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千里尋妻,可歌可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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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恩殊知道自己這次是真把廖擇文惹生氣了,她心里七上八下,睡得倒挺安穩(wěn),由于過于安穩(wěn),差點睡過頭,慌慌張張穿戴收拾好坐地鐵前往學(xué)校,差兩分鐘就遲到。 因為走得太著急,襪子都穿錯,她一邊安慰自己不會有人注意到,一邊懊惱羞恥,中午又把飯卡搞掉,心情這下更差,在同桌方圓的陪同下去到甜品店買了一份藍(lán)莓提拉米蘇,這下心情才好一點。 吃了甜品出店,方圓說離上課時間還早,提議可以在學(xué)校里轉(zhuǎn)一轉(zhuǎn)。前幾天要么下綿綿細(xì)雨,要么一整天都是陰天,好不容易今天放晴,許恩殊也很愿意散一會兒步。兩人聊著天,在靠近高三教學(xué)樓的綠化帶邊碰到了廖擇文。 廖擇文并不是一個人,身旁還有林云瀚及幾個許恩殊不認(rèn)識的男生,不過都站得離他稍遠(yuǎn)些,且臉上掛著看戲的笑,因為廖擇文面前站了一個女生。 方圓發(fā)出小小驚呼,“哇,那不是廖擇文嗎?!?/br> 許恩殊噓了一聲,她們站的位置很好,一顆高大的灌木擋住了身形,盡管靠得很近,那幾個人也都沒注意到她們。 方圓不再說話,眼神興奮的看著廖擇文和他面前站的女生。 女生遞出一個包裝十分精美的盒子,“擇文,生日快樂,本來昨天就要給你的,你走得太快了,我沒來得及?!?/br> 許恩殊偷偷探出半個頭去看女生,終于想起來為什么會覺得對方熟悉,這是林云瀚提過的,那個一直在追求廖擇文的隔壁班花。 許恩殊目不轉(zhuǎn)睛看著兩人,只見廖擇文連神色變化都沒有,接過了女生遞來的禮盒,“謝謝。” 隔壁班花笑起來,那樣明艷動人的女生,笑起來是很漂亮的。 “周末要不要一起去海洋館?” 廖擇文也笑了笑,很冷淡疏離,但火氣噌噌冒的許恩殊沒看出來。 “到時候說吧,我不太確定有沒有空。” 廖擇文突然偏頭,許恩殊在和他對上視線前先一步退了回去。 方圓撤得慢一點,和廖擇文對上了視線,畢竟是偷窺這樣不道德的事情,她臉紅起來,小聲尖叫,“哇,被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 許恩殊也感到一點尷尬,心不可控的跳得快起來,攥著衣袖,設(shè)想倘使廖擇文過來,要說點什么假裝自己不知道剛剛發(fā)生的事。 但廖擇文并沒有過來,伴隨聽不真切的,對廖擇文的打趣和揶揄的笑聲,幾人一起上了樓。 母親今天回江邊別墅照看圓圓,許恩殊放學(xué)回到家中,偌大房子里只有她一個人,她突然感到一點寂寞。 直到十點半,廖擇文也沒有來敲房門,許恩殊想他看來是真的氣狠了,又想到他今天收別的女生禮物,心里的無措就變成憤怒,騙子,說什么要對她負(fù)責(zé),還不是轉(zhuǎn)頭就跟別的女生跑了。 一連十來天,兩人都沒怎么見過面,許恩殊馬上就是期末考試,忙著復(fù)習(xí),也沒心思再去想這件事情。 寒假里照舊是有研學(xué)活動,今年是去最北幾座城市采風(fēng),班上很多同學(xué)都興高采烈。許恩殊卻覺得憂愁,她不是很喜歡出門玩的人,與其舟車勞頓后閱覽風(fēng)景,不如在家睡覺,不過這種活動肯定是不能不參加的,她剛升了學(xué),mama希望她多參加些這樣的集體活動,多認(rèn)識幾個朋友,就是廖擇文也會跳出來建議她去,權(quán)當(dāng)出去玩,不然她老悶在家里不好。 許恩殊看到通知以后去搜了一下那幾座城市,這個時間段簡直冷得慘絕人寰,頓時感到眼前一黑,什么看冰雕,滑雪的樂趣都被殺光了。 她崩潰得大哭,母親嘴上安慰著她,一邊麻利的替她收拾好了行李。 “厚衣服你到那邊去買嘛,我們這邊沒這么冷,肯定沒有這么保暖的衣服,而且?guī)е路^去也麻煩,不哭啊寶寶,半個月你回家的時候mama肯定在家等著你的?!?/br> 就這樣,許恩殊萬分不情愿的上了前往北方城市的飛機(jī)。 期末考試過后,高三學(xué)生擁有為期五天的假期,但正逢一個競賽開始,考完試廖擇文便直接去了鄰市,等他參加完競賽回來,才知道許恩殊去研學(xué)了。 “你嬸嬸說恩殊哭得眼睛都腫了,到了機(jī)場還抱著她不放,說mama要是我凍死了你會不會來給我收尸,把你嬸嬸氣得喲?!?/br> 廖母語氣帶笑的說,面上又難掩心疼,“那邊冷成這個樣子,白天都是零下十幾度,我們家恩殊什么時候受過這種苦?!?/br> 廖擇文聽著母親說話,心里想人家室內(nèi)都是安著暖氣的,他們那樣目的的出行不會去偏僻的地方,市里差不了,可能室外會受點罪,不過到室外去都是玩,顧著玩哪里還會覺得冷,想歸想,擔(dān)憂一點不比母親少。 “你給恩殊打個電話嘛,慰問一下她。” 廖擇文很矜持的嗯了一聲,開手機(jī)的速度也不緊不慢,不過在等待電話接通的時間里,放到桌上的手不由自主的輕輕點了點。 忙音響到電話要自動掛斷了才被接通,許恩殊那邊有些嘈雜,“怎么了?” “在哪里?” “在酒店里呢?!?/br> “和同學(xué)在一起?聽起來有點吵?!?/br> “是的?!痹S恩殊氣還沒消,甚至有因為這通電話愈漲愈高的趨勢,語氣也不冷不熱。 廖擇文看了眼時間,十點零八,這個點有心情和精力和同學(xué)在酒店房間玩,看來適應(yīng)得還不錯,稍稍放心了些。 廖擇文正想說那你好好玩,我先掛了,聽到聽筒里傳來一個男生的聲音,很低沉,帶著一點笑意,“是誰啊恩殊。” 許恩殊推了一把湊她太近的文度渺,對方臉上是游戲輸?shù)舯划嫷耐醢耍醢祟^正在鼻頭,被許恩殊推開,文度渺皺了皺鼻子,王八頭就跟著動了動,許恩殊笑得不行,回答道,“朋友。” 她只有一個meimei的事情玩得近一些的朋友都知道,這個時候說是哥哥打來的電話,文度渺一定要追問個不停,要是受不了他的軟磨硬泡說出去了,整個班就都會知道了。 文度渺嘿嘿的笑,“什么朋友啊,對象嗎,這么晚打電話來查崗?!?/br> “別亂說?!?/br> 許恩殊說完意識到廖擇文還沒有掛電話,想使壞的勁兒又上來了,“就是普通朋友,正好打電話來有事情要問我。” 許恩殊將手機(jī)從耳邊拿下來舉在手上,不過屏是黑的,文度渺以為她已經(jīng)掛了,便光明正大八卦起來,“男的女的啊?!?/br> 許恩殊還沒回答,他又開始不懷好意的笑,“要是男的的話,可別被齊強(qiáng)知道了。” 許恩殊心里有點慌,廖擇文聽到這個肯定會不高興,但她轉(zhuǎn)念一想,他不也收了別的追求者的禮物,于是笑了笑,也沒有像往常一樣制止文度渺的調(diào)侃。 “他剛剛還問我你在哪里,我說在我房間玩呢,他也要來,怕你不高興,就打哈哈過去了,還不快謝我?!?/br> “我為什么會不高興,你叫他來唄?!?/br> 那邊還在跟何芷打鬧的趙慧文湊過來,“哦喲,我們強(qiáng)哥要有戲了?” 何芷也湊過來,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起哄道,“那我去叫他了啊?!?/br> 許恩殊摁亮手機(jī),電話已經(jīng)掛了。 “開玩笑的,我對他沒意思?!?/br> 文度渺和她坐得近,看到了她的動作,他人精一個,一下就懂得了許恩殊反常的原因,不懷好意用肩膀頂了頂她,不過還是幫她說話,“你們瘋了吧,拉郎配也得講究登對啊,齊強(qiáng)跟個黑熊一樣,你們舍得看嬌嬌恩殊跟他吃嘴兒?” 幾個人都哈哈大笑起來,繼續(xù)玩牌。 玩到十一點,幾人從文度渺和秦安的房間出來,各自回房間歇息。 許恩殊和何芷一間房,兩人手挽手嘻嘻哈哈回房間洗漱完便躺下,不過又講了許久的小話才睡去。 早上,許恩殊是被手機(jī)鈴聲吵醒的。她和何芷兩人將雙人床拼在一起做了大床,挨得很近的睡,何芷聽到鈴聲直往被子里躲,許恩殊也是好不容易才坐起來把電話接了,她接起電話眼睛又閉上了,“喂,那位?” “是我?!?/br> 許恩殊的眼睛睜開了。 “我在你們酒店樓下?!?/br> 許恩殊的困意一下消失得無影無蹤,“你在樓下……你怎么過來了?” “昨晚故意要我聽你和別人的情情愛愛,不就是要我過來的意思嗎?” 許恩殊要反駁,廖擇文說,“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