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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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擇文的生日不湊巧在周內(nèi),父母提前給他辦生日宴,地址選在市里一家酒店,邀請了一眾親朋好友。 廖擇文穿著定制西裝,甚至被母親抓著去做了一次性發(fā)型,他站到臺上時,許恩殊第一次直觀意識到廖擇文是一名男性,一名已經(jīng)可以看出未來會十分優(yōu)秀的男性。 父親講話時,廖擇文安靜站在他的身邊,他的目光落下臺時都在許恩殊身上。 廖母致完辭,主持又說了一些暖場的話,話筒遞到廖擇文手上。這樣的活動對于廖擇文來說得心應(yīng)手,他從容不迫講完提前背好的稿子,在掌聲中結(jié)束致辭。 壽星切蛋糕時有人開了香檳和禮花,在喧鬧人群,五顏六色的亮片、紙屑、彩帶中,廖擇文是最耀眼一個,他天生有吸引所有人的耀眼氣場。 許恩殊沒忍住偷偷拿出手機(jī)拍了一張。 分了蛋糕,廖擇文在父母帶領(lǐng)下挨個給每桌敬酒。 無論是親戚還是自己好友,廖擇文都能很游刃有余與其攀談。 許恩殊中途去上洗手間,出來碰到廖擇文。 她有些驚訝,“怎么出來了,不是敬酒嗎?” “敬完了。”廖擇文手插在兜里,上上下下打量著許恩殊。畢竟是參加生日宴,許恩殊今天穿得稍稍正式一些,是無袖的白色高領(lǐng)蓬蓬裙,領(lǐng)口上系著一個蠻大的蝴蝶結(jié),黑色的長發(fā)披散著,長度到胸口的位置,劉海下的眼睛水盈盈的,看起來很乖。 在廖擇文的注視下,許恩殊試探著轉(zhuǎn)了個圈,“好看嗎?” 廖擇文把許恩殊拉到自己面前,他斜靠著墻壁,高大身影幾乎將許恩殊完全遮住,“好看。” “帶外套了沒?外面冷?!?/br> “帶了的?!?/br> “等會兒跟嬸嬸一起回去?” “是的。” “行,路上注意安全?!?/br> 廖擇文說完就回去了。 許恩殊看著他的背影發(fā)了一會兒呆,也重新走進(jìn)會場。 廖擇文過生日,兩個關(guān)系十分要好的朋友也過來了,等生日宴結(jié)束,要去酒吧玩。 徐禮澤和林云瀚正在講沒品笑話,見到廖擇文從外面進(jìn)來,湊過去,“剛剛?cè)ツ莾毫???/br> “洗手間?!?/br> 幾人又講了幾句,廖擇文要回父母身邊跟著招待親戚,他拍了拍林云瀚的肩,“今天忙,我跟你們就不客氣了,你們隨便玩,等會兒的局我請客。” 林云瀚和徐禮澤自然不會跟廖擇文客氣,尤其是徐禮澤,他之前生日也是趕上周內(nèi),提前辦的生日宴,結(jié)束后和林云瀚,廖擇文出去玩,被敲了筆大的。 * 酒吧里燈光昏暗,音樂震耳欲聾,三人挑了卡座玩牌。 徐禮澤這把牌好得沒邊,贏了個大的,笑得只能看到牙了。 林云瀚嘖了一聲,“你看徐禮澤這副小人得志的嘴臉?!?/br> 他話題轉(zhuǎn)得快,想到對廖擇文窮追不舍的隔壁班花,就問,“你什么時候找個對象?” 廖擇文張嘴緩緩?fù)聼?,眼睛瞇了瞇,“還沒長大呢?!?/br> 林云瀚本來在看牌,一聽到這話眼睛都直了,他是人精,腦子轉(zhuǎn)一圈就知道廖擇文在說誰,眼睛都瞪大了些,“你他媽……我cao,賀鐸遠(yuǎn)不是人,你他媽也不是??!” 廖擇文不樂意林云瀚拿自己和賀鐸遠(yuǎn)作比較,“哪能一樣。” 徐禮澤笑嘻嘻的,“自己老婆,養(yǎng)著養(yǎng)著不就大了?!?/br> 廖擇文顯然是很滿意徐禮澤說的話,笑了。 兩人碰了下杯,下一局打配合,贏了林云瀚一筆大的。 三人又喝了許久的酒才離開酒吧。 徐禮澤開他心愛的摩托老婆,他允諾大好日子可以勉為其難讓林云瀚坐一坐,但林云瀚比較貪生怕死,最后坐了廖擇文的小電動,把徐禮澤氣得夠嗆,說他不識好歹。 三人在寂靜的冬夜里騎了許久,到了郊區(qū)的山上。他們將車停在路邊,翻過圍欄,走到一片草地上,在這里,可以看到整個城市的夜景。 這座城市凌晨五點依然燈火通明,但相較白天,總歸帶點寂寥味道。 他們在寒夜里開了酒,聊起天來。 天是從最遠(yuǎn)的天際線開始亮的,今天是好天氣,有出太陽的趨勢,他們在熹微光線里碰杯,敬他們最好的十八歲。 * 廖擇文真正生日那天沒有像徐禮澤一樣呼朋喚友出去吃喝,他跟老師請了假,早早回了家。 母親早已做好一桌飯菜等著,許恩殊和她的母親也在,廖父最后一個到家,他很忙,能在這個點空出時間回家吃飯是不太容易的事情,對于他的晚歸大家都表示諒解。 五個人其樂融融吃完一餐飯,廖母端出生日蛋糕??蛷d的燈已經(jīng)關(guān)掉,廖擇文頭上戴著生日帽——其實他不太想戴,畢竟這個對于他來說已經(jīng)過于幼稚,但是拗不過母親——臉被昏黃的燭火照亮,看起來俊美溫柔得像幻夢。 他在生日歌里雙手合十,閉眼虔誠許愿。許完愿望睜開眼睛,目光第一時間落到許恩殊臉上,許恩殊在他的目光下感到面熱,她很確定哥哥的生日愿望和自己有關(guān)系。 許恩殊在吃完蛋糕后才邀請廖擇文跟自己回家拿禮物。成人禮那天廖擇文收到太多昂貴禮物,許恩殊很不好意思在一眾成人面前拿出自己這份薄禮,而且今天才是廖擇文的生日。 禮物是手織的圍巾,一張廖擇文喜歡的樂隊的專輯,一瓶男士香水。廖擇文顯然最喜歡許恩殊手織的圍巾,立刻就將圍巾圍上了,“哥哥會天天戴的?!?/br> “還是要時不時拿下來洗一洗的。” 廖擇文笑了一聲。 他們坐在許恩殊的臥室,房門沒有完全關(guān)閉,開著一條不大的縫,廖擇文牽住許恩殊的手將她拉近,困在雙腿中間。 廖擇文湊在許恩殊耳邊,很親昵的道謝,“謝謝恩殊?!?/br> 許恩殊看了一眼房門,要從廖擇文的懷里出去,被后者制止。廖擇文的手臂桎梏住她的腰,稍微用了力氣,讓許恩殊能很清晰感受到廖擇文抱她的力度。他彎下腰,把頭埋在許恩殊的肚子上,隨著許恩殊呼吸時起伏的肚子呼吸。 許恩殊想推廖擇文,聽到對方說,“每天吃得也不少,為什么還是這么瘦?” 她哼了一聲,“就是不長rou,氣死你?!?/br> 廖擇文抬起頭看她一會兒,“快點長大吧?!?/br> 廖擇文的眼神很深,夾雜許恩殊看不懂的情緒,卻燙得她心跳紊亂起來。 她想到那天晚上廖擇文給她的吻。 廖擇文沒有對此給任何解釋,可讓她暗自忐忑了好幾天,她計劃了這么久的事情這樣輕輕松松就達(dá)到了,卻只覺得惶恐,她意識到廖擇文不是可以讓她隨隨便便提分手的戀人。 她也沒有理清楚對廖擇文是什么感情,她不抗拒他的吻和觸碰,但不抗拒就是喜歡嗎?書上不是都說喜歡是一看到就劇烈的心跳,難以擺脫的劇烈想念,對他的傷心難過感同身受的煎熬和心疼。廖擇文真不高興她肯定也會不高興,別的情緒,諸如為其傷心落淚輾轉(zhuǎn)反側(cè)那是一點沒有,可是伊麗翠如果傷心她也是會難過的。 許恩殊聽明白了廖擇文的意思,現(xiàn)在因為她太小了不下手,那等她再長大一點了…… 許恩殊有點慌張,“我快點長大了你要干什么?” 廖擇文有一下沒一下捏著她手臂上的軟rou,目不轉(zhuǎn)睛看著她,“你說干什么?!?/br> 許恩殊更慌張了,“不合適吧?!?/br> “什么不合適?” “我們……” 廖擇文的聲音有些沉,暗藏很弱的危險,“我就差跟你發(fā)生關(guān)系了,不合適?” 許恩殊心里亂七八糟,像松一口氣又像在生氣,“你只是想對我負(fù)責(zé)吧,不需要的,這種事情你情我愿,”許恩殊睜著眼睛說在小說里看到的語句,“我爽了你也爽了,負(fù)責(zé)什么的不必的?!?/br> 廖擇文的臉色在一瞬間就沉下來,“許恩殊,你在哪兒學(xué)的這套?” 許恩殊心跳又快了,這次是給嚇的,“……你干什么,你還想強(qiáng)買強(qiáng)賣?” 廖擇文放開許恩殊站起來。體型差讓許恩殊站在廖擇文面前像一只嬌小兔子,她有些畏懼的往后退了一步,被廖擇文攬住腰帶到懷里,“恩殊,我勸你好好想清楚再跟我說,嗯?” 許恩殊眼神躲閃,不肯說話。 廖擇文攥住許恩殊的下巴,很輕的摩挲著那片皮膚,良久,才說,“你就知道氣我?!?/br>