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520是我愛你 第十八章 竟是舊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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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明媚的周日~是睡覺、睡覺、還是睡覺呢~這真是個問題~ 正文實際字數(shù):5445 ~~~~~~~~~~替換正文的分割線~~~~~~~~~~~~ 任蒙蒙看著四下圍上來的壯漢,緊張地抓住徐諾的手,她知道徐諾沒有帶武器。呂聰和于泰哲的聲音通過耳機傳來,簡直是震耳欲聾。那么多雙眼睛都盯著徐諾,不管是現(xiàn)場的還是透過監(jiān)視屏的,徐諾卻一絲一毫都不緊張、不介意的樣子,伸手輕輕捏住支票,右手屈指一彈,笑道:“成交了!” 那女人也是一笑:“果然是爽快人?!比缓蠡厥讍柣ňS,“安排好了嗎?” 花維笑得有些諂媚,一疊聲地說:“都收拾妥當了,您放心?!?/br> 那女子起身,徐諾竟也乖乖地起身跟上,留下任蒙蒙怔在當場,最后一跺腳扭身朝外跑去,準備去找外面埋伏的警察。 周圍眾人都以為她是被人搶了女伴,失了面子不想多呆,大家倒也都沒懷疑。于是好戲落幕,大人去走了,眾人就繼續(xù)著各自的尋歡作樂。 徐諾跟在那女人身后,花維在前頭帶路,轉(zhuǎn)了兩個彎才到一個門前,花維微微弓腰,放低姿態(tài)道:“就是這里,希望您滿意。” 女人一揮手,花維滿臉堆笑、點頭哈腰地離開。二人進門后,那女子示意徐諾不要出聲,先打開電視把聲音開得老大,從手包內(nèi)掏出個手機模樣的東西,四下探查,最后在床頭燈下、電視柜后以及床下找出幾個竊聽器,輕手輕腳地關(guān)閉開關(guān),然后指指徐諾胸口的項鏈墜,徐諾沖著項鏈墜說:“于副、呂隊別擔(dān)心,我這邊沒事?!比缓笠补怨缘仃P(guān)閉了開關(guān)。 那女人這才笑著說:“小諾,怎么會在這里見到你?!?/br> “方秋姐,你怎么會在這兒?是任務(wù)嗎?”徐諾迫不及待地問。 方秋拉著她做到沙發(fā)上說:“恩,我們局里查貪污腐敗問題的時候,扯出來的這條線,說起來,這應(yīng)該是國內(nèi)最大規(guī)模的一起同性戀賣yin團伙?!彼男θ菸⑽⒂行o奈,揉揉眉心道,“真不知道這些人都是怎么想的。上級領(lǐng)導(dǎo)很重視這個線索,我們對他們布控和監(jiān)視,已經(jīng)將近半年,情況摸的差不都,這才派我打入內(nèi)部,希望除了賣yin,還能搜集到貪污受賄的證據(jù),最好能找到大老板。” 徐諾從包里掏出支票還給她說:“你也真是大方,十萬塊。” 方秋撇撇嘴:“反正看到是你,我有什么不敢的,就算支票拿不回來,你也賠得起?!?/br> “幾年沒見,我都工作了,你怎么還這么沒個正形兒?” “天天做這種壓抑的工作,我只能自己找樂子,不然早心理變態(tài)了?!狈角锷炝藗€懶腰,整個人歪在沙發(fā)上,哪里還有之前的貴婦人模樣,“好了,說說看你來這里干嘛?跟我們?nèi)蝿?wù)撞車了?” 徐諾只簡要地說,是有兩起疑似連環(huán)作案的兇殺,懷疑跟女同圈子有關(guān),這才來一探究竟。 方秋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不是這些人,他們做的都是錢權(quán)交易,我們跟了他們半年,最近正是準備收網(wǎng)的時候,主要成員我們都是嚴密監(jiān)控,跟誰見面、去過哪里全都詳細備案,所以兇手不會是他們。而且通過這半年的了解,這伙人的老板不喜歡暴力解決問題,手下受傷全都是客人造成的,而如果出手太重,老板還會出面調(diào)解?!?/br> “這樣啊……”徐諾微微失望,不過之前也沒有抱著太大的希望就也是了,所以并不見多么沮喪。 “受害者是哪兩個人?”方秋問,“說出來說不定我能知道些什么你們不知道的?!?/br> “李沐然和鄒晨?!?/br> 方秋不假思索地說:“李沐然我認識,鄒晨沒聽說過?!?/br> “認識?”徐諾注意到她的用詞,不是知道,而是認識。 “對,我認識,我點過她兩次臺。” “額……”徐諾不知該說什么好,瞠目結(jié)舌地看著方秋。 “瞎想什么,我們兩個只聊天而已?!狈角锾_輕輕踹了徐諾一下,“李沐然算得上是花維手下的紅牌了,人漂亮乖巧,功夫好,點她的人很多,我要不是身份壓在那里,估計想點到也沒那么容易?!?/br> “功夫好?”徐諾喃喃道,“既然功夫好,怎么能那么容易被兇手制伏呢?” 方秋笑得撐不住,整個人躺倒在沙發(fā)上:“哎呀我的傻meimei,我說的那個功夫,是指,是床上的那種。” 徐諾的臉騰就紅了,不是她單純,只不過滿腦子都是案子,壓根兒沒往那方面想。 我們當初是想拉她過來做內(nèi)線,但是還沒等觸及實質(zhì),她就消失了,我當時也沒多想,不過沒想到居然是被殺了。”方秋坐直身子道,“不管是從我個人角度、還是公事角度,我都認為你們的案子與這個組織無關(guān),不過我知道這一切都沒有證據(jù),只是我的感受。不過從工作角度,我希望你們在采取任何行動之前,能夠及早通知我,以免互相行動沖突?!?/br> “好的!”徐諾存下方秋報給她的手機號,然后不舒服地按按耳朵,于副和呂聰一直沒有停止對她的耳朵進行蹂躪。 “好吧,咱們走吧,不然你們的同事該擔(dān)心死了。”方秋起身,麻利的整理好衣服,卻故意沒管微微凌亂的頭發(fā),沖徐諾道:“補點兒口紅?!?/br> 方秋出門后,把三個竊聽器扔在花維面前,看著她的臉色刷地變白,心里很是得意。 跟在方秋身后,徐諾沒有收到任何盤問,就離開了地下大廳。她在方秋車子的掩護下,跳進臨時充當指揮中心的箱車后箱。呂聰一見她就氣不打一處來:“徐諾,你去之前保證過,不會沖動行事!” “對不起讓你們擔(dān)心了,不過我沒有沖動行事,剛才那人是上海刑警,我讀書時候在她們警局實習(xí),她們現(xiàn)在在跟進這個地下組織的案子。所以不用我們再分心監(jiān)視,她們會跟我們互通消息的?!?/br> 呂聰皺皺眉頭沒有再說什么,于泰哲的聲音從對講機內(nèi)傳出:“這倒不是個壞消息,至少我們能夠節(jié)省警力,專心盯緊其他地方,行了,時間不早,大家收隊回去休息吧!” 倒計時:40小時 徐諾進入辦公室的時候,劉赫和李可昕已經(jīng)在電腦前面忙碌著,湊上前一看,他們在整理前兩天走訪鄒晨公司的筆錄。徐諾站在桌旁信手翻看從鄒晨辦公桌中整理出的東西,小擺設(shè)、文件夾、記事本等等。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最后拿起相框,照片上的鄒晨偎在劉藝身邊,笑得很甜。 徐諾不忍再看,反手扣下相框,卻意外地發(fā)現(xiàn)相片后的扣板微微向外突出,她心念一動,拆除反面的扣板,果然在里面發(fā)現(xiàn)另外兩張照片,一張是鄒晨跟一個30出頭女人的合影,另外一張是那個女人,看樣子是偷排的,而照片的背后還記著幾個人名。 徐諾把照片交給孟信遠,讓他盡快查出照片中人的身份,以及照片背后幾個人名的資料。她忽然想起任蒙蒙曾經(jīng)說過,鄒晨在s2曾經(jīng)纏著一個女人不放,似乎是感情糾葛。她用手機把合照發(fā)到任蒙蒙手機,問“這個女人你認識嗎?” 任蒙蒙很快打過來電話:“喂,徐諾,那個女人叫孫曉蓉,是帶鄒晨入圈的人,也就是上次我跟你說過,鄒晨在酒吧纏著不放的人,她在城南那邊開美容院,名字叫‘悅?cè)嘏訒?,其他我就不是很清楚了?!?/br> “這樣就足夠了,真是謝謝你!”徐諾掛斷電話,見呂聰還沒出現(xiàn),當機立斷地說,“可昕,跟我去會會這個孫曉蓉,劉赫,等呂隊回來記得跟他報備?!?/br> 開車到了美容院,已經(jīng)差不多九點的開門時間,兩個身著白色工作裝的年輕女孩,正在門口做著開門前的準備。李可昕上前去問:“請問孫老板在嗎?” 高個子的女孩直起腰說:“你們找蓉姐有事嗎?” 徐諾掏出警官證:“我們是市局刑警隊的,有點兒問題想找她了解一下?!?/br> 女孩似乎被刑警的身份嚇住,忙說:“那,那你們進來坐,我去給蓉姐打電話,她平時都是十點多才來店里。” 店里裝修的很古典,隨處可見紅木裝飾、帷幔、宮燈等等,店員領(lǐng)著徐諾和李可昕到一間用帷幔隔開休息室。 孫曉蓉的家貌似離美容院不遠,不到十分鐘人就已經(jīng)趕來,她保養(yǎng)的很好,看起來跟幾年前的照片似乎沒什么變化。 很普通的碎花連衣裙,一條碎花頭巾裹住長發(fā),眼里帶著半分睡意朦朧,整個人庸庸懶懶,卻別有一番風(fēng)情。 她坐下后以手掩口,打了個哈欠才慢悠悠地說:“兩位警官找我有什么事兒???” “七號晚上十一點半到十二點半這段時間,你在什么地方?” 孫曉蓉皺眉想了半天,又擺弄手指算算日子才說:“那晚被朋友拉去參加個party,瘋到兩點多才回家。” 徐諾把她和鄒晨的合影遞給她:“還記得這個人嗎?” 孫曉蓉的臉色有些不太自然,好像覺得照片燙手似的,急忙扔到桌上:“那個女人已經(jīng)跟我沒關(guān)系了,她有什么事兒也別來找我?!?/br> “她不會再來找你了,因為她已經(jīng)死了?!崩羁申空f。 孫曉蓉臉色一白,睡意全無地盯著李可昕問:“你,你剛才說什么,你再說一遍?!?/br> “鄒晨已經(jīng)死了,就在七號晚上十一點半到十二點半之間,被人殺了?!?/br> 孫曉蓉身子一僵,嘴唇顫抖著還沒說出話來,眼淚已經(jīng)大滴大滴地掉落下來,她慌忙用手去擦,擦花了臉上的妝,卻怎么也擦不凈、止不住,最后索性用手捧臉,失聲痛哭起來。 徐諾把紙巾盒朝她的方向推推,問:“能說說你們之間的事情嗎?” 孫曉蓉嘆了口氣道:“有什么好說的,都是孽緣?!?/br> 徐諾卻并不是那么好打發(fā)的:“如果可以,請簡單說說吧。” “我和小晨很多年前就認識,那時候她才14歲,我也只有23歲,我是她mama請去給她做家教的。我們相處的很好,后來我畢業(yè)工作了,本想辭掉家教的工作,但是小晨一聽我要走,哭得跟淚人一樣,我自然也就舍不得。可是后來我漸漸發(fā)現(xiàn),小晨越來越依賴我,甚至很多功課她明明都會,卻還要纏著我講,于是我借口工作太忙不再去給她輔導(dǎo)。但是沒過多久,她mama急著來找我說,自從我不去以后,小晨的成績下滑很多,重新找了好幾個家教,卻也都毫無起色。我明知道這是小晨自己玩兒的把戲,卻也無奈只得回去,一直輔導(dǎo)她到考上大學(xué)?!睂O曉蓉想必是沉浸在回憶之中,漸漸止住了淚水,一個人徑自往下說。 “上了大學(xué)以后,小晨越來越頻繁地找我出去玩兒,她似乎對自己的感情還懵懵懂懂,只是想跟我在一起呆著,其他卻從來沒有多想,我自然也從不點明,希望她只是小孩子心性,在大學(xué)里認識了優(yōu)秀的男生,就會漸漸淡了?!睂O曉蓉抬手抵著額頭,緊閉雙眼,“但是有一次,我們?nèi)ザ燃俅逋鎯?,晚上一起泡了溫泉,喝了酒,她臉色潮紅地靠過來,笨拙地吻著我的嘴唇,于是一切都失控了?!?/br> “第二天一早,她還沒醒,我便逃似的離開度假村,我不能讓小晨也走我的路,她應(yīng)該跟同年齡的女孩子一樣,戀愛,以后結(jié)婚、生子,而不是像我一樣,恨不得躲著男人?!睂O曉蓉擦擦再次滑落的眼淚,“但是小晨不明白我的苦心,她只是覺得被我玩弄了感情,被我欺騙了。她一次次地找我,跟在我后面,看我跟其他女孩子親熱,也只是死咬著下唇,紅著眼圈不肯離開。我身邊的人換了一個又一個,在刺傷她的同時也刺傷自己,到最后都已經(jīng)不知道疼了,到最后自己都以為,自己就是個玩弄感情的人?!?/br> “后來她終于對我失望了,不再來找我,每次不小心遇到,也像不認識我一樣,但是我卻怎么也快活不起來,所以辭職開了家美容院,自己做老板的日子雖然累,但是能忙起來,就不會胡思亂想?!?/br> 徐諾把另外一張照片遞給她:“也許她并沒有放開?!?/br> 孫曉蓉接過照片,不用看日期她就知道,這一定是近期偷拍的,因為那衣服是今年剛剛買的。她抬手捂嘴,泣不成聲。 “你看看反面,那幾個人你認識嗎?” 孫曉蓉翻過來照片,掃了一眼哭道:“這個傻丫頭,這些都是這幾年跟我在一起過的人,說起來不知道是不是報應(yīng),我甩了她,我后來交的朋友,無一例外地甩了我。” “還記得你最后一次見到她是什么時候嗎?你對她的近況真的一點兒都不了解?” “最后一次見到,應(yīng)該也有大半年了,是在街上偶然碰到的,沒說話,就那么擦身而過了。我從來不去了解她的情況,為了躲開她,我這兩年連s2都沒有再去過。” “我沒什么問題了,這兩張照片你可以留著,當然如果你愿意留下的話?!?/br> 徐諾起身準備告辭,孫曉蓉坐在原地沒有動,等到徐諾走出幾步以后,才聽到她幽幽地說:“謝謝你!”輕得讓人忍不住懷疑自己的耳朵。 回到局里孟信遠快步迎上來說:“徐隊,剛才那四個人名我都查了,不過全市同名同姓的太多,實在是不好分辨?!?/br> “行了,別賣關(guān)子了,有什么趕緊說,看你那渾身骨頭沒幾兩沉的樣子,就知道肯定有收獲?!崩羁申拷z毫不給他賣弄的機會。 孟信遠嚷嚷著:“不帶這樣的,找到線索顯擺一下的機會都不給。”不過鬧歸鬧,現(xiàn)在時間緊迫,他也急忙轉(zhuǎn)入正題,“我忽然想到也許鄒晨會與這幾個人有過聯(lián)系,我調(diào)取了鄒晨3年來的電話記錄,在電腦里搜索了半天,終于發(fā)現(xiàn),這四個人都與鄒晨有過通話,但是都是分時間段的,沒有任何兩個或兩個以上的人同時與鄒晨保持聯(lián)系。這還真是奇怪,難道是什么邪教組織不成,單線聯(lián)絡(luò)?!?/br> 孟信遠摸不著頭腦,徐諾卻心知肚明,想必通話聯(lián)系的時間段,肯定是跟孫曉蓉與某人在一起的時間段吻合才對。 李可昕也馬上想到了這一層,嘆氣說:“這個鄒晨還真是癡心,居然做到這種地步?!?/br> 徐諾張嘴剛想問話,孟信遠先知先覺地說:“徐隊,我就知道你會想見這四個人,已經(jīng)都叫來了,在審訊室等著你,你是一個個見呢,還是一起見呢?” “分開會會吧!”徐諾明知道希望渺茫,但是也不能就這么放過。 四個人挨個談下來,內(nèi)容大同小異,都是鄒晨在孫曉蓉與某人在一起的時候,打電話去問孫曉蓉過得好不好,讓那人好好待她之類的話。每個人都收到她一筆封口費,答應(yīng)不會把這件事透露給孫曉蓉。不過被鄒晨這樣一直sao擾著,任誰可能也無法長時間不當一回事,她們也慢慢發(fā)現(xiàn)其實孫曉蓉也還是愛著鄒晨的,只是奇怪為什么明明愛著卻非要彼此折磨,于是她們都無一例外地選擇離開。 孫曉蓉這邊算是暫時排除了嫌疑,李可昕抱著飯盒哀叫:“一上午的時間,就挖掘出一互相莫名其妙犧牲的愛情故事,老天你是不是玩兒我啊你!” “什么叫莫名其妙犧牲,你個小丫頭懂什么愛情,愛情那是心甘情愿地互相犧牲。”劉赫滿嘴都是飯,卻不耽誤他唔嚕唔嚕地反駁。 “得了吧,你才不懂呢!兩個人在一起要坦誠,有什么事情開誠布公地說出來,又困難一起承擔(dān),有喜悅一起分享,這才是相處之道。玩兒什么犧牲自己,保全他人的戲碼,到最后落得兩敗俱傷,這才是最笨的!”在愛情方面,李可昕覺得自己是很有權(quán)威性的發(fā)言人,雖然自己沒男朋友,但是沒吃過豬rou也見過豬跑,言情小說她可是看過不計其數(shù),怎么可能被個王老五說沒詞兒呢! 但是劉赫望著李可昕閃亮亮的眸子,把想要反駁的語句全忘了個精光,為了掩飾自己的失神,忙嘟囔道:“好男不跟女斗,我吃飯!”然后低頭扒飯不再出聲。(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