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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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槐之和寧風眠順著天璇指的方向看去,只見一位打扮得頗為富貴的公子哥兒正獨自坐在吧臺邊漫不經(jīng)心地吃著薯條。 “公子找我?”寧風眠走過去問道,而沈槐之也走進了吧臺內側,拿了塊抹布開始擦一塵不染的桌臺。 “嗯,”那公子有些倦怠的樣子, “聽說你原本是在摘花樓里營生的?” “嗯?!睂庯L眠倒是答應得非常不卑不亢。 “所以你是沈老板買回來的男寵?”那公子也沒想到寧風眠能夠答應得這么爽快,放下薯條問道。 “我是沈家的家仆?!?/br> “哦?僅此而已?” “僅此而已。” “我怎么那么不信呢?” “信不信悉聽尊便?!睂庯L眠覺得無聊,轉身就走。 “慢著,”那公子倒是手快,一下子便抓住了寧風眠的胳膊然后極為曖昧地捏了好幾下, “嘿,肌rou確實不錯,這么著吧,你欠沈老板多少贖身銀,我給他雙倍,不,三倍,你以后跟我怎么樣?” “不怎么樣?!鄙蚧敝T抹布一摔高聲道,從那人碰到寧風眠胳膊的那一刻,沈老板心中的怒火就騰地一下起來了。 “哦?這么生氣?可我可是聽說沈老板給酒鋪取名臥聽風是為了等寧將軍回來的,如今沈老板如此護著一個家仆,恐怕不大妥當吧?”那公子看著沈老板生氣倒也不惱,反而用一種做生意的口吻和沈槐之商談起來, “我買下這個男仆,你不僅能賺到錢還能保全自己的聲名,何樂而不為呢沈老板?” “這位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是誰的人,”沈槐之已經(jīng)繞過吧臺一把把寧風眠扯到自己身后, “到我家的都是我的親人,我沈某都護得住不勞您費心,慢走不送!”說著便做了一個送客的手勢。 “你!沈槐之,我告訴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等你和這男妓的丑聞傳得滿天飛的時候,我看你要怎么和寧風眠交代!”那公子把手中的薯條一扔,尖著嗓子惡聲惡氣地喊道。 “哎?還威脅上了?”沈槐之瞬間被激起了戰(zhàn)斗之魂, “我沈槐之最不怕的就是威脅,你不打聽打聽,我在宣城是什么惡名,剛嫁給我家將軍我就敢在摘花樓買七個人回家,害怕你告狀,呵,一邊涼快去吧!快滾!” 眼瞧周圍圍過來的人越來越多,竊竊私語的聲音也越來越大,那位色厲內荏的公子顯然扛不住了,而直到將人趕出大門,沈槐之這才氣沖沖地轉頭對著寧風眠嚷嚷: “你什么體質啊,看看你都招惹上了些什么人?!” 從來對外冷若冰霜,只對小狐貍一人黏糊的寧風眠:? 而此時,剛把一窩玩斷電了的小崽子安頓進被窩的大管家落栗,則收到了一封來自宣城的富麗堂皇的錦緞信封。 ———————— 第102章 回來 落栗望著那貴氣逼人的信封上的沈家家徽緊緊皺起了眉,他還記得當初沈家接待安西侯府派來說親的禮官時的欣喜若狂,雖然能夠嫁入安西侯府嫁給寧風眠將軍是全祝國少男少女乃至所有家族的共同心愿,但是自家少爺槐之再怎么說也是個男子啊! 那時候自家少爺對這門婚事極為抗拒,幾乎把自己住的小院給砸了個干凈,最后還是逃不過一劑蒙汗藥下去,直接被換好衣服塞進喜轎中,然后老爺夫人直接就在家門口揮手告別。 那哪是送嫁的喜悅,那是來自終于送走瘟神的發(fā)自肺腑的開心。 落栗和少爺自從跨入安西侯府的大門,就心照不宣地再也沒有提及過沈家以及沈家的老爺夫人,落栗知道沈家給少爺實在是留下太多傷痛根本碰都不想碰一下,可現(xiàn)在連安西侯府都沒了,他們沈家來這一出又是想干嘛? 落栗在屋中煩躁地踱來踱去,時不時瞟上一眼那封棘手的信就仿佛眼睛被燙傷似的又迅速移開視線,最后還是一跺腳抓起信封跑了出去。 此時已經(jīng)是后半夜,幾個小丫頭已經(jīng)被沈老板給嚇?;厝ニX了,沈槐之和寧風眠正在打烊的臥聽風中灑掃,而玉衡則在兩眼放光地抱著賬本噼里啪啦撥著算盤怎么勸都不肯去睡覺。 “少爺,”落栗心情沉重地看著眼前一邊打掃場子還一邊打打鬧鬧的兩位主人,也顧不上眼睛辣不辣了, “收到了一封信,是老爺夫人寄給你的?!?/br> 老爺夫人?自從穿越到祝朝一共就見過一次沈家老爺夫人的沈槐之一臉懵逼。 “你在這里的父母?!睂庯L眠看著滿臉呆滯的沈槐之就知道他壓根就沒想起來還有這倆人,于是好心提醒道。 “哦哦!他們呀?怎么了?死了?”沈槐之毒舌得十分逼真。 “沒有……”落栗臉色比接到死訊還難看。 “奇了,那找我干啥?”沈槐之滿頭問號地接過那封金光閃閃的信, “哎,沈家這么浮夸的嗎?和我喜好梅蘭竹的品味很不相符呢!” 寧風眠:…… 落栗:…… 沈槐之邊吐槽邊打開沈家家徽火漆密封的信封攤開信紙,幾個人湊過去一看,發(fā)現(xiàn)這居然是一封邀請信,信中嘮嘮叨叨一大堆,中心思想就是沈家老爺六十大壽將至,邀請家中獨子沈槐之回宣城一聚。 “少爺,老爺這么多年過生日,從來沒有邀請過咱們出席,咱們這一次還去嗎?”落栗有些忿忿不平。 “去,為什么不去?怎么能不去呢?我的親爹金主爸爸過生日我肯定得出席呀!”沈槐之和寧風眠相視一笑,心里簡直樂開了花,剛還犯愁找不到理由回宣城呢,這可不就是瞌睡遇上了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