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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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著,元將軍似乎忘記了一個人,沒有問?”姜欽意眼神示意堂下跪著的女孩,也是此次事件的受害者,一直沒有說話,低著頭,看不清神色。 元旭手心都有汗了,這讓人家女孩回憶不好的事,不太好吧。 但姜欽意的壓迫感讓他有些為難。 “李花旦,你可有話要說?”元旭艱難開口道。 被人點名后,李花旦緩緩抬起頭。 宋稚微微歪頭看了過去,她想想這李花旦長什么樣子,嗯,是個清秀的女孩。 姜欽意又捏了捏宋稚的手心,宋稚趕緊收回視線,露出一個討好的笑意,她就是好奇人家長什么樣子而已,夫人真的小氣得可愛。 “民女....民女....”李花旦欲言又止,好似很害怕的模樣,看了看自己父親。 元旭見狀立馬安撫道:“勿怕,有什么冤情便說出來,此事本官為你做主?!?/br> 跪著的李花旦好像被這句話鼓勵到了,抬起頭看著元旭開口道:“周密仙長是冤枉的,都是我父親和北海耀威脅我,讓我往周密仙長身上撲......” 話都沒有說完,跪在李花旦身邊的李班主急忙道:“死丫頭,你在亂說什么.....”說著作勢要打上去。 元旭見狀趕緊又一拍案:“肅靜。” “李花旦你接著說。”元旭聲音柔和地給李花旦說,這人怎么這樣就被嚇哭了。 “我....我....”李花旦有些泣不成聲。 “他們要我撲在周密仙長身上,好趕走他,覺得他沒有作為,沒有用心去找失蹤的新娘?!崩罨ǖ┎恋糇约旱难蹨I一字一句道,果然是唱戲的,帶著哭腔,這吐字都非常清晰。 北海尊閉著雙眼,一副與我無關(guān)的樣子。 元旭不由得開口問道:“父....北海耀,李花旦說得可是這真的?” 北海尊依然不說話,一旁的李班主見狀立馬道:“都是我做的,不關(guān)北海尊大人的事?!?/br> “這么做對你有什么好處?”宋稚沒忍住開口道,說完又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元旭,這是人家的場子。 李班主被問得詞窮,只好耍耐道:“你管我有沒有好處,反正都是我干的?!?/br> “不是,我看見父親與北海尊商議此事,北海耀參與了此事,還請元將軍明鑒?!崩罨ǖ┖盟埔呀?jīng)豁出去了。 “是老夫,老夫的確看不慣他,一個修者,不出去找失蹤的新娘,不去找我女兒,反而天天賴在府里?!北焙W鹫f這話,好似姜欽意她們已經(jīng)來島上多久了一樣。 可明明她們上島不過幾日。 “案子破了,元將軍?!苯獨J意抬眸看向上面坐著的元旭說道。 元旭看姜欽意這樣子,怕是早就知道會是如此結(jié)果,所以才極力要求自己開堂審理。 “啪。”拍案聲響起。 “本官宣判.....” 李班主聽完癱坐在地上,這么多保證金和賠償款,他上哪里去湊,他還不想坐牢,立馬看向北海尊,結(jié)果對方根本就不看他。 北海尊示意魏寧上前去交保證金和賠款,便打算起身往外走。 “且慢,此事了了,我有一事?!苯獨J意叫住了要走的北海尊。 元旭在上面坐著背脊發(fā)涼,還有什么事? “此物乃是在北海府上發(fā)現(xiàn),當日北海耀說是廚娘殺兔子的血,可這上面分明是人血,而且還是前幾日溺死在海邊的王姑娘的血,請問北海尊要作何解釋。”姜欽意從身后拿出被白布抱起來的血衣,遞給一旁的衙役。 元旭看著自己桌上放著的血衣,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為北海尊說話。 北海尊瞳孔都放大了,怎么回事,不是已經(jīng)燒掉了嗎。 他親眼看見魏康給這血衣燒成灰燼的。 魏康此時也是瞪大了雙眼,他上前交錢,離得更近,更是看得清,這分明已經(jīng)被自己燒為灰燼了,怎么還會出現(xiàn)在這里。 “這血衣早就燒掉了,這是假的?!蔽嚎禌]有北海尊沉得住氣,立馬指著上面放著的血衣說道。 元旭此刻也很為難,這涉及到人命,可不是隨意一點金錢便能解決的。 “對,這血衣早就在府里燒掉了,當時府里的下人都是看見了的,這是假的?!北焙W?,原本連著血衣出現(xiàn)在府里,都不想認,可如今魏康沒過腦子說了出來,只能順著往下說了。 元旭依流程道:“傳喚證人。”立馬有兩名衙役前往北海府。 在此期間李花旦已經(jīng)被扶了起來,她與本案無關(guān),還有李班主沒錢交保證金和賠款,只能去蹲大牢了。 宋稚覺得現(xiàn)在腦子還嗡嗡的,怎么就突然扯到血衣上面去了,她發(fā)現(xiàn)她只要跟著夫人在一起,就不愿意動腦子,這可不是個好習慣。 “剛剛周師弟給了我暗號?!弊C人還沒有來,姜欽意看宋稚表面上一副我懂了的樣子,可這手卻是捏著自己袖子來回揉搓,分明是沒有懂才會有的小動作。 宋稚仔細想了一下,忽然腦子靈光一閃,她懂了。 李花旦是周密專門找的人,故意設的局,不對是局中局。 北海耀想設局來陷害周密,周密直接借此來揭發(fā)北海府里的血衣一事。 衙役是快馬加鞭地跑,自然回來得也快,不多時帶著兩個男人進來了。 這不是那兩個埋血衣的男人。 難怪夫人要周密去把這兩個人抓起來而后藏好,不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