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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刑偵大明在線閱讀 - 第204節(jié)

第204節(jié)

    但是這并不影響他們現(xiàn)在心里存在的那高高在上的優(yōu)越感。

    這是很正常的事情,畢竟大明朝文貴武賤,而文人更是整個社會最頂尖的階層,最受尊重的一個群體,仕途之路是這個時代最艱難險阻,但同時也是最為光明正大最為寬敞的一條道路!

    這個年代的一個特色就是,每每有幾個,或者是二十幾個讀書人聚在一起,那肯定是要高談闊論的。每個人都在表達自已的想法,每個人都想說話,都想展示自已,而他們議論的事情之中,市井之事并不是多么的多,更多的則是朝廷大事。

    議論朝中大事,這也是這個年代的特色之一。

    明朝對于文人的管制,對于言論的管制,書本的管制,遠不如后世的清朝那么森嚴(yán),根本就不會出現(xiàn)諸如清朝文字獄之類的事情。

    在這個時代,文人們私底下,甚至是在半公開,在公開的場合議論當(dāng)朝首輔以及那些朝廷官員,談?wù)摮⒌囊恍┓钪贫?,都是非常正常的事情。有所批評,也都是很正常的。

    他們可以談?wù)撘恍┏写髥T,在朝廷中發(fā)生的正經(jīng)事情,比如說今天誰和誰又結(jié)仇了,比如說昨天誰又在朝堂上呵斥了誰,比如說最近哪幾位大員走的比較近了,這些都是他們的談資。

    而除了正事之外,私底下的那些事情他們也會談,比如說哪位大官兒又新納了一房小妾,哪位大官兒家資豐厚一擲千金買下什么珍奇東西。

    這些事兒,天子腳下的北京城中當(dāng)然是最先知道的,而要傳到秦州,雖然需要一些時間,卻也不是完全傳不到。

    無論哪個時代的人,似乎對于這種事情總是格外的感興趣,也就流傳得格外迅速。

    當(dāng)然,傳的什么版本都有,未必都那么貼近事實,但是,人們要的不是事實,只是在這種時刻有些談資,圖個樂呵罷了。

    有些溫和的,便就只談?wù)撨@些事情而已,而有些激烈的,再加上喝了點兒酒,激動之下,有可能就管不住嘴,會對一些朝中大員破口大罵,對這些朝廷制度破口大罵,甚至?xí)Ξ?dāng)今皇上指手畫腳。

    若是出了這種事情,在清朝那鐵定要滿門抄斬了,一個‘清風(fēng)不識字,只是亂翻書’都會株連成那么一個大案子,更別說直接對皇上說些什么不敬的話了。

    但是在明朝,一般文人土大夫身上發(fā)生這些事情,只要不是特別倒霉的,不是特別離譜的,基本上不會有事兒。

    現(xiàn)下秦州城這些土子們,在這酒樓之上談?wù)撨@便是朝中事情,而且是現(xiàn)下整個大明朝上上下下非常關(guān)心,熱火朝天,鬧得沸沸揚揚的一件大事。

    這件大事:自然便是清查土地。

    說起這事兒,大伙可就都有得說了。

    最近鬧得這么大的一件事情,誰若是說不出個一二三來,還好意思說自已關(guān)心時局,關(guān)心大事?還好意思說自已是讀書種子?

    很快,這些人中便是涇渭分明的分成了兩派,一些已經(jīng)有了功名,或者是出生豪奢,出身土紳家庭、富商家庭的,很明顯的就反對清丈土地這件事。

    而且,對于秦州城在做清丈土地這件事的那些人,破口大罵,很是侮辱。

    而另外一些人,人數(shù)多些,十七八個人里頭總歸占了十二三個,這些人要么是沒有功名,要么就是出身貧寒。

    這些很好理解,那些出身好的人,或是有功名的人,他們其實是清丈土地之前的既得利益者。

    他們,要么是他們家中,要么是他們自已,都有一些瞞報的土地,而現(xiàn)下一清查,就徹底都被清查了出來,他們以后要交更多的皇糧國稅,他們自然就不樂意,自然要表示反對。

    只不過,雖然說反對清丈土地的那些人,人比較少,在十幾個人中也就是兩三個而已,但是他們的聲勢卻是更大,而且完全占據(jù)了上風(fēng)。畢竟他們這幾個人,平常就是有錢有勢,要么就是中了功名,他們這幾個人本身就在這個團體中在平日里就是頭頭兒,屬于核心人物,說話的分量也比別人更重。

    此時爭論起來,自然是他們占了上風(fēng)。

    其中有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一身華貴衣衫,看材料,要么是蜀錦做的,要么就是湖湘綢子做的,反正甭管是哪一種,總歸價值不菲。而且裁剪的手藝也非常好,將他的身材勾勒出來,很是貼身。他頭上扎著一個墨玉簪子,腰間掛著一塊玉佩,看這玉的成色,乃是上好的和田白玉。腳下穿著鹿皮靴子,就這一身行頭,只怕沒有幾百兩銀子都打不下來。

    可見此人家資不菲。

    要說這行頭倒真是不錯,只是可惜這人丑了一點,他臉上五官似乎都長在一起了,使勁兒往一個地方湊,用后世的話說,就是長得比較急,而且也矮了一點,若是以后世的標(biāo)準(zhǔn)的話,也就是一米五出頭的身高,哪怕是在明朝這個普遍身高不如后世的年代,他在男子里面,也算是比較矮的了。

    雖然長的矮小,其貌不揚,但是這位仁兄氣勢確實很足,他在之前和那些寒門子弟的一番罵戰(zhàn)之中,一個人以一當(dāng)十。一邊破口大罵,一邊引經(jīng)據(jù)典,一邊敲桌子瞪眼,不但以理服人,而且威逼利誘軟硬兼施,當(dāng)真是允文允武,能軟能硬,一個人愣是將對方十個人給駁斥的啞口無言。

    這會兒眼見對方的十幾個人都偃旗息鼓,不敢再和自已辯駁了,這位仁兄那當(dāng)真是豪氣萬丈,逸興遄飛。

    他似乎覺得還不過癮,砸吧砸吧嘴,狠狠地一拍桌子,破口大罵道:“入他娘的,要老子說,現(xiàn)下咱們秦州城,天字第一號該殺的人,就是那秦州典史聞安臣!”

    “你說這聞安臣,家資也不算多么豐厚,手里頭也沒幾個錢,也沒幾畝田地,這朝廷清丈土地與他何干?便是把全天下的土地都清丈了出來,他又能撈到幾分好?這廝卻是跟吃了五石散一樣,興奮得不得了,四處顛兒顛兒的亂跑,清丈土地,從來是一分一毫都不放過?!?/br>
    “哪怕你家里頭就那三分地,他也能給你查出來,你說這等人,真是得了失心瘋了!專門做這等于自已一點好處都沒有的事情,還如此賣力,當(dāng)真是一條好狗!”

    他本以為自已這次一說話,肯定又是如往常一樣,應(yīng)者云集,眾人紛紛贊同。但是卻沒想到,這次他說完之后,席間卻是頓時安靜下來,無論是那些寒門子弟,還是他周圍這些富家子弟以及有功名的讀書人,一時間都是閉了口,誰都不敢說話。

    他們中有些人是真的怕聞安臣,但是其中卻有一些人是頗為尊敬聞安臣的,此時聽了他說的這話,心里就非常不舒服。

    說起來,聞安臣在秦州名聲非常不壞,他雖然主持清丈土地,但是得罪的,都是那些官僚土紳,富豪人家,普通百姓卻是拍手稱快、所以寒門子弟之中,幾乎沒有恨他的,而那些富貴人家,有的恨他,卻也不敢說出來,畢竟聞安臣在秦州也算得上是權(quán)勢熏天,誰都知道得罪了他到底會有什么樣的下場。

    第394章 走著瞧吧

    坐在最開始說話的那矮個子讀書人旁邊的一個年輕人,也不知道是什么用心,低聲勸道:“趙兄,慎言呀,一定要慎言,你這話若是傳到聞大人耳中,只怕你,還有你家,都要遭受厄難了!”

    這人絕對是用心險惡,他很清楚,在此時,這位趙兄既然已經(jīng)說了這等大話,若是退縮就很是下不來臺,所以他不會退縮,只能硬撐著。而且在這種時刻,這位趙兄,已經(jīng)是血灌瞳仁,太過激動,越是勸他,他就越是不會聽。

    這個年輕人正是深知此理,所以故意激他。

    果不其然,那位趙兄一聽這話,頓時更是火上澆油一般,狠狠地一拍桌子,很是豪氣地四下里看了一眼,哈哈狂笑道:“你們這幫沒有卵蛋的,你們怕他聞安臣,我卻是不怕他?!?/br>
    “我就是在這兒罵他了,那又怎樣?他又能拿我怎樣?有本事讓他現(xiàn)在將我捉拿進大牢呀!”

    他說了這話,剛才激他的那讀書人嘴角露出一抹詭譎的笑容,正要再火上澆油。

    忽然,此時從不遠處傳來一個冷厲的聲音:“你覺得本官現(xiàn)下,不敢將你捉拿進大牢是不是?”

    眾人聞言,不由得都是一驚,趕緊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他們所在的位置是在二樓,而聲音傳來的方向則是三樓通往三樓的樓梯處,他們一看,頓時一個個心里都是一陣冰涼。

    只見三樓通往二樓的樓梯上,有幾個人正從那里下來,其中數(shù)人都是一副公門中人的打扮,有做衙役打扮的,也有做捕快打扮的,而且看起來地位應(yīng)該還都不是很低,想來應(yīng)該是衙門里有些權(quán)勢的。

    而有一個年輕人明顯被他們簇擁在中間,這個年輕人也就是二十歲上下,身材高大挺拔,長相俊朗,此時,正擰著眉頭看向這邊。

    秦州城中親眼見過聞安臣的人不多,但是,知道聞安臣大體長什么樣子的人卻很是不少。

    坊間都流傳著,聞大人當(dāng)真是一表人才,和現(xiàn)在這個年輕人的體貌特征,非常相似。

    而且整個秦州城中,能被幾位官職不低,權(quán)力不小的衙門中人簇擁在中間的,如此年輕的人,又有幾個?不用猜了,此人肯定就是聞安臣。

    聞安臣在秦州城中有赫赫威名,卻也有赫赫兇名。因為但凡落到聞安臣手里的案子,幾乎沒有破不了的,而聞安臣向來秉公做事,也不會胡作非為,但是一旦誰得罪了他,下場定然不妙。

    這些文人土子,想到剛才幾人在背后,大肆詆毀朝廷新政,更有人辱罵聞安臣,頓時就手心兒里一片冰涼,想到了聞安臣的手段。而那位被眾人稱為趙兄的矮個子個讀書人,此時更是沒了囂張的氣焰,雙腿一軟,直接坐回到了椅子上。

    他看著聞安臣,嚇得臉色慘白,上下牙齒打顫,似乎想要說幾句話解釋一下,但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聞安臣瞧著他,冷冷笑道:“若是本官沒有聽錯的話,剛才你們在座諸位之中,似乎有個人一直在辱罵本官,說本官是什么來著?”

    他敲了敲腦門兒,故作思索了一下,然后接著道:“哦,對了,我想起了,好像是罵本官是狗。是朝廷的走狗,是嗎?”

    “而且他似乎還說,本官是絕對不敢拿他下大獄的。你們諸位,剛才可都聽清楚了嗎?”

    沒有一個人敢說話,所有人看著聞安臣,都是有些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

    但是這種情況并沒有持續(xù)很久,很快就有人反應(yīng)過來。

    說實話,明朝的這些讀書人還真是天不怕地不怕,他們仗著背后有朝廷撐腰,有皇帝撐腰,有文重武輕天大地大讀書人最大成藥,素來是做什么都不計后果的。真是發(fā)起性子來,連董其昌這個堂堂禮部尚書的府邸都敢砸,更別說對付聞安臣這個小小的秦州典史了。他們很快就回過神來:我們是誰呀!我們可是堂堂讀書人,我們是文人土子,我們是讀書種子,是未來的國家棟梁,我們怕他做什么呀?

    這么一想,他們看向聞安臣的眼神就立刻都不對了,本來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頗為畏懼的,但現(xiàn)在,眼神中卻是多了幾分不屑,也多了幾分對抗的意思。

    而第一個回過神來的,就是方才說話的那位被稱為趙兄的矮小讀書人。

    他輕輕敲了敲桌子,看向聞安臣,眼神斜睨著他,微微帶著點不屑,淡淡道:“聞大人,您是朝廷命官,當(dāng)也知道,我輩讀書人,議論朝政,議論官員,乃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連當(dāng)朝首輔次輔我們都敢議論,難不成您這位小小的秦州典史,我們就不敢議論了嗎?”

    他拍了拍自已的胸膛,冷哼一聲,高聲道:“我再說一遍方才那句話,若是聞大人您真有本事,您現(xiàn)在就把我抓了去,下了大牢,想怎么整治我隨您便。但是若是您不敢,那我也就沒辦法了,該怎么說,我還是怎么說!”

    說完之后,自顧自的倒了一杯酒,一口抽干,很是豪氣的哈哈大笑。

    旁邊有幾個土子轟然叫好,更有人也跟著干了一杯:“說得好,當(dāng)浮一大白!”

    聞安臣默然,一句話都沒說,瞧見他這個樣子,眾人都以為他是示弱了,他膽小了。于是,眾人更是發(fā)出陣陣嘲笑聲,過了好一會兒,聞安臣才淡淡問道:“笑完了么?”

    眾人就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鴨子一樣,笑聲戛然而止,因為他們在聞安臣的眼神中看到了一陣冰冷。

    這絕對不是裝出來的,還有其中的凌厲的殺氣,也讓他們有些承受不住。

    聞安臣走到那趙兄面前,微微一笑,道:“你放心,我現(xiàn)在不會動你,也不會將你下大獄,我不會授人以柄的。但是以后,你且等著就是。說不定哪一日,你全家都要倒霉。”

    說完這句話,聞安臣轉(zhuǎn)身就走。

    出了酒樓,洪大康呸的一聲,一口濃痰吐在地上,憤憤不平道:“我入他娘的,這幫狗日的窮酸,本來大好心情都讓他們給攪和了?!?/br>
    今日,洪大康、卓安平,還有聞安臣三人,本來是正在酒樓上小聚。

    他們?nèi)岁P(guān)系相當(dāng)親密,每隔一段時間,總要聚在一起喝喝酒,說說話,聊聊天,增進感情。而這樣做,確實也是非常有效果的。

    如此做,已經(jīng)持續(xù)了差不多有一年的時間,而有這一年下來,三人交情已經(jīng)變得非常深厚,甚至洪大康和卓安平兩人在聞安臣面前說話都已經(jīng)很隨意了,不再像一開始的時候那么拘謹(jǐn)。

    聞安臣也愿意這樣做,畢竟,洪大康和卓安平可以說是他手底下最得力的兩個助手,而且,他確實也經(jīng)常有一些事是不方便自已動手去做的,到時候就要勞煩洪大康和卓安平兩個人去做了。而有過幾次經(jīng)驗之后,他發(fā)現(xiàn)這種事情交給他們兩個去做,不但方便,不著痕跡,而且他們比自已做的要好。

    所以聞安臣也是非常注重維系和他們兩人關(guān)系的。

    今日也是如此,之前一直是忙的焦頭爛額的,總是有事情纏身,聞安臣也實在沒有時間,今日好不容易得空和他們兩個聚在一起喝酒,結(jié)果卻沒想到,被樓下這幫窮酸給1擾了興致。

    聞安臣三人本來是在三樓喝酒,二樓他們吵吵鬧鬧的,自然也就傳到了他的耳朵中,哪怕是泥人兒還有三分土性呢,更何況聞安臣本來脾氣就不是多么的好。他雖然能隱忍,但有時候卻也不愿意隱忍,發(fā)生這么一檔子事兒,這酒自然是喝不成了。

    在二樓鬧了一番不愉快之后,三人下樓,洪大康吐了一口痰,罵了兩句之后,瞧了聞安臣一樣,而后有些小心翼翼道:“聞大人,您莫要跟這幫小兔崽子一般見識,他們知道個屁呀,您可千萬莫沖動,真把那個三寸釘給抓起來下了大牢,這年頭讀書人可不好惹?!?/br>
    洪大康口中的三寸釘,自然就是那個罵聞安臣罵的最兇的,被眾人稱之為趙兄的讀書人。

    洪大康這么說,自然是怕聞安臣一怒之下,真的將那三寸釘給抓了起來,若真是那樣的話,可就捅了馬蜂窩了。

    說起來,聞安臣之前不是沒有動過讀書人,比如說上一次那個井底拋尸案中,涉案的主犯不就是個讀書人嗎?

    但當(dāng)時聞安臣抓他,證據(jù)確鑿,而且是提前放出風(fēng)去了,整個秦州城上上下下,都已經(jīng)知道此人犯案,就算是州學(xué)中他那些師長們想要袒護,都無法做到。但那一次情況特殊,而這一次若是聞安臣因為這個小小的口角,因為爭吵了幾句,就將這廝給抓起來,只怕要引起輿論大嘩。

    那些讀書人若是真鬧起來,別說聞安臣這個秦州典史了,只怕秦州知州大人,也要受到牽連,說不定官位難保。

    多少年了,但凡讀書人鬧事兒,最后倒霉的,肯定不是那些鬧事的讀書人,而是當(dāng)?shù)啬切┕賳T!

    第395章 有女仙兒

    洪大康這也算是善意的提醒聞安臣了,聞安臣瞧了他一眼,微微一笑,道:“放心吧老洪,我的養(yǎng)氣功夫還沒有那么差,這幫人說的這些話,我雖然生氣,但卻也并沒有太放在心上,若是因為這個就做出什么不理智之事,害得自已被陷進去,那可就太虧了?!?/br>
    “說實話,為了這等人,不值當(dāng)?shù)?。?/br>
    洪大康聽他說了這話,便是放心了不少,咧嘴笑道:“聞大人,您這么說,那就真是對了,拿您來換那玩意兒,那咱多虧?。渴遣皇??您可是金玉之體,那幫人也就是個裹著糠糟的皮囊而已?!?/br>
    聞安臣點著洪大康,哈哈笑道:“老洪你說這話我喜歡聽,不過這話也太夸張了一些?!?/br>
    他臉上忽然笑容一收,整張臉變得冷肅起來,寒聲道:“只不過今日這口氣,我雖然忍了下來,卻不代表我就沒脾氣了。今日他說的這話,做的這些事,我都記得清清楚楚。遲早有一天,讓他后悔莫及。”

    聞安臣說這話的時候,也并沒有咬牙切齒窮兇極惡,但洪大康和卓安平聽了,卻是不由得心中一涼,都是暗自想到:“那姓趙的只怕要倒大霉。”

    他們兩個對聞安臣都非常了解,知道聞安臣說這話時候是這般表情,說明心中恨意已經(jīng)到了一定程度,是定然要收拾那姓趙的讀書人的。

    本來好好的一頓飯,給攪得吃不下去了,自然也沒有心思再尋別的消遣,告別了洪大康和卓安平兩個人,聞安臣便是徑直回了自已的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