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者 第2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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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貓體內(nèi)的袁銘也是愣住了:都看著我干啥?我只是起了個念頭,怎么果果就上手,不,上爪了呢? 他這時候才反應(yīng)過來,人與獸終究是不同的,他仿制的黑香無法控制人的行為,增強功效后的,也只能通過不斷的暗示誘導(dǎo),一定程度影響被附體之人的簡單行動。 可果果畢竟是只貓,屬于神智未開的靈獸,神魂本就不如先天靈長的人,自是更容易被他的念頭影響行為。 “啊呀,表哥,你沒事吧!”終是心疼表哥的付瑤,率先大喊一聲,連忙關(guān)心的問冠辰。 “哎呀,不好意思,你看,果果都不喜歡你,我看你和你表妹就很般配,珍惜眼前人吧?!毕τ坝行櫮绲谋疸y貓,如此說道。 她如今畢竟附身于肖影,行事還是得稍微收斂著些。 冠辰眼中明顯閃過一絲猶豫,但又被他很好的掩藏了過去。 他仍是維持著貴族公子的風(fēng)度,說道:“不妨事,我豈會跟一只貓計較什么,更何況是個靈寵,我喜歡還來不及呢!” “這不是靈寵,是我的好朋友。最懂我的心意?!毕τ皽\淺一笑,說道。 袁銘感覺果果聽后,明顯一歡愉,頭又往肖影身上蹭了蹭。 “哈哈,我就說嘛,難怪如此通人性,只有這樣通靈的果果才配的上你?!惫诔焦恍Φ馈?/br> 夕影實在有些受不了此人的糾纏了,告辭一聲,連忙抱著銀貓,也不管茶具茶杯快步離開。 “果果,干的漂亮!”等到走遠了,她才對著銀貓的嘴親了一口,稱贊道。 而果果被這親昵舉動,更是快樂了。 附體于果果身上的袁銘,還沒仔細感受肖影的親吻,便覺眼前一黑,便失去了銀貓的視野。 涼亭里,冠辰眼神黯淡了下來,呆呆的望著肖影離去的背影。 付瑤幾次想說話,又感覺無話可說,心中凄苦無比。 …… 袁銘返回自己的軀體,心情大好,不自覺地哼起曲來。 “伊人南行我赴北,天涯蹤影難覓。 青煙縹緲天地,神念通達靈犀。 前程不知歸處?只影奔流不息?!?/br> 他很快離開了客棧,離開了這座小城,駕馭著青云鶴,直往大晉京城而去。 第236章 因禍成名 時過正午。 鋪著青色板瓦的高大城樓下,身著甲胄的將士立于垛口之間,手握長槍,身姿挺拔。 城樓下方,蒼灰色的城墻不知延綿到了何處,而在其正中位置,一高兩低三個寬闊門道大門敞開,進出的人馬川流不息,一派繁華景象。 烈日高懸于空,城門的巨大陰影籠罩著進出城的人流,越過了吊橋與護城河,一路延伸到袁銘腳下。 注視著熟悉的城門,袁銘微微抬頭,視線最終落在門洞上方的灰石匾額上。 匾額中只有兩個蒼勁有力大字“曲絳”。 當年,便是在這匾額之下,袁銘告別了送行的眾人,離開了這大晉的都城,他和林俊生以正副使的身份帶著使團前往南疆,躊躇滿志,意氣風(fēng)發(fā)。 而如今,物是人非。 他沉默了片刻,收起雜亂的思緒,邁步朝城中走去。 “讓開讓開!” 剛走過吊橋,袁銘身后忽然響起馬鞭與呵斥聲。 他扭頭一看,只見三四名全身甲胄的士兵,騎著高頭大馬,揮舞著馬鞭,驅(qū)趕著城門前的車馬百姓。 他們雖然蠻狠,但馬鞭卻并未抽到實處,只是威懾。 而在更遠處,大隊車馬緩緩而來,旌旗迎風(fēng)而展,露出了一個“趙”字。 袁銘眉頭微皺,但也沒有多說,也和邊上惶恐的百姓一樣讓開了位置。 很快,城門前便讓開了一條足以讓兩輛馬車并行的道路,而那高舉趙字旌旗的車隊也行了過來。 車隊中人馬不少,且前后都有騎著戰(zhàn)馬的士卒護衛(wèi),中間的幾輛馬車雖不算華麗,但車廂上的紋路和雕琢古樸大氣,也絕非一般人所能乘坐。 不過,看到馬車上的裝飾,與趙字旌旗,袁銘臉上掠過一絲若有所思之色。 隨著車隊的靠近,城門前的城衛(wèi)似乎都緊張了起來,也有一名身穿門尉甲胄的將士急匆匆地從城樓中走出,趕在車隊到來前下到了城門口。 車隊在城門前停下,最前方的馬車中,一名仆從上前掀開布簾,車內(nèi)端坐著一名鶴發(fā)老者,面色肅然。 “恭迎趙侯。”門尉笑著迎了上去,向老者拱手說道。 與此同時,袁銘身旁,一名商賈打扮的人低聲向同伴問道:“盧兄,這是誰的隊伍?。吭趺催@般大排場?” 同伴看了看左右,壓低了聲音:“小點聲,這可是靖北將軍的車隊,若是驚擾了他們,你我?guī)讞l命都不夠賠的?!?/br> “這么霸道?我是南邊而來,你來說道說道?”商賈吃了一驚。 “你沒去過北邊不知道,這趙老將軍鎮(zhèn)守邊疆多年,而且聽說他為人霸道,威名赫赫?!蓖橐荒樉次返卣f道。 邊上,袁銘失聲啞笑,靖北將軍霸不霸道他不知道,但他記得,在他小時候,趙老將軍可他家的???,是看著他長大的。 另一邊,趙老將軍只是沖門尉微微頷首,仆從便放下了布簾,車隊緩緩而去,城門前很快便恢復(fù)了之前的景象。 但袁銘邊上,那兩個人還在交談:“不過說起來,趙老將軍鎮(zhèn)守邊疆久居北境,如無大事很少回到京城,如今年關(guān)尚遠,他為何突然帶著人馬進京?” “這個我怎么知道,估計朝廷有大事發(fā)生了吧?!鄙藤Z男子邊走,邊與同伴交談。 袁銘此時已到了城門口,城門口城衛(wèi)問到:“姓名?” “袁銘?!痹懘鸬?。 “袁銘?袁府的袁公子?”城衛(wèi)驚訝的道。 “對,正是?!痹懘鸬馈?/br> 誰料,城位當看清袁銘容貌時,頓時叫了起來,激動地想握住袁銘的手。 邊上一人說道:“袁銘?袁公子,竟然真的是你!我之前聽說你出使南疆失蹤了,還以為出了什么意外,沒想到你居然還活著!”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一樣,拍了拍自己的衣服,從懷中摸出一卷錦綢。 錦綢中裹著一本精美無比的書冊,書冊封皮上印有四個燙金大字——《盛公子南游記》。 “我可是袁公子你的忠實擁躉,今天我可是專門為了買這本精裝版的《盛公子南游記》而來,沒想到居然能在城門口遇見你。” 那人眼中閃著光亮,期待無比地將精裝書冊捧到了袁銘面前:“不知我能否請你在書上署名?我一定會珍藏的!” 袁枚招架不住他的熱情,只好接過書,想要署名時卻道:“抱歉,我沒帶筆。”就想離開。 “啊,是我考慮不周,稍等?!?/br> 那人懊惱地一拍腦袋,轉(zhuǎn)身又拉住了邊上一人:“不好意思,請問你身上可有筆墨借我一用?” “筆墨?我出門辦事,帶那些東西干嘛?”路人不解其用意,疑惑地看了看他和袁銘,眼睛也忽然一亮。“咦,你莫非是袁銘袁公子?” “正是,剛從南疆回來?!痹懶Φ馈?/br> “《盛公子南游記》我看了真是精彩,您的經(jīng)歷真是跌宕起伏。”那人道。 袁銘還沒回答,路人便也意識到他沒有筆墨,也同剛剛那人一樣,轉(zhuǎn)身向過路人尋求筆墨。 如此一傳十,十傳百,不一會的功夫,袁銘身邊竟圍了一大群人。 城門前的sao動很快引起了門尉的注意。 “讓開讓開,都別圍著了,這里發(fā)生什么……袁公子?”他指揮著城衛(wèi)們擠開人群,而當看清袁銘的樣貌,他也詫異地喊出了聲。 袁銘有些納悶:“你也認得我?” “當然!袁公子你當年金戈鐵馬帶著使團出城的時候,就是我當?shù)闹担‰m然你看起來有變化,了高了,我還是認得出你。這不,你失蹤后,你所著之書也銷售一空,有些版本更是一書難求!”門尉立刻滿臉堆笑,同時指揮手下將人群隔開。 袁銘聽了不由得啞然失笑,常聞畫家去世后所畫會身價倍增,這回輪到自己。 此時,人群中,有一人拼了命地想要擠進來,還高喊著:“袁公子,我找到筆墨了!” 門尉臉一黑,轉(zhuǎn)身想要呵斥,袁銘攔住了他:“無妨,讓他過來吧,我答應(yīng)了要給他署名的?!?/br> “袁公子還是這么心善?!遍T尉恭維了一句,吩咐手下讓開位置。 袁銘接過書冊,在上面寫了句鼓勵其女的話,又署上了名,那人這才傻笑著退了回去。 見此情形,人群更加激動,不少人也不知從哪里摸出了同款書冊,也高呼想要得到袁銘留下的筆墨。 “袁公子,你的寫的南游記是真事嗎?” “袁公子留步?!?/br> 一時間,城衛(wèi)壓力大增。 見狀,袁銘朗聲道:“諸位,在下理解你們的心情,只是本人在外多年,今日剛剛返京,心系高堂父母,實在無法多留,還望諸位諒解。這樣休息幾日,我會去天銘書局和大家再敘?!?/br> 聞言,人群中爆發(fā)出雜亂呼喊聲,大都是理解之語。 門尉擦了一把汗,連忙讓手下護衛(wèi)著袁銘進城。 可剛穿過城門,袁銘便又聽見一陣山呼海嘯般的呼喊。 寬闊的街道間人頭攢動,洶涌的人流將城門口堵得是水泄不通,無論是文士雅客,還是販夫走卒,此時都擠在人群之中,拼了命地踮腳,想要一堵袁銘的風(fēng)采。 袁銘也因眼前的景象吃了一驚,暗想自己沒失蹤前,似乎也沒這般大名望吧,不由扭頭苦笑道:“看來還得麻煩你派些人手通知將軍府,讓他們過來開一下道?!?/br> “此等小事,何必麻煩將軍府的人,我手下正好也有些多余的人,就讓他們送袁公子回去吧?!遍T尉拍著胸脯道。 很快,他便叫來了數(shù)名空閑的城衛(wèi),讓他們一路護送袁銘前往將軍府。 手持兵刃的城衛(wèi)震懾了人群,總算是為袁銘開辟出一條可堪行走的通路。 即便如此,路兩旁也依舊擠了不少人,街邊的酒樓茶館也都打開了窗戶,食客們湊到窗前,正好奇地打量著外面的情況,見到袁銘被人護送著走過,一個個也都莫名興奮了起來。 很快,京城暢銷書作者,鎮(zhèn)南將軍袁祚沖的獨子袁銘失蹤數(shù)載后自南疆安然歸來的消息,傳遍了整個京城。 靖北將軍府,靖北侯趙季勝在仆從的攙扶下走下馬車,正欲進府,便聽到了街邊大道上傳來的嘈雜聲。 他眉頭微皺,身邊立刻有著甲將士前去打探消息。 不一會,將士帶著情報歸來,聽完他的匯報,趙季勝臉上閃過一絲驚訝,接著便露出了由衷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