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我不想理你(h)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姚昭一直在找房子的路上。 就連安薰回國,她都沒來得及安排好,還是蕭湘提醒她。 兩人一起去機(jī)場接人,可能是經(jīng)歷了十幾個小時的航班,安薰有些憔悴,上車就睡覺。 到了酒店,姚昭叫醒她,她下車,看到是酒店,皺起眉頭,姚昭解釋道:“房子還沒找好,我在這兒訂了一個月,你先住著?!?/br> “那就去你那兒?!?/br> 聞言,蕭湘看向姚昭,本以為她會答應(yīng),誰想到她竟然搖了搖頭,他不由得坐直些聽她講話。 “我家里有狗?!?/br> 她強(qiáng)調(diào)這件事時,表情無恙,但蕭湘看出來她不太高興,也許是因?yàn)樗谑震B(yǎng)小狗后第一時間就告訴安薰了,而安薰現(xiàn)在卻不記得。 安薰摁著額角,有些頭疼:“關(guān)到籠子里不就好了,我又住不了幾天。” 蕭湘再次看向姚昭。 “不行。” 這下他驚訝了。 果然,安薰有些生氣,奪過房卡就走,姚昭愣了兩秒追上她,蕭湘沒下車,自然也聽不到兩人說了什么,遠(yuǎn)遠(yuǎn)看著,她說了什么,安薰的面容緩和許多,也說了幾句話,最后還抱了抱她。 蕭湘不樂意了,升起車窗,不想看她倆,五六分鐘后,姚昭上車。 他開出去,在路口等紅燈時沒忍住,還是問了:“不喜歡狗為什么還非要去咱那兒住啊,你給她說什么了?” “我說過兩天就搬走了,過去太麻煩?!?/br> “搬走?不是沒裝修好了嗎?” 姚昭正在看手機(jī),沒有抬頭:“嗯,我騙她的。” 她騙安薰哎! 她竟然為了他騙安薰! “家里那么多狗,天天關(guān)在籠子里多難受?!?/br> 蕭湘睜大眼,瞬間失望,脫口而出:“不是因?yàn)槲???/br> 姚昭終于抬頭看他,看了一眼,又低下頭去,嘴角微微翹起,有些狡黠:“奧,還有你呢,我都忘了?!?/br> 他氣得一路未說話,看房子的時候也冷著臉,中介還以為他不滿意,價格主動打了八折。 這里位置不錯,面積也合適,但姚昭還是想再看幾個地方,一天下來,價格都比她想象的低,真得感謝他。 晚上接安薰去吃飯,他說不去,要回家,姚昭還覺得他很識趣,心情頗好,紅燈時捏捏他的下巴,還跟他閑聊兩句。 “那你晚上吃什么?” “不吃了?!?/br> 這時候,姚昭才察覺到他心情不好。 不是生氣,是不好。 他沒心沒肺,不會生這么長時間的氣。 “怎么了?” 蕭湘看向窗外,不理她。 姚昭左拐,把車停到路邊,下車,走到副駕駛門前,開門,俯身靠近,這一連串的動作,在一分鐘內(nèi)完成,蕭湘還沒反應(yīng)過來,她探究的眼睛已經(jīng)近在咫尺。 “到底怎么了?” “你趕緊上車,這里不能停車?!?/br> “我問你怎么了。” 蕭湘氣急,躲開她的眼睛,狠狠砸了下車:“我真服了,你快點(diǎn)上車!” 氣急敗壞,生動極了,他很少這樣,甚至說從來沒有過這樣,所以很生疏。 這幾個月,姚昭逼出越來越多他從不示人的一面。 摸過他的頭發(fā)抓住,姚昭低頭在他唇上咬了一口,還是上了車。 慢悠悠開出去,姚昭道:“你就這么不喜歡安薰?” 蕭湘摸過刺痛的下唇,語氣發(fā)沖:“這也要改嗎?” “不用改,挺好的?!?/br> 漫不經(jīng)心的口吻再次惹怒他,蕭湘惡狠狠看她,在她轉(zhuǎn)過頭來時又收回視線,過了許久,才陰測測道:“你說,萬一哪天讓人知道了,怎么辦?” “知道什么?” 姚昭沒有把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當(dāng)作一件很了不得的事,還以為他在說別的。 蕭湘生氣到極點(diǎn),反而平靜下來。 把他送到家,姚昭剛要走,他摁著車門低頭,唇邊勾著笑,眼里卻毫無笑意:“今晚幾點(diǎn)回來?” “看情況吧?!彼D了下,“不回來給你發(fā)消息。” 他甩上車門,頭也不回,姚昭瞇瞇眼,也下車了,快走幾步摁住他肩膀,把人摁在院子圍墻上。 “你不想我去?” 蕭湘耷拉著眼皮:“我是不想理你?!?/br> 捏著他的下巴把臉轉(zhuǎn)過來,姚昭一直勾著唇,與他的頹廢形成鮮明對比。 “你不去,也不想我去,那就是想咱倆都不去,不去干嘛?在家呆著?” 兩人都沉浸在自己的情緒里,沒發(fā)覺,以往她不會跟他說閑話,現(xiàn)在卻在愜意與他開玩笑。 因?yàn)樾那楹脝幔?/br> 誰知道。 手從他肩膀落在腰間,握住,又向后,貼在后腰,兩人的距離更進(jìn)一步。 蕭湘抬眼,終于看向她:“我不想理你?!?/br> “但你一直在跟我說話?!?/br> 蕭湘閉嘴,繼續(xù)低頭,姚昭笑出聲,拉住他的手臂把人往里帶,客廳門,臥室門,全部關(guān)上,親親他的耳朵。輕輕松松把人推倒在床。 兩人在床上的事情很和諧,有些東西,一直沒發(fā)揮用場。 看她拿出繩子,他是想反抗的,但這人不知道腦子怎么長的,反應(yīng)迅速,瞬間就把他摁到。 被踩著背壓著腰,怎么也起不來,蕭湘瞬間放棄抵抗。 手臂被綁在一起,肩膀被迫打開,腿彎處也被繩子綁著拉開,用分腿器固定住,他現(xiàn)在的姿勢,像貓伸懶腰。 “你干嘛!” 姚昭拍拍他的皮股,笑道:“你不是不理我嗎?” “放開我!我今天不想!” “什么時候輪到你想不想?” 姚昭走到窗邊,拉出儲物箱扒拉,一件件玩具扔到床上,蕭湘心里又冷又熱的,說不出什么感受。 她不走了嗎?為了玩他,不走了? 褲子只能脫到一半,冰涼的潤滑液澆上一會兒就發(fā)熱,姚昭趁他還沒勃起,將貞cao鎖套上去。 “姚昭,你變態(tài)吧!” 對著飽滿臀rou甩了一巴掌,姚昭簡單粗暴將手指插入:“我變態(tài)?你求我cao的時候不說我變態(tài)?!?/br> 給他擴(kuò)張好,輕車熟路找到敏感點(diǎn)打圈,蕭湘顫抖著掙扎,手臂都勒紅,卻沒能躲開一下,已經(jīng)被她玩熟的身體下意識想要討好她。 找出入體處與她手指差不多長的按摩器,把手指抽出來,yin蕩的xue口咬著她不放,姚昭十分滿意,下意識親親他的后腰,他猛得一抖,又痛苦呻吟。 按摩器放入,沒有剛剛她手指在里面有感覺,但當(dāng)她打開開關(guān),微弱電流過到腸壁,甚至是敏感點(diǎn)時,他忍不住埋頭叫出聲。 洗干凈手出來,他的后頸已經(jīng)發(fā)紅,手指繃緊蜷縮,手臂上已經(jīng)掙扎出紅痕,姚昭把手放到他側(cè)臉上,涼得他一激靈,卻又向她手心里靠。 眼尾有淚花,唇下也濕潤,他微微張著嘴,難耐在床單上蹭。 可他是被捆起來的蛇,怎么扭也解不開繩索。 拽著他的手臂起來,從下巴,到胸口,繃緊的曲線,姚昭親親他的肩頭,一觸即離,他感受到了,也覺得不夠。 想都不想,偏頭靠近她,只能咬到耳朵,廝磨,嗑咬,她如何用玩具折磨他,他就如何對待她的耳朵。 她笑,摟住他的腰躺下,隨他親吻:“這叫不理我?” “你逼我的!”他聲音發(fā)緊,用虎牙用力研磨她的耳垂,絲毫不怕弄疼她。 姚昭嘶了一聲,握著他的臉推開,揉著耳垂,無奈輕聲道:“養(yǎng)不熟的狗?!?/br> 他心里又酸又恨,理智拉不住,完全忘記自己的初衷,就要譏諷她對自己還不如對條狗好,嘴就被堵住。 口球沒用過幾次,她喜歡聽自己說sao話。蕭湘咬著硅膠球瞪她,真像她說的,養(yǎng)不熟的狗。 擦過他眼下,姚昭看著指尖,把淚輕輕抿開,濕潤揮發(fā),她睫毛顫了一下。 很快就整理好思緒起身,姚昭拍拍衣服,臨走前,摸了摸他的頭發(fā)。 “不想理我,那你就冷靜冷靜吧?!?/br> 蕭湘睜大眼睛,奮力掙扎,越掙扎越緊,手臂傳來刺痛,他被迫停下,再抬頭,人已經(jīng)走了。 王八蛋...王八蛋! 電流規(guī)律刺激著前列腺,他想要蜷縮,四肢被反方向束縛著,射精沖動遏制在最后階段,如同海浪,想要上岸,又一次又一次被拍打回去。 動不了,喊不出,比死都難受,沒多久,他的汗就在床單洇出痕跡,津液順著下巴往下滴,狼狽到他想要撞墻。 還不如讓他暈過去。 這還不是最難受的,最難受的是,電流的刺激是直接性的,跳過過程讓他爽,讓他想要射精,但這種機(jī)械的快感逐漸不能滿足他,反而讓他越來越饑渴。 溫?zé)岬恼菩?,濕潤guntang的唇,她穩(wěn)定微快的喘息貼在耳邊,任何波動都能捕捉,哪怕他已經(jīng)被cao到失神,無法分析出她的情緒。 此刻,自己是毫無尊嚴(yán)的被她弄成這樣,被打斷腿的狗都比他強(qiáng)。 可是… 想要她,只有她。 想要的只有她。 賤,太賤了,蕭湘被自己的軟骨頭震驚得想要嘶吼,聲音被口球堵著,流出來的只有液體,他抵著床頭往前頂,額頭都紅了一塊,也沒把自己撞暈。 想尿。 其實(shí)是想尿還是想射精他分不清楚,這種要失禁的感覺每次都能讓他瘋掉。 自己明明是人,在床上總被她擺弄的像個畜生。 皮囊,血rou,一層一層剝離,他是生物鏈里努力向上爬的泥巴怪物,剛變成狐貍,卻被這只老虎輕易踩在腳底。 掙扎掉下床,腿與腰都被撞得生疼,按摩器被擠住,電流的刺激更加明顯,他抽搐著高潮,指尖扣緊床角,感覺時間已經(jīng)不再流逝。 她怎么還不回來...她怎么還不回來! 真要玩死他嗎... 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精神已經(jīng)渙散,他趴在地上,時不時抽搐的大腿證明他還清醒著。 從落地鏡里看到自己的模樣,難堪積攢到極限,崩潰是一瞬間,眼淚代替聲音涌出,他哭到抽搐,口球堵著,讓他呼吸困難,眼淚模糊了視線。 這可能就是死的過程,聽不清,看不清,喘不上氣。 姚昭就是要折磨他,玩死他,這不就是她的目的嗎? 為什么還要難受呢。 接受就好了,別再反抗。 一遍一遍在腦子里勸自己,手臂卻掙扎到?jīng)]力,蕭湘已經(jīng)筋疲力盡,自己也不知道現(xiàn)在是醒著還是暈著。 應(yīng)該是暈著吧,不然怎么會看到她回來了呢? 解開腳上的繩子,再解開手臂的繩子,摸過手臂上的血痕,姚昭抱起他放到床上,他恍惚看著天花板,很久才看向她。 口球摘下來,他唇角被勒紅,姚昭輕輕摩挲過印記,他抖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真的是她回來了。 哭腫的眼睛還能流出眼淚,他閉眼哭出聲,聲音嘶?。骸澳阋嫠牢?..你就這么想玩死我!” 她沒說話,把按摩器取出來,他的腿一直在抖,白皙的皮膚粉得像過敏。 膝蓋剛剛靠在一起,又被她輕易分開,柔軟粗壯的玩具輕松頂進(jìn)來,蕭湘嗚咽仰頭,手緊緊抓住她的衣袖,卻無力脫落掉到床上,他沒有力氣了,一點(diǎn)都沒有。 “你就算死,也不是被我玩死的,是shuangsi的。” 姚昭把他的腿摁到胸口,另一只手在下面控制著玩具,一下一下緩慢深入。 “不shuangma?” 他咬唇偏頭,不想看她,姚昭加快速度,狠狠頂了兩下。 “說話,不然就把你cao尿了?!?/br> 蕭湘抓著頭發(fā),崩潰抽噎道:“爽...shuangsi了...” 他哭得喘不上氣,又被她突然卸下貞cao鎖,哭與呻吟交雜在一起,他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jingye一股一股抖著往外流,把他所有的骨氣都掏空。手顫抖著往下摸,摸到熟悉的溫?zé)幔B握住的力氣都沒有,姚昭握住,十指相扣,順著他的意思彎腰靠近。 “你抱我啊...快抱我...” 他哭得說話都不連貫,還在提要求。 姚昭躺下,翻身抱住他,他貼在她頸窩,還在抽泣。 明明都已滿足他。 “你要把我cao死了...” “是shuangsi的?!?/br> “爽個屁...”他哭到抽搐,停不下,“你...你都不在...一點(diǎn)都不爽...難受...” 姚昭擦掉他臉上的濕潤,淡淡道:“你說不想理我,我在你不更難受?” “我他媽說的反話!” 訴說委屈卻只能得到說教的小孩什么樣,此刻他就什么樣。 “你就是...不懂,你什么都不懂!” 姚昭短促笑了聲,拇指摁在他的下唇上,低頭咬他,沒咬幾下,就變成了吻,他都哭得不成樣子,還有力氣纏她舌頭。 一個吻就讓他平靜許多,崩潰變成抽噎,姚昭下床,拿過醫(yī)藥箱,給他手臂勒破的地方消毒,他的臉埋在枕頭里,等她松手,才紅腫的眼睛偷偷瞧她。 姚昭敏銳捉到他的偷看,卻也只是勾了勾唇角。 換好床單,被子,姚昭抱他回床上,他很沉的,姚昭把他當(dāng)杠鈴,勉強(qiáng)能抱動他。 要放下他時,杠鈴不松手了。 姚昭還彎著腰,兩人的距離,是抬眼就能看清他臉上的絨毛。 “怎么了?” 他搖頭,松開手。 關(guān)燈,上床,兩人之間是有些距離,姚昭側(cè)身,月光照映他的輪廓,鼻梁高挺,睫毛被腫眼皮蓋住一半,剩下的那節(jié)像茂盛的草。 “知道我不懂,那以后就別再說反話了?!?/br> 草被風(fēng)吹過,沒入山谷。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