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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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在這里用。 北海尊又不可置信地看向魏康,莫非魏康真是叛徒。 可此事,魏康也脫不了干系,想脫身都難。 魏康一臉心虛,他的確沒有找到這兩人,以為這兩人已經(jīng)逃離了北海島,不會再回來,他派人找了幾天,都沒有找到,索性便沒有關(guān)了。 這一胖一瘦的兩人的確是去了碼頭,不過還沒有登上船,就被周密一手一個拍暈帶走了。 這幾日他們都被關(guān)在一個山洞里,出不去,也餓不死,里面?zhèn)淞烁杉Z,渴了就喝石壁上的流下的山泉水,以為自己得死了在哪里,結(jié)果又被人帶來出來,剛到被丟到北海府門口。 還沒有清醒,就有人問,當日與血衣有關(guān)的人去衙門一趟。 不知是誰在人群里喊了一句,他們知道,那兩個衙役立馬走上前來詢問是否知情。 看見當差的,腿就軟了,說什么都答,便被一人一個帶到了衙門來。 “堂下何人?”元旭依然走著流程。 “草民胖丁?!?/br> “草民瘦丁?!?/br> 這兩人的名字對不上人,胖的叫瘦丁,瘦的叫胖丁。 看元旭神情也知道這大人對他們的名字有疑問,他們小時候是反過來的,胖丁生下來只有四斤不到,這瘦丁足足有八斤。 “你二人可認識此物,速速招來?!痹駧е鴫浩雀袉栐?,說完還用驚堂木拍了一下案記,發(fā)出巨大響聲,讓這兩人渾身一抖。 盯著血衣,聲音發(fā)顫道:“大人,這血衣是我們埋的。” 元旭額頭已經(jīng)開始冒汗了,這真的跟自己老丈人有關(guān)嗎? “此物從何未來,為何要埋?”元旭又一聲問話,一聲驚堂木的聲響后,“從實招來?!?/br> 一胖一瘦的兩個人轉(zhuǎn)頭看向魏康。 一時間不敢說話,說也是死,不說也是死。 瘦丁心下一橫,黃泉路上多幾個人也熱鬧,死也要拉個墊背的。 “這是我們從王家姑娘身上扒下來的,不過她當時已經(jīng)死了,我們想......”瘦丁的話讓人聽了恨不得上去抽他幾耳光。 “但是我們沒有這么做,我覺得還是需要有點道德?!迸侄×⒖痰馈?/br> 他們把尸體丟入海里時,忘記了房間里還有一件外衫,他們家鄉(xiāng)有傳統(tǒng)死人的衣服不能燒。 兩人便想著埋了,也可以神不知故不覺,但心里有鬼便決定離開北海島。 “人是因何而死?”元旭已經(jīng)被這兩人氣到聲音帶著怒氣。 “我們也不知道,人給我們的時候,已經(jīng)死了,該問魏管家。”一胖一瘦的兩人轉(zhuǎn)頭看向跪在后面的魏康,結(jié)果被魏康一瞪,又嚇得縮了回去。 元旭又拍了一下驚堂木問道:“魏康你可有話說?!?/br> “草民無話可說?!蔽嚎倒蛟谔孟?,跪拜認罪。 此事他必須一個人認下來,不能牽扯到北海尊,否則真的沒有人會救他。 宋稚眼看北海耀,就此脫罪,有些著急地扯了扯自家夫人的衣袖。 姜欽意蓋住了小龍的手。 在姜欽意的眼神安撫下,宋稚又穩(wěn)了,夫人在,怎么會讓北海耀跑掉。 “哈哈哈哈,真是個好奴才?!敝苊艽丝桃膊谎b了,直接站起身來,看向魏康拍手笑道。 魏康額頭上的汗已經(jīng)換了一批了,怎么周密沒有醉。 那酒明明被下了藥,就算千杯不醉的人,喝下立馬就會不省人事。 “很意外是不是?”周密有些得瑟地看著北海耀,他這兩人跟在北海耀身邊,已經(jīng)摸清了這人的動靜。 只要有正事,這人便是城府極深的模樣,如果是吃喝玩樂,那便是另一副樣子,就像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模樣。 周密覺得北海耀有兩個神魂。 “是,很意外,周仙長,沒有醉,為何之前不說話?!蔽嚎狄呀?jīng)打定主意自己一個人抗下來,這樣自己死了,北海尊也能看到自己為他而死的份上,善待他的家人。 “更意外的是你魏康的家人早就死了,你娘在你進入北海府的第一天就死了,你這些年都被騙了。”周密一字一句地說道,他也不想如此,可魏康也不是好人,就算是被逼無奈也好,還是自甘墮落也罷。 都是自己選的,沒有人逼他殺了那些無辜的少女,他明明有機會救下王姑娘。 但魏康何嘗不是沒得選,他也想過正常人的生活,從他第一天進北海府就沒得選,再一次又一次的任務(wù)中,抹掉了自己的良心,做事再也沒有所謂的良知道德。 “北海尊?”魏康爬到北海尊面前,抓著他的手用乞求的目光看著他,希望北海尊搖頭,可北海尊只是淡漠地看了一眼。 “與我有什么關(guān)系?”北海尊示意魏康繼續(xù)認罪,不要聽信別人的話。 姜欽意見狀補上一句:“你這些年可曾見過你的母親?可曾吃過她做的飯菜?” 這話無疑是給了魏康致命的打擊,對啊,就算囚禁起來,他也應(yīng)當可吃到母親做的飯菜。 他曾經(jīng)那么求過北海尊,但都被無情拒絕。 原來不是不想,而是不能,他的母親早就死了。 他這么多年的意義又在哪里? 北海尊見魏康看自己的眼神越來越冷,心感不妙,當即抓住魏康的手低聲道:“你勿要被騙,你跟隨我多年,勞苦功高,我怎么會這么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