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者 第2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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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烏魯調(diào)息完畢,開始在心中默念起秘法口訣。 袁銘這才知道,原來這門秘法叫做《藏元術(shù)》,乃是一門逆轉(zhuǎn)法力運(yùn)轉(zhuǎn),將部分丹田法力封存起來的秘法,實(shí)際上類似一門封印術(shù)。 隨著烏魯法力逆轉(zhuǎn)而起,他的眉頭頓時緊皺了起來,臉色不由漲得通紅,呼吸也變得有些急促。 法力在經(jīng)脈中順勢運(yùn)轉(zhuǎn)時如江河流淌,順其自然,當(dāng)逆轉(zhuǎn)之時,便如浪濤倒涌,倒犁刮地,伴隨著的是難以言喻的痛苦。 袁銘即便只是附體在烏魯體內(nèi),也能清晰感受到他的痛楚,甚至能聽到其心跳比普通人要快上數(shù)倍的咚咚聲。 這令他不由回想起,還在十萬大山當(dāng)披毛獸奴時,曾經(jīng)救下烏魯時所見到的那一幕,一時都有些頭皮發(fā)麻。 看來修煉這藏元術(shù)也存在一定的風(fēng)險(xiǎn),自己此后修行施展之時可得小心一些了。 不過好在這一過程并不太長,只是持續(xù)了十?dāng)?shù)息后,法力逆轉(zhuǎn)的痛苦便消失了,一部分分散在靜脈中的法力,也倒轉(zhuǎn)回了烏魯?shù)牡ぬ镏校灰坏婪庥×α考s束,沉睡在了丹田中。 與此同時,其呼吸和心跳也漸漸恢復(fù)了正常。 不知道是不是因?yàn)橹皇蔷毩?xí)的緣故,烏魯?shù)臍庀⒅皇菑闹?,掉落回了煉氣七層的樣子,并未完全封印而變?yōu)槠胀ǚ踩恕?/br> 畢竟那意味著要封印所有的法力,先前那種法力倒流,經(jīng)脈逆轉(zhuǎn)的過程只怕會更長,所承受的痛苦也就更多。 練習(xí)完成后,烏魯檢查了一下身體各處,發(fā)現(xiàn)并無異常后,單手撫在丹田位置,心中默念解禁口訣,一股法力從掌心透入丹田,當(dāng)即解開了封印。 被封禁的法力再次蘇醒,猛地沖出丹田,直沖得烏魯滿臉漲紅,頭暈?zāi)垦!?/br> 還不等他徹底恢復(fù),袁銘這邊附體的時間,已經(jīng)走到了盡頭。 等他從自己的房間中醒來后,立即閉目盤膝,開始回想先前烏魯默念的每一句口訣,回憶他法力運(yùn)轉(zhuǎn)的每一個細(xì)節(jié)。 在強(qiáng)大神魂的加持下,這些并不困難。 確認(rèn)每一個細(xì)節(jié)都了然于胸后,袁銘當(dāng)即閉上了雙眼,開始了第一次嘗試。 半個時辰后,他滿臉漲紅,渾身疼痛地倒在了床上,胸膛劇烈起伏。 第一次的嘗試不出意料的失敗了,先前在烏魯體內(nèi)時他還不覺如何,眼下經(jīng)脈逆轉(zhuǎn)的痛苦全由他自己一人承擔(dān)時,才知道那種痛當(dāng)真是徹骨的。一切都是有代價的。 袁銘齜牙咧嘴地在床上掙扎了半天,才終于慢慢恢復(fù)了平靜。 這一過程中,他的腦子始終沒有停下,不斷思索著自己的疏漏之處,等到恢復(fù)之后,立馬就開始了第二次嘗試。 之后是第三次,第四次…… 夜盡天明,東方已經(jīng)泛起魚肚白的時候。 袁銘雙腿盤膝坐在床上,神色平靜,此刻他身上散發(fā)的氣息波動,赫然已經(jīng)是煉氣七層了,他成功了。 《藏元術(shù)》此法可謂逆天。 他努力調(diào)息片刻,讓身體熟悉了法力被封印壓制后的狀態(tài),又起身在院中活動了片刻,然后才依照著解禁之法,恢復(fù)了丹田法力。 午間時分,烏魯主動來找了袁銘。 不用問,袁銘也知道他這是來告辭的,要去奔赴下一個任務(wù)了。 烏魯見到袁銘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心中沒來由地又是一陣?yán)⒕巍?/br> 實(shí)際上袁銘心中同樣有愧,不管如何,他都是竊取了烏魯?shù)拿匦g(shù),雖然是靠自己的本事竊取的,但終究是有些對不起他。 兩人各懷心事,做了告別,卻都告訴對方千萬珍重。 儼然,他們二人未來一段時間內(nèi)將要面對之事,皆不輕松,各有風(fēng)險(xiǎn),卻也都不足為他人道也。 第235章 果果干的漂亮 半月之后,大晉邊境小城中,一座簡陋的客棧房內(nèi)。 黎明,破曉時分。 袁銘修行了一夜冥月訣,緩緩睜開了雙眼。 進(jìn)入第四層功法修煉之后,冥月訣的修行速度明顯放緩了,不過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不值得太過在意。 他看了一眼窗外,見外面樹影婆娑,和他在火煉堂的房子頗有幾分相似。 “也不知道夕影如今在哪兒?”袁銘不禁想道。 下一瞬,一個念頭在他心中響起,看看夕影現(xiàn)在在做什么。 眼下才天亮不久,想到夕影很可能還沒起床,袁銘便又盤膝坐起,打坐調(diào)息了許久,直到臨近中午之后,才取出了偷天鼎。 袁銘手捻著黑香,暗自思量。 他自是無法直接附體在夕影,亦或說肖影的身上,若是附體在肖遙身上,則又未必一定能夠見到夕影,一時有些犯難。 “果果,就你了?!痹懩抗庖荒ρ缘?。 說罷,他便插上了黑香,指尖一捻香頭,當(dāng)即將香點(diǎn)燃。 黑香頭部紅光閃了一下,隨著裊裊煙氣升騰而起,袁銘的視線開始變得模糊,腦海中只有銀貓的身影浮現(xiàn)。 不知過了多久,袁銘眼前視線重新亮起,卻只看到了一只被紗裙覆蓋了一半的白色繡鞋,上面繡著一朵明艷蘭花,精美至極。 “腳?”袁銘一愣。 “果果,你怎么又跑到地上去了?把腳又弄臟了,來抱抱?!边@時,一個悅耳的女子聲音響起。 緊接著,袁銘就看到那只穿著繡鞋的腳向后退去,一個容貌俏麗的女子俯下身來,雙手擎住了銀貓的腋下,將它抱著舉了起來。 袁銘透過果果的視線,看到了女子美麗的面容,雖然心知她體內(nèi)的靈魂是夕影,但一時間還是有些不太適應(yīng)。 尤其是通過果果的視線,以這種奇特的居高臨下的視角,看到肖影胸前隆起的柔美峰巒,更是袁銘從未有過的獨(dú)特體驗(yàn)。 他下意識地想要扭過頭,挪開自己的視線。 夕影看到果果突然把頭扭向一邊,還以為那邊有什么東西吸引,也隨之看了過去,結(jié)果只看到了涼亭外的梅樹,什么都沒有。 “你在看什么?” 她強(qiáng)行把果果的頭扭了過來,又正對著自己的胸脯。 袁銘無奈,只能再次把頭扭開,紛繁的雜念讓他一時都沒注意到,果果此刻的動作,幾乎完全都是受著他的影響在進(jìn)行的。 夕影見果果有些掙扎,也不去強(qiáng)求,旋即把它放在了身前的石桌上,自己也坐了下來。 石桌上煮著一壺茶,六個茶杯,其中一杯已經(jīng)盛滿茶水,茶香混著靈氣四溢。 “果果,呆在這里無聊死了,過幾天我們就出去玩?!毕τ鞍杨^搭在如藕一般的雪白手臂上,盯著眼前的銀貓,說道。 袁銘看著她亮亮的眸子,仿佛穿過瞳孔,看到里面那道倩影,心情一下子愉悅了起來。 正在袁銘暗自欣喜之時,銀貓的耳朵忽然聳了聳,聽到遠(yuǎn)處有腳步聲,看向了涼亭外面。 只見一條從涼亭蜿蜒出去的小路上,兩道人影正一前一后地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夕影此刻也已經(jīng)看向了那邊,但臉色明顯微微一沉,眉頭輕蹙了起來,道:“煩死了,又來了。” 不久后,一男一女就先后走入了涼亭。 走在前面的,是一個身穿白色云錦長袍,頭戴雕花玉冠的年輕男子,生得劍眉星目,頗為俊朗,只是眼角微微向上吊起,顯得有些邪魅。 跟在他后面的,是一個身著水綠袖衫,身材玲瓏婀娜的美貌女子,杏眼含春,目光總是若有若無地落在身前男子身上。 “影兒!”錦袍男子一進(jìn)涼亭,立即親昵地叫道。 他身后的女子聞言,眉頭一蹙,看向夕影,眼中明顯閃過一抹妒忌的神色。 銀貓聽到這一聲喊叫,毛茸茸的身子忍不住轉(zhuǎn)了過來,不想看到此人。 “打住,冠辰。我說了很多次了,別這么叫我,我們沒這么熟。”夕影看向錦袍男子,連忙一抬手,止住了對方。 錦袍男子聞言,并沒絲毫不悅,反而露出一抹困惑不解之意,說道: “影兒,去了一趟北域地界,回來以后對我的態(tài)度就變了這么多?我們可是見過好幾次了啊?” 說著自己給自己倒了杯茶。 “我們見面就三次而已,再這么叫就請你馬上離開。”夕影冷淡回應(yīng)道。 “好好,那叫你肖姑娘吧,我對你是一見鐘情,我相信總有一天,你會接受我的。這一天不管多晚,我都會等你,哪怕等到地老天荒,??菔癄€?!?/br> 冠辰這一番深情表白,聽得夕影直翻白眼,袁銘則是心底一陣惡寒,果果不斷扭動著身子渾身難受,只有那個眼含春水的女子幽怨的看著男子。 “你到底有事沒事,沒事趕緊走吧?!毕τ耙荒樝訔壍馈?/br> “肖影,你不要太過分了?!边@時,一直沒有開口的女子終于忍不住,怒斥道。 夕影扭頭看向她,眼中毫不掩飾自己的同情。 “我表哥心悅你,屢次向你主動示好,你不答應(yīng)也就算了,干嘛這樣對我表哥?!迸託鈶嵉馈?/br> 袁銘聞言,心中不由好笑,果果也跟著從桌上站了起來。 “付瑤,不許對肖姑娘如此無禮。”不等夕影開口,冠辰先一步說道。 “表哥我就是氣不過……”付瑤立馬淚眼婆娑,委屈巴巴地說道。 “肖姑娘,我表妹她不懂事,你別介意。我這次來找你,是知道你正在給肖家老祖壽辰準(zhǔn)備賀禮。我近日從南海那邊搜羅來了一枚龍涎珠,足有雞子大小,十分珍貴,正可讓你充做壽禮。”冠辰看向夕影,又是一副眼冒桃花的討好之相。 “不用了,壽禮我自己準(zhǔn)備好了,龍涎珠是好東西,你還是自己留著吧?!毕τ跋胍膊幌氲刂苯泳芙^道。 “肖姑娘,你我之間,何必要分彼此……” 冠辰話還沒說完,“啪”一聲,夕影把茶杯重重的頓在桌上,終是被冠辰煩透了,有些壓制不住怒火了。 就在她打算掄起巴掌的前一瞬,有人比她更加忍不了。 “趕緊滾吧?!痹懙纳窕辏阢y貓的體內(nèi)發(fā)出無聲的低喝。 下一瞬,果果就突然從石桌上躥了起來,抬起一只前爪,朝著冠辰拿著的茶杯拍去。 冠辰畢竟是修士,第一時間就發(fā)現(xiàn)了銀貓的異常。 可等他做出反應(yīng),就已經(jīng)遲了。 “砰”的一聲響。 銀貓的巴掌拍在了冠辰的茶杯上,他還只覺得手里一空,茶杯不知道飛去了何處。 整個涼亭寂靜無聲,所有人都有些愣住了。 夕影和付瑤的目光都直接看向了銀貓,一臉的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