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 準(zhǔn)備殺人了!
“呼呼!” 包房當(dāng)中,孟拓海呼吸急促。 他倒是要看一看,姬昊天是不是真有這么好的運氣,能夠強壓自己一手,同樣用滿堂紅的牌型將自己擊敗。 “刷!” 與此同時,姬昊天并沒有留出懸念,直接輕挑,將最后一張牌緩緩掀開。 孟拓海在姬昊天抬手的瞬間,已經(jīng)不直覺的伏低了身體,將臉貼在了桌面上,似乎是想比別人先一秒的看清姬昊天的牌型。 “呼——” 不失所望,孟拓海的確看清了姬昊天手里的牌,隨后,臉上泛起一抹笑容,坐直身體之后,攬著懷中的姑娘,狠狠地親了一口,臉上已經(jīng)露出無可抑制的狂喜。 他沒看清姬昊天的牌,但卻隱約間看到了紙牌中心的方塊。 此刻,姬昊天手中的牌,分別是草花、桃心和黑桃三張a,還有一張方塊q,既然如此,他肯定不會摸到另外一張根本不存在的方塊q,如此一來,手里的牌型就是三張a帶了兩張散牌。 雖然也算不錯,但是面對自己的滿堂紅,還是遜色許多。 注定一??! “啪!” 就在孟拓海已經(jīng)準(zhǔn)備抱起女郎慶祝的時候,姬昊天手中的紙牌旋轉(zhuǎn)跳躍,緩緩摔在了桌面上。 “嘩啦!” 一邊的黑人男子看見這一幕,手中的水晶杯直接脫手,落在地面上,摔了個四分五裂。 所有人的目光,全部被吸引了過去。 隨后,便是鴉雀無聲。 這一刻,所有人全部都驚呆了。 姬昊天的最后一張手牌,的確不是一張q,但,卻是一張方塊a。 四條! 而且是四條a! 僅次于皇家同花順的牌型! 不! 應(yīng)該是最高的牌型! 因為皇家同花順,是需要由同一個花色的10、j、q、k、a組成的,但是在四條a出現(xiàn)的同時,也就意味著,皇家同花順,早已經(jīng)不復(fù)存在了。 只剩最大的四條a! 姬昊天,勝了! 勝的毫無懸念! 甚至已經(jīng)不用再去看渡邊次郎的牌。 孟拓海的眼睛瞬間睜大,嘴唇顫抖不止。 這怎么可能? 姬昊天怎么會拿到一手這么詭異的牌面? 比孟拓海心中更為不解的,是場上的那名荷官。 她發(fā)給姬昊天的底牌,明明是10和j,但是此刻,怎么會變成了四張a?! 如果說,姬昊天掀起第一張a的時候,是因為自己的失誤,可是她怎么可能失誤兩次? “幾位,承讓!” 姬昊天底牌盡出,足以將這一場牌局終結(jié)。 環(huán)視眾人,露出了一個勝利的微笑。 但姬昊天對面,渡邊次郎的臉色,早已經(jīng)鐵青一片。 這不可能?。?/br> 姬昊天絕對不可能取得勝利! 即便此刻勝負(fù)已分,但這根本不可能。 因為在此之前,渡邊次郎明明記得,那張方塊a,是在自己的底牌當(dāng)中的。 可是,怎么會出現(xiàn)在姬昊天的手中? 念及至此。 渡邊次郎的眼中閃過一縷精光。 手指碾動,掀開了自己的底牌。 原本放有一張方塊a的位置,既然變成了一張草花10。 渡邊次郎眼角跳動,莫非,是自己看花了眼? 不!這不可能! 渡邊次郎眸子里充滿了深深地疑惑,看向了那名荷官。 荷官看見渡邊次郎的底牌,同樣瞳孔收縮。 亂了! 這一場牌局!徹底亂了,已經(jīng)脫離了她原本的掌控! 莫非,姬昊天真的是個老千? 但從頭至尾,姬昊天都在原位上巍然不動,而且,還跟渡邊次郎相對而坐。 他怎么可能在眾目睽睽之下偷梁換柱? 即便心中萬千不解,但眼見這如山的事實,又怎么解釋? 姬昊天靜坐原地,臉上沒有絲毫表情。 他在等待。 此刻他用一手牌,狂攬百余億現(xiàn)金到手。 對于岡本賭場來說,不僅僅是一筆巨大的損失,更是一種折辱。 姬昊天在等待他們惱羞成怒。 “渡邊先生,這……” 荷官看向渡邊次郎,腦海中已經(jīng)一片混亂。 她絕對不相信自己會出現(xiàn)失誤,而且出現(xiàn)兩次失誤,將四張a送到姬昊天手中。 所以,向渡邊次郎投去了一道求助般的眼神。 可渡邊次郎也正左右為難。 他坐在這里,本身就是代表賭場出戰(zhàn)的,而且發(fā)牌的人,也是他們的自己人。 難道,他要公開指責(zé)姬昊天調(diào)換底牌,而且說荷官原本發(fā)給自己的牌,是一手皇家同花順嗎? 悶虧。 一個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的悶虧。 “我,愿賭服輸!” 半晌后,渡邊次郎拳頭緊握,幾乎是用盡了全部力氣說出了這句話。 本以為,自己的出現(xiàn),能夠看出姬昊天的破綻,卻不曾想,姬昊天居然就這么明目張膽的調(diào)換了雙方的底牌,沒有絲毫遮掩,卻又讓人抓不到任何痕跡。 如果姬昊天調(diào)換的是別人的底牌,渡邊次郎或許還可以用賭場負(fù)責(zé)人的身份干預(yù)此事,但是此刻如果自己站出來澄清這件事,恐怕,只會越描越黑。 索性,這牌局還將繼續(xù),財大氣粗的岡本賭場,還有翻盤的機會。 不過。 隨著渡邊次郎服輸,一旁的孟拓海,卻陷入了尷尬的境地。 他萬萬沒想到,整個孟氏家族的資產(chǎn),就這么被自己輕而易舉的敗光了。 雖然他之前有計劃,準(zhǔn)備綁走姬昊天,讓他把錢吐出來。 可是真到了此刻,孟拓海確實有些慌了。 倘若,自己綁架姬昊天的事情出現(xiàn)了任何意外,那么,孟家該怎么辦? “海哥,我們接下來該怎么辦呀,五十億這么多錢,就這么拱手送人了嗎?家族那邊,你可怎么交代???” 孟拓海身邊那個美艷女郎,看著桌上五十億的籌碼就這么屬于他人,十分心疼的問道。 “啪!” 惱羞成怒的孟拓海猛然揮手,一巴掌將女子打倒在地,恨恨的補上了兩腳:“媽的!我要怎么做事,還用你來教訓(xùn)老子嗎!” 女子痛苦的喊叫聲,霎時在房間中回蕩開來。 “孟桑,請注意你的態(tài)度!” 原本也在氣頭上的渡邊次郎被女子的喊聲吵得心煩,皺眉開口。 “渡邊君!之前我對其他客人動手,你要阻止我,怎么,難道我現(xiàn)在打自己的狗,也需要向你請示嗎?” 孟拓海憤怒的質(zhì)問道。 “這自然不必,可你要知道,這里是賭廳,而且賭局還在繼續(xù),如果還要玩,你就繼續(xù)做下,如果玩不起,請你離開!” 渡邊次郎微微瞇眼,透出一抹殺氣。 “我、我……” 孟拓海看見渡邊次郎幾欲殺人的目光,嚇的退了兩步,隨后看向了姬昊天:“你我之間的恩怨!沒完!” 語罷,孟家兄弟灰溜溜的離開。 姬昊天看著敞開的房門,露出一個鄙夷的笑容。 “先生,你還需要繼續(xù)嗎?” 渡邊次郎強忍情緒,開口問道。 “手氣正旺,為何不要?!?/br> 姬昊天看著面前如山的籌碼,笑著開口。 渡邊次郎微微點頭,看向荷官:“去,請中田由美小姐過來。” 聽見這話,荷官登時一愣。 看來,渡邊次郎,這是準(zhǔn)備殺人了?。ㄎ赐甏m(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