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連告白都這么的官方
劉瑩因?yàn)樘K小小的態(tài)度,虛偽的假面也撐不住,對著蘇小小說:“我這次來,是有些事情要跟單獨(dú)說?!?/br> 蘇小小雙眼一瞇,看著劉瑩,突然感覺這次劉瑩來者不善。 “我不覺得我們兩個還有什么體己的話需要避開人單獨(dú)說?!碧K小小的目光似是不經(jīng)意間的往一邊正滿含期待的看著劉瑩的蘇慶華身上一落,冷淡的開口拒絕,上一次回門的時候,在蘇家,劉瑩也是這樣,只不過那次說的體己的話是要自己對蘇羽喬好一點(diǎn),這次劉女士能有什么事情呢,不過是為了給蘇慶華籌錢,上次她獅子大開口的跟自己要一個億的話還歷歷在耳。 真當(dāng)自己是冤大頭了。 “你不聽會后悔的。”劉瑩說著,目光往蘇小小的肚子上一落,語氣十分堅(jiān)決,眼中的神色帶著一點(diǎn)兒詭異。 蘇小小下意識的伸手護(hù)住自己的肚子,看著劉瑩的目光帶了冷意“或許聽了,我才要更后悔?!?/br> “小妮子,既然劉女士這么堅(jiān)持,你不防聽一聽?!卞X易陽拉著蘇小小的手,勸說道。 蘇小小與錢易陽相視一眼,不明白錢易陽為什么會替她答應(yīng)下來,眼中有不滿,她實(shí)在不想跟劉瑩獨(dú)處,她與劉瑩之間,能有什么話說。 錢易陽把玩著蘇小小的手指,漫不經(jīng)心的說:“或許是什么有趣的事情呢,我不想你后悔?!?/br> “那就聽聽?!碧K小小眉毛一皺,看著錢易陽應(yīng)下。 蘇小小帶著劉瑩去了錢易陽專門給她布置的書房,這個書房布置的十分閑適,蘇小小最喜歡的就是陽臺上的那兩把搖椅,這些天她經(jīng)常窩在椅子上一邊享受日光浴,一邊看書或是聽音樂。 徑直走到陽臺上的一把搖椅上坐下,蘇小小也不招呼劉瑩,懶懶的開口:“有什么話,現(xiàn)在你可以說了?!?/br> 劉瑩也不裝了,一屁股坐到另外一把搖椅上,眼睛看向不遠(yuǎn)處站著的青云。 “沒有什么是他不能聽的。”蘇小小半瞇著眼,并沒有去看劉瑩,也知道青云在不遠(yuǎn)處,錢易陽那個家伙,哪怕知道她的本事,但總是小心翼翼。 劉瑩的唇抿了抿,不滿的看著態(tài)度傲慢的蘇小小,傍晚的日光將她白脂般的面孔鍍上了一層金色,看起來圣潔高貴無比,這讓劉瑩心里又不甘了起來。 氣氛有點(diǎn)兒而僵持,蘇小小隨手拿起一本手窩在搖椅里慵懶的翻了幾頁,那模樣像是在給劉瑩組織語言的時間,壓根沒有在意劉瑩露出的不滿來。劉瑩打量了一眼四周的布置,無一不名貴舒適,清了清嗓子,打破了沉默:“看到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三少對你倒是很好?!?/br> “我是她老婆,難道他該對我不好?”蘇小小慢條斯理的開口,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劉瑩,給了一個“你這不是在說廢話的眼神” 劉瑩冷冷一笑,看著蘇小小說:“沒想到你命里竟然還有這樣一場大富貴?!?/br> “你想說什么?”蘇小小譏誚的勾了勾嘴角“難道是現(xiàn)在蘇家反悔了,覺得我?guī)筒涣颂K家的忙,又想要讓我跟蘇羽喬兩個換回來?” “蘇小小,你沒聽人說嗎,福多了也會折壽的?!眲撃抗庀目粗K小小說。 “這個就不勞煩你費(fèi)心了,我曾經(jīng)能承受多大的磨難,如今就擔(dān)得起多大的福報(bào),我覺得目前這些,還遠(yuǎn)遠(yuǎn)不夠?!碧K小小不在意的笑笑,說道:“劉女士,你如果是想要勸我散點(diǎn)財(cái)消災(zāi),拉蘇家一把,我勸你還是趁早打消了這個念頭吧,我的錢就算是再多,也不會去填蘇家那個無底洞?!?/br> “蘇小小,你難道就忍心看著你的親生父親被債主給逼死,要不是你們?nèi)菒懒隋X大少,錢大少也不會將你爸爸逼的這么進(jìn),要不是實(shí)在走投無路了,你以為我們愿意求到你門上,看你這副小人得志的嘴臉!”劉瑩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刺激一樣,突然神情激動,聲音陡然拔高,尖銳的刺激著蘇小小的耳膜“你現(xiàn)在好歹是有孩子的女人了,是一個母親了,你怎么能這么狠心對待你的父母!” 劉瑩說完,大概是由于情緒太過激動,用手壓在胸口上,劇烈的喘息著。 蘇小小訝異的打量著劉瑩,發(fā)現(xiàn)劉瑩臉色慘白,額頭伸出汗水來,眸色一暗。 在客廳里說話的蘇慶華跟錢易陽等人,聽到了劉瑩的話,臉上神色各異,蘇慶華,胡景蘭不由自主看向蘇小小書房的方向,然后又將目光落在了錢易陽的身上。 錢易陽眉心一皺,一抬手,流云推著錢易陽的輪椅向蘇小小的書房走了過去,蘇慶華跟胡景蘭連忙跟上,而一邊原本無聊的蘇羽喬,在聽了劉瑩的尖叫之后也來了精神,臉上掛著看好戲的激動神色,快步跟著走了過去。 蘇小小見書房里走進(jìn)來一大群人,眸色更加晦暗,因?yàn)榍嘣圃谝贿吺刂?,書房的門是敞開著的,并沒有關(guān)上,蘇慶華一看劉瑩坐在搖椅上不斷的喘息,像是下一秒就要昏迷過去的模樣,連忙走上前去,摟著劉瑩安撫道:“你這是做什么?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說,你忘記你有心臟病,不能激動了?” 說完之后,蘇慶華又轉(zhuǎn)頭看著默不作聲的蘇小小,臉上掛了一抹違和的歉疚:“小小,你媽最近也是因?yàn)槲业氖聝禾鄙匣鹆耍皇谴嫘囊鹉愕?,你別往心里去,這事其實(shí)都怪爸爸不好,連累了你們” “如果這就是你說的讓我不聽會后悔的話,那么你可以離開了!”蘇小小不耐煩的打斷蘇慶華的話,看著劉瑩冷冷的說。 她果然不該將時間浪費(fèi)在這個女人身上的。 “小小,他是你爸爸啊,你怎么能這么絕情,你幫幫他吧!幫幫他吧!”劉瑩看著蘇小小起身,拉住蘇小小寬大的裙擺,流著淚說道。 蘇小小看著劉瑩眼中不斷流出來的淚水,忽然嘆了一口氣,對著苦苦哀求的劉瑩問:“你累不累?” 劉瑩不解的抬眼看著蘇小小,模樣楚楚可憐,很有幾分傷心欲絕之態(tài)。 “小小,你媽這些日子吃不下飯,休息也不好,整個人都憔悴了。唉——”蘇慶華真是能見風(fēng)使舵的人,與劉瑩兩個一搭一唱,配合的真是天衣無縫。 蘇小小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就在蘇慶華拿不住蘇小小是個什么態(tài)度,琢磨著再說點(diǎn)什么打動蘇小小的時候,就見蘇小小目光突然清冷了起來,拽出自己的裙子說:“你演著不累,我看著都覺得累了。” “小小,你,你這是什么意思,你以為你爸爸跟我是在演戲?我們是真的走投無路了才會厚著臉皮來求你,你不借錢就不借錢好了,為什么要這么侮辱我們?”劉瑩說著,不可抑制的咳嗽了起來,臉色更加蒼白幾分,那模樣像是被蘇小小氣的隨時都有可能斷氣了似的。 “你說侮辱就是侮辱好了。”蘇小小懶得再去看劉瑩,走到錢易陽的身邊說:“我看戲看累了,今天晚上就不要去看那個什么枯燥的歌劇了吧?” 晚上的日程安排是去看歌劇,雖然這也算是外出放風(fēng)了,但是這在蘇小小的眼里根本不算是放風(fēng),不過是從一個大籠子進(jìn)了另外一個大籠子,還沒有家里的大籠子待著舒服呢。 蘇小小多次表示自己對這樣陽春白雪的高雅藝術(shù)不感冒,每看必睡,但是抗議無效,錢易陽總是按部就班的遵循著她的日程安排,并且頗為恨鐵不成鋼的教導(dǎo)蘇小?。骸案鑴∈墙o兒子聽得,又不是給她聽的,為了培養(yǎng)兒子的高雅藝術(shù)細(xì)胞,陶冶兒子的情cao,所以你就是在那里睡覺也得去,不過我會讓人將貴賓包廂里布置好,讓你盡量睡得舒服點(diǎn)?!?/br> 碰上這么霸道的老公蘇小小還能說什么?不過讓蘇小小唯一覺得心理平衡的是,她聽歌劇在貴賓包廂里呼呼大睡,而每次易容成青云出來保護(hù)她的錢易陽卻只能在一邊看著枯燥的歌劇罰站。 “為了兒子,晚上再忍一忍?!卞X易陽有些歉疚的看著蘇小小說。 蘇小小怨懟的瞪了錢易陽一眼,準(zhǔn)備離開這個空氣污濁的地方,走到門口,在于胡景蘭擦身而過的時候,蘇小小停住腳步,看著胡景蘭說:“跟她比起來,我突然覺得還是你看著順眼很多?!?/br> 胡景蘭看了一眼嬌弱的倒在蘇慶華懷里傷心哭泣的劉瑩,這郎情妾意的一幕,已經(jīng)不讓她覺得跟剛開始的時候那么刺眼,她對著蘇小小官方的一笑,說道:“我該說謝謝。” 蘇小小玩味一笑,回臥室去了。 “媽,蘇小小這么不近人情,一毛不拔,你為什么還跟她說謝謝?”蘇羽喬生氣的看著胡景蘭,然后惡狠狠的瞪了一眼蘇小小的背影說。 “至少她讓我看清楚了自己到底嫁了一個什么樣的男人?!焙疤m又看了一眼蘇慶華跟劉瑩,對著蘇羽喬說道:“喬喬,我們走吧。” “哦?!碧K羽喬似懂非懂的,看了一眼蘇慶華跟劉瑩兩個人,目光兇惡的瞪了一眼劉瑩,在看到劉瑩的明顯躲避的眼神的時候,跟著胡景蘭轉(zhuǎn)身走了。 “我們也回去了?!碧K慶華見胡景蘭跟蘇羽喬離開,又看著面無表情看著這一切的錢易陽,知道今天是白來一趟了,訕訕的開口說道。 “嗯?!卞X易陽點(diǎn)點(diǎn)頭,讓流云推著他離開去了書房,直接將蘇慶華跟劉瑩兩個丟在那里不理會。 “慶華,都是我沒用,對不起,我不知道小小竟然會這么絕情,真的就這么狠心不肯幫你?!被丶业穆飞?,劉瑩哭著拉著蘇慶華的手自責(zé)不已。 “那個女人本來就絕情,哼!我早就知道她不會幫忙了!”蘇羽喬不悅的開口。 “不管你的事,你也盡力了?!碧K慶華想起上次自己回家看到劉瑩偷著給蘇小小打電話讓她幫自己的事情來,心里對劉瑩的所作所為感到窩心,同時對蘇小小的冷血無情憤懣更深。 “要不我再回去求求她,她不答應(yīng)我就給她跪下,千錯萬錯都是我這個當(dāng)媽的錯,她不能連你也一起怨恨上了,你是她的親生父親啊,她怎么能這樣!咳咳——”劉瑩說著,一個激動,又咳嗽了起來。 “不用了,我們再想別的辦法,她那頭是指望不上了,就算是我白養(yǎng)了這么個女兒!”蘇慶華盡管在錢家人面前像個孫子,但是在自己的老婆跟情人面前,卻還是要幾分顏面的。 胡景蘭聽了蘇慶華與劉瑩的話沉默不語,心中卻冷笑,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你壓根就沒有養(yǎng)活蘇小小一天,說什么白養(yǎng)了這么個女兒,這話讓她聽了都覺得好笑。 “那么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劉瑩悶悶的咳嗽了一聲,擔(dān)憂的問道。 “走一步看一步吧,車到山前必有路?!碧K慶華不知道是在安慰劉瑩還是在安慰自己。 劉瑩聽了蘇慶華的話,默默的低下頭,原本水光瑩瑩的眸子里,劃過一絲詭異的波光。 “要不我去試試?”蘇羽喬突然想到了什么,自告奮勇的說道。 “你?”蘇慶華狐疑的抬頭看著坐在前面的蘇羽喬。 “我怎么了?少瞧不起人了!”蘇羽喬撅著嘴說:“我打算住到錢家去,天天煩著蘇小小,她一天不借錢我就煩她一天,看誰吃的住誰?” 最好是蘇小小一直不答應(yīng),那她就可以名正言順的一直住在錢家,也就每天可以有機(jī)會接近流云了,蘇羽喬為自己的好主意默默點(diǎn)贊。 “不行!”胡景蘭跟劉瑩兩個異口同聲的說。 “為什么?”蘇羽喬生氣的問。 “總之就是不行,你趁早打消這個念頭?!焙疤m訝異于劉瑩的態(tài)度,看了劉瑩一眼之后,對著蘇羽喬說。 “我了解小小的性子,她就是個睚眥必報(bào)的,你要是惹惱了她,她說不定讓人將你丟出去,你還記不記得,上次她不就是讓人將胡珍兒給丟出去了嗎?”劉瑩心虛的避開胡景蘭的目光,看著蘇羽喬解釋,見蘇羽喬不服氣,又連忙說:“而且,那個錢三少也不是個好招惹的人,到時候你反而好心幫了倒忙?!?/br> “瑩瑩說的是!”蘇慶華原本還想著讓蘇羽喬去試試的,不過在聽了劉瑩的話之后,立刻打消了念頭。 “哼!”蘇羽喬計(jì)劃落空,不滿的瞪了劉瑩一眼,冷哼一聲。 蘇慶華看著蘇羽喬,心里卻是在盤算著,蘇小小跟蘇羽喬兩個同歲,眼看都要當(dāng)媽了,也是時候該給蘇羽喬找個婆家了。 這b市有錢有勢的不光是錢家,既然錢家靠不上,那么他就該將眼光放長遠(yuǎn)一點(diǎn),黃家,方家,史家 蘇羽喬還在悶悶不樂,卻不知道她的父親已經(jīng)在考慮估算她的利用價(jià)值了。 吃完晚飯后,錢易陽易容成青云的模樣,陪著蘇小小去歌劇院聽歌劇,一路上看蘇小小有些悶悶不樂的,于是開口問:“怎么了?還在為蘇家的那些人生氣?” “那道不是?!碧K小小看著錢易陽,表情有絲猶豫,最終嘆了口氣說道:“我總覺得劉瑩有些不對勁?!?/br> “怎么了?”錢易陽問。 “不知道,說不上來,反正就是覺得很不對勁?!碧K小小自從劉瑩他們離開后,就一直在想著劉瑩今天對自己說的那些話,她倒是不擔(dān)心什么福報(bào)惡報(bào)的,就如同她跟劉瑩說的那樣,她遭受過多少的磨折,就能承受多大的福報(bào),如今的這些,遠(yuǎn)遠(yuǎn)不夠,她不怕被折了福,但是劉瑩后來突然間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根本就是誠心要說給樓下的人聽,刻意表現(xiàn)出一副跟她起了爭執(zhí)的模樣,明明是她來求她幫蘇慶華出錢度過難關(guān)的,但是她的所作所為讓蘇小小覺得與他們的初衷完全背道而馳。 難道她其實(shí)根本不想幫助蘇慶華?那么她為什么還要兩次三番的提出讓自己出錢幫助蘇慶華?這個女人到底在演什么戲?蘇小小覺得自己有些看不懂劉瑩這個陰晴不定,心思復(fù)雜的女人了。 “說不上來就不要去想了,浪費(fèi)腦細(xì)胞,有些事情,該明白的時候自然就明白了?!卞X易陽看著蘇小小糾結(jié)的皺著小眉頭,勸說道。 “你說的也是,不能將我寶貴的腦細(xì)胞浪費(fèi)在這些人身上?!碧K小小被錢易陽一開導(dǎo),立刻眉頭舒展了。 管她耍什么陰謀詭計(jì)呢,她接著就是了,就算是她接不下,不是還有她男人么?天塌下來也有高個的先頂著,她怕啥? 想到這里,蘇小小笑嘻嘻的看了一眼錢易陽,錢易陽回了蘇小小一個了然的眼神。 蘇小小沒想到的是會在歌劇院里碰到胡敏兒。 “敏兒!”蘇小小驚喜的喊了一聲,然后看了一眼胡敏兒身邊的帥氣逼人的男人,對著胡敏兒曖昧的眨眨眼,問道:“這位是?” 這男人長得不賴嘛,不過比起青云來還是差點(diǎn),誰然青云那小子長得跟她家錢易陽像,占了光。 “我男朋友,邵飛揚(yáng)?!焙魞阂搀@訝于看到蘇小小,在看到蘇小小身邊的“青云”的時候,目光一滯,隨即大大方方的挽著邵飛揚(yáng)的胳膊,對著蘇小小介紹。 “咳!”蘇小小尷尬的咳嗽了一聲,心想壞了,早知道今天能這么巧的碰上胡敏兒,她就讓青云陪著來聽歌劇了,看胡敏兒這樣子,八成是誤會了。 “你好,我是蘇小小?!碧K小小對著邵飛揚(yáng)友好的打招呼?!吧埏w揚(yáng),常聽敏兒提起你。”邵飛揚(yáng)笑起來一臉陽光,跟蘇小小禮貌的一握手,隨即松開,目光并沒有在蘇小小美麗逼人的臉上多做停留而是側(cè)臉看著蘇小小身邊的青云問:“這位是” “青云?!卞X易陽冷冷冰冰的聲音響起,并不跟邵飛揚(yáng)兩個多說,然后對著蘇小小說:“快開始了,我們?nèi)グg?!?/br> “哦,好?!碧K小小被錢易陽冷漠的氣息差點(diǎn)給凍著,不解的撩了一眼錢易陽,不明白錢易陽這個家伙這是唱哪出。 看著心上人挽著情敵的胳膊,難道不該象征性的吃點(diǎn)飛醋?錢易陽壞心的朝著蘇小小一眨眼。 應(yīng)該!蘇小小大樂,然后為難的看了一眼冷著臉的錢易陽,又歉意的看著胡敏兒說:“敏兒,我們先去包廂了,等看完歌劇后再聊?!?/br> “小小,我們也好久沒見面了,前些日子聽說你懷孕,被三少保護(hù)的緊,我們姐妹也好久沒一起聊聊了,不如就在一個包間吧,也好趁機(jī)說說話?!焙魞翰坏忍K小小離開,立刻提議道。 “這個——”蘇小小猶豫的看了錢易陽一眼,發(fā)現(xiàn)錢易陽不厚道的丟下她先去包間了,她轉(zhuǎn)頭看著胡敏兒,不忍心拒絕,不過還是禮貌的顧忌到了邵飛揚(yáng)的情緒,問道:“邵先生的意思呢?” “敏兒開心就好,我無所謂?!鄙埏w揚(yáng)體貼的說。 “那好,我也好久沒跟你和小七聚聚了,走吧。”蘇小小說著,歡快的挽著胡敏兒的胳膊。 胡敏兒對著蘇小小微微一笑,目光卻是略過邵飛揚(yáng),看著前面的那個背影。 蘇小小假裝什么也沒看到,帶著胡敏兒邵飛揚(yáng)去了她們的包間。 包間足夠大,但是礙于身份的原因,蘇小小跟胡敏兒,邵飛揚(yáng)坐著,而易容成青云的錢易陽只能站著。 歌劇開始了,蘇小小卻跟胡敏兒兩個仍舊說個不停,一邊的邵飛揚(yáng)很有風(fēng)度的默默坐在一邊,并不打擾連個人的談話,只不過適時地遞上飲料給胡敏兒,表現(xiàn)的溫柔體貼。 “喝點(diǎn)東西再說,不然嗓子會受不了。”邵飛揚(yáng)將一杯果汁遞給胡敏兒,溫柔一笑。 “謝謝?!焙魞罕簧埏w揚(yáng)看得臉有些熱,接過果汁喝了一口,避開邵飛揚(yáng)的目光,眼角卻不自覺的瞟向一旁站著的“青云”在發(fā)現(xiàn)“青云”視若無睹的時候,對著邵飛揚(yáng)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 “敏兒,邵先生很體貼呢?!碧K小小打趣道。 “是敏兒太好了,我怕不對她好點(diǎn),被人給搶走?!鄙埏w揚(yáng)玩笑的開口。 “我跟飛揚(yáng)過些日子準(zhǔn)備訂婚了。”胡敏兒聽了邵飛揚(yáng)的話,面上一窘,看著蘇小小笑笑說。 “那我可要提前給你準(zhǔn)備賀禮?!碧K小小開心的說,然后目光也不由自主的瞟了“青云”一眼。 接收到暗示的錢易陽,輕輕的咳了一聲,說道:“我出去一下?!闭f完也不等蘇小小同意,立刻離開了。 胡敏兒看著“青云”的背影,臉上劃過一絲失落。 “這家伙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總是這么冷冰冰的,跟誰欠了他錢一樣?!碧K小小看著“青云”的背影不悅的嘟囔。 邵飛揚(yáng)看著“青云”的背影,若有所思。 歌劇還在繼續(xù),但是顯然,包廂里的人心思都不在歌劇上,自從青云離開之后,胡敏兒明顯就坐不住了,喝了好多飲料之后,終于有了借口:“我去下洗手間?!闭f完飛快的走了出去。 “哎——”蘇小小其實(shí)是想提醒她,包廂里有洗手間的,但是看著胡敏兒那比兔子還快的速度,只能搖搖頭,對著邵飛揚(yáng)說道:“看來敏兒有點(diǎn)急?!?/br> 能不急嘛“青云”一離開,這家伙魂都沒有了,喝了兩大杯飲料才找到這么個爛借口。 “呵呵?!鄙埏w揚(yáng)笑笑,然后看著蘇小小問:“蘇小姐的保鏢怎么還沒回來?” “大概又溜出去躲著了,他跟我一樣,享受不了這高雅藝術(shù),我如今是沒辦法?!碧K小小說著,小手蓋在自己的肚皮上,無奈一笑。 “敏兒倒是喜歡看歌劇,但是今天——”邵飛揚(yáng)話到嘴邊留一半。 “邵先生覺得敏兒怎么樣?”蘇小小不喜歡這種拐彎抹角的試探方式,她知道邵飛揚(yáng)也不喜歡。 “是個可以娶回家做賢內(nèi)助的好女人。”邵飛揚(yáng)如實(shí)的說。 “我問的不是這個?!碧K小小看著邵飛揚(yáng)問:“除此之外呢?” “除此之外?”邵飛揚(yáng)似乎是有些不解的看著蘇小小,目光充滿探究。 “是,除此之外。敏兒是個很重感情,很有原則的人,她想要的婚姻是必須兩個人有感情基礎(chǔ),我想她對你說過類似這樣的話吧?”蘇小小直接的問。 “不錯,但是我跟她這樣的家庭,注定了不能有簡單的婚姻,我想這一點(diǎn)蘇小姐也該理解?!鄙埏w揚(yáng)看著蘇小小說。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如果你單純的只是為了利益而選擇敏兒的話,請你離開她?!碧K小小認(rèn)真的說:“她跟你不一樣,比起利益,比起那些爭斗,她更看重的是感情?!?/br> “蘇小姐又怎么會知道我對她沒有動感情?”邵飛揚(yáng)玩味的看著蘇小小,說道:“敏兒是個很容易讓人動心的女人,難道蘇小姐不覺得嗎?” “邵先生,這種社交辭令我并非聽不懂,你們在官場浸yin的太久了的人,連告白都說的這么官方?!碧K小小也玩味的看著邵飛揚(yáng),如果這個家伙以為自己虛長了那么幾歲,就將她當(dāng)成那種什么都不懂的小丫頭的話,那可真是太失算了。 “蘇小姐,你果然如傳聞?wù)f的那樣,是個很不一般的女人。”邵飛揚(yáng)牽動了下嘴角“看來傳聞?wù)娴目尚??!?/br> 蘇小小不在意的看著邵飛揚(yáng),傳聞將她傳成什么樣跟她沒關(guān)系,但是邵飛揚(yáng)是不可能僅憑著她們剛剛的三言兩語就對她有什么特別的認(rèn)識的,只能說,他在之前一定查過她的有關(guān)資料,做過調(diào)查,這說明什么?他對胡敏兒的重視,還是勢在必得?連她身邊的朋友都調(diào)查了,為了投其所好? 玩政治的人,果然適合陰謀論的調(diào)調(diào)。 青云,看來你這次遇到的對手不一般,大哥大嫂能力有限,追女人的事兒還得你自己來。 “邵先生,傳聞我是個什么樣的人?”蘇小小調(diào)皮的對著邵飛揚(yáng)一笑,一張美麗的臉上神采飛揚(yáng)。 “神秘。”邵飛揚(yáng)微垂了眼眸,玩笑般的吐出兩個字來,面對蘇小小一張光彩動人的小臉,神色如常。 “聽起來很有趣。”蘇小小打著哈哈,心里卻暗嘆,不是她對自己的容貌過于自信,而是在她刻意展現(xiàn)自己美麗的一面的時候,邵飛揚(yáng)竟然能如此不為所動,每一寸表情都滴水不漏,這個男人,是個耐心的獵人。 蘇小小跟邵飛揚(yáng)在包間里周旋,而在外面的胡敏兒跟“青云”兩個,也暗涌不斷。 “我很快就要訂婚了,估計(jì)明年就會結(jié)婚,你以后不用躲著我,也不用擔(dān)心我會纏著你了?!焙魞嚎粗扒嘣啤庇行┴?fù)氣的說道。 “”錢易陽掃了胡敏兒一眼,以他過來人的眼光看,這個女人如此迫不及待的來宣示她的新戀情,心里分明就是有不甘。 “算了,跟你說這些做什么呢,我們又不熟!”胡敏兒見“青云”冷冷的沒有任何反應(yīng),心里又失望又痛恨自己,失望的是青云真的沒有將她當(dāng)回事,那些年都是自己一廂情愿,痛恨的是自己不爭氣,那天在皇朝的羞辱歷歷在目,她原本以為再見到他的時候會生氣會恨不得給他一個耳光,但是心里竟然還是隱隱的雀躍著的,她對他仍舊不死心! 胡敏兒,你究竟是有多賤!難道他給你的羞辱還不夠讓你清醒? 錢易陽沒有開口說話,他怕自己言多必失,被胡敏兒識破身份,在胡敏兒轉(zhuǎn)身離開的時候,錢易陽看到胡敏兒眼角的淚光,心里直嘆,青云這小子不惜福,他不信這小子真的肯將這么好的女人拱手讓人。 胡敏兒進(jìn)來的時候,蘇小小跟邵飛揚(yáng)都察覺到她的情緒不對勁,但是都聰明的沒有開口點(diǎn)破,蘇小小將心思放在下面不知道演了些什么的歌劇上,而邵飛揚(yáng)則是更加體貼的照顧胡敏兒。 蘇小小看邵飛揚(yáng)尺寸拿捏的當(dāng),紳士又不疏離,熱情又不讓人反感,且又有種讓人不好拒絕的強(qiáng)勢,暗暗嘆一口氣,平心而論,邵飛揚(yáng)這樣各方面都出眾的男人,想要虜獲一個女人的心,真的很容易,如果胡敏兒不是先入為主的喜歡了青云,那么應(yīng)該是很容易喜歡上他的吧。 聽完歌劇之后,蘇小小跟胡敏兒又聊了一會,但是“青云”的存在顯然是讓胡敏兒渾身不自在,所以很快的,胡敏兒就找了個借口跟邵飛揚(yáng)兩個告辭離開了。 “你跟敏兒都說什么了?”回去的車上,蘇小小問錢易陽。 “沒說什么?!卞X易陽老實(shí)的回答。 “不可能,你要是沒說什么的話,敏兒怎么會這樣?”蘇小小睨著錢易陽,一副要逼供的模樣“老實(shí)交代!” “我真沒說什么?!卞X易陽于是將胡敏兒跟他說的話原分不動,一字不差的復(fù)述給蘇小小聽。 “然后呢?”蘇小小聽完錢易陽的話,皺著眉頭問道:“然后她就會去了啊,我看到她轉(zhuǎn)身的時候好像哭了。”錢易陽將自己的發(fā)現(xiàn)毫不保留的分享跟蘇小小。 “你這個笨蛋,你怎么就讓她那樣走了?”蘇小小恨鐵不成鋼的瞪著錢易陽,這個家伙真是個白癡,就不能說兩句挽留的話什么的嘛?耍什么酷啊,真是被他給氣死了!竟然一句話沒說。 “不然還能怎么樣?”錢易陽皺眉,他又不是真的青云。 “你——這個笨蛋!”蘇小小氣急“你就不會說兩句好聽的,哄哄她嘛!”蘇小小真想伸手去戳錢易陽的腦袋。 “怎么哄?我只會哄你,不會哄別的女人!”錢易陽哼哼著說:“誰的女人誰自己哄去,萬一我要是開口挽留了,她投懷送抱怎么辦?” 他錢易陽是個很有節(jié)cao的人好不好?在剛剛的那種情況下,保不齊胡敏兒會真的做出什么過于親密的舉止來,他可不想被那個女人吃豆腐。 “你——”蘇小小看著錢易陽較真的表情,真是又好氣又好笑,最后憤憤的道:“你說得對,誰的女人誰自己去哄!” 如果剛剛真的胡敏兒對錢易陽投懷送抱的話,這烏龍真的就擺大了,這今后青云跟胡敏兒兩個知道了,還不是要圍攻他們兩口子,算了算了,個人有個人的姻緣,有些忙是不能幫的,點(diǎn)到為止,還是讓他們自己去糾結(jié)去吧。 雖然是這樣想的,蘇小小一回到家,還是不放心的找青云做了一次“懇談?!?/br> 情形大抵是這樣的。 “我今天跟你哥去聽歌劇,碰到敏兒了?!?/br> “哦。” “敏兒跟她未婚夫去聽歌劇。” “哦。” “敏兒的未婚夫長得很帥,叫邵飛揚(yáng),對她很溫柔體貼。” “哦。” “不過敏兒看到你大哥假扮的你,很不開心?!?/br> “哦?!?/br> “敏兒將你大哥當(dāng)成你了?!?/br> “哦?!鼻嘣迫耘f是隨意的應(yīng)著,只不過垂在身側(cè)的手微微的彎曲了起來。 在老大的yin威迫害下,當(dāng)小嫂子要端大嫂的架子,跟他進(jìn)行談話的時候,他必須恭敬,必須有問必答,不需要回答的時候,也要吱一聲表示自己聽到了。 但是青云對蘇小小的話題表示很煩躁。那個邵飛揚(yáng)他已經(jīng)查過了,的確很優(yōu)秀,但是他不希望聽到自己家人嘴里也說他的優(yōu)點(diǎn),他絕對不會承認(rèn)自己心里不舒服,就是覺得有點(diǎn)刺耳。 “敏兒扇了你大哥兩個耳光!”蘇小小突然一拍桌子,對著青云一瞪眼:“都是你做的好事!” “什么?!”青云終于有了反應(yīng),不敢置信的看著蘇小小“為什么?”說完抬頭去看一邊的錢易陽。 “你還好意思問為什么!”蘇小小又拍了一下桌子,脾氣暴躁。 “老婆,別拍桌子了,小手沒事吧?”錢易陽伸手拉著蘇小小的小手,心疼的揉了揉。這小騙子最擅長的就是招搖撞騙了,戲演得跟真的似的,這兩下拍的可不輕,一看就是入戲太深。 “大哥,你沒事吧?”青云心虛的問。 “沒事,就是當(dāng)著那個邵飛揚(yáng)的面,面子里子都丟光了?!卞X易陽冷淡的開口,隨即又嘆了一口氣,說道:“誰讓我是你大哥呢,你對人家做出那么過分的事情來,我也有責(zé)任,這兩個耳光,我挨得也不冤枉,不過這下也好,你們兩個總算是兩清了?!?/br> “兩清了?”青云看著錢易陽,喃喃的開口。 “當(dāng)然,敏兒說了,以后都不要再見到你,她很快就會跟邵飛揚(yáng)訂婚,準(zhǔn)備明年就要孩子?!碧K小小說道。 “明年就要孩子,這么快?”青云說道。 “結(jié)婚了自然就要孩子啊,邵飛揚(yáng)說他也很喜歡孩子,我看敏兒這次總算是找對了人。”蘇小小擺出一副為好朋友高興的模樣,然后站起來拍拍青云的肩膀說:“之前,是大嫂我太一廂情愿了,覺得敏兒是個好女人,對你又一片癡心,覺得肥水不流外人田,一心想要撮合你跟敏兒,忽略了你的感受,現(xiàn)在我總算明白過來了,你壓根就不是敏兒的菜,敏兒也算是守得云開見月明,終于找到一個對自己好的人,不用在你這顆歪脖樹上吊死了?!?/br> 青云氣結(jié),這是作為自己的家人應(yīng)該說的話嗎?他現(xiàn)在被人給甩了,這些人不但不安慰他,怎么還一副幸災(zāi)樂禍的模樣,真是太不地道了,他怎么就是一棵歪脖樹了?哪里歪了? “好了,不說了,我答應(yīng)敏兒要給她設(shè)計(jì)一套首飾,讓她在訂婚宴上可以佩戴,要去忙活去了,今天這事兒就算是說開了,以后敏兒是我好朋友,你是我小叔子,你們兩個人男婚女嫁各不相干,如今人家也是有男人的人了,你不準(zhǔn)再欺負(fù)她,要是你再做出什么過分的舉動,被邵飛揚(yáng)給毆了,那也是你自己活該,別指望我跟你大哥會幫你出頭!行了,你該干嘛干嘛去吧?!碧K小小對著青云擺擺手。 青云冷冷的瞪了蘇小小一眼,他像是那么沒用,會被邵飛揚(yáng)毆了的男人?漲他人威風(fēng)滅自己志氣的女人! 錢易陽咳嗽了一聲。 青云低眉順眼的說:“知道了?!庇欣洗笫刂幢闶切睦镌箽庠俅?,大嫂的面子都要顧及周全。 ---題外話--- 謝謝美妞們的票票,么么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