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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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梵,別不要我?!?/br> 趙令悅眼角已經(jīng)有了些濕意,相比他的坦誠,她瞞了他許多事,將幾股擊碎自己的沖動,勉強(qiáng)忍了下去,轉(zhuǎn)笑道,“我不會不要你啊。” 她拍拍他的背,隔著衣服摸著他身上,“我聽說你在梧州抗金人時,被金頑智砍傷了,傷在哪里啊,現(xiàn)下還疼不疼了?” 他只肯對她示弱服軟。 也只有她會問他一句,還疼不疼。 他從順如流地將她試探的手捉住,她的指尖清冷微涼,似蒲葦,讓他心很癢,一路帶著她摸過腹肌,在暗中遞到自己的肋骨處,“是在這里,已不疼了。” 他聽見懷中的人嘆了一口氣,隨即要他放開她,轉(zhuǎn)身伸到幾面,重新攏著火折子,將蓮華高腳燈盞點(diǎn)燃了,燈盞釉面無瑕,造型精致,是逃來時從宮中帶走的上品。 邵梵不禁細(xì)細(xì)看她,從點(diǎn)燭的手指到她滑出寢裙的手指,小臂、隨呼吸起伏的胸口弧度,還有細(xì)柳般的半截腰身,她如今在此一切似曾過去,被家人捧在手心,吃穿用度也極豐厚。 他癡癡地看,癡癡地問,“我的劍弄碎了你的鐲子,你手上空著,那我賠你一個可好?” 趙令悅莞爾。 “你還記得呢?” 燭火中的笑意溫柔緬邈,望之可親,邵梵坐在床邊,唇湊去她腮邊,落下一個吻。趙令悅抬燭的動作一頓,轉(zhuǎn)過身來時,他穩(wěn)住她拿燭的手便要親過來,被趙令悅偏頭躲過。 他皺著眉,欲求不滿的樣子:“怎么了?” 趙令悅手?jǐn)R在他胸膛上,點(diǎn)點(diǎn)下巴:“先讓我看看你肋下的傷?!?/br> 邵梵垂手就去解開衣物,已經(jīng)是他的常服,并無談判時那樣彰顯身份的浮夸,而且,是淺色的,手袖動作時,有干凈清爽的香味兒。 趙令悅掂起他脫下的衣袖,湊近鼻子嗅了一口,“是皂角香?!庇謱T火上移,摸到他發(fā)梢,他頓了頓,矮下身讓她摸頭。 “頭發(fā)也是濕的,”趙令悅手滑在他脖子跟下巴處,“你是不是淋雨了?” “未曾,雨已經(jīng)停了?!彼酃馊缢兑话闱辶?,深邃,壓過身來道,“我怕弄臟你,來之前,已經(jīng)洗過澡了.......” 說完,曬黑的臉頰和耳朵,浮起紅暈。 趙令悅身上隔著一層被褥被他貼著很熱,瞧著他快三十歲,仍會對她嬌羞的模樣,漸漸地蒸騰出一股憐愛的意思。 她揪了幾下他的臉頰和耳朵,任他長睫閃動,親了親他眼睛:“邵梵,你這三月打仗曬黑了許多,一害羞起來,反而更明顯,我都看見你臉紅了。” 邵梵悶哼一聲,俯身將臉順從地埋在她白皙的肩窩上盲親幾口,尋找歸宿,津液溫?zé)幔瑵皴?,很快弄得她渾身也起了癢意,沒忘正事,她抓著他的肩膀,歪腦袋去看他肋骨上的傷。 “這么深?” 傷疤橫貫他整個左胸,相較于舊傷更加凸起,猙獰慘烈地趴在他起伏的肌rou處,看來駭人,金頑智想要他的命,下手必然狠重。 很難想象,他有如此快速的恢復(fù)力。 趙令悅無聲地拿手騰空去比了比,足足有她兩個手掌的長度,紅了眼眶道,“就算現(xiàn)在不疼,當(dāng)時一定疼得厲害的。當(dāng)時的情況,必定很兇險.......” 他用手去將她的下巴抬起來。 “你說的,別時仍有聚,我記掛你,所以無論如何,我也會回來找你。在我心中,你與這江山社稷,這萬家燈火都同等重要,而論我自己,我只盼我守護(hù)的身后社稷里有你,萬家的燈火闌珊里,有你為我點(diǎn)燃的那一盞,那受多少次傷,打多少次仗,我心亦然,甘之如飴了。” 他眼看他的話還未曾說完,趙令悅眼角已滑下了一滴淚。 心顫抖道:“我來,不是想惹你哭。” 趙令悅頷首,泣笑:“等這亂世太平,殺伐擱止,我就再也不會哭了?!?/br> “會的?!?/br> 她回:“嗯,會的?!?/br> 說罷,吸了口氣,轉(zhuǎn)身吹滅那盞蠟燭。 一縷煙絲流動裊娜,散在夜里,如荼蘼消散,極近灰冷殘艷,她的神情存著哀,不為邵梵所知。 他再也忍不了了,急切地拿過那瓷盞丟在地上,轉(zhuǎn)手將她壓在身下,舔干凈她臉上的眼淚,將咸味兒卷進(jìn)唇舌,苦澀又甘甜,似她這個人身上的一切,是帶毒的砒霜。 “別哭了,好么?” 說著,唇往下,一口將她的唇瓣含住,如饑似渴地吸吮,輕咬她的唇珠,舔弄。 “嗯......”她細(xì)細(xì)嬌喘著。 發(fā)出了一聲不知是喟嘆,還是回答的音節(jié)。 隨后,將自己交給他,唇齒不清道:“你,你進(jìn)來吧?!?/br> 進(jìn)去哪里? 邵梵掀開了被子,將自己的身體蜷進(jìn)去,慢慢地脫衣。他將她的手牽到肋骨傷疤處,討好道:“你摸摸我.......” 自己卻以手解開她的蝴蝶腰帶,拉起她輕薄垂墜的海棠裙邊往上堆過腰間?;馃岬拇缴嘁宦诽蛭莵y衣下赤裸發(fā)光的肌膚。 頭往下,鉆進(jìn)了被子里,將她的腿輕輕分開,弓起,固定。 他只是想要取悅她。 甫一觸碰,一汪春水流膩。 趙令悅真的止住了哭聲,嬌喘個不停,悶哼中試圖不要讓他這樣,可潮意來的又快,又急,待她渾身過了一陣緊腦的酥意,已經(jīng)來不及阻止任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