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于是再一次(H)
少女的胴體潔白美好,如同一塊羊脂美玉。 暗黃的燈光下,她的雙手被壓在床頭,身體在散亂的衣衫里略微弓起,薄汗附著于肌理,幾乎散發(fā)著誘人的光澤。 姜?dú)q非常白。她其實(shí)沒做什么防曬,還經(jīng)常幫爺爺去撿廢品賣廢品。頂著熱辣辣的太陽穿梭在每一個盛夏。但她一直這么白,如同牛奶。 雁爭其實(shí)也白,一身肌膚在昏黃燈光下都能顯出亮色。 可是被姜?dú)q夾在雙腿之間,還是和她顯出色差。 尤其他的roubang,明明是漂亮的rou粉色,進(jìn)出姜?dú)q的雙腿間,卻界限分明,不自覺地猙獰起來。 此時姜?dú)q雙腿大開,一左一右纏在雁爭的腰際,露出的小嘴嫩得發(fā)亮,含著雁爭的yinjing習(xí)慣性收縮,將雁爭死死地吸在自己的rou壁之中。 他一抽插,rou莖便粘黏著處子血一起進(jìn)出她的體內(nèi)。 小花蔭被他占據(jù)著,小嘴一般不斷吸吮他的碩長,時不時吐出幾縷濃稠的水液,yin靡不堪的模樣勾得男人愈發(fā)眼底發(fā)紅。 雁爭本來就被她的xiaoxue層層包裹,而她還要在被插入的間隙收縮,更是咬緊了他,讓他爽的腰眼發(fā)麻。 雁爭從來不熱衷性愛,他潔癖嚴(yán)重到極點(diǎn),這個世界上所有人都臟得令他惡心,所以在cao姜?dú)q之前,他從來不知道原來zuoai能爽成這樣。 他掐住她的圓潤的藕臀,抬手甩了一巴掌,將蜜臀打得波浪翻涌。 “sao貨,上次都被干透了,卻還這么緊,真是天生的jiba套子?!?/br> 被他放蕩的語言一激,姜?dú)q的小rouxue收縮得更緊了。她不適應(yīng)性愛,尤其雁爭很大,自己幾乎無法完整地吞下他。第一次的時候雁爭完全是在發(fā)泄性欲,全然不管她,所以她很疼,也感受不出這種事究竟有什么樂趣。 可是她現(xiàn)在很難受,她很想抱抱雁爭,所以就這么膽大包天地做了,抬起身體摟住他的背,下身用力地咬緊他,像是要把他永遠(yuǎn)留在自己身體里。 于是雁爭因?yàn)樗氖湛s悶哼了一聲,又往她屁股上抽了一巴掌。 “輕點(diǎn)夾,小sao貨。” 微麻的疼感瞬間竄滿姜?dú)q全身,像是裹著電流。那陣電流刺激皮上神經(jīng),一陣陣酥麻便直往她的下身涌去。 這種感覺太奇怪了,姜?dú)q死死咬著唇,才能不叫出聲。 雁爭卻敏銳地察覺到她的細(xì)微感覺。 于是握住她纖薄的腰,讓她的小逼和自己嵌得更緊,一邊用力撻伐一邊嗤笑:“怎么?小sao屄爽了?” 比起第一次,雁爭今天算得上溫柔。 第一次的雁爭完全沒有取悅她的意思,當(dāng)時他甚至只扒下了她的校服褲子,衣服好端端地穿在身上,只敞開著,露出兩顆蜜桃似的乳。顫抖著,隨著他的動作,一晃一晃。 可是今天,他居然只發(fā)現(xiàn)了一絲她的情緒,便伸手去撥弄她的小珍珠,試圖讓她舒服得更明顯。 姜?dú)q不適應(yīng)這種敏感,下意識想躲,偏偏雁爭好似食髓知味,見她皺著滿是淚痕的臉咬著唇一聲不吭地躲。 竟惡劣地起了逗弄的心思。 他將她的雙腿搭到自己的肩上,俯身用力刺穿她,滿意地看到姜?dú)q因?yàn)檫@力度嬌喘了一聲。而后,伸出手撥弄她的嬌乳,指尖擷住她的rutou,微微用力—— “嗯……” 姜?dú)q又忍不住悶哼的一聲。與此同時,下身緊咬住他不放的小嘴愈發(fā)收縮起來。 雁爭那張臉,一貫被外人稱道。他往日淡漠,處事卻囂張。明明對什么都不在乎,卻又總是最肆意行事,惹得眾人側(cè)目。他的唇邊有時會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笑,但大多時候,是面無表情——這樣,也算得上山巔的高嶺之花。 然而此刻,因?yàn)榻獨(dú)q這細(xì)微的動作。他那張好看的臉已經(jīng)染上濃重的欲色。 將她的大腿掰得更開,碩長的利刃瘋狂在她的小逼中沖刺,直將入口攪出一團(tuán)細(xì)碎的白沫。 乳浪翻飛,極大緩解了了他被藥性逼出的燥熱。 于是看著姜?dú)q的臉,水洗過的眸,還有她滿身白膩的皮rou,低喘著問她:“小sao貨,跟小爺說說,今天這是怎么回事?” 姜?dú)q已經(jīng)被他一波快速抽插cao得神志不清。雙腿被高高架起,沒有安全感,只能握住身下的床單。 聽到他的話,卻想不明白他為什么好奇這些事。也并不想讓他知道自己的軟弱,便搖頭,不說話。 “嗤?!毖銧巺s不知道為什么被他閉口不言的態(tài)度惹惱了,冷漠地笑了聲,眼神都變冷幾分,“sao屄都被小爺干透了,還矜持著,看來還是欠cao?!?/br> roubang抽離,再狠狠摜入,直插進(jìn)她的最深處,汁水飛濺。 姜?dú)q忍不住被撞得悶哼出聲。她死死咬住唇,心下卻更委屈起來,眼淚也不受控制,又沿著眼尾落下來,一滴一滴隱入枕頭。 雁爭看著她哭,皺了皺眉,心里莫名涌起一陣煩躁。 在他心里,姜?dú)q其實(shí)沒能擺脫算計(jì)自己的名頭,還是個給自己下藥居心叵測的人呢。她沉默中意味著的隱瞞近乎一種挑釁。 可是她在哭,哭得雁爭真的很煩,更煩的是,他不知道這股燥意從何而來。 放下她的腿,摟著她的腰將她摁著跪趴在自己身前,掰開她白嫩的臀,再狠狠插進(jìn)去。 roubang的表皮青筋凸起,摜入姜?dú)q體內(nèi)時姜?dú)q甚至能感覺到青筋的跳動。 他完全不留情,掐住她的兩瓣蜜臀,沖撞的動作幾乎帶上戾氣。姜?dú)q又被干得叫出聲來。 薄汗淋漓,雁爭抬手掐住她的陰蒂表皮,拇指找到她平日用來撒尿的小孔,狠狠捏住。 嘴唇在她的頸后摩挲,柔情似水的樣子,語氣卻深沉如淵:“不說?小sao貨不怕被哥哥cao死在床上?” 最后幾個字其實(shí)有點(diǎn)調(diào)情了。 姜?dú)q卻來不及溢滿情感,因?yàn)檠銧幰皇帜笞∷哪蚩子昧θ嗄?,一手握住她的下巴,張口含住她脖間的軟弱,就要吮出一枚新的吻痕。 姜?dú)q連忙偏開頭,聲音已經(jīng)有些哽咽,她輕聲哭求:“雁爭……可以,不把吻痕留在這里嗎?” 不是不要留吻痕,而是,別把吻痕留在這么明顯的地方。 更深一層的含義是,其它什么地方,都可以。 雁爭聽懂了她的話,動作一滯。不知道想了些什么,居然,就真的如她所言,嘴唇離開了她的脖子。 手上,卻狠狠揉掐住她的小尿孔。姜?dú)q頓時感覺整個下體都在發(fā)顫。她的小逼裹緊了雁爭的roubang,咬著唇,臉受不住地往后靠近他。眼淚大滴大滴往下掉。 于是雁爭忍不住,一邊cao弄她,一邊低頭含住她的唇舌,和她接濕熱的吻。 姜?dú)q被cao得話都說不清楚,上半身因?yàn)橹尾蛔《吭诹舜采?。可即使這樣,她還是因?yàn)檠銧幍奈窃俣嚷錅I。 第一夜,雁爭根本不曾吻過她。 即使姜?dú)q知道第一次雁爭如此粗暴對待自己的理由,她也從來沒奢求過。 可是,她真的好喜歡雁爭。和雁爭zuoai她已經(jīng)很滿足了,而他居然還會吻自己。 不單單是為了發(fā)泄藥性,好像是,他的本意。 姜?dú)q閉著眼,睫毛顫抖,心臟是滿脹的情感,卻忍不住,生澀地回應(yīng)他的吻。 雁爭感覺到,便停下動作,更加猛烈地吞吃她的唇舌,侵占的她的呼吸,舌頭在她的唇腔掃蕩,直到她氣喘吁吁。 方才松開她,盯著她蒼白的臉看了很久。明明滿臉淚痕,可是嘴唇紅艷,看著自己的眼神迷離,雁爭從里面看到依戀。 雁爭忍不住掐住姜?dú)q藕白的臀,幾乎將她掐出鮮紅的印子。 驟然笑了。 雁爭那張臉,笑的時候其實(shí)很有欺騙性。那陰沉的郁色四散,就只剩散漫的溫軟。甚至他是丹鳳眼,眼睫在昏暗的燈光下錯落,凈叫人錯覺眼底全是濃郁的深情。 俯身將她摟進(jìn)懷里,掌心握住她小巧的乳兒,然后,含住她的唇,舌頭頂開她的牙關(guān),吸吮她柔軟的舌,再度和她接吻。 “小母狗,好乖?!?/br> 唇上糾纏,繾綣溫情。 下身動作卻越發(fā)狠戾,恨不能將自己全部塞進(jìn)她的身體。 又將她翻過身面對自己,抱著她的腿圈在自己腰上,手指掐在她的腿根,看著自己的roubang一次又一次毫不留情地進(jìn)出她的小嘴。 多嫩的一張小嘴,明明那么小,閉合的樣子甚至連自己的一根手指都難以塞入,可現(xiàn)在卻活生生吞進(jìn)一根比之粗好幾倍的roubang。 屄口都被摩擦得鮮艷糜紅,卻從甬道內(nèi)不斷涌出yin靡水液,讓這折磨人的roubang進(jìn)出得愈加順利。 雁爭很不想承認(rèn),可他不得不承認(rèn),和姜?dú)q的性愛,真的,真的……讓他,太爽了。 爽得恨不得干死身下這個小姑娘。 所以被藥性蒸騰出來的欲念更加洶涌。 大力抓揉姜?dú)q的奶子,roubang在她的小逼內(nèi)插出殘影。 姜?dú)q體力不支,其實(shí)早就不行了。眼里不斷滲出生理鹽水,讓她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在哭還是在疼。下體已經(jīng)一片麻木,隨著雁爭的擺弄,她甚至覺得疼。 胯骨被一遍一遍撞擊,而雁爭的roubang也毫不留情地頂?shù)阶钌钐帲瑤缀踝屗e覺被貫穿。 姜?dú)q身上特別容易留痕跡,被學(xué)校的人掐一下,能留好幾天印子。上一次之后,她身上青青紫紫了好多天。所以她想,這次之后身上應(yīng)該也不會好看。 但是……她閉上眼,還是逼著自己拼命承受雁爭。她想,雁爭雁爭,我真的,好喜歡你啊。 直到雁爭突然掐住自己的腰,抬高自己的胯骨更靠近他,然后伴隨著他響在耳邊的悶哼,他射了進(jìn)來。 姜?dú)q突然鼻酸到無法忍受,于是抬手,不可控制地抱緊雁爭。眼淚落進(jìn)他的脖子。 “雁爭?!彼亟兴?,又重復(fù),“雁爭?!?/br> 我能不能,喜歡你? 這是她不敢問出口的話。 卻是決堤的河,跟著她的痛苦,一同傾巢而出。 雁爭的動作原本是要抽離,感受到她貼上來的身體,胸乳擠在他的胸膛。雁爭莫名地停了動作。 而后,姜?dú)q突然感覺到還塞在自己xue內(nèi),已經(jīng)有些軟下去的rou刃,驟然脹大,再度撐開自己的xue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