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六章 勝券在握的渡邊次郎
姬昊天詭異的下注方式,讓牌局上還剩下的渡邊次郎以及孟拓海,都感覺到了一股莫名奇怪的壓力。 尤其孟拓海。 五十億米金,對于他來說,已經(jīng)是一個難以承受的價格。 固然他對于自己手中滿堂紅的牌面十分自信,可這價格,未免也高的太離譜了一些。 五十億,他不是沒有。 一天前,孟拓海的父親剛好轉(zhuǎn)了五十億資金到他的賬戶上。 不過,這筆錢是讓他開拓山梨縣那邊業(yè)務(wù)用的。 近年來,孟家始終在看本地幾個大家族的臉色吃飯,而且在京都府一帶的華人圈中惡名昭彰,很多從國內(nèi)來的華人,不管是投資商還是游客,都將孟家視之如虎,避而遠(yuǎn)之,他們已經(jīng)很難在國人身上汲取財富了。 這樣一來,本地幾大家族自然也就不再看重孟家,而不能給他們帶來食物的孟家,自然也被視為了食物。 正因如此,孟家的家主才打算脫離稻川會的岡本毅龍,去投奔山梨縣的山口組,這樣一來,不僅可以避開稻川會的覬覦,更能改換門庭,重新開始。 而這五十億的資金,正是孟家準(zhǔn)備去山梨縣投奔山口組的獻(xiàn)金。 這五十億,已經(jīng)是孟家所能夠套現(xiàn)的全部資本,也是他們在東瀛生存下去的最后希望。 “孟先生,現(xiàn)在由您下注?!?/br> 荷官聽見姬昊天開出的價碼,心中也是驚駭無比,因為她清楚地知道,姬昊天手上,完全就是一手散牌,甚至還不如那個過早退場的黑人。 雖然面上有兩張a,但底牌很碎,只是一手普通的高牌。 莫非,他出這五十億,是想要通過詐牌的方式,逼迫孟拓海和渡邊次郎放棄? 縱然心中不解,但荷官還是很好的掩蓋了自己的情緒,看向了孟拓海。 一句話,讓孟拓海的心中再次掀起了一陣?yán)藵?/br> 他平時就喜歡來岡本賭場玩上幾手,但是運(yùn)氣卻從未這么好過。 三張k加上兩張9,組成了一手葫蘆牌,這種滿堂紅,可不是隨便就能遇見的。 如果姬昊天的加價,是三五個億的話,那么孟拓海都會還不猶豫的跟上,可他卻開口就叫了五十億。 這…… 孟拓海躊躇間,不經(jīng)意看向了姬昊天。 而對方也在看著自己。 眼神平和,嘴角帶著一抹笑容。 但是在孟拓海看來,這個笑容,明顯帶著nongnong的嘲諷之意。 一瞬間,孟拓海心中泛起了一抹深深地憤怒。 這個混蛋,莫非是在刻意的針對自己嗎?! 先是打傷了孟如龍,此刻居然還敢對孟家的勢力視若無睹。 “五十億,我跟了!” 孟拓海眸光閃動,一句話幾乎是從齒縫中蹦出來的。 他這么做,并非沖動,而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的。 首先,他手中的牌,確實讓他不忍放棄,如果他今日贏了的話,那么除去本金,還能拿到百億利潤。 如此一來,除了給家族安頓好在山梨縣的業(yè)務(wù)之外,自己還能額外賺到一百億,這樣的話,他完全可以再組建一個屬于自己的勢力。 借雞生蛋,豈不妙哉? 再者,姬昊天居然能夠出手就拿出五十億的籌碼,說明此人一定還有更多的錢,即便自己輸了,他們只要在賭場之外,把姬昊天抓住,讓他把錢吐出來就好了。 在這異國他鄉(xiāng),孟拓海深信,姬昊天絕對不是孟氏家族的對手。 至于如何讓姬昊天把錢吐出來,這一點他并不擔(dān)心,因為這正是孟家最專業(yè)的地方。 有了這雙重保障之后,孟拓海中心調(diào)整好了情緒,鋒芒盡顯的看向了姬昊天,而后者依舊是一臉平和的模樣,不動聲色。 “呵呵!” 孟拓海一聲冷笑,抱緊了身邊的嬌艷女郎。 心情極爽。 “渡邊先生,現(xiàn)在輪到您說話!” 荷官面帶笑容,看向了渡邊次郎,微微欠身。 剛才的一手牌過后,渡邊次郎已經(jīng)形成了由方塊組成的10、j、q、k、a皇家同花順牌型,乃是德州撲克當(dāng)中最高的牌型,已經(jīng)無人可以將其戰(zhàn)勝。 “既然兩位先生都有如此興致,我豈能破壞這個氛圍?!?/br> 渡邊次郎一臉謙卑的模樣:“跟了!” “踏踏踏!” 語罷,幾名服務(wù)人員開始不斷地往桌上堆疊籌碼。 上百億的籌碼,簡直堆的如同小山一樣。 “根據(jù)規(guī)則,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開牌了,按照順序,應(yīng)該由孟拓海先生開始!” 荷官目光環(huán)視,停留在了孟拓海身上。 “好啊,那就承蒙幾位承讓了!” 孟拓海手掌一揮,直接掀開了扣住的兩張底牌:“三張k,兩張9,滿堂紅!” “nice!” 一名先前退出的白人看見孟拓海的牌型,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伸手在自己胸前畫了一個十字架。 索性自己退出的比較早,否則就憑孟拓海這一手牌,自己會輸?shù)膽K不忍睹不說,而且剛剛那五十億賭金,他也根本湊不出來。 孟拓海看見白人和黑人兩伙臉上羨慕和驚訝的神色,微微一笑,靠在了座椅上。 在德州撲克當(dāng)中,能夠拿到這種牌,的確足夠下血本了。 “先生,接下來,輪到您?!?/br> 荷官早就知道孟拓海的牌型,所以并不驚訝,于是便微微側(cè)頭,看向了姬昊天。 “好啊?!?/br> 姬昊天微微一笑,放下了手中的紅酒杯,修長的手指,首先翻開了第一張底牌。 “damn it!” 一邊的黑人看見姬昊天掀開的底牌之后,大呼見鬼,睜大了自己的雙眼。 姬昊天掀開的底牌,居然是一張a。 如此一來,姬昊天已經(jīng)組成了三張a,一張方塊q的牌型。 如果,他剩下的底牌也是一張q的話,那么,直接就能夠?qū)⒚贤睾L叱鰣觥?/br> “這!怎么會!” 孟拓??匆娺@一幕,猛的坐直了身體,目光炯炯的看向了姬昊天的最后一張底牌。 難以置信,居然還有人同樣有這么好的運(yùn)氣。 而且懵掉的人還不光是孟拓海,同樣還有場上的荷官。 她作為岡本賭場最厲害的荷官,自然有自己的本事。 而且她清晰的記得,自己發(fā)給姬昊天的底牌,明明是一張j和一張10,至于后期的兩張a,完全是引誘姬昊天下注的,可是他手里怎么會出現(xiàn)三張a?難道是自己失手了? 這可是萬分之一的幾率。 一邊的渡邊次郎見姬昊天翻出三張a,微微瞇眼,不悅的看了荷官一眼,似乎在責(zé)怪她的失誤,但是卻并不著急。 因為他心中清楚,即便姬昊天真的組成了三張a和兩張q的滿堂紅,也只能跟孟拓海一較長短,根本拿自己這一手皇家同花順無可奈何。 與此同時,姬昊天指尖挑動,已經(jīng)碰到了最后一張底牌。(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