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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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相見 掛上電話后,心情真是好極了!感覺從來都沒有這么愉悅和高興過!望一眼下面的花團錦蔟的花園,忍不住用手機拍了幾張,有幾張還專門拍了那些可愛的梅花哪!?又想起那天晚上對著生日蛋糕和蠟燭許下的愿望竟然這么靈驗,早知道這么靈驗就應(yīng)該許幾個,更應(yīng)該許我們倆和好如初,從此以后永遠(yuǎn)在一起,永不分離才好哪!?此刻的我雖然還沒有知道林業(yè)哥身處哪里,但我的心已然已經(jīng)飛到他的身邊去了,我決定拿到地址后就立馬過去找他。 其實我現(xiàn)在都不想去結(jié)果,也不知道有沒有結(jié)果,因為也許真的沒有結(jié)果,我更不敢奢望他能回頭。 也許只希望達(dá)成見見他這個簡單不過的愿望比較現(xiàn)實一點吧?因為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到最后可能連這個愿望都會落空嚇跑的。 手上的手機突然嘀了一聲,同時亮起,顯示著一個信封,忙要點開它,可由于心里有些緊張和激動,手都在發(fā)抖,忙兩只手捉住才算點開。 沒錯,正是我等待的地址:江城市木棉東路,江海電子科技集團,產(chǎn)品功能檢測科七室。 大誠隨后又發(fā)來一段語音:“他現(xiàn)在所在的那個廠挺大的,聽說有幾千人哪,部門很多,你別找錯了啊,到了那里之后,還是給他打個電話,讓他出來見你比較好,不然真的挺難找的,我第一次去那看他都差點找錯了,畢竟你都到了他廠門口了,他會出來的。如果他真的不出來,你再通知我,我罵都要罵他出來。怎么樣,我夠朋友吧?” 我立即帶著笑聲回復(fù)他:“好,謝謝大誠哥啦!我就知道大誠哥最仗義啦!”這段語音發(fā)出去后,我便飛奔回二院,我要趕在下班之前向師太.吳請假,我決定下午就去。我好像一刻都等不了,但似乎并沒有之前想象中的那般激動與百感交集,仿佛就是看望一個久未謀面的老朋友。是啊,如果沒有那幾個月發(fā)生的事,我們兩個真的只是一對老朋友。也許我們今后也只能做一對老朋友了,因為緣分使然,命運使然,人的意志似乎怎么都改變不了天意,可那些吻怎么辦?那些美好又美妙的感覺怎么辦? 向師太.吳請假很順利,只是我自己有點心虛解釋說是自己有點事要辦。 她笑了笑讓我不用跟她解釋那么多,因為我是闊少的特別助理,所以無論我是公事還是私事都不用向她解釋的,說是闊少早就都交待過她,我連向她報備一聲都不用,我有什么事直接走就行了,沒想到我還這么有禮數(shù)來她請假,真是讓她挺有點受寵若驚的。這話把我諷刺的,簡直沒話說。 是啊,本來就不用跟她解釋什么,我呀,這是自找的。 我很希望下次再來找她時是來向她辭職的,然后去江城找一份,哪怕是流水上的工作,因為林業(yè)哥在江城。 我雖說不敢他期望能回頭,可我這些想法無疑又出賣了自己。 我是下午四點多鐘達(dá)到他們廠門口的,屹立在眼前的也是一排挺宏大的白色辦公樓,左右兩旁也有什么實驗樓和科技樓等等。 我沒有立即給他打電話,也沒有進去找,而是等他們下班后,以免打擾他上班,惹他更不高興。如果下了班,他還不出來,那我也就只有進去找他了。 剛剛大誠還打電話關(guān)心我,問我找到那個廠沒有?找到他沒有? 我說廠子找到了,并自己的想法告訴了他。 他說:“那你至少要等上一個小時多哪,他們那兒五點半才下班,而且他又廠里吃飯,要不加班的話,估計也要五點四五十才能出來喔。要是你怕他躲著不見你,我打電話把他騙出來?!贝笳\提示道,他好像要負(fù)責(zé)到底的樣子,畢竟他告訴我林業(yè)哥的地址的,所以想善始善終吧。 我搖搖頭,說:“我都等了幾個月了,這一兩個小時不算什么?!蓖蝗晃蚁氲揭粋€問題,于是問:“他現(xiàn)在住哪里,不會住到廠里宿舍去了吧?那他有可能就不用出來了?!泵黠@對這個問題我關(guān)切很多。 “不會!不會!別看他在你面前癩皮狗似的,其實他這人清高著哪,不愿意跟別人住集體宿舍,哪怕租的房子再小,再簡陋也喜歡一個人住。他說再怎么著也有自己的獨立空間,想怎樣就怎樣。其實我也是一樣,挺不喜歡住什么集體宿舍。不過這個時節(jié)的六點鐘,天都差不多快黑了,那你還回莎城嗎,不回去你住哪兒?”大誠很關(guān)心的問,只是有些關(guān)心過了頭,讓我覺得他是故意的,于是啐他說:“住旅館??!這街上這么多旅館,還沒地方住嗎?” “對!對!住旅館!住旅館啊!”他聲音里竟是滿滿喜悅,我知道他肯定又想到別處去了,不過我并不想再解釋什么。最后大誠再次提示我如果六點他還沒出來,讓我一定告訴他,他幫我罵他出來。 我點頭答應(yīng)他了,并感謝他。 其實從莎城上大巴沒多久,我接了個視頻電話,是闊少打的。由于是視頻電話,他當(dāng)然能看得出來我不是在二院上班,或是在房間。便問我在哪兒,怎么這么多人還有些吵? 我說我在大巴車上。他問我要去哪?我說去江城。 他說去江城干嘛,“你有朋友在那兒?” 我點點頭:“是,我林業(yè)哥……,我男朋友?!蔽液敛华q豫地說,也并不顧及他的任何感受。 他的臉突然沉下去,如同晴天霹靂一般,好久才冷冷的,而又感覺極度消沉與迷茫的:“哦,那你去吧?!?/br> 但我仍舊在他傷口撒鹽一般的對他說:“那你就別再打電話過來了,別打擾我們了?!?/br> 他點點頭,沒有再任何說話,似乎有點心如死灰一般的茫然。我也沒有任何話可說,于是便收了線。 我知道我對他過于無情和殘酷,但我愛的并不是他,我們也不適合,無論哪一方面,我不相信灰姑娘的童話會發(fā)生在現(xiàn)實生活中,更不相信會發(fā)生在我身上,所以我不想再浪費時間。所以我還是積極爭取與自己對等的人,更因為我心里仍想著他,愛著他。 既然還有一兩小時才能見到他,我不如去周圍走走看看,這樣在這里站上一兩小時,實在有點傻吧?而且還在人家廠門口,自己都感覺有點奇怪,別人看著還以為我是干什么的哪。 于是我在四周轉(zhuǎn)悠起來,這里也叫什么木棉工業(yè)區(qū),周圍也有好些個大公司、大集團,還有座商廈。一樓的一邊是一個叫做陽光屋的咖啡廳,我還進去坐了坐,喝了一杯熱奶茶。邊喝著奶茶,邊挑出掛在脖子上的梅花石,看了看,又緊緊握在手中,仿佛握住我一生的幸福,還有桌上那個黑色手機。我把梅花石又放回衣服里,又理整了一下黑白色圍巾和紅色長外套。 這件外套是年前在家那個服裝店買的,他很喜歡,原因是他喜歡解開上面的寬腰帶,他說這感覺就像我們要發(fā)生點什么事一樣。每當(dāng)他這么說我都會惡狠狠的罵他臭流氓,并追打他。 我想著這些不由得笑出聲來,握了握杯,然后端起喝了一口,放下奶茶杯,又拿起旁邊的手機,那里面還有他之前發(fā)給我的信息,我一條都沒有刪除。 手指不由自主的點向信息一欄,似乎是想重溫一遍,可手指又彎曲下來,因為心里在說:“不是說好這次來只是來看看他了嗎?干嘛看這些?還想這么多?要知道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也許這次注定是失望之旅,或者是結(jié)束之旅。”我又把手機放下去,整個人都陷入了迷茫。 五點多鐘左右,我再次轉(zhuǎn)悠到他們廠門口,在那兒呆了十多二十分鐘,就看見從里面出來的人和車陸陸續(xù)續(xù)多了起來,排成幾條長龍分別是步行的人和摩托車以及小汽車,還有單車和電瓶車,總之密密麻麻的,像小時候看螞蟻搬家似的。 望著人流我覺得這比到里面去找,不是更難找到?而且還一閃而過,至少去那面還有個目標(biāo),知道去哪兒找啊。大誠呀,你剛才的提議到底是讓我容易找到,還是讓我更難找到他呢?當(dāng)然他是讓我提前給他打電話的,看來等會再看不到他的話,真的要打電話了。而且我還發(fā)現(xiàn)即便我來到了他身邊,我也不一定能遇到他、找到他,似乎我錯過他了就錯過了,再也找不回來。 想到這我心里不禁又心酸起來,不過。忽然在人群中有輛摩托車上的人也在挺急切地張望著,他并不是別人,而正是林業(yè)哥,他仍舊像上半年一樣穿著灰色夾克和同色的牛仔褲,而且他這身我挺眼熟的,應(yīng)該是他上半年穿過的,不過摩托車好像是新買的。 奇怪的是,看見他時,站在人流和車流之外的我,并沒有過去,甚至沒有給他一點提示,而是站在那兒等他自己發(fā)現(xiàn)我。 我猜是大誠已經(jīng)告訴他我過來的事,不然他應(yīng)該不會這樣張望,除非還有別的什么人在等他下班。 我突然想起有一句歌詞,歌曲的名字和誰的唱我都忘了,只記得那句歌詞是這么說的“我只能假裝,假裝看不見你和她在街角擁抱?!彪y道我這么風(fēng)塵仆仆趕來是,也會看見他和別人當(dāng)街擁抱嗎?我覺得自己的想象力太豐富了,看有誰示意他或靠近他了嗎?自己也太天馬行空了點。 終于他看見了我,因為眼睛不再游離,而凝視一處,隨即將摩托車微調(diào)一下向這邊駛過來。明顯他也沒有什么震驚和激動,好像還有點小鬼難纏的無奈。 當(dāng)然我更沒情緒,所以仍沒有移步,而是等著他走近。 他穿過人流與車流之后,他速度逐漸放慢,最終停在我前方不遠(yuǎn)處,沒有熄火就跳下來走近我。 沒想到我和他竟這么有默契,竟然同時開口,然后又都莞爾一笑。 可是笑過之后,我發(fā)現(xiàn)他眼中又是一片揮之不去的酸楚。 “你……,你怎么跑這來了,還沒吃飯吧?”他關(guān)切的問道。 但我卻覺得他有點明知故問,沒話找話,因為大誠肯定告訴他,我已經(jīng)在這等了一個多小時了,難道我是吃過晚飯過來的,還是我一個人跑去吃晚飯呢?又不是太晚。?難道我們幾個月沒見了,就真的需要沒話找話這樣的開場白嗎?其實他欠我很多解釋和答案,當(dāng)然他不可能一開始就向我解釋這些,我也不可能一見面就追問他這些。 我點點頭:“嗯,我四點多就到了你們廠門口了!” “那你怎么沒給我打電話呢?大誠說他把號碼告訴你了。” 這話說得我就有些生氣,不由得脫口而出:“你的電話號碼為什么要別人告訴我呢?” 他立即凝重的望了我一眼,隨后像犯了大錯的罪人一樣把頭埋得很低。 我又覺得自己失言了,他本來就挺敏感的,我還這么質(zhì)問他,于是又連忙補救,像以前向他撒嬌似的:“我餓了,想吃飯啦!” “哦,好!吃飯,吃飯!這就去吃飯啊!”他用哄三歲孩子一樣的語氣說。我聽這語氣不由得噗哧忍俊不禁起來。 他卻怔了一下,手也不由自主的抓了抓頭,好像對我的笑有點摸不著頭腦。 我立即不高興的橫他一眼。 他才又說:“哦!吃飯,吃飯,這就去吃飯!”他一面將我讓到摩托車邊,又扶著我跨上去,還解釋他這輛摩托車是來這之后買的,所以還沒來得及配頭盔,似乎又覺得這樣解釋不妥,于是又說:“也不是什么沒來得及,只是覺得沒必要,因為我租的房子就在前面的小區(qū)里,騎車五六分鐘就到了,除了上班以外我也沒去哪里,所以覺得沒必要再專門去配個頭盔什么的?!彼琅f很羅嗦,也很貼心的把我扶起上車等我坐穩(wěn)當(dāng)后,自己才跨上來。 他這樣貼心的動作跟以前一模一樣,令我誤以為我們已經(jīng)冰釋前嫌回到了美好的過去,或者說是重新開始,比過去更美好,離我們當(dāng)初設(shè)定的最終目標(biāo)和結(jié)果更進一步了!然而之后我發(fā)現(xiàn)這只是自己一廂情愿的想法與希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