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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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玉戈說得認(rèn)真,但蕭璨更在意的是他的自稱。雖仍稱呼著王爺,但相較之前已隨意了許多。待聽到裴玉戈對于蕭興泊的犀利用詞之后,蕭璨則沒忍住笑出聲來。 “王爺何以覺得如此好笑?” “玉哥謙謙君子,應(yīng)是輕易做不出貶低旁人之舉。今日言辭這般犀利,才有些好奇當(dāng)日大長公主府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王爺不知個中細(xì)節(jié)?” 在裴玉戈看來,蕭璨扮豬吃老虎,瞧著終日游手好閑、無所事事的樣子,實(shí)則應(yīng)當(dāng)盡掌京中事??墒掕仓粨u了搖頭道:“我又不是那天上的神仙,怎么可能洞悉所有事。再者這些時日忙著,沒心思打聽那些?!?/br> “王爺在忙的事與今日進(jìn)府的那女子有關(guān)?” “也算是?!笔掕灿行┩嫖兜乜聪蚺嵊窀?,挑眉問道,“玉哥是以王妃之身在問我嗎?還是吃味兒了?” 裴玉戈遲疑了一下,隨即無奈搖了搖頭。 “…我并無此意,自是隨口一問?!?/br> 蕭璨是先褚王次子,年長后便早早建府有了風(fēng)流好色的名聲,于男女之事上早有涉獵。不僅是府中伺候的丫鬟小廝清麗可人,便說那左右長史、典儀管事一眾也均是俊男美女,便是其中有那么幾個做過蕭璨的枕邊人也不奇怪。 “隨口啊…”蕭璨含笑看著對面的人,故意拉長音吊足了胃口后才干脆否認(rèn)道,“玉哥放心,那女子受人蠱惑指使,原準(zhǔn)備在明日敲登聞鼓,將葉少將軍夫人的娘家人都拉下水?!?/br> “!”裴玉戈心中一震,他早些時候便知殷綽打算對葉家動手。這一月來葉家得了消息也算風(fēng)平浪靜,不成想對方竟還有后手,“多謝王爺出手?!?/br> “不必你來謝我,要謝也該是葉少將軍謝我才對。不過嘛~如果玉哥真要謝我,那便答我一句實(shí)話。” “王爺盡管問?!?/br> “今日你看到我?guī)敲衽赝醺?,心中是如何想的??/br> 裴玉戈沉默不語,蕭璨等了許久也沒有等到答案。 門外來人催促說進(jìn)宮赴宴的時辰要晚了,蕭璨無奈嘆了口氣又道:“罷了,我換別的問便是。我?guī)土擞窀绲呐笥堰@么多,玉哥能否先答應(yīng)我一件事。” 如若蕭璨所言屬實(shí),那他攔下那女子確實(shí)是幫了葉虞,但以裴玉戈對蕭璨的了解,他并不覺得蕭璨是無理由出手幫助的。 裴玉戈直直看向蕭璨,淡定反問道:“王爺所為難道不是為了幫自己么?” “…哈哈哈!” 蕭璨愣了一瞬,隨即撫掌連聲大笑,而后說道:“我是為自己所求才攔下那告狀女子不假,但幫到葉少將軍也是真。玉哥同葉少將軍互為摯友知己,這點(diǎn)情分都不足以讓玉哥先答應(yīng)下來?” 蕭璨看似年輕不知事,實(shí)則心思難猜。貿(mào)然先答應(yīng)他的請求并不穩(wěn)妥,但裴玉戈愿意賭這一次,賭蕭璨并無壞心。 “王爺請講?!?/br> “日后不在人前,別喚我王爺?!笔掕泊丝绦Φ孟裰煌敌鹊暮?,臉上極是得意,“若你日后再換一次,便罰你……在人前同我調(diào)情!” 第25章 “不擇手段” 裴玉戈雖不解他為何對改稱呼一事如此執(zhí)著,只能輕嘆了口氣應(yīng)道:“我答應(yīng)你便是?!?/br> 蕭璨這才滿意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道:“甚好!不妨先喚一聲演練演練!” 過于直接搞得裴玉戈有些無奈,猶豫了下方開口:“…明珠?!?/br> “這才對嘛!” 蕭璨心滿意足遂站起身,相邀道:“時辰不早了,玉哥與我該動身了。” 自大婚之后,但凡是宮中的宴席蕭璨都不似從前那般想不去便不去了,中秋這次也是,趕在夜宴前從外面趕了回來。白日里王府不少伺候的下人都瞧見了蕭璨將一名粗布衣裙的女子領(lǐng)進(jìn)了府安置,在結(jié)合這兩日公府間傳開的流言,不免令人議論紛紛。畢竟王妃不僅是個病秧子、還是個無法誕育后嗣的男子,即便是百姓教化程度有所提升,但人不能避免成親生子才是世道大統(tǒng),故而蕭璨領(lǐng)了個女子回來,才會讓下人們揣測今后王府后院的風(fēng)向。 不過黃昏時分眼瞧著蕭璨與裴玉戈結(jié)伴而行,二人面色如常,旁人又不免有些揣摩不清主人家的心思。 待二人坐上馬車前往皇宮,蕭璨才又提起先前未說完的話來。 “方才是我不好,原是要問玉哥為什么找我來,聊起蜜餞干果的事竟耽擱了時辰?,F(xiàn)下說可還算晚?” 裴玉戈搖了搖頭,只是一開口又險些喚錯。 “王…明珠,我來尋你,是為老師的案子,有事相求?!?/br> 蕭璨笑道:“好險!若是說漏了嘴,玉哥怕是今晚便要同我在大庭廣眾之下親熱一場了!不過我竟不知自己改姓了王?” 揶揄的話到了他口中,竟讓人生不出半點(diǎn)不悅來。 裴玉戈也只是無奈道:“明珠見諒…我終歸較你年長近十歲,君臣尊卑、三綱五常守了三十年,難免改起來沒那么順口。” “我這打趣的話讓玉哥這么一回,可不敢再多說半句了,玉哥所求為何,不妨直言?!?/br> “御史臺掌監(jiān)察之責(zé),我原欲借職權(quán)翻閱過往卷冊,尋些破綻施壓大理寺及京兆府。只是忙碌幾日收效甚微,方覺自己想岔了…不論幕后之人是否為太師,動手之人又與老師有何深仇大恨,他們既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做這等喪心病狂之事,便不會輕易露出破綻。只要一日不尋到老師被殺的真正原因,便一日要挾不到他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