(zhǔn)備離開,就聽一直木然的站在一邊的冷夜開口說:“照片的事你難道就真的不在意嗎?” “你——”蘇小小氣急,差點脫口說出楊毅就是錢易陽了,卻被錢易陽一個眼神給制止了,就在蘇小小心里的不滿要溢出來的時候,就見錢易陽深情的看著她,說了一句讓冷夜差點噴血的話。 “只要她肯在我身邊,不離開我,無論她做什么,無論她怎樣對我,我都可以不計較?!?/br> 說完,在冷夜見鬼了似的目光注視下,錢易陽坦然的拉著蘇小小的手離開了。 直到上了車,回到家里,蘇小小還沒從錢易陽的那句話制造出的巨大殺傷力里面掙脫出來。 “傻笑什么?”錢易陽不解的戳了戳蘇小小的額頭,這小妮子從上車之后就這副呆傻的模樣,回到家還這樣,跟中邪似的。 “喂,錢易陽,你說那個冷夜是不是喜歡你?”蘇小小被錢易陽戳了也不惱,反而一反常態(tài)的笑嘻嘻的過來抱著錢易陽的一只胳膊,看著錢易陽一臉曖昧的問。 錢易陽看了一眼蘇小小,沒有說話,繼續(xù)看文件。 蘇小小原本就是隨便一說,誰知道錢易陽的反應(yīng)卻是如此反常,女人原本就敏感發(fā)達(dá)的神經(jīng)讓她嗅到了一絲不尋常,臉上笑嘻嘻的表情僵住,眼神古怪的看著錢易陽。 錢易陽被蘇小小看到不自在,看著文件,注意力也集中不起來,終于不自在的側(cè)臉看著蘇小小問:“怎么了?” “錢易陽?!碧K小小將錢易陽的腦袋掰正了,一雙水潤的大眼睛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仔細(xì)細(xì)的將錢易陽的臉給看了無數(shù)遍,直到錢易陽受不了了才郁悶的說:“錢易陽,我想在你臉上雕朵花?!?/br> 這死男人,長得這么好看做什么?勾引女人還不夠,竟然連男人也勾引了。 “胡鬧!”錢易陽拍開蘇小小的小爪子,眉眼一挑“你家男人已經(jīng)夠美的了,再錦上添花你也不怕引起人神共憤來?!?/br> “臭美!”蘇小小被錢易陽的話逗得一樂,隨即又?jǐn)孔。首鲀春莸牡芍X易陽說:“嚴(yán)肅點,我是認(rèn)真的,既然錦上添花不行,那我就在你臉上刻字,就刻‘蘇小小專屬’好了,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蘇小小的,別想亂打你主意?!?/br> “你這腦子里最近都在想些什么?看來懷孕真的會拉低女人的智商?!卞X易陽見蘇小小這副不容拒絕的小模樣,覺得真是可樂的不行,伸手回敬的捏了蘇小小的腮一把,笑著說。 這小妮子的獨占欲竟然這強(qiáng),連在他臉上刻字都想得出來。蘇小小專屬,這個幾個聽起來很順耳。 “哼!別想糊弄過去,你跟冷夜到底是怎么回事?”蘇小小抓過錢易陽的手,不滿的咬了一口,逼問道。 “什么怎么回事?”錢易陽倒吸一口氣,看著自己手上的兩彎整齊的牙印,皺著眉頭說。 正慢悠悠的吃著葡萄走進(jìn)來的流云耳尖的聽到蘇小小的話,被葡萄籽給卡到,劇烈的咳嗽了起來,流云一邊咳嗽,一邊朝著蘇小小擠眉弄眼的打手勢,阻止蘇小小繼續(xù)問下去。 “流云,你也知道他們兩個有jian情?”蘇小小看著流云那副模樣,立刻就想到在f市的時候,流云聽到自己拿錢易陽跟冷夜兩個開玩笑,也是這樣咳個不停,當(dāng)時她還傻傻的以為是流云感冒了,沒有多想,原來真的有事瞞著她! “咳咳!”流云這下真的是連肺都要咳出來了,眼里都流出淚來了,他現(xiàn)在十分后悔自己沒管住腿,跑上來送死,不知道現(xiàn)在走還來不來得及。 流云向來是腦子比行動慢半拍,開溜的念頭一冒出來,人就已經(jīng)到了門口。 “站住!回來給我說清楚了再走!”流云的心虛讓蘇小小越發(fā)的肯定錢易陽與冷夜之間的不簡單,怎么肯輕易的放流云離開? 蘇小小自己都沒有想到自己一句玩笑,竟然能牽扯出這樣的內(nèi)幕來,看流云緊張的程度,這事兒遠(yuǎn)比自己料想的要有料的多。 “什么jian情?”錢易陽將蘇小小的身子給圈在懷里,對著流云冷聲說:“還呆在這里做什么,出去!” 這臭小子平時嘴皮子挺利索的,關(guān)鍵時候就不頂用了。 流云得了錢易陽的命令,立刻嗖的一下竄了,人走了還不忘記將門給關(guān)上。 “回來!”蘇小小看著關(guān)上的門板氣的直跺腳,轉(zhuǎn)頭生氣的瞪著錢易陽。 今天這家伙要是不給她一個滿意的交代,她,她就帶球出走,跟他一刀兩斷! “我不松口,你能從他嘴里問出什么來呢?”錢易陽嘆了一口氣,將蘇小小的身子圈的更緊了一些。 “別碰我!”蘇小小在錢易陽的懷里掙扎著,一想起冷夜對自己的敵意,蘇小小就像是吞了只蒼蠅似的惡心。 如果錢易陽跟冷夜兩個真的是那樣 “臭丫頭,老實點!”錢易陽哪能讓蘇小小跑了,又怕蘇小小動作太大傷到孩子,所以干脆強(qiáng)硬的將蘇小小的身子給掰過來,跨坐在他的腿上,與他面對面。 “臭流氓!死變態(tài)!”蘇小小不解氣的對著錢易陽大罵,連死變態(tài)都出來了。 雖然蘇小小自認(rèn)是個很看得開的人,她覺得自己是不歧視同性戀的,但是這事情要是到了她家錢易陽身上,她就覺得渾身每一個細(xì)胞都說不出的難受,怎么說呢,就是怎么想也不可能接受的那種。 “小妮子,這話可就過分了啊——爺哪里變態(tài)了?也不知道是誰再床上纏著爺不肯放開,說就喜歡爺這變態(tài)的?!卞X易陽不正經(jīng)的說著,想要淡去蘇小小嘴里的變態(tài)兩個字,以前自己索求無度,小妮子受不了的時候也曾經(jīng)憤憤的罵過自己變態(tài)。 “錢易陽,你別企圖掩飾了,我蘇小小又不是傻子!”蘇小小氣呼呼的瞪著錢易陽,心里卻是在暗罵自己真傻,錢易陽這樣的妖孽,她就說怎么會三十好幾了身邊還沒有女人,對女人不感興趣呢,原來他有別的方式排解需求。 腦中不自覺的補(bǔ)腦錢易陽跟冷夜兩個在一起的畫面,蘇小小整個人都不好了。 “小妮子,我跟他不是你想象的那樣!”錢易陽一看蘇小小臉上的表情就知道這女人想歪了,磨牙解釋道。 “那是怎么樣?他有沒有摸你這里?”蘇小小說著,小手往下一探。 “沒有!”錢易陽臉色黑沉的吐出兩個字來。 “那你呢?你有沒有摸過他的?”蘇小小聽了錢易陽的話,心里安了一些。 “沒有!”錢易陽的聲音讓人聽了發(fā)寒,從牙縫里擠出來兩個字。 “那親親呢?舌吻有沒有?”蘇小小才不怕錢易陽呢,反正他又不敢將自己怎么樣,不是她恃寵而驕有恃無恐,而是她在捍衛(wèi)自己的主權(quán)跟領(lǐng)土,當(dāng)然是理直氣壯了。 “沒有!” “舌吻沒有,那一般的呢?”蘇小小頂著冷氣壓鍥而不舍的追問。 “臭丫頭,你腦子里究竟裝的什么?”錢易陽沒想到蘇小小竟然追問不休,不知道是該好笑還是好氣。 “我這是正常思維?!碧K小小瞪著錢易陽,說出了一句讓她后悔了很久的話“誰讓你長得這么妖孽,一身受氣!” “一身受氣?嗯?”錢易陽危險的聲音在蘇小小的頭頂響起。 蘇小小這才發(fā)覺自己一時嘴快說錯了話,但是想要補(bǔ)救,卻已經(jīng)晚了,因為錢易陽根本不給她補(bǔ)救的機(jī)會。 “臭丫頭,看來我該好好讓你分清楚,‘受氣’到底該不該用在你老公身上!”錢易陽說著,抬手一掃,將書桌上的東西統(tǒng)統(tǒng)都給掃落在地上。 “啊——錢易陽,你要做什么?”被壓在桌上的蘇小小踢蹬著自己的小腿,看著身上危險的男人尖叫道。 “爺覺得女人光寵是不行的,還要調(diào)教!”錢易陽冷著臉,邪邪的開口。 “不要!走開,我可是孕婦,錢易陽你——你不能——唔——”蘇小小反抗,但是即便是拿出殺手锏來,也阻止不了錢易陽討回男人尊嚴(yán)的步調(diào)。 流云自從被錢易陽給趕出去之后,心里就一直惴惴不安的,越想越不放心,就去找了青云將事情說了一遍,青云還在為昨天晚上的事情惱著蘇小小呢,對流云的擔(dān)憂壓根就沒放在心上,正想著讓流云不要這么大驚小怪的呢,就聽到樓上書房里傳來重物落地的聲音。 “老大不會是一發(fā)火,將書房給拆了吧?”流云擔(dān)憂的看著書房門說。 “老大是那么沒分寸的人嗎?肯定是小嫂子的手筆?!鼻嘣瓢琢肆髟埔谎?,有點腦子的人都不會向流云那樣說。老大寵蘇小小,簡直到了放縱她為所欲為的地步,怎么舍得動她一根指頭,更何況,這蘇小小肚子里還懷著老大的孩子。 “說的也是?!绷髟瀑澩?。 只是流云的話剛說完,書房里就傳來蘇小小尖銳的叫聲:“啊——錢易陽,你要做什么?” 蘇小小這一聲尖叫,饒是書房的隔音效果都傳了出來,讓原本還覺得沒什么大事的流云跟青云齊齊一個機(jī)靈,身子迅速的做出反應(yīng),快速的到了書房門口。 幸好流云先前被錢易陽給呵斥了,多了個心眼,沒有直接沖進(jìn)去,還眼明手快的拉住了青云,兩個人在書房門口偷聽了一陣后,臉上都有些不自然,十分鄙夷的瞪了書房的們一眼后,邁步下樓。 “老大也太不注意了,大白天的在書房就亂來。”流云有些后怕的抱怨,幸虧他沒沖進(jìn)去,不然看到不該看的,老大還不得拔了他的皮? “男人憋久了,容易憋出毛病來?!鼻嘣坪軐I(yè)的說,卻忘記了自己之比錢易陽小一歲,這話也就是說給流云這種大馬哈聽,要是讓蘇小小聽了,肯定能挑出語病來。 “也對。”流云贊同。 “再說了,老大說得對,蘇小小這個女人的確欠調(diào)教,不然一直這么寵著,還不上了天!”青云幸災(zāi)樂禍的說著。 “噓,千萬別讓小嫂子聽到,不然你有的受的了!”流云聽青云攻擊蘇小小,立刻提醒,還心虛的看了書房的門一眼,那模樣活像在背后說人壞話的人是他似的。 “怕什么,難道你會出賣我?”青云不在意的冷哼一聲。 “當(dāng)然不會!”流云拍著胸膛響當(dāng)當(dāng)?shù)幕卮稹?/br> 青云滿意的笑笑,只不過青云沒想到的是,眼前信誓旦旦的流云一轉(zhuǎn)頭沒多久就將他給賣了。 蘇小小被錢易陽困在書房里一下午,就為了證明他是不是一身受氣,蘇小小的胳膊腿兒,整個身子,甚至連聲音都不是自己的了,昏昏睡去的那一刻,蘇小小腦子里還在糾結(jié)不明,為什么明明是她占理兒的事情,鬧到最后,錢易陽比自己還理直氣壯? 冷夜的事情,蘇小小覺得自己像是搞明白了,又像是沒整明白,不過每次她心里興起那么一么么的想要追根究底的念頭,一看到錢易陽那如同獵豹似的目光的時候,蘇小小就頓時覺得自己英雄氣短兒,算了,昨日之事不可留,過去就過去了吧。 晚飯的時候,蘇小小還在睡覺,今個兒日程表也失去了作用,作息全被那一場沒有預(yù)期的情事給打亂了套。 半夜的時候,蘇小小有點兒口干,翻了個身想去推錢易陽下去給她倒水喝,發(fā)現(xiàn)床上有點兒空蕩,蘇小小機(jī)靈一下睜開眼,小夜燈開著,床上卻沒有錢易陽的影子,蘇小小抬頭一看時鐘,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是夜里兩點了,錢易陽估計還在工作吧,下午那一折騰,將他原本的作息也給打亂了。 活該! 蘇小小一想起錢易陽現(xiàn)在辦公的那張桌子,自己下午的時候還躺在上面呢,就忍不住臉紅心跳,羞惱的暗罵了一句。 這一清醒過來,蘇小小就覺得不僅口渴,肚子還有點兒餓了,于是干脆穿了件衣服去廚房找吃的。 輕輕的出了房門,下了樓梯,蘇小小發(fā)現(xiàn)廚房的燈亮著,剛想進(jìn)去呢,就聽到里面?zhèn)鞒稣f話的聲音。 “小葉,你說我們?nèi)賹θ倌棠淘趺茨苓@么好呢!晚上怕三少奶奶餓著,還特地讓我們給三少奶奶溫著湯,三少奶奶真是好命,嫁到這樣的人家,又有這樣知冷知熱的好老公?!毙膩淼膫蛉诵∏啻蛑罚w慕的說道:“我要是能嫁進(jìn)這樣的人家就好了。” “各人有個人的命,羨慕不來的,再說了,也不是所有的人都這么好命的?!毙∪~看著小青說道。 “也是,就這錢家的人吧,也就出了我們?nèi)僖粋€,你看那個大少——”小青提到錢大少,有點怕怕的,立刻轉(zhuǎn)移的話題說道:“就說錢五少吧,你看他平時斯斯文文的,沒什么脾氣的模樣,聽說前段時間將五少奶奶給一腳從樓梯上踹了下去,直接將五少奶奶給踹暈了過去,聽說血流了一地,五少奶奶肚子里的孩子也沒了!” 蔣麗懷孕了,還流產(chǎn)了?在門外的蘇小小詫異的一挑眉,這么大的事情她怎么不知道?不過很快蘇小小就釋然了,估計是錢易陽他們怕這種血腥的事情影響了她的心情,所以沒跟她說吧。 “這里面恩恩怨怨多著呢,就說三夫人吧,聽說她”八卦好像是女人的天性,聽小青說起了蔣麗的事兒,小葉也忍不住要巴拉一下,但是剛開口呢,無意間看到門口又一道影子,嚇得她連忙轉(zhuǎn)身,看到蘇小小站在外面,慌亂的站起來,對著蘇小小喊了一聲:“三少奶奶?!?/br> 小青也嚇壞了,連忙也跟著站起來,低著頭喊了蘇小小一聲:“三少奶奶?!?/br> 蘇小小見小葉跟小青嚇得臉都有點兒白了,忍不住覺得好笑,自己這樣大半夜的悄不聲的出現(xiàn),站在別人背后,的確是挺嚇人的,尤其是這兩個傭人還在熱議主人是非,正心虛的時候。 “我肚子餓了,弄點吃的給我?!碧K小小當(dāng)然沒有笑,板著臉看著小青跟小葉說。 “是!馬上好。”小葉連忙答應(yīng)著,將溫著的湯給蘇小小倒了一碗,然后又開始忙活著弄些別的,一邊忙活一邊心里忐忑,也不知道剛才她跟小青的話,三少奶奶聽了多少進(jìn)去。 蘇小小喝了一碗湯,又吃了一些別的,頓時覺得肚子舒服了很多,看到小葉跟小青兩個自始至終忐忑的站在一邊,擦了擦嘴說:“小青是剛來的,小葉你難道也不知道在這里工作該守什么樣的規(guī)矩?” “三少奶奶,絕對沒有下次了?!毙∪~急忙說道。 “不管什么時候,管好自己的嘴巴?!碧K小小又訓(xùn)斥了一聲后,起身一出餐廳就看到書房的門開了,錢易陽坐在輪椅上,在樓上看著自己。 蘇小小看著書房里透出來的燈光,臉色一紅,假裝沒看到錢易陽,上了樓從錢易陽身邊走過。 錢易陽見蘇小小別扭了,也不點破,嘴角一勾,轉(zhuǎn)著輪椅跟在蘇小小身后回房。 小葉跟小青兩個看到蘇小小跟錢易陽一前一后的回到房間了,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這一天就這么過去了,至于小夫妻在被窩里的那些事兒,咱就不細(xì)說了。 第二天,早飯的時候,蘇小小繃著一張臉,錢易陽則是春風(fēng)滿面的,一會給蘇小小夾菜,一會給蘇小小盛湯的,完全不假他人之手,嘴角勾起的那抹弧度雖然淺,但是一早上都沒有淡去。 青云一看錢易陽這妻奴的樣兒,就知道昨天晚上肯定是老大嘗了甜頭,但是從蘇小小的態(tài)度上來看,這兩個人今天還有的折騰,所以自覺的閉緊嘴巴,打算離雷區(qū)遠(yuǎn)點。 但是流云就不一樣了,他一看到錢易陽心情好,膽子就大了,話也就多了,說實在的,這些人當(dāng)中,他最怕的是錢易陽,第二才是蘇小小。 “老大,小嫂子被你調(diào)教的不樂意了,這樣哄是沒用的?!绷髟瓶粗[別扭的蘇小小,一副很有經(jīng)驗的樣子對著錢易陽說。 蘇小小聽了流云的話,眉心一皺,她現(xiàn)在討厭極了調(diào)教這兩個字,死流云,肯定是聽到些什么! “你小嫂子喜歡看斗猴,要不你來?”錢易陽冷冷的掃了多話的流云一眼。 流云嚇得連忙噤聲,心里開始摸不著頭腦,他完全是好心啊好心啊,老大為什么總是不領(lǐng)情,將他的好心當(dāng)成驢肝肺。 青云見流云吃癟,很仗義的放下碗,然后同情的拍了拍流云的肩膀,給了流云一個兄弟你保重,自求多福的安慰眼神,然后笑著看了蘇小小一眼,離開了。 蘇小小背青云那一笑,心里的火氣燒的更旺了,不等青云走出餐廳,就開口說了早餐的第一句話:“一會吃完飯,青云跟流云都到書房里去,我有事情要宣布?!?/br> 這兩個臭小子,你們大哥欺負(fù)我,我就欺負(fù)你們,看你們最近這散漫的樣兒,也該調(diào)教調(diào)教了。 “小嫂子,你有什么事現(xiàn)在說也是一樣的,不會是上次那個豬拱白菜的事兒吧?”流云一聽蘇小小的話,立刻高度戒備。 青云也轉(zhuǎn)頭看著蘇小小,一臉的郁悶加怒氣。 “餐廳是吃飯的地方,拒絕談公事,不然我會消化不良,我要是消化不良呢,肚子里的小寶貝也會消化不良,小寶貝消化不良,你們的老大肯定也會讓你們消化不良的,所以為了大家好,一會書房見?!碧K小小見流云跟青云不痛快,突然覺得自己心里痛快了一點,人邪惡的一面果然都是愿意將自己的痛快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的。 “吃完飯都去書房等著。”錢易陽立刻開口附和。 “老大,我有事要出去,很急?!鼻嘣瓶刹辉敢馊坷锶斡商K小小宰割,立刻找理由開溜。 “什么事有你小嫂子的消化問題重要?”錢易陽不悅的掃了青云一眼。 老大,你什么時候成昏君了?青云不滿的看著錢易陽抗議。 等你們有了媳婦就明白了,提前現(xiàn)在你們大嫂手下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不收學(xué)費的好事兒這是。 青云郁悶的簡直想要吐血,一側(cè)臉,看到蘇小小耀威揚(yáng)威的眼神兒,氣的一扭頭蹭蹭蹭的上樓去了。 流云也吃不下飯去了,放下勺子,追著青云去了,他要找青云商量下,萬一小嫂子真的是要逼著他們?nèi)ス鞍撞耍敲此麄兊降资枪斑€是不拱? 餐廳里安靜了,蘇小小心情也好了,對于錢易陽殷勤備至的服務(wù)也覺得受用了,一口氣不費事兒乖乖的喝了兩碗湯,樂的錢易陽看著蘇小小的肚子,喜上眉梢。 其實蘇小小又怎么會真逼著青云跟流云兩個去拱白菜,嚇唬嚇唬他們兩個也就罷了,這找媳婦兒的事情,還沒逼到那份上,起碼還要再等等。 不過輕易饒了這兩個臭小子也是不可能的,為了讓他們管住自己的嘴巴,更是為了樹立她這個大嫂的光輝形象,蘇小小決定了,要讓這兩個臭小子吃點苦頭。 “什么?試藥?”流云原本還一直在擔(dān)心拱白菜的事兒呢,聽蘇小小說了半天,沒聽到有關(guān)白菜的事兒,流云剛想放下提著的心,就聽到蘇小小語出驚人的話,要他跟青云兩個給她試藥。 “我最近在研制一種新藥,原本是用不到你們的,我自己嘗嘗也就知道藥效了,但是我最近這段時間,身子不方便,所以,跟你們老大商量了一下,這美差就落到你們兩個身上了?!碧K小小說的跟降恩似的,當(dāng)然還不忘記拉上錢易陽做擋箭牌。 “大嫂,我不行的,我從小到大,最愁打針吃藥了,這事你還是找別人去吧。”流云聽了蘇小小的話,雖然覺得在理兒,但是試藥,他可不想做。 “我從小到大,吃了太多的藥,打了太多的針,現(xiàn)在聽到打針吃藥就反胃,這種事你別找我?!鼻嘣埔怖浔木芙^。 “可是,我只能找你們兩個,我懂醫(yī)術(shù)這事兒,目前就我們幾個人知道?!碧K小小為難的看著青云跟流云,眼里有狐貍的般的狡黠光芒一閃:“要不你們兩個商量下,派出一個代表來?!?/br> “反正說什么我也不試藥?!绷髟埔宦犔K小小的話,立刻對著青云說:“別的可以商量,這事兒,沒得商量?!?/br> 流云是最討厭打針吃藥的,這個蘇小小從錢易陽那里早就知道了,所以蘇小小才出的這個損招兒。 “我也不試藥!”青云沒好氣的說。 兩兄弟將目光看向蘇小小,一副抵死不從的倔樣兒。 蘇小小接收到青云跟流云的目光,轉(zhuǎn)身看著錢易陽,對著錢易陽攤攤手,表示自己沒辦法了,讓錢易陽搞定。 正在看文件的錢易陽抬起頭來,目光掃過青云跟流云,淡淡的說了一句:“不管你們用什么方法,必須選出一個人來給你小嫂子試藥?!?/br> 這話立刻讓青云跟流云兩個垮了臉,心里對錢易陽不滿,但是又不敢出聲反抗,最后齊齊的瞪了罪魁禍?zhǔn)滋K小小一眼之后,兩個人都向后跳了一步,青云防備的看著流云說:“武斗?!?/br> “武斗你輸定了!”流云得意的一挑眉,目光有些擔(dān)憂的看著青云的腿說:“要不文斗?” “文斗你直接可以去死!”青云被流云給鄙視了,心里有是一肚子火氣,雖然知道流云是擔(dān)心他的腿,但是正是因為這雙腿,他才——所以他現(xiàn)在恨死了自己的腿。 “那怎么辦?怎么才能公平一點?”流云犯難了。 “要不抓鬮?”蘇小小提議。 “幼稚!”青云跟流云兩個又齊齊瞪了蘇小小一眼,異口同聲的說。 蘇小小摸摸鼻子,一聳肩,你們兩個自己協(xié)商去吧。 “要不我們賭牌?”流云眼前一亮,好久沒上賭桌了,手有點癢,剛好拉著青云過過癮。 青云剛要點頭,就聽在一邊的錢易陽說:“太吵!” 別看這兩個家伙平時人摸人樣的,一賭起牌來,就完全跟變了個人似的,一點風(fēng)度沒有,全是爛賭鬼的氣質(zhì),他可不想給他的小寶寶樹立壞的榜樣。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要怎么樣?”流云有點急躁的問。 “要不還是抓鬮吧?”青云無奈的開口。 “抓鬮抓鬮!”流云無奈的擺擺手。 “幼稚!”錢易陽跟蘇小小兩個齊齊的白了這兩個人一眼。 抓鬮最簡單了,兩個紙團(tuán),一個寫著試藥,一個白板兒,又快又公平,全靠運氣。 流云今天運氣不怎么好,猶猶豫豫的不知道該選哪一個,結(jié)果青云等不及,隨便從小盒子里面抓了一個出來。 青云一打開手里的紙條,沒字,白板兒,頓時樂了,同情的拍了拍流云的肩膀說:“兄弟,保重?。 绷髟埔膊豢词O履莻€紙條了,生氣的一把甩開青云的胳膊,對著蘇小小說“不公平,不公平,我不試藥!” “喂,抓鬮可是你同意了的?!鼻嘣埔娏髟埔Y嚕⒖滩粷M了起來。 “我要告狀,小嫂子,昨天青云說小嫂子你欠調(diào)教,不然老大一直這么寵著,你還不上了天!”為了不試藥,流云立刻將昨天的信誓旦旦忘記了,將青云出賣的徹底。 “臭小子,你說了不說的!”青云生氣的低吼?!靶值?,我也是沒有辦法啊,你有什么話找小嫂子解釋去吧?!绷髟票磺嘣频呐瓪鈬樀剑奶撎拥介T口,并對著青云指了指一臉怒氣的蘇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