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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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下女子仍喘著粗氣,見她表情,蕭璨便知她還未信。 “我不想殺你,更不打算對你動刑逼供。甚至…我還可以幫你伸冤昭雪。”蕭璨說得篤定是因為瞧出女子眼中恨意不是作假,她的決絕是真,不過被利用也是真。蕭璨要的是破除那些居心叵測之徒的陰謀,并不袒護真正有罪之人,便是公侯貴胄、乃至他自己與皇兄,也都不例外。 女子一時有些愣住,但下意識還是搖了搖頭。 蕭璨又道:“我不知這么教你的是哪位大人,也不曉得何等冤屈能支撐你一個弱女子如此決絕,但我可以肯定得同你說,我所應(yīng)承之事,無人能阻!” 看住女子的漢子在蕭璨抬手示意后,道了聲抱歉才拿去塞入女人口中的汗巾。 “為什么幫我?我又憑什么能相信你?!” 她能平安來到京城全仰賴背后那位大人,無論對方為了什么,她都感激那人為她打通了伸冤的路。她也能看出蕭璨不似那些黑心的狗官,但青年委實太過年輕,更不用說昨天正是蕭璨帶人將她擒住,無緣無故她實難立刻相信。 “若說什么單純幫你的蠢話,你想必也不會相信?!笔掕惨徽Z正中女子心事,她未答,便又聽得對方說道,“我只是厭惡有人在我眼皮子底下攪混水罷了。幫你的人恰恰做了我最厭惡之事,所以我要不惜一切打破他的美夢。而你若真有冤屈,我也不會攔你,旁人作惡合該付出代價,僅此而已?!?/br> “…我不懂貴人討厭什么,我只知道那位大人是真正幫助了我的人?!?/br> “幫你?”蕭璨輕笑一聲,“你敲了登聞鼓,第二日就會暴尸街頭。呵,別說你死而無憾,看不到最后,你所謂幫助不過是成了他人絆腳石,是愚蠢而不自知之舉。” 蕭璨身居高位,自然有底氣說出這番話,只不過聽在女子耳中,卻只余悲戚與憤怒。 “貴人說得容易!可我們這些尋常百姓有冤難訴求告無門時,難道還有得選嗎?!” “……”蕭璨有一時的沉默,隨后他起身繞過桌案走到堂下親自伸手將女子扶起,微微垂首道,“是我失言,夫人莫怪。” 女人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但還是攥緊了拳頭,問道:“貴人說能幫我,可我不過一尋常民婦,實在冒不起險了!” “你不信我能幫你?” 女人猶豫片刻仍是搖了搖頭道:“我愿意相信貴人并非惡人。只是走到這一步我已山窮水盡,實在不怕惹貴人不快,即便你說要幫我,可我一無憑證二不認識貴人,不敢堵!” “哈哈!夫人看起來還不算糊涂,難怪能憑一人之力堅持到這里?!笔掕猜牫隽伺说南彝庖衾事曅Φ?,并將腰間玉符取下一枚塞到女人手中。面對著女人鐵扇一展,鄭重道,“實不相瞞。我名蕭璨,乃當今天子胞弟,早些年受封雍親王,不知可否令夫人信我?” 【作者有話說】 喜壽:即77歲,古人講究七七大喜,所以是喜壽。耄耋之年指80歲,看過前作的應(yīng)該能看到這章出現(xiàn)了很多熟人(沒看過前作的寶子也不影響閱讀),鎮(zhèn)國公主就是前作蕭恪大哥蕭琢的獨生女。 殷岫的職務(wù)是司錄參軍(也叫錄事參軍),聽起來是個武將,其實就是純純的文官。武將衙門里專門寫六曹文書,打理衙門庶務(wù)的七品官,所以才會想說從軍但不成,因為他官職只是聽起來像武將,實際上不是,被父母安排工作的好慘一娃 第24章 吃醋? 蕭璨在郊外別莊滯留了近三日才返回京城。和那日生辰宴一樣,是趕著宮里中秋夜宴前回來的。 此時距大長公主府上那場秋宴才過去不到一日的功夫,有關(guān)蕭璨強搶民女以及裴玉戈與壽王孫蕭攬眉目傳情等等一種流言就已在公侯王府內(nèi)傳遍了。 盡管裴玉戈并非女子,素日所受名節(jié)桎梏較之女子少了不少,可依舊防不住有人愿意傳有人也肯信。這些人雖不敢當面笑話,可私底下卻已經(jīng)不知說過多少污糟話了。 不堪入耳的言辭自然也傳到了壽王府。 蕭攬心知是自己莽撞出頭才給了旁人編排裴玉戈的機會,他倒是不在乎別人說自己什么,反正有祖父和父親護著,也不敢有人嚼舌根嚼到自己頭上,蕭攬就只顧著擔心裴大哥的狀況、 因為心里記掛著事,他整個人都不安生。蕭攬的父親、壽王世子蕭興邑勒馬斥道:“毛毛躁躁的!定不下心來便去馬車中伺候你祖父祖母去?!?/br> 蕭攬被父親趕去了后面的馬車。 壽王夫婦身子骨倒還算硬朗,年紀雖然大了,但兩人精神頭兒卻還好。壽王和藹、壽王妃恭肅,不過對于小孫兒,夫婦倆都是打心眼兒里疼愛,見人被趕到馬車上坐著,也不訓(xùn)斥,壽王更是將人招呼至自己身邊坐下。 “祖父、祖母,孫兒失禮了。” “不妨事、不妨事!你父親一貫嚴厲些,來來來,喝口甜酒壓壓驚?!眽弁跣χ鴮捨苛藘删?,又取了個小酒盅,將剛燙過的甜酒為孫兒斟上一盅,一邊問道,“別府傳來的閑話令你這般不安么?” 蕭攬臉上表露愧色,低頭道:“孫兒思慮不周,才被那起子小人鉆了空子,還累得祖父聽這等污言穢語?!?/br> 壽王卻笑著搖頭道:“既是流言蜚語,那打一開始便是謠傳妄言,為的便是將白誣成黑。錯的是包藏禍心的傳謠之人,你是被誣陷之人,為何反要自責(zé)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