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皇帝聽見心聲[穿書] 第111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誰家正經(jīng)宿主日常被攻略?(快穿)、重生六零年代,萌娃有空間、八零大佬的小媳婦、道侶今天發(fā)現(xiàn)我死了嗎?[穿越]、主角攻受又為他打起來了[快穿]、快穿:備胎覺醒后,拿官配祭天、八零之文物女王、被典開局,君臨天下!、重生在八零,硬漢老公天天哄、刑偵大明
難道是熱的沒有興致了? 也對,畢竟昨天晚上鬧得太晚了。 李承銑頓時心疼,朝華衡道:“已經(jīng)快到正午,日頭毒辣,不如到此為止吧?!?/br> 華衡還有些意猶未盡,不過李承銑已經(jīng)發(fā)話,他也不好強求。 “沒想到皇上武藝如此不俗,改天微臣再討教?!?/br> 一聽結(jié)束了,林楠績連忙站起來,熱心地給華衡扇了扇風:“天氣太熱了,舅舅小心中暑?!?/br> 華衡頓感欣慰:“還是外甥好?!?/br> 李承銑默默吃醋,但不敢說。 華衡剛放下弓箭,手下人就前來稟報:“華將軍,林永輝一家昨天晚上鬼鬼祟祟的,像是要逃跑。” 華衡臉色頓時一變:“一個都不許放走,我親自去抓人!” 華衡早已命人守住林永輝一家,昨天忙著料理蓮華教的事,這兩天正準備好好會會這一家子。 林楠績:“這家人終于待不住了,做賊心虛,害怕東窗事發(fā)。” 李承銑臉色也冷了起來:“朕也一起。” *** 青吳山腳。 林家小院里。 原本的院子已經(jīng)被翻得亂七八糟,平靜的氣氛被激烈的爭吵打破。 林永輝和林永山正吵得不可開交。 “憑什么平分,家里的錢財就應(yīng)該都給我。”林永山面紅耳赤地指著林永輝,“是你出的餿主意把林楠績騙回來,現(xiàn)在你想卷了錢財偷溜,你想得美!” 林永輝臉色鐵青:“二弟,你這樣就過分了,我是長子,家業(yè)怎么都有我一份,你竟然想獨吞?” 林永山碎了一口:“我呸!之前林楠績給你拿幾百兩銀票呢!可沒見你拿出來平分!” 林永輝被戳穿,臉上閃過一抹心虛:“你說什么胡話呢,那錢我回來路上丟了。” 林永山:“誰知道真的假的,你說丟了就丟了?丟哪兒去了,賭場嗎!” “行了行了,別吵了!”林父和方氏看著兩個兒子吵得不可開交,心急如焚,“咱們還是趕緊上路吧?!?/br> “等到了地方再說這些不遲啊!” 林永輝和林永山這才憤憤作罷。 林永山怒道:“現(xiàn)在逃命要緊,我先不和你計較!” 兩人各懷心思,但好歹止住了爭吵,林永山背上包袱,心中不忿,抬手就拉開門。 然而下一刻,他就渾身僵直,面露驚恐,整個人踉蹌著向后退了兩步。 “怎么不走了?” 方氏剛問出聲,就看見了門口站著一群人。 就見為首的三個人騎著馬,面容并不陌生,林楠績,還有跟著林楠績一起住到家里來的青年,和一個氣勢迫人的男子,滿臉肅殺,正面色不善地看著他們。 他們身后還跟著一群人,各個都是士兵的穿著,面無表情地站在他們家門口,全部拿著武器。 方氏哪里見過這種陣仗,頓時嚇得說不出話來。 林永輝和林父看到以后,也都嚇得臉色發(fā)白。 方氏腿都軟了,要不是林永山扶著她,就要跌坐在地。 “你……你們要干什么?” 華衡滿臉厭惡:“來人,把他們捆了!” 手下的人頓時上前,快速將四人捆了起來。 倒是林永輝鎮(zhèn)定一點,只是臉色難看極了,外強中干地問:“就算是官府拿人也要有罪名,我們一家在此居住幾十年,可是” 林永山跟著道:“就是!你們是誰?還有沒有王法了!你們怎么能隨意抓人!” 華衡冷笑一聲:“王法?本官是黔州總兵,捉拿犯事之人,你們膽敢抗法?” 幾人一聽是黔州總兵,臉色頓時煞白。 黔州總兵的名號他們都聽說過,那可是煞神一般的人?。?/br> 林永輝強忍著懼意:“不知道,我們到底犯了什么法,總兵大人要抓我們。” 華衡面色極冷:“你們勾結(jié)蓮花教,通敵叛國,殘害忠良后代?!?/br> 林父和方氏頓時眼前一黑。 通敵叛國,殘害忠良后代? 這可是天大的罪名啊! 再看林楠績騎在馬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們,眼里一絲波動也無。林永輝一家頓時覺得天都要塌了。 這是來找他們算賬來了! 林父慌亂地辯解道:“你們不要胡說,我們怎么可能通敵叛國,殘害忠良!” 方氏試探地看向林楠績:“就,就是啊!楠績,你快說句話???你忍心看著爹娘和大哥二哥被抓嗎?” 林楠績冷冰冰地看著他們:“殘害忠良后人,想必不用多說,你們自己心里也清楚。至于通敵叛國,蓮華教教主是詔國人,潛入大齊境內(nèi),盤踞多年,蠱惑百姓,你們與他交往過密,確實有通敵叛國的嫌疑?!?/br> “按照大齊律例,通敵叛國當滿門抄斬,嚴重者凌遲處死?!?/br> “你們?nèi)魪膶嵳衼?,興許還能減輕刑罰?!?/br> 被綁著的四個人陷入驚恐,互相看了看,都在對方眼中看見深深的害怕。 通敵叛國,最明顯的例子不就是林楠績父母嗎! 一想到他們的下場,方氏整個人差點暈過去。 就在這時,林永山突然高聲道:“我說!我說!我揭發(fā)!都是林永輝害的你!” 第八十五章 林永輝阻攔不及,林永山言辭激烈:“都是林永輝!他收了蓮華教教主的錢,出的餿主意把你從京城騙回來,想從你身上拿到玉佩,根本沒想管你死活!” 林楠績想到那天晚上有人趁黑摸進房間翻找,果然是林永輝。 林永山不顧林永輝怒目而視,聲音越發(fā)高漲:“我爹生病這法子也是他想的,你拿出來的治病錢,全被他獨吞了,早不知道丟在哪個賭坊了!” 林永輝冷笑一聲:“說的你多無辜似的,幾個月前,林楠績隨信寄出的銀票不也被你獨吞了,現(xiàn)在攀咬我倒是起勁,你又安了什么好心!” 林永山:“我呸!你休要倒打一耙!你和蓮華教教主交情不是最深嗎,要說通敵叛國也是你通敵叛國!” 林永輝沖他身上碎了一口:“你以為你又逃得掉嗎!” 兩人吵吵嚷嚷,言辭互不想讓,林父和方氏聽得心焦:“你們不要吵了……” 方氏看著兩個兒子宛如仇人一般,向林楠績求饒:“難道你忍心看著你大哥二哥變成這樣嗎?我們好歹也對你有過養(yǎng)育之恩,你怎么能抓我們?” 林父試圖走到林楠績面前,卻被士兵死死按?。骸伴儼?,你可不能這么對我們啊,你小時候,我們也是養(yǎng)過你的。” 方氏一把鼻涕一把淚:“你小時候被送來,才三歲,天天哭著要回去,我老婆子每天晚上連親生兒子都不管,也要哄你睡覺,你怎么能這么對我們?” “再說了,這事你不能全賴我們啊,你們家可是朝廷欽點的要犯!要殺頭的!我們也實在是怕被查出來,才把你送走。” 華衡臉色鐵青:“那你就把他送進宮當太監(jiān)?難道就沒有別的法子了?” 方氏抹了一把臉:“軍爺,您這就站著說話不腰疼了,那可是滿門抄斬的大罪!哪是隨隨便便就能躲過去的。” 李承銑眉梢一挑,毫不客氣道:“依照大齊律法,通敵之罪禍不及五服以外,你們只是姓林,關(guān)系卻已經(jīng)遠得不能再遠,否則當初也不會問上你們?!?/br> “更何況,你們當初收了不少錢吧。” 林父和方氏頓時目光躲閃起來。 林楠績深深地看著林家四人:“把我送進宮,拿著我父母給的銀子,本可以過上小富即安的日子,你們幾個人卻沒有一點正經(jīng)營生,這錢你們花的不心虧?” 林家人目光躲躲閃閃:“宮里總比咱們這好吧,你不是攢了挺多錢的?!?/br> 李承銑的臉色一點一點暗下來,目光冰冷,這家人死一萬次都不足惜。 華衡握緊雙拳:“我來找過,你們怎么說的?你們告訴我夭折了!” 林家人更加不敢吭聲。 “宮里的日子伴君如伴虎,” 林楠績目光冰冷,一點都不給他們辯解的機會。 “當初看見上千兩銀票,半點都不猶豫就把我接下,發(fā)現(xiàn)我家中被抄斬,昧下銀票怕惹事上身就把我送走。” “起先也并不是只有送進宮一條路,甚至有戶沒有孩子的夫婦愿意收養(yǎng),你們還是不肯,最后決定送進宮里,想著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而且成了太監(jiān),也翻不起什么風浪,一入深宮深似海,說不定哪天就死在宮里,連收尸都不用?!?/br> “你們手里貪了不少錢,才蓋了現(xiàn)在的房子,卻因為好賭,將家業(yè)敗了個精光,很快就家徒四壁,一家四口人都沒有正經(jīng)營生,每日游手好閑。” “后來被蓮華教找上門來,許以重金誘惑,便設(shè)下圈套,引我回來,至于后面是生是死,你們?nèi)徊还埽灰X到手,什么都好說?!?/br> “我說的不對嗎!” 華衡被林楠績的氣勢驚到。 林家人被說的無言以對,尤其被當眾戳穿,簡直目瞪口呆:“你……你怎么知道?” 都十幾年沒見了,林楠績在京城,他們在黔州,相隔十萬八千里,林楠績怎么知曉的這么清楚? 林楠績臉色冷然:“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br> 華衡再也不想見到這無恥的一家人,大手一揮,便讓手下的人將他們帶走。 林家人灰頭土臉地被帶走,方氏恨恨道:“要不是你當時死死抓著那枚玉佩不放手,現(xiàn)在也不會生出這么多事端,都是你害了我們一家!” 李承銑面容黑沉:“帶回去好生查查與蓮華教的關(guān)系,關(guān)進州府牢獄,嚴加審理,不得錯放一分一毫?!?/br> 幾人頓時痛哭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